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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制定全北朝境内支付体系发展规划,统筹协调全境内支付体系建设,会同有关部门制定支付结算规则,负责北朝全境支付、清算系统的正常运行。
第十二,经理国库。
第十三,承担全境内反洗钱、反货币诈骗的组织协调和监督管理的责任,负责涉嫌洗钱及恐怖活动的资金监测。
第十四,管理征信业,推动建立社会信用体系。
第十五,从事与皇家银号业务有关的大周边国家之间进行的金融活动。
第十六,按照有关规定从事货币业务活动。
第十七,承办天枢院、内阁和户部交办的其他事项
“等一等,臭小子、反洗钱,洗钱是甚底意思?这个我怎地活了五百年,都未曾听说过?”慧了坐在一旁,听着刘行将皇家总号职责这一系列的权责说完,突然开口发问。
听到他的疑问,刘行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一笑道:“记得那个狗县官吧?他的钱是怎么转到南朝去的?那些钱是脏钱、黑钱,他转走的时候肯定是先进行漂白、洗净处理了。不然南朝就算再缺钱,知道他是靠贪渎得到的钱,也不会允许他去南朝地面上东山再起、再去祸害一下那里的百姓。”(。)
第738章 重整钱庄银号(下)()
洗钱,这在后世里都令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深恶痛绝的行为,在当今这个时代里的确是一个新鲜词。
但这个新鲜词汇,事实上不只是当今大宋朝有。早在秦汉之时,华夏民族的祖先之中便有许多人将这伎俩玩得“出神入化”。
最典型的例子,首屈一指是秦朝时那位“奇货可居”的吕氏春秋作者吕不韦。他在子楚最落寞的日子里伸出援助之手,当子楚登上秦王之位后他也达成自己当初投资到那位当年落魄王孙身上的目的、顺利地坐上了秦国相过的宝座。
当时的中原,信陵君、春申君,平原君、孟尝君,被称为“四公子”他们都礼贤下士,结交宾客而名扬四海。并那四位公子,在这方面还一定要争个高低上下。
吕不韦认为秦国如此强大,而自己也是堂堂秦国丞相、秦王的仲父,不应该被他们比下去。所以他也招来了文人学士,给他们优厚的待遇、一时间,在吕不韦的门下食客曾经一度多达三千人。
那时各诸侯国有许多才辩之士,像荀卿那班人,著书立说,流行天下。吕不韦就命他的食客各自将所见所闻记下,综合在一起成为八览、六论、十二纪,共二十多万字。
他自己认为其中包括了天地万物古往今来的事理,所以号称吕氏春秋。他还把书的内容写在布匹上,并将之刊布在咸阳的城门。
在那本书的上面悬他命人挂上一千金的赏金,遍请诸侯各国的游士宾客若有人能增删一字,就给予一千金的奖励。可惜的是直到最后,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拿走那一千金
一千金呀,在当时那个时代里、够一个市井草民瞬间暴富买下差不多咸阳城内一条最繁华街道的了。吕不韦做的什么生意,居然敢如此的一字千金、挥金如土?
答案是他做是人心生意,那本钱正是来源于秦庄襄王嬴子楚给他的权利。一面他是大秦国的宰相,另一面吕不韦仍然是个超级大商人。他的商业业务,曾经一度是遍布所有诸侯国。
可是当朝宰相去做生意。会干净吗?至少刘行不相信一个当官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商人的身份,当遇到国家利益与其商业利益起冲突时,商人出身的吕不韦会为了嬴子楚他们家的国家利益而损失自家的商业利益。
那么一旦这种冲突出现了,吕不韦会如何呢?答案也是只有一个。他利用手中的权利、去搞权钱互换。
可是他是秦国的宰相哎,难道他公然搞权钱交易,嬴子楚不会发现吗?
是会发现,可是吕不韦会告诉嬴子楚:状告我的人都是胡扯,大王你该知道在未做秦国宰相之前我可就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了。
我之前就已经在商业领域很成功了。是为了帮你才出任这秦国宰相的。既然本来我就没想做秦国宰相,我又不差钱、何必再去搞那些个权钱交易呢?
