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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光芒在半空中一炸开,顿时炸出了七彩的花屑,从半空中幻成一片花雨飘飘洒洒地落向地面。
“翎儿,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要给你一个世上最特别、能让你终生难忘,能让所有女人羡慕的婚礼。这,便是我为你准备的婚礼。我要在七彩花雨中将你变作我刘家的娘子,我要乘坐这飞艇,带着你翱翔天际、去做比翼鸟。”
看着那些花雨缓缓落下,刘行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种雁翎的一双手。
一语才落,马上又说道:“今时今日,在这里!我刘行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辜负种雁翎对我的情,绝不伤害种雁翎给我的爱。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证人,今天都将共同鉴证我与翎儿、我最亲爱的娘子乘风比翼的一刻。”(。)
第524章 去做天上比翼鸟()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白居易一首长恨歌,写出了多少男女所期望、所向往那种与爱人相伴相随,形影不离的心境。
然而千百年来,纵然是修为高深的神奇侠侣。虽能纵横天地间,也只能偶尔一起施展功力短暂飞上天空去比翼双飞。
谁有真的见过传说中的神仙眷侣,谁曾见过人类可以自由翱翔在天际之上,让一对有情人长时间在天空中去俯瞰大地、自由飞翔中爱意绵绵呢?
比翼鸟的传说,是说在在遥远的古代黄河附近有个小村庄,那里有一个小孩子他叫柳生。
家境困苦的他每天帮家里做完事之后最喜欢的便是在家后面的深树林里听着各种鸟的叫声,渐渐的柳生也学会分辨各种不同类型的鸟叫声,慢慢的他也学着各种鸟儿的叫声。天长日久后模仿出来的声音连鸟儿都分辩不出是真是假,经常能招来许多的鸟儿和他同乐。
年过一年,日复一日。
柳生也长大了,这一年柳生十六岁,唯一和他相依为命的母亲也由于长年的劳累过度患上了重病而无法下床,需要较多的金钱来买药。于是柳生卖身进入了对面村的黄员外家负责花园的工作。
柳生进到黄员外家后,因为一只金丝雀与黄家小姐结缘。日久生情,却被黄员外得知,柳生被黄家众家丁打了个半死,又被抬到了附近的黄河。
黄家小姐听说后血气攻心,喷出了一大滩的鲜血便去世了。这时人们看到了一只美丽的单翅的小鸟。从那少女的心口跳了出来。
那鸟儿也不叫。只是朝着黄河的方向跑去。这鸟只有右翅也不会飞,一些人看了奇怪便跟了过去。
那鸟虽然不会飞,但速度确是很快,不一会便追到了黄河边。本来还有一口气的快要被扔下黄河的柳生,看到了这只小鸟也便把双眼合上,被众家丁甩了下去。
这时候被甩下黄河的柳生也从心口跳出一头和那美丽小鸟一般但只有左翅的鸟儿,从刚要落下黄河的尸体上跳起和那少女变成的只有右翅的鸟儿合在一起,飞向了天空。
这小鸟儿的叫声美丽无比。众人都被它的啼叫声吸引了。
后来众人便说,那会唱歌的鸟便是柳生的心变的。
而那不会唱歌的鸟便是黄莺的心变的,两人真心相爱死后也变化成了鸟儿,人们便把这种鸟儿称做比翼鸟,从此世上便有了比翼鸟的传说了。
一代文豪白居易没有引用这传说中另外一个意思,只是将男女相爱、相知、相伴的意境与愿望取了出来,用以去假写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那段誓言。
白居易悲叹的是李隆基能许诺、却不能在他有生之年真能做到带着杨玉环飞上天空去,做那比翼双飞、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鸟儿。
可是如今,刘行要做到了。
飞艇这个物什,种雁翎先前是曾隐约从刘行与雷震的窃窃私语中听到的过。按照当时她所听闻到的。这飞艇一次装满炭气便能载重五百斤飞出七八百里去。
若刘行所言无假,当那双厚实的大手伸到她面前时。种雁翎似乎已经看到自她和刘行在天空中飞上一天一夜、纵情欣赏这大好河山时的场景。
这是一种遐想出来的浪漫,却将要被刘行变为现实。这是一种真正逆天的浪漫,却被刘行用到了二人的婚礼上。
感动得种雁翎在刘行向她伸出手来,邀请她一起去登上飞艇时,已经激动得全身微微颤抖。
就在刘行手搭上她的手时,只是轻轻一拉那一瞬间。她完全失去了自制,猛地一头扎进了刘行的怀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怀中抱住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刘行猛地回首环顾左右,大声道:“诸位可以质疑飞艇到底会有多大用处,今日我先以这飞艇来成就我与小七的比翼齐飞爱恋之情。自今日起,朝中大小事务由宗太师全权署理,我要开始一个月的蜜月之旅。诸位,望谨守本职、做好该做的事,我会在蜜月的旅途上随时关注各位呦”
此言一落,刘行再回望一眼站在一旁的雷震。
雷震会意,猛一举手臂。几十个同样穿着红色长袍的乐师骤然从园子东西两侧的厢房中奔了出来,迅速列队后鼓瑟齐鸣、奏响了一曲喜庆的乐曲。
当那乐曲响起时,刘行扶了扶种雁翎,冲着她微微一笑道:“走吧,我的新娘,我们登上飞艇、比翼齐飞,开启我们的蜜月之旅吧!”
