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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宋-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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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材生意?”听到回答,柴国胜那双眯眯眼眨了眨道:“当今天下,药材营生不是都以刘太傅马首是瞻、都要听猎人谷官药局的。难不成,你竟是个官身不成?”

    “我是不是官身不打紧,你我还是先莫要问其他,谈一谈我堂妹欠你钱粮之事可好?”面色一沉,刘行不想再与这只肥猪多做纠缠,猛一抬头、冷眼盯住了他。

    寒光乍现、冰冷刺骨,被刘行这一瞪、柴国胜顿时感觉到一股刺骨寒意从刘行双眼中射出,直射入他的心扉、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但毕竟也是见过了一些市面的人,柴国胜还是很快控制住了心神,张嘴大笑道:“好、好、好,你要谈、我便与你谈。来人呀,拿账簿。”

    看着他转身招人去拿账簿,刘行心底暗暗冷笑道:你这头大肥猪,小爷是做药材的、不过是来要你家财生意的。

    你敢勾结金狗、鱼肉百姓,敲诈勒索、逼良为娼,你这头十恶不赦的大肥猪,待账簿来了、你的罪证也便来了。

    到时候小爷拿住你的罪证,定要问出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在背后给你撑腰,竟使你有如此胆量做出这样多缺德带冒烟事情来的

    柴国胜当然不能像慧了一般听到刘行的心声,他见刘行冷眼望着他,还只道是因为堂妹险些被强卖进青楼在生气。

    在下人去拿账簿时,他还嘟着一张肥脸、挤出满满的笑意对刘行道:“来,柳大官人,这是刚从南朝私运来的上等武夷山贡茶。您先品尝一下,稍后你我再来好好清算一下账目。”(。)

第441章 诓夺账簿,亮牌吓贼()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个账簿在刘行与柴国胜寒暄之时走进了花厅。

    一进入花厅,那个管家模样的人先是看着刘行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将账簿交给柴国胜后、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嘀咕了几句。

    听完那个管家的话,柴国胜忽然双眼放光、侧头盯着刘行看了看。

    那个管家转身离开,柴国胜却将账簿往页下一夹、起身对着刘行抱拳道:“敢问这位大官人,随您前来那位小哥儿,可是天策卫的贵人?”

    听他此问,刘行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花厅外、神情戒备的梁兴,微微一笑道:“是的,他是天策卫的人,但不是什么贵人、只是个跑腿办事的兄弟而已。”

    “那这钱我不要了,我已让管家去拿柳家的借据,稍后还了你便是了。”柴国胜说这话,咧嘴一笑又道:“您能让天策卫至少一个参知做跟班,还说他只是个跑腿办事的,可见您绝非只是买卖药材的商人那么简单。嘿嘿,小哥儿,您不会是朝中某位达官贵人的衙内吧?”

    见他如此发问,刘行知道他这是起了攀交之心。

    知其意欲何为,摇了摇头,刘行笑道:“我可不是哪位达官贵人家的衙内,真的就只是一个药材商。而且钱我有,无需让我的兄弟欠下你的人情,你我还是兑下账、该还多少我还多少,两不相欠、两袖清风好做人。”

    耳听此言,柴国胜大笑道:“哈哈,还说你只是个简单的药材商?商人何须两袖清风。说吧。小哥儿、您到底是何方高人?”

    “叮叮当”

    见他仍然纠缠于自己的身份。不肯将账簿从腋下拿出来,刘行脸色一沉、从袖子里甩出了三个金锭。

    金锭砸在石桌上一阵乱响声中,刘行声若寒蝉地道:“休要多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三锭元宝够不够,若不够我可以再加,你休要借机再来多做纠缠。”

    刘行越是如此,柴国胜越是认为眼前这个少年郎可能是位达官贵人家的衙内,是他巴结高官、找到更强新保护伞的机会。

    于是乎。在刘行话音落下时,他竟身子一晃、向后连退了两步。用手护住腋下的账簿后,他怪笑着对刘行道:“我说了,不要钱了、只想与你交个朋友。”

    “大官人,借据拿来了。”

    就在刘行瞪大双眼、望着柴国胜想开口爆粗的时候,那个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张纸再次出现在了花厅内。

    说话间,将那张纸递给柴国胜,那管家望着刘行道:“这位官人何必如此,我家大官人喜交八方豪杰,若是不要还了、您便领了这份人情便是。”

