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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当面指出他的错误并且辱骂他,可是段和誉身为一国之君并没有以自己的至高无上的地位来惩罚他。”
饶文道言至此处,稍做停顿、似是想了想后继续道:“高智昌死后段段和誉为表彰其功绩,还大办佛事为其超度亡灵。高智昌手下的两名军官因为怀恨段和誉而趁机刺杀他,但是没有成功,反而被段正严擒获。”
话到这里,饶文道的脸上无法掩饰地露出了赞赏的表情,接着说道:“令人佩服的是段和誉并没有雷霆大怒,把这两个叛贼施以酷刑,反而认为他们的举动是忠于主人的义举,释放了他们。这两名刺客后来自杀,段和誉又下旨为他们修建“义士冢”。”
“哦哦,侠义风范、那不是仁德,而是侠义呀!”听完饶文道的回答,刘行又路怪怪地笑容,言到半句后低下声去似喃喃自语般地说道:“难怪金大侠要选择他做小说的主角了,真是一个侠义国王呢!”
“金大侠?太傅,哪一个金大侠、甚底小说?”突闻刘行这话,饶文道大惑不解地法出了疑问。
意识到自己所想既言令他惊疑,刘行连忙讪笑一下道:“那些不关你的事,既然段和誉是一个侠义的国王,我相信侠义之人都有忠贞节义心。你现在先行去见他那个长子,告诉他明日我即会让礼部安排册封其父之事。”
饶文道接令转身就走,他虽然也跟随刘行时间不短了,却没能如梁兴和雷震一般习惯刘行一令多言这种说话方式。
“急什么,等一等、我话还没说完呢!”眼见他转身要走,刘行一甩鞭子拦腰拽住他、硬生生将他拖拽得停住战马。刘行如今的修为已是当世第一高人,饶文道被这样一拖拽险些从马上摔到地上去。
“太傅、您功力深厚,对属下手下留情些呀!”狼狈回身,饶文道异常委屈地道:“您还有何吩咐,属下悉听便是。您也用不着这样让属下人前出丑嘛!”(。)
第764章 远谋吐蕃、先断其货()
见到他那副窘迫的样子,刘行也忍不住讪笑一下道:“谁让你话不听完、转身便走。,。好了、好了,以后我会多注意、不再让你又下次众人面前出丑之事便是了。”
话微一停,刘行旋即板起脸来,正色道:“你军情司第七处,即日起限期半年将吐蕃四大部的情况全部搜集、整理建立档案,并且要随时跟踪。半年后,我要吐蕃那厢里地一举一动随时都可从你军情七处得知。”
再次停话,稍做思索,刘行接着转头对苏权道:“即可下令、通告西康、东川、山西、宁夏各省,凡此次参与进犯大理国汴京之吐蕃部族商人,再入我大宋境内进行茶马互易时入不加税、出境时一次给予惩罚性增收三成战争惩戒税。”
第三次停下话语,刘行低头再做思考后又说道:“同时撕毁之前与吐蕃签订的一切市易协议,禁止我朝境内任何人再向吐蕃出售一刀一枪、一茶一粮。违抗者,依律严惩、绝不姑息。”
以茶易马是历代统治阶段长期推行的一种政策,即在西南产地和靠近边境少数民族聚居区的交通要道上设立关卡,制订“茶马法”,专司以茶易马的职能。
边区异族、尤其是吐蕃人通过茶马互易来用马匹换取他们日常生活必需品的,北宋熙宁年间,经略安抚使王韶在甘肃临洮一带与人木征作战,需要大量战马朝廷即令在四川征集,并在四川四路设立“提兴茶马司”,负责从事收购和以茶易马工作。
并在陕、甘、川多处设置“卖场”和“买马场”。沿边少数民族只准与官府既马司专司从事以茶易马交易、不准私贩。严禁商贩运到沿边地区去卖。甚至不准将籽、苗带到边境。凡贩私则予处死,或充军三千里以外,“茶马司”官员失察者也要治罪。
立法如此严酷,目的在于通过内地来控制边区少数民族,强化他们的统治。这就是“以茶治边”的由来。但在客观上,茶马互市也促进了我国民族经济的交流与发展。
而这种严酷的历法是成功的,所以如今的新法修正中那位胡安国老先生便现学现卖、干脆按照刘行的指令在制定大宋专卖律时直接将这种苗、籽严禁处境的条令直接广泛地运用到了多种中原特产的专卖管制上去了
作为通商部的尚书、作为刘行一直以来商务事上最强大的臂膀级任务,苏权一听刘行口中冒出“战争惩戒税”这个全新名词来。马上就明白了刘行真实的用意。
他也是稍微思索一下,抬头望着刘行道:“太傅,您是要只惩戒那三个对大理国进行犯边的吐蕃部、而不惩戒未曾犯边的拉萨王是吗?”