这话说得多好听,好像他吕不韦真的全然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一样。如果他真的不贪图荣华、奢求富贵,何必当初要“奇货可居”地在当时还不知前景如何的嬴子楚身上投资呢?
凭借当年的投资他做到了秦国宰相的位置上,正因为他曾经是个极其成功的商人,刘行才坚决不相信一个成功的商人会去做亏本的买卖。
因为权利对于商人而言,永远不可能有金钱更加会让他们有安全感、更能够让他们坚信可以传家以用
然而秦庄襄王那个时代里没有钱庄、没有银号,商人的钱财都是在自己家中储藏的。即便是吕不韦到底有多少钱,与他收入相符与否、秦庄襄王包括后来继承他妄为的孝文王也只能是怀疑,却捉不住半点真实的证据。
到了如今。这个时代里却完全不同的。如今的北朝天下,所有的商人想要做成一单大宗的生意,不通过各种官办、官督商办、商办银号和钱庄。
卖货的愿意,买货的还会害怕对方黑吃黑、从而不愿意现金交易,而是选择通过钱庄或银号转账、以求交易过程中资金的安全得到最大程度保障。
正是因为如此,刘行坚信那个狗县官在贪墨慈济款的时候,一定也是通过某些钱庄和银号,以种种合法的名义先将那些脏钱、黑钱给漂白。
然后顺理成章、合情合理地再通过正常的商业经营渠道,将那些钱陆续转移到南朝去的。
这就是最原始、最浅显的洗钱方法。
可惜除了刘行之外、无论是慧了还是马扩,再或是朝廷的赵鼎等人都未曾想到可以通过钱庄与银号这种渠道。来进行反洗钱、阻断贪官资金外转通道这个办法
“那如果是我朝的官办四大银号,日后牵涉到你说的这种洗钱活动中去了,你又当如何呢?”
刘行的一番解释很浅显,慧了听明白后。却马上又提出了另外一个疑问:“你也经常说律法再严谨,执行的主体还是人。只要是人在执行律法和规则,就难免会出现官办银号中掌握了某种权利、又是胆大妄为的人甘愿冒着风险帮助那些贪官,甚至他们自己就去做贪墨的赃官呦。”
毒仕之所以是毒仕,首先就因其心性毒辣注定他此生只能是个毒仕。妖灵就是妖灵,所有的妖灵天生都是多疑的。
慧了想问题。永远会先持怀疑态度、进行多方位的猜疑。能通过他猜疑的,他马上又会恢复到妖灵的信任、对那件他已完全没有了怀疑的事竭尽全力地去做好。
这正是刘行喜欢这个老妖怪的原因,刘行也是早已预料到他会有此一问。
所以在他发问后,刘行邪邪地一笑道:“我会再让刑部颁下一条政令,日后凡贪墨六十银元者杀无赦、株连三族。凡贪墨二百银元者斩立决、株连九族。同时再让以后组建起来的监察部专门为货币业设定一套防止监守自盗的游戏规则,谁敢违规、第一时间就会被发现。老妖怪,你认为那些想要贪墨的人,面对我如此重的刑罚还敢冒死去贪吗?”(。)
第739章 乱世将去、裁监预大赦()
乱世用重典,刘行一直以来都是在从严、从重的使用律法的权杖,对于这一点慧了也好、整个北朝的军民也罢似乎已经开始顺应下来、成为了一种习惯。
因为刘行不是暴虐,不是对所有的罪案都会采用重典。
譬如许多从前动不动就要刺配充军的刑法,如今北朝的新法中已经完全找不到了。
黥面只是被废弃可称为酷刑其中之一,如今在旧日刑罚中少数还被保存在新法之中的只剩下了对罪大恶极之人可以使用的刑罚手段,只剩下需要三法司乃至于天枢阁核准才可以使用的凌迟、车裂、鸩毒和活埋四种。
与之从前各朝各代花样百出、一样比一样残忍的酷刑相比,刘行虽是以重典在治世、实际上与暴虐是根本无法再扯上半点关系的。
但是呢,刘行新法所定的刑罚,只有那些作死的人才会去敢于触犯。
因为北朝境内无人不知道有一处地方叫做“教化营”,也无人不知进了那教化营的人即便日后获释,不成残废也会回到原籍后处处遭人白眼、几代人都只能依靠衙门给的保障金生活,连份正经的工作都找不到。