    根本也不去看那个管家。刘行只是盯着柴国胜道:“打开借据、核对账簿,看看到底该还你多少?这点钱财对小爷来说。就像是毛毛雨,没必要欠下你的人情。”

    “我说不要就不要了!”完全不管刘行脸色已冷若寒霜,柴国胜笑着猛一举手、就要去将那张借据撕掉。

    眼见此状,刘行忽地身形一晃、“蹭”地跃过石桌落到柴国胜身前,在他愕然发愣的时候猛一出手、劈手夺过了那张借据。接着又在转身之际探手连点两下后,将柴国胜的双臂点得一麻、将腋下的账簿掉向地上。

    未等那账簿落地,刘行一记后脚勾踢、将那账簿踢上半空,再是一个漂亮转身后将账簿拿到了手上。

    仍然是在柴国胜和他的管家呆呆愣在原地时,刘行扭身飞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

    待坐定身形,打开账簿漫不经心地看起来时,刘行才冷冷地说道:“勾结金狗、买卖人口。敲诈勒索、放高利贷。设赌逃税、侵占他人财产。柴国胜,你的罪证现在到了我的手上,你可知罪否?”

    惊闻此言,柴国胜先是一愣。

    旋即他回过神,与那管家相视一笑,对刘行道:“这位小哥儿,不要以为你身边跟着个天策卫的参知,便可以真把自己当做朝廷里的大官人了。你拿到了我账簿又怎样?问我的罪,嘿嘿,怕是天策卫也不敢强行拿我呀!”

    “好大的口气嘛!”听到他这话,刘行讥诮地冷冷一笑。

    撇了他一眼,打开账簿看了起来,嘴上却说道:“天策为何拿你不得呀?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下。”

    “嘿嘿,小哥儿,你以为我只是个商家吗?告诉你,爷爷我还是武英阁的镇抚、也算是刘太傅的心腹。天策卫拿别人可以,他敢来拿我武英阁的人吗?”一脸有恃无恐的神色,柴国胜说完话、还不忘对着梁兴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梁兴见到他那个眼神,气得抽出绣春刀就要冲上前去。

    然而梁兴才迈出脚步,刘行却举手挥了挥、制止了他的冲动。

    仍然是讥诮地冷笑着,刘行制止住梁兴后,望着柴国胜道:“武英阁的镇抚,敢问你是哪一卫呢?你的直属上司是谁呢?你有事如何进的武英阁呢?”

    “我乃第十八卫、东京城巡事李泰庄大人坐下第五镇的镇抚。”满脸不在乎、说话中柴国胜一歪脑袋、撇着嘴道:“爷爷是怎样进的武英阁,也用不着向你交代。”

    眼见他如此,一直站在后面、保护着柳如云同时冷眼看着花厅中一举一动的种雁翎忽然笑了。

    她笑得很美却也是一种讥诮地笑着表情道:“看来你想要治他的罪,还先得去找来那位东京卫巡事了呀!哈哈,有趣、太有趣了!”

    回头看了看她,刘行苦笑一下没有开口。再回头时,却从袖子摸出了一块金色腰牌来,“叮当”一声仍在了桌子上。

    “你既然是武英阁的镇抚,想必这件物什你该认得吧!”苦笑再变讥诮色,刘行冷言出口时、冷眼再次盯住了站在对面的柴国胜。

    “九星金玉牌!您、您是”闻声上前,柴国胜本还想去拿起桌上的腰牌,可是当他就看清楚那是金牌之上镶着九颗不同颜色宝石时,他却被惊得问过一句后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拢。

    九星金玉牌、一牌若出,天策、武英两司皆应听命,这牌子全天下只有五块。刘行、宗泽、马扩、刘金奴与梁兴人手一块。见到这牌子,就等于见到了刘行。能拿到这牌子的任何一个人,柴国胜知道他都惹不起。(。)

第442章 原来这是两个盗墓贼!() 
人的骨子里,都有一种仗势欺人的本性。

    柴国胜的这种本性,被他表现在了欺凌弱小、鱼肉父老上。

    然而与所有人一样,当他所依仗的势力无法再继续为其依仗时,他马上就变成了霜打茄子一般、“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

    九星金玉牌,他问过一句刘行却没回答,他便知道这次算是遇上他根本惹不起的大人物了,他的好日子也就要到头了。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刘行并没有立即拿他问罪,反而坐在那张是石桌前慢条斯理、若无其事的品尝起桌上那贡茶来。

