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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万,对于如今的大宋而言能做什么呢?能给一个军支付五年的正常开销、能建出千里的官道、也能疏通五百里的河道并且在河的两岸建起牢固的堤坝来。
甚至如果用到建造新城上去,可以在一年之内用那三百万在任何一个地方建出五座五台县那种全城围楼,满城皆是官房、租给没钱买房的新县城来。
换而言之,如果三百万用到慈济事、去发放给那些尚未寻到好营生,家庭处于贫困中的人。那三百万,可以让二十万户不用劳作也能衣食无忧、美美地过上一整年。≠ià≠bi≠gé≠,看书( )
二十万户、一百万人可以衣食无忧活上一年的钱,却被一万多个根本起不到该有作用的县令摄去。这对于一切都以国富民也富,真正国富民强为目标的刘行而言,绝对是必须挥刀断此端的
“以民为本不能只是官话、套话,而是应该实打实地落到实处去。”
说完自己的全盘想法,刘行望向宗泽道:“最好的实打实去做以民为本之事,首先就是节流减支、不浪费万民为朝廷所缴上的税赋。最还的实打实做法就是减少办事环节,增强便是效率,让万民得以受益。故而,宗帅、我请您与我一起联名颁令,推行此策。”
“此策虽好,然则那些在裁撤之中被并县城之令长该如何处置呢?”
宗泽听完刘行的话,皱着眉头道:“你此策若是推行,那可是要让上万个**品的官吏就此丢到职司的呀!那些官吏家中多有佣仆,一家往往十几口。上万人丢掉乌纱帽,可就是十几万人衣食成忧了呀!”
“十万人换百万人的一年生计,宗帅你以为哪个多、哪个少?”见他如此说,刘行脸色一沉道:“那些官吏如果真有才学的,我会着令再开千所小学堂、万所中学堂。他们真有本事,去做教师也能养家糊口,只是不能再过那种养尊处优的生活了而已。”
话语微微一停,刘行面露诡笑、转头看向种师中道:“更何况,现在不是还有胡闳休的松江与我师叔要担负主责的草原呢嘛!那些地方虽经战火摧残过,但凭其原住民去新建千县百州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万人北上去、皆可履新职,不去就给我当教书匠去。”
第916章 钓鱼执法、挖坑引贪官()
梁兴是新官上任,对山东当地的情况不够了解。他以为他的老天策高高悬在上空,底下的人只是听到他的名声就不敢做违法之事,才敢那样随便的一句话让知州去查实办理。
可惜的是,梁兴没有想到。人人皆怕天策卫,然而人人为了自身利益都敢于冒险。
莱州知州就是那敢为一己私利冒险的人,那个先是做金狗县令、又做南朝知州,最后又趁着吴璘手下缺少官吏的机会钻营混成莱州知州的家伙。
在得到梁兴传令后,他直接对就坐在他面前的侯胜臣扔出了一句话:你那县衙所得的一半上缴给我的州衙,这事我就帮你扛了。
一个知州、一个知县就这么沆瀣一气了?难道他们不怕死、不知道刘行对贪官有多狠、不知道梁兴纵是离了军情部也还是有许多密探会向他报告一些山东之事吗?
他们怕死,所以事情做得真叫一个绝!怎么绝呢?俩人谁都没将那些质押金直接塞进自己腰包,而是放到了当地的一家私人银号里去存本取息、吃起利息来。
二人还与那银号的主事做了一番手脚,使得公帑入其号是无利息的一般,使得他俩靠着吃利息就肥了自己。
肥了自己的侯胜臣一听说要并县、又听说刘行明码标价定出了各级官职值的价码,他立即带着十万龙元的存单直接跑到了泗水河畔,大言不惭地对梁兴说:我给您十万块,我要做个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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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一些的会很惨,不但丢了官职、还要被廉政总署拿了去一番严刑审讯,最后全家都会因其贪渎而被落为罪民之族。至少其子孙三代以后都别想做官了,还会被直接迁往边睡荒凉之地、三代不得回中原
那么这次刘行到底挖了个什么坑呢?会有人往下跳吗?