眼睛里泪珠几乎要破眶而出,早已被感动得无以为对的种雁翎只是重重地顿首,却仍然没能开口说出话来。
见她此状,刘行又是微微一笑。旋即昂首挺胸,挎起自己心爱女人的手,大步走向了飞艇。
然而就在走到飞艇扶梯前的瞬间,刘行骤然间想起了什么。
微微一停,回身对身后的雷震高声道:“传令府外天策卫、内侍营进府。凡是此次所送礼物与其收入不符者一概就地罢官、押入天牢,交都察院、刑部、大理寺三司会审,给我查清楚他们那些不义之财何处来的。”
话语稍一停,略一思考,刘行接着又道:“与收入相符者所送之礼,古物送去博物馆、名人字画等组织一次拍卖会。所得金银款项,全部捐入太傅府慈善会中去用于救助战争孤儿、烈士遗孤。那些送礼的人,量其礼物价值定责。重者贬官一到三个阶级,轻者罚俸半年捐入慈济会去。”
“啊!”
惊闻这两道命令,连雷震都大吃一惊。
他惊愕之中,战战兢兢地道:“太、太傅,属下也给您送礼了!您、您、您不是连属下也一起”
“你那点散碎银子买的东西,给吏部和刑部定责也就是再罚你点小钱。”心知肚明雷震送了多少钱的礼,知道他那些烛台、影案只凭他俸禄,一个月的三分之一便够了,刘行先是淡然地一笑让他释怀。
接着脸色重新变得凌厉起来,刘行提高嗓门道:“歪风邪气不除,官场风气难正。严惩**的人情往来,从我做起。我的半年俸禄办了这次盛宴,再自罚半年俸禄捐入慈济会去。”(。)
第525章 一举多得、婚礼“天坑”()
坑,这次婚宴原来又是一个天坑。
当刘行扬长而去、带着种雁翎登上飞艇,缓缓升空时。
当府外原本负责警戒的天策卫、内侍女兵一拥而入,看着账单开始将一个又一个原本是敢来送礼的大小官员们抓起来的时候。
宗泽望着天际那飘远的飞艇,清楚地明白了刘行的这次婚宴,实际上是为了打击历代以来朝廷中“礼尚往来”这种滋生**那歪风邪气挖出来的一个天坑。
这一次是个天坑,坑的不只是某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想要借刘行加冠礼和婚礼来巴结刘行大大小小上百个官员。
这一次是个天坑,被坑到的没有多少是武将。因为除了刘子羽等人之外,所有大宋王师的武将都没送什么用金钱买来的东西。被坑的主要对象是各地赶来的那些文官们,这次注定将要被刘行狠狠坑上一次。
望着天空中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的飞艇,宗泽明白了:刘行不是没发现胡家三父子在做什么,他人小鬼大,很清楚胡家父子在结党。虽然未营私,却定然是为了夺取朝廷主导权才那样做的。
面对一个朋党正在形成,将要对朝廷主导权形成竞争力。刘行不揭盖子,不直接与自己的先生去翻脸。这是一种隐忍,一种很政治上成熟的人才具备的隐忍。
因为如果刘行发现了胡家父子的作为,马上对其出手。那么由胡家父子帮助刘行招揽来的儒生集团要么是面临灭顶之灾,要么就会变成一场文武之间为朝廷主导权的大内斗。
女真未灭、南朝未平。外敌没有被彻底消灭之前发生内斗。其结果很可能将是导致北朝这个因二帝南归本就已经危机重重的政权。在内斗开始后瞬间崩塌。
成熟的政治手腕是隐忍,宗泽先对刘行的隐忍油然生敬。
软刀子杀人,这是刘行与他年纪不相符的第二个成熟表现。
虽然不揭盖子、引发文武内斗,但刘行没有继续纵容胡家父子,而是选择了这种看上去似乎与胡安国没多大关系,事实上去是针对他的狠厉手段。