    时间开始流转,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刘行就是那样不开口、只管一壶接着一壶的喝茶却什么也不说。

    站在刘行身后的梁兴,也是背靠在了花厅的柱子上,只是在那里死死盯着瘫软在地上的柴国胜和他的管家,也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冷眼看着他。

    而种雁翎则在刘行亮出九星金玉牌后,拉起柳如云转身也走进了花厅、坐在了另外一侧的小茶桌前。边吃着桌上的水果,边轻声地拉起家常来

    终于,一个时辰过去了。

    花园的门口处突然闪现出几个人影来,那几人中为首的一人一走进花园,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花厅中、仍然在悠闲地品茶中的刘行。

    那人微微一愣,旋即大步流星飞奔进了花厅。

    “咕咚”一声跪在刘行脚下后,来人大声道:“属下武英阁同知、殿前司转运司副使孙正敖应传前来,不知太傅大人有何吩咐。”

    一听这话。没等刘行开口接话。柴国胜猛地惊醒后大叫道:“太傅、太傅。你、你真的是刘太傅!俺地那个娘哎!”

    他叫娘之后,又一转身、连滚带爬地爬到了刘行面前。

    磕头如捣蒜一般连连磕头中,柴国胜哭嚎道:“太傅饶命、太傅饶命,我真不知柳家人是您家的亲戚。若是知道,别说是十几石粮和几千枚钱,便是几万、几十万我也会白送与他家、怎还敢要利息呀!太傅爷爷、太傅爷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属下吧”

    “嘭”

    他的哭嚎声才暂落。刘行猛地抬腿一脚、将他踹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后面的柱子上。

    刘行是什么修为,那是大乘境修为的人。而柴国胜呢?他最多也就是个武夫、低到不能再低的修为。被刘行这一踹,撞到柱子上连再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孙正敖啊,这是你的属下对吧?”踹飞了肥猪般地柴国胜后,刘行才冷眼看向跪在面前的孙正敖,声若寒蝉地问了一句。

    孙正敖闻言,吓得也是连连磕头、口中急声道:“太傅恕罪、太傅恕罪,此人虽是我的属下但却非由我直接选用、更非我的直管属下。”

    言至半句。孙正敖一转头,对着傻愣愣矗在花厅外。一个和他一同到来地的人大声骂道:“李泰庄、你个浑厮,还不快些上前来向太傅请罪。”

    傻愣愣站在花厅外那个身上穿着蛇纹服的人闻声急忙上前、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刘行的脚下。

    “属下李泰庄,参见太傅。这、这柴国胜,并非属下所招募、乃是去年金奴少帅亲自从数千人中拣选出来的人。当时、当时少帅言说,此人的一技之长、日后或许将于我朝有大用。”李泰庄说完这些话,吓得整个脑袋都贴在了地上、不敢再抬头。

    耳听此言、再看此状,这次换成刘行发愣、心底暗道:我的奴哥儿,你怎给你爹我收了这么个败类呀?他有何本事会对我朝有大用处、难不成他这盘剥百姓、鱼肉乡里的本事能救国救民、拯万民于水火不成?

    念及此,刘行面上不露半分无奈、强撑出平静的神色对李泰庄问道:“金奴招的他,那他有何本事呀?”

    “回、回太傅,此人乃是三国时代摸金校尉之后。他、他那个官家,是个发丘中朗将的后人。”

    李泰庄先是说出了二人的出身,随即侧头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那个官家,接着说道:“他二人原在河北各处多次盗取古墓财物,才使沧州柴大官人收下了二人。金奴少帅去年言说我朝正缺金银,使龙币迟迟无法推行以取代旧币。若是得了二人,待日后你奏明太傅,去广掘古墓、势必可以迅速聚敛金银,以求使龙币顺利推行。”

    听完李泰庄的话,刘行不由得侧头看了看昏死过去的柴国胜、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瑟瑟发抖中的那个管家,心底暗道:摸金校尉的后人、发丘中郎将的后人,原来这是两个盗墓贼呀!

    在三国争霸初期,曹操的势力范围仍然很小。很多时候刚打下的城池还来不及治理,就已经换了新的主人,地盘“朝秦暮楚”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谁都不知道自己能在占领的地盘上盘踞多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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