这个坑就是钓鱼之法,至于会不会有人自己往下跳,刘行的密令发出去只是几天后就开始见到了效果。
最先自己掉进这坑里的,是山东莱州的一个县令。他原来担当县令的是莱州靠近宁海军的一个小县城,在宁海军向沿海一带大规模迁徙、将大片土地让出来后转划入临近州县的过程中,他那个县是得到最多土地的县。
那个县令侯胜臣,借着宁海军退耕脱产、全力练兵那“大好机会”,接收土地并没有按天枢院的政令去逐户分给当地百姓,也没有把那些土地用作招募流民之用。
侯胜臣得到了那么多土地,他不分出去、难不成他要自己做个官身大地主吗?那倒不是,侯胜臣再是贪心、他还是很清楚军情部密探有多厉害的。
那他怎样利用那些新得土地满足其个人贪心的呢?
让的做法很令人想不到,竟然是钻了新法的空子:县衙分包、将新得土地转给各乡各村,再有各乡各村张贴告示,以乡产、村产招租的名义把那些土地给分包了出去。
分包出去,按道理说只要是真的有人去种、能让土地养活百姓,也是不算太过分的。可是偏偏那个侯胜臣在分包的过程玩出了幺蛾子来。
他怎么玩花招的呢?凡是想要得到分包权的乡村,一亩地每年收的两成租子中必须有一半上缴给县衙。而且一次发包七十年的土地,他要求各乡村一次性先给付每亩七块龙元的“承包质押金”。
质押金,朝廷的土地分给百姓去种,谁承包了就贵谁自己守护,何时来得质押金呢?
那些乡村起初想不通,没人愿意交钱。还有一些乡绅直接将他告到了巡抚衙门去,说他这是“巧立名目、巧取豪夺”。
当时梁兴才接任山东巡抚,人至今仍然带兵守在泗水河畔。就连山东巡抚的衙门,也被他从济南府迁到了泗水县城中去。
一心只在忙着对付那只大貔貅,手下的布政使一上报、梁兴立即很没耐性的回了一道令:着令知莱州事全权查实,若实为枉法、罢官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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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千户小县县长们哭爹喊娘地奔向上级衙门,去找知府恳求、争取让他们出任裁并后新县城的知县。
更有一些中县的县令,一接到天枢院颁下的政令当夜便遣散佣仆,任由家中的女人们哭声震天响,灰溜溜地收拾起行囊。
当然,有无奈地接受现实,静待政令推行后丢官罢职,自然也就会有人不甘心地去想出许多花招来或是对抗新政、或者变着法子地去争夺未来裁并后新县治的知县职务。
可是那些不甘心、别有用心的人没有想到。其实刘行在做出这个决策的时候,就已经又给他们挖了一个天大的坑。
什么坑呢?那个坑美其名曰“惩治贪官”,实则就是让各处的知府、知州去搞钓鱼执法。
怎么个钓鱼执法呢?刘行让吏部给各处州府的主官,以及各省巡抚都随同天枢令一起发去了另外一道密令,在那密令中刘行明谕:七品一知县、价值一万元。五品一知州、需取五万块。若是有人想要做知府,少了十万别答应
一向对贪渎嫉恶如仇的刘行在这是怎地了?所有的知府、知州接到那道密令的时候全都傻眼了,他们不知道刘行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可是对于各省的巡抚而言,“天下第一坑神”刘行做事的习惯巡抚们都是很清楚的。一接到命令,不只是梁兴、万亚飞,就连一些巡抚衙门里的布政使、巡防使和按察使都猜出了刘行这道密令的真实用意。
谁人不知主宰当今天下的刘太傅是个邪狂小子,谁若不知刘行最擅长挖坑等人自己跳进去。那么他就算再是才华横溢、本事高强,也都注定生不逢时、不适合在如今大宋的朝廷里混下去。
因为不懂得真正洁身自好的人,随时可能被刘行挖个坑给坑进去。因为不是真的清正廉明之人,一旦被刘行捉到把柄,其结局只有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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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梁兴填土埋贪官()
侯胜臣的举动让梁兴更加坚信他必是大贪官了,既然坚信他是大贪官了,梁兴也不想与他再多做纠缠。
给身边的布政使使了眼色,那布政使心领神会、上前又接过了第二张存单,然后转交给身后的属吏去验名真伪时,梁兴又对巡防使送去了一个眼神。
那巡防使与布政使、梁兴以及站在一旁的按察使以目光交流一下,微笑着对侯胜臣拱了拱手:“走吧、登州府新任的府台侯大官人,我这就勾调一队兵马护送您即刻赴任去。”
闻言笑逐颜开,侯胜臣想都没想、问都没问,心中半点疑心都没起、跟着巡防使朝后方的大营走了过去。
待巡防使带着侯胜臣走开后,梁兴立即对不远处正在密切关注着泗水之渊的一个小将呼唤了一声。
那小将闻听召唤,飞奔到梁兴面前还没等站稳,梁兴便对他低声说道:“你立刻通知军情部山东处那个负责人,叫他给我彻查这侯胜臣钱从何处来、都与哪些人存在着利益关系。同时再去知会廉政署一声,二十万的贪银,想来够廉政署立个大案来办了。”
那小将接令,二话没说、转身便走。
待小将飞奔出去后,按察使才凑到梁兴身旁,压低声音问道:“抚台、您准备如何处置那个狗官?”
