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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李氏朝廷,在此办“庐山国学”又称“白鹿国学”,与金陵秦淮河畔国子监齐名,学者争相往之。
大宋初年,宋太宗重视书院教育,御赐九经等书于书院。因有朝廷重视,地方官史予以重视,书院得以发展。
因此在白鹿洞的正堂正位之上,刘行要求必须立一尊太宗像,以为后人感念前代帝王尊师宗教的恩德大业
而另外一个也是原本起家在南朝,在胡安国的策动下举院北归的茅山书院如今被刘行已经安置崂山之下。这次刘行决定直接将其名称改掉,更名为山东大学堂,与泰山大学堂并称为山东两大学。
茅山书院之前也曾被叫做金山书院,是由处士侯遗创建于北宋天圣二年。这些年来没出过多少儒家大人物,却是出了很多的道士。
所以刘行将其定义为此后道法弘扬与交流上的重点大学堂,唯一的一位允许立碑牌、刻雕像的也只有候遗一人
一系列的明确定位性规划后,刘行最后扔出了一句话来:“同令告知天下人,凡我朝境内自今日起不得再奉今人为圣。胆敢僭越先哲者,视同罔上、视为欺师灭祖,定将严惩不贷。”(。)
第639章 一个故事,引来募侠令(上)()
视同欺君罔上、视为欺师灭祖,定将严惩不贷。
刘行这话一说出来,雷震忍不住抬头望着刘行道:“太傅,您这是准备将儒道宗派明确化、并且立为一种新规则吗?而且,还要将这个规则列入新法中去,进而确保未来不会再出现胡安国之辈以儒林领袖来争夺朝权吗?”
微微点了点头,刘行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文人们总是靠笔杆子扰乱法制,侠客们总是用暴力触犯律例。当今我朝境内,真正的侠者都已纷纷投入军旅为抗击外敌去前赴后继、抛头颅洒热血了。”
说话间,刘行缓缓地坐在了雷震面前的一块大石头上。
抬头仰望天空那点点繁星,刘行接着说道:“可是儒生们,却在为那些侠者们站脚助威、摇旗呐喊时做出了太多以文犯法之事。妄议朝政是个开始,抨击新法是其延伸。如今胡安国结党夺权,则是走向**的必然。”
猛地重新坐直身子,正色望着雷震道:“你说,如果再不以法律为准绳,将那些儒生牢牢地束缚好。日后这天下时不时来上一轮儒生发动的夺权之争,苍生何时得以为安、百姓何时可以真正休养生息、走向富贵的生活之路呢?”
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雷震若有所思地道:“可是据属下所知,也不是所有的侠客都投入到了我军之中。譬如现在这山东的地方上,便有一群以萧恩、李俊、倪云为首的人以侠客自居,做出了一些乱法之事。”
“萧恩、李俊、倪云?”听到这三个名字。刘行似曾听过。却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迟疑地重复了一下三人的名讳。
旋即双眼注视上雷震,刘行问道:“那三个人做了何种乱发之事,各种详情你可知道?”
雷震接问,立即将他所知道的给说了出来:原来那萧恩本是宣和年间山东三十六寇之一,当年是寇首宋江手下的水军点检。
当年张叔夜在海州城歼灭了宋江和他那支巨寇武装后,萧恩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投降了张叔夜,留在海州做了水军的一个低级军官。
可是草莽之人,永远难以真正适应朝堂上各种各样的规矩。做官的几年时间里。萧恩始终无法适应官场上的生活。即便是他立下了许多战功,再张叔夜再三庇护下最后还是被革除军职、勒令致仕,谴归家乡、回去重新做了一个渔民。
按道理说,萧恩曾经在大宋水师中当过官,他告老还乡怎么也能算是个员外,应该没什么人敢招惹这个曾经造过反、打过方腊,战过金狗的人物吧!