刘行并不知道吐蕃哪三个部族进犯了侠义之王段和誉的大理国,只是十分清楚地意识到需要对那三个吐蕃部族进行小惩大诫、最好是不动手就让其自行罢兵,还美丽的彩云之南一片安宁。
“我不知哪三个部族进犯的大理,但是没进犯的那个、这次也一并征收战争惩戒税。”
心中不知就明言,刘行说话时却是异常坚定地道:“那些吐蕃人同宗同祖,都是西羌的后裔。既然他们是手足袍泽,一人犯罪、全族受牵连,都别给小爷再从中原得到一茶一粮。”
人与人之间相处久了。彼此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变得心有灵犀。在后世里,有一种网络流行词来形容这种关系。称之为“好基友”。在如今这个时代里,也有一种对这种关系的形容词、叫做莫逆之交。
苏权自从与其兄弟苏东一起将猎人谷依耍耍三郎之命交给刘行,他就一直都是刘行最为倚重、最为信赖的人。两人私交上的过密,也让二人真的成了莫逆之交、早已成了“好基友”。
既然他是刘行的“好基友”,自然在刘行这番话说完时,马上领会到了刘行这样做的真实用意。
吐蕃四王、同宗同祖,一人犯罪、全族株连这样的话,苏权明白显然只是刘行说在表面的一种托词。刘行真实的用意是什么呢?是要断掉吐蕃人从中原获取物资的渠道,将其内部搞个内乱加剧。
那么刘行为何会如此坚定的认为只要自己增收“战争惩戒税”,吐蕃就一定会内乱加剧呢?原因其实很简单,茶、粮、布、丝绸这些物资,吐蕃人自从唐朝以来就一直是中原近邻中最大的购买者。
吐蕃人买走这些东西,其实也不全都是其本族自用。更南面的天竺等国早在唐朝中晚期就已出现“唐货”紧俏地景象,那种景象出现的原因正是吐蕃商人带着中原物产到了天竺去贩卖形成的。
大多数人看不起商人,刘行却高抬商人、还专门设立了通商部,苏权当然清楚他这个尚书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刘行看出了商贸实际上是能够最快让大宋王朝恢复元气、走向富强的最有效手段。
既然大宋可以通过商贸迅速恢复元气、国与民同时走向富强,那吐蕃必然也是一样的。
二手商人、这是从前刘行与苏权在一次私下闲聊时给高丽、吐蕃、西域于阗人的一个新名称。
断掉吐蕃那个“二手商人”的货源,其四大部族必然都会发生度支上的危机。只要那四大部族的王庭发生度支危机,以吐蕃人的个性、就必然会扩大战争的规模,尤其是其内战的规模去寻求吞并他人、强大自己,进而以求度过度支危机带来的困境
“太傅您这是要让犯他人边境着自乱先勘忧的好计策,可是您想过没有。若是您此计成功,吐蕃重新统一、当年兵入长安之事犹记呀!”苏权明白了刘行的真实用意,却马上又说出了一个新担忧。
统一的吐蕃很可怕,可怕到当年唐朝发生安史之乱时,那个异族的大军居然可以长驱直入从陕陇西康一带发兵一路冲入长安城。
所以苏权的担忧不无道理,所以刘行也马上想到了不能让吐蕃人重新统一,否则下次被侵犯的怕是不只是大理、更可能是大宋的边境了。(。)
第765章 别跟我搪塞()
任何一个时代,都会存在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吐蕃、作为曾被大唐王朝积极扶持的近邻,显然到了大宋这个时代里已经变成了一种极其不稳定的不安定因素。
欲亡敌国、先裂其土,欲灭其国、先亡其志,欲攻其国、先断其器。看似简单的道理说是先哲们整理出来的,更是刘行两世为人自己深深感悟到的。
一个统一的吐蕃注定将对中原王朝重新形成有如晚唐时那种极大的威胁,那刘行自然不会让其完成统一。
苏权的疑问提出后,刘行只是稍加思索,马上对去而复返地雷震道:“马上通传理藩院,命其同知副使速往吐蕃各部去行宣抚事。凡愿向我朝称臣归附者,无论其是哪一王系、都将重赏加封。以分封之法,让其永难重新完成统一。”