“新任知府赴任途中路遇劫匪,随身携带二十万存单不翼而飞、新任知府被杀。”梁兴阴冷地说出了他给侯胜臣填土、埋进刘行挖好那大坑里的方法来。
耳听此言,布政使也凑上前来、面露疑虑的神色道:“抚台如此做,是可以将那二十万脏钱直接扣为我司所用。可是、可是您若真的将那狗官给杀掉,岂不是就此断了线索、又然廉政署如何去彻查呢?”
“你真蠢。”按察使听到布政使的话,讥笑着道:“抚台岂会真杀那贼厮,这只是抚台欲盖弥彰、对世人使的一个障眼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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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府、山东地面上东北唯一的大府。登州府治是在吴璘收复山东以后,刘行亲自重新策定的。
其下辖着蓬莱、黄县、栖霞、招远、莱阳、福山、文登、成山、海阳几个县,而且还管辖着宁海水师所在地、宁海军及莱州等几个散州的户吏刑工举等诸事。
登州知府的权限有多大呢?在山东地方上,民间流行着一种说法:“齐鲁半边天、胶东登州王”。
也就是说登州知府在胶东跺一跺脚,整个山东半边天都要颤一颤。登州知府就是胶东半岛地区的土皇帝,可见其权利大到了何种程度。
如果只是权利大或许还不至于真的跺一跺脚就能让山东地界颤一颤,登州那地方物产的丰富才是人人想去做那里知府的最大原因。
登州都有什么呢?有金矿、有银场、有三大船坞,山东省内四大盐场那里更是占了三个。
是个人就清楚,有金矿的地方百姓或许不会很富有,但官衙绝对富得流油。人人都明白,大宋朝的银场建在哪里、当地必然是经济高度发达。没人不明白盐场的所在地,当地官府最高长官那得有多少合法、不合法,光明正大和见不得光的收入
“你的胃口不小嘛!上来就要登州府,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梁兴当然清楚登州的重要性,但他心中已有主意、还是冷笑着对侯胜臣说道:“登州府的价码可不只十万块,想要登州知府的位子,最少这个数”
说话间,梁兴树起两根手指、示意没有二十万不可能让他去做登州知府。
本来梁兴就是想要用高价码敲打一下眼前这个狗东西,以为他会因没有那么多钱不再过多纠缠、乖乖地就此跳进刘行已挖好的坑里去。
可是让梁兴没想到的是,他话音才落、侯胜臣手再入怀中又掏出一张存单来。
将第二张存单毕恭毕敬的呈送到梁兴面前后,侯胜臣谄媚而又有些奸诈地笑着道:“我还以为抚台会索价三、五十万,二十万而已、属下还拿得出,也早已有了准备。这是皇家工商银行的存单、您请过目。”
二十万、在眼前这个贼厮手里拿出来他似乎一点都不心疼,这个贼厮的问题绝对不小。二十万、那可是直娘贼地顶上我山东地界一个州级衙门半年的税赋所入了,这贼厮到底是从何弄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