可是偏偏那个萧恩不是个习惯养尊处就、安心做个员外的人。一回到家乡他便散尽家财、把钱分给了当地的穷人,然后自己重新去真的做了个渔民。
做了渔民就安生打鱼度日也挺逍遥的,可惜老天似乎都要跟他过不去。去年山东突然来了一场大旱,那萧恩前半年去参加了抗金的义军、后半年一回来居然缴不起渔税了。
当地呢。还有个渔霸叫丁燮,本是当地的里长。平日里吧。那丁燮也经常帮着那一带的渔民代缴渔税,借机收点利息和拉拢一下可以拉拢的人,以增强他在当地的势力。
可是到了萧恩欠税这件事情上,丁燮的做法就不同了,萧恩一返乡就散尽家财给穷人,当时是给丁燮的地下钱庄造成了很大冲击的。萧恩造过反、做过官,名望上又压过了丁燮。
代缴了渔税那是丁燮为了做事两面光的权衡之举,等到萧恩打完金狗再次回到家乡,他马上派其管家带人赶到萧恩的家中去催萧恩还钱。
当时呢,也曾经在张叔夜手底下当过水师小校、中途托词脱掉号衣的李俊正带着佟文、佟武两个昔日的部下与同为昔日宋江手下反贼的倪云一起到萧恩家中拜访。
一见到自家兄弟被个土财主指着鼻子骂、吆五喝六地来催其所欠的渔税,再得知丁燮从前也没少做过强娶民女、逼良为娼,敲诈勒索、盘剥百姓的事。
一知来的那管家身后主子是个什么鸟人,当时那个李俊便鼓动萧恩等人一起冲上前去给那管家打得狼狈而逃。
去要欠款居然被打,这还了得?丁燮当天晚上便趁着李俊等人夜里回城暂住的机会,派出了家中几个护院头目带家丁去锁拿萧恩。萧恩忍无可忍,将丁家那一众人打得落花流水、再次溃逃。
打走了渔霸的那些人,第二天一大早锐气早已磨得不是那么光的萧恩上衙门状告渔霸丁士燮。但丁府与官衙勾结,县官吕秋反将萧恩杖责四十,且逼其过江至丁处赔礼。
萧恩愤恨之下大发英雄神威,带着女儿黑夜过江、以献宝珠为名夜入丁府,杀了渔霸全家三十八口。如今呢,不知道跟这着那个李俊,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听着雷震将这个故事讲述到半段时,刘行的脑海里浮出了当初在嵩山书院看到的那本手抄小本、野史性的小说大宋宣和遗事来。
在那本野史小说里,详实地记录了后世里被大肆渲染成所谓名著水浒传故事原型人物宋江,和以他为首那山东三十六路宣和贼寇的故事。
当雷震讲到打渔霸、杀人全家时,刘行心底暗暗笑了:看来这历史真是胜利者书写的,故事也是写东西的人编造成分更多形成的。反倒是民间戏曲,嘿嘿,有些时候才是与真正历史向契合的。
这哪里是萧恩,分明就是水寇出身那个阮小七打渔杀家的故事嘛!
心底如此暗笑,面上却不露半分。
待雷震将故事讲完后,刘行问道:“那个县官,现在还在做官吗?”
摇了摇头,雷震道:“萧恩杀人全家后,那个县官知道我朝新谴的知府必然彻查此事的来龙去脉,当夜便带着妻妾想要逃亡南朝。结果没逃多远,被吴璘撞了个正着,当场便给吴二将军砍了脑袋。”(。)
第640章 一个故事,引来募侠令(中)()
“是何人后来去办的那一桩灭门惨案?”刘行面无表情地再次发问,意念中闪出了一个想法来。”
再被问到,雷震仍然快速作答:“是现任山东按察使石选去查办的。”
“石选、是徂徕书院出身的石家子弟吗?”问题一个接一个,刘行似乎准备将问话当做了主题。
雷震也早习惯了刘行要么不问,一问就是接二连三来问这个习惯,毫不犹豫地道:“是石家子弟,却是应天书院出来的。”
“那他查办的结案定义,你可知道?”刘行第四次发问后,人却重新仰头靠在大石头上,看似漫不经心地数起天上的星星来。
还是不假思索,雷震立即作答:“石臬司的结案定义是被杀者勾结赃官、鱼肉百姓,杀人者虽有重罪、却是官逼民反不得以为之。然则法不可违、律不可坏,虽情有可原、却法不恕,仍然悬赏五百石粮食在追拿那个萧恩。便是从犯李俊等人,也分被以一百到三百石悬赏追拿中。”
“传我的命令,让那个石选撤销对萧恩等人的追拿。”
悠然地数着星星,刘行开口说道:“再给刑部发一道政令,凡有狗官勾结他人鱼肉乡里、欺压百姓者,被欺压这杀其一人罪不至死。杀人后主动投案者,一概交军情司押入边境各处教化营去充边塞、做役偿其罪。杀人众多者,主动投案者只做流放、不予问斩等死罪处置。”