“太傅,您先是对其进行‘战争惩戒税’的惩罚,如今又要谴使召归。这”苏权看着雷震转身离去,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心中所想:“若是给吐蕃人感觉我大宋此举是在威逼利诱于他们,恐怕适得其反、为我朝引来新的麻烦呀。”
闻言冷冷一笑,刘行抬头出神地望向远方,嘴中用更加阴冷地声音说道:“吐蕃人只是仗着其地处高原,我等中原人上得去、下不来的地利。适得其反又怎样?今之大宋非昔日之大唐,他若敢进犯我大宋,我后续招呼他们的手段足以让其全族永世不得翻身。”
慧了是无双的毒仕,可是实际上苏权比其他人更加清楚,在很多对待敌人或者是潜在敌的决策上。就算是没有慧了。刘行也绝对会使出一些令人万万想不到、令人乍舌不已的阴狠毒辣的计策来。
他看到刘行脸上的那副表情后。只能是心底暗叹:可怜的吐蕃人。尔等最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乖乖地来归顺我朝的好!
否则我大宋未必出多少兵马,仅凭太傅、老妖僧和马知事三人的奇谋妙计,怕是在尔等拒绝太傅宣抚的同时,全族正式向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迈出第一步了
汴京城里,一场看似过去的劫难被刘行轻而易举以大智大勇、凌厉的方式暂时解除了。但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汴京城却是陷入到了一场新的腥风血雨之中。
这一夜,军情司、开封府第一次联合办案。方庭硕与军情司排名第二的副司长于成带着两班人马在这一夜四处出击。一面下令街道宵禁、一面冲入那些与四大谋逆叛官有密切关联之人的府邸去捉人。
当第二天曙光重新挥洒到汴京城上时,方庭硕与于成清点了一下被捕住人员的数字后,让他俩先是乍舌不已了一番:连男带女一万三千二百七十二人,涉案各级官吏多达两千七百二十一人。其中仅是户部便有三百多人被一窝端、总计只有七百多人的户部为之空出一半
然而当刑部、都察院与大理寺联合组成的审讯联署连夜突审之后,将先行审结的一些案卷第二天一大早送进太傅府时,刘行看到之后却是更加愤怒了。
边看着那些案卷,边破口大骂着,刘行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如今自己治下的朝廷里居然有人真的敢变着法的去做出强买强卖、逼良为g,结党舞弊、巧取豪夺之事。
“陈过庭、陈铁面,你的铁面之名原来也只是徒有虚名啊!”骂声猛地一停。刘行猛地抬头看向站在大案对面那群官员最前面的都察院知事陈过庭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缓缓站起身来,用手指着陈过庭。刘行稍一平复心中的愤怒说道:“我给你立的规则你真的遵守了吗?真的遵守了,天子脚下却出了七百多结党舞弊、逼良为g的狗官。我废的娼寮妓馆,好嘛,在你监督下这群狗官居然给我改头换面开起棋阁来,而你居然毫不知情。陈过庭,你这知事是不是做得太安稳、让你忘了你该做什么了呀?”
“太傅恕罪,此事属下先前其实已有所闻。只是、只是权责所在,查那些棋阁之权在开封府与刑部,属下无法僭越权责才迟迟没有去清查彻办。”陈过庭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过这次他的脸上在说话时却隐隐露出了惊恐夹杂无奈地神色。
听到其言,刘行再一侧头,瞪着站在他身旁、一夜没合眼的刑部尚书朱震与开封府尹方庭硕看了看。
“朱震,你刑部对此事是否知情?方庭硕,这些勾当就在你治下的开封府发生了,你告诉我、你先前有没有收到消息?”声音更加阴冷,刘行瞪着二人问道。
朱震与方庭硕低着的头微微一对,朱震先接话答道:“禀太傅,属下确实知情。但属下并非未曾有所举动,十日前才与方府尹联手对棋阁行当进行了一次突袭式检索。可是、可是当时事有不密、走漏了消息,致使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