好在这个时代里,没有“人权”一说,更没有充当世界宪兵的国家会来粗暴干涉大宋朝的内政。
但是刘行心底里十分清楚,这种未经正式审判、私自关押的手段只能暂时来用,日后一定要废除。
不然的话谁也不敢保证未来掌握朝廷权利的人,不会将这种手段变成一种迫害异己、打击政敌、争权夺势的手段。
所以在诡笑一言后,刘行马上又转头对去而复返、已经往返三次的雷震发出了第四道政令:着令刑部会同军情司、大理寺、吏部等部署,立即开始对教化营中所有在押的人进行以律法为基础的核准裁定。该判刑的判刑,该释放的释放。
自此令下达之日起。大宋北朝境内任何地方、衙门和有司,不得再以任何理由或借口随意缉拿、羁押未经审判的罪犯超过律法所定限期。一年之内,逐步取缔、解散教化营。
原供职于教化营的各级官佐、兵士。由殿前司会同各省、各州府巡防司进行优胜劣汰式的选拔。
经过选拔合格的可转入禁军、边军、巡防营,依照其原有品秩、军阶给予酌情使用。不合格的。按照巡防营的待遇,发放遣散费、给予遣散还乡。
被遣散的教化营各级官佐、兵士,在其回到原籍后若遇衙门招募衙役、幕差,可优先择优聘用。被各级衙门聘用的人员,可降三个品秩重新授其品秩。
教化营中有许多一直在反对北朝现行新法的人,甚至是许多南朝那位康王殿下的走狗。
对于那些人刘行明确作出定义、其是政见相左之人,依法定罪后在各省分别设立第一牢城营、将其定性为特殊牢城,专门用以关押那类政敌性的案犯。
既然确定要在每个省都设立第一牢城营。自然就会有更多第二、第三牢城营,刘行在这一点上也做出的明确的新规。
每省视其州府数量,最多一个州府设一所牢城营。
矿、林、工坊型为主的监狱,将作为主要关押重刑犯、刑期超过十年的重案犯、其编号上全部为单数。
农、牧、渔等轻劳作的监狱,用于关押十年以下的短期轻度罪犯,其编号上全部为双数。
一个州府内,未经三法司和天枢院核准,严禁同时存在双数和单数两种牢城营。
双数编号的牢城营设定警设防等级为三、四两个级别,常规配备的兵力、监押人员数量上,除非特准、否则不得超过其关押人数的五分之一。
既某个牢城营关押了三千名罪犯。其设防等级为四级、其兵力上不的超过五百人、监押人员不得超过一百人。
若其关押超过三千人,其设防等级自然会提升为三级,兵力配备上不得超过其关押人数的六分之一、配属的监押人员不的超过八分之一。
单数编号的牢城营相对于双数监狱。设防等级都在一级、二级。
一级原则上单个监狱关押人员不允许超过三千人,但其配备的兵力可达到七百五十人、配属的监押人员可以达到一百五十人。二级相对减弱,关押人数四分之一是其配属人员和兵力的上限
“刘哥哥,你要裁并牢城营?难道、难道你是准备要大赦天下了吗?”赵金珠听完刘行这道政令,在雷震转身奔出去后,面露惊疑地盯着刘行问道。
转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刘行道:“乱世即将过去,重典也该适当放松。当今陛下草草登基,至今也没个正式的年号。所以我想在这次我回到汴京城以后。正式给当今官家办一个登基大典、同时让朝中那些一肚子圣贤书的大臣们为官家想出一个新年号来。”
言至此处,微微停了停。重新换上一脸怪笑的表情,刘行接着道:“我既然标榜依法治国。自然自己要以身作则、更要推荐律法规范与严谨化。所以呢,这每逢新君登基必大赦的规法,我还是要恢复一下、用一次的。”
“你宰相自身不就有****的权利,何须还一定要裁并牢城营、来彰显此次大赦的恩德呢?”赵金珠越听越不明白,再次发问。
听到他此问,刘行坏笑的表情变得有了些阴险:“我宰相的****只限非政敌,更多是对那些江湖侠士的。公主呀,你不希望以后吴玠打下了临安、你九哥也被三法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