你胡老先生的门生弟子不都是儒生吗?你是朋党不是也以儒生为主吗?儒生是搞这些“礼尚往来”的高手,“礼尚往来”也是儒生的习惯。
好哇,那刘行就借这次机会。先敲打一下你那些朋党。
哪些人是送重礼的主要人群呢?都是胡安国的朋党和尚未加入到其朋党里儒生们。刘行这次的大坑这么一挖,掉进去的上百人中九成也都是儒生。
你胡老先生不是动不动就搬出祖宗制法来说事么?好哇,这次刘行就按照大宋朝祖宗制法,先给你的朋党和其他喜欢送礼打关系的儒生集团当头狠狠地敲上一棍子。
胡安国的礼不重、只是一副他自己写的字画。胡寅的也不重,只是一部山海经古卷,民间那东西都是地摊货。算是古物,却花不上几个钱便能淘到。
胡宏的礼物也很轻,他送的一部家传的春秋和一部胡安国所写的春秋传,根本没法用钱去衡量其价值。胡宁的礼物,甚至有些不屑一顾。他送的。居然只是一副文房四宝,是在他家书房里放了几十年的老四宝。
在此等情况下。重礼者官降三个阶级自然不会直接打击到胡家父子。
那么谁将会是被贬职降级的重点呢?是那些一个月几百石粮收入的侍郎、在外的布政使、按察使们。
山东按察使一个人这次送了价值三千石粮的金银珠宝,河北布政使送得比他多、是价值五千石的各种宝贝。注定将要被严惩的,还得属东川按察使。他居然运来了整整五大车的礼物,总价值至少上万石。
好了,刘行这一声令下,让三法司会审核查他们是从何处来的钱,买得这么多礼物来送。几千石看上不去多,但按照新法所定的、贪六十石者杀无赦。那三个人贬官怕是轻的,搞不好马屁拍到马腿上、直接被一脚给踢飞了项上人头了
一旦这些掌握着大权力的儒生、甚至是胡家党羽被三法司会审后定罪,严重的直接问斩。刘行等于是不伤情面,没揭盖子,只是用律法便剪除了胡家党一群中坚力量。
有了这样一个天坑做前车之鉴、做警示,宗泽相信从此后胡家三父子就算再去拉人结党,那些读书人也会多长个心眼了。
为什么呢?因为是个人就能够看得出来,刘行此次严惩的没有一个是以宗泽为首、武将为主党系中的成员。绝大多数,都是他胡家的党羽。谁以后再死心塌地跟着他,除非不怕被刘行这样一个挖坑高手给坑咯
“行儿这小子,这是在作甚、这是在作甚。”
正当宗泽遥望那飞艇消失在天际,怔怔失神地想到这些时,种师中气鼓鼓地来到他身边捶胸顿足地道:“古语道,伸手不打送礼人,这小子怎地不但要打、还要一百多个大小官员一起打。这也太过分、太过分了。”
“过分吗?”
眼见耳听种师中如此,宗泽诡异地一笑:“歪风邪气源于官场,我倒认为你那师侄做得一点也不过分。相反,嘿嘿,他这一次做出来的事,怕是南朝那厢根本想不到,我朝之内的暗流也就此终结。一举多得,一刀多洞,哈哈,他是人小鬼大、当世怕再无人可与他在朝政智慧上抗衡咯!”
“暗流?”闻言先是一惊,种师中接着又惊问道:“这又与南朝有何干系?”
见他仍然无法理解,宗泽又是诡异一笑:“你也久经沙场、官场上混迹了这许多年。难道对我朝正有朋党欲崛起之事半点都未察觉到吗?南朝那边,从康王自下而去,除李纲等人外皆在有机会收礼、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搞点事出来敛财。”
话稍一停,宗泽变得语气沉重起来:“而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