“啊,太傅,您、您这是”一听到刘行这道命令。雷震大吃一惊却是话到半句没敢继续说下去。
他不用说出来。刘行已从他内心深处听到了他想要说得话。
仍然数着星星。刘行淡然地道:“单凭律法,无法完全遏制一些胆大包天的狗官去找到新法漏洞,然后去为非作歹、鱼肉百姓。我这就是要开恩令,对敢于反抗狗官的侠士们法外开恩。”
言至此处,刘行再次坐起身来。望着雷震道:“你再以我名义给留守京中,我刚任命的宗欣发一道命令,让他以我的名义发出一道私人募侠令。凡是因狗官作恶曾经杀过人的,或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且侠名显赫之人。愿意投效我的。我保他们全部不受罪责。”
“募侠令,太傅您这是要做什么呀?不怕朝野、尤其是南朝那些人再来辱骂您是说一套、做一套,自己建立起一套新法却反过头来自己乱了法纪呀?”雷震听到刘行这话后,不由得说话时露出了焦急地神色。
看到他那副样子,刘行仍然是淡淡地笑道:“我当然不是要乱了法纪,因为在我私人募侠令发布的同时,你还要给咨议院代我发去一道命令。在皇帝之外,以后当朝首辅、次辅每年都可以颁出一些****令。”
“首辅不多,最多三月一批不限人数。次辅不少,一年一次、限制一下人数。我一个堂堂的当朝宰相。要这****之权,也不算为过吧?嘿嘿”话语微停时。刘行的面色开始变化。当话说完时,刘行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来。
耳听眼见此情此景,雷震也是眼珠子转了转,阴测测地笑道:“太傅,您是不是想要招募一群江湖侠客,日后来为您做些法外之事吧?”
“啪”
雷震话才说完,刘行抬手在他的脑门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别以为你跟我时间久了,就真的很了解我的做事方式和方法。再敢妄自臆测我的决定,小心我一脚把你踹到西康去戍边。”
“别、别、别,属下不瞎猜了,您才给了我一个入朝为官的机会,我可不想马上被扔到没仗打却要终日风餐露宿的羌边去。”被拍得脑门瞬间红了一大片,雷震揉着脑门先是急声叫道。
接着一转身,他朝后走去、去寻通传使时,还在嘴下嘟囔道:“招募一群江湖游侠,收买群侠人心。您这举动就算我不说,别人也看的出来呀!真是的,不让我说我不说就是了,好在你无法施展法力,不然我脑袋还不给你敲开了呀!”
“再废话,我赏你一道神火灵符信不信!”一听到雷震的嘟囔,刘行脸色一沉、厉声轻吼了一声。
一听要赏他一道神火灵符,虽然不知道那灵符有多大威力,雷震还是被吓得“蹭”地一声蹿起,然后一溜烟地从刘行眼前消失了。
待雷震跑开后,刘行也不与他纠缠。再次抽出一道土遁灵符,扔到半空后用火灵符引燃后,“嘭”地一声从大石头上原地遁下离开了也消失在那四个跟随在雷震身边的亲兵眼前
“梁兴小哥儿,拉我一把。”
片刻之后,梁兴刚以巡抚的名义发布出他上任后的第一道政令,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旁便传来了他无比熟悉、刘行的呼唤声。
一回头,梁兴看到刘行半个身子露在石头外、半个身子压在石头下面的景象,顿时吓得大叫道:“太傅,您怎是闹得哪样?怎地半个身子嵌在石头中了?”
苦苦讪笑一下,又摆了摆手,刘行道:“玩砸了!土遁术用在了石头上,找了半天才找到出来的地方。没想到我这驾驭符箓之术的能力火候不到,才出来半个身子、符箓术的时辰一道我就给卡在这里了。”
闻听此言、急忙带着身边四个亲兵上前,梁兴冲到石头边却没敢立即伸手来将刘行朝石头外去拉扯。
遁术,在五行中哪一种物质上施展,也只能从哪一种物质上出来。施法如果是在水里,那是水行的遁术,只能从水里冒出来。在大树或者木头上施法,出来的时候也只能在木头上钻出来。
刘行这次是玩砸了,居然在一块大石头施展出了土行遁术。不很擅长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