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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康王败得那么快、并非单纯只是沙场之上屡次被皇家部队犀利火器给打得全无招架之力,更大的原因是老天策卫、新军情部那接连不断的非常手段搞死了赵构太多得力助手。
而他所说的非常手段,哪一种使将出来都是必杀技。马扩以为刘行这次是准备对高家之主高泰明也使出那些非常手段,说话时不由的有些惊疑。
见他那副神色、又听到了他的心声,刘行淡淡地一笑:“高泰明不值得我使那些非常手段,他的寿禄还不及宗帅、最多只剩下几天而已。”
“哦?您是说、高泰明大限将至?这是慧了大师占星术测知的吗?”马扩闻言又是一惊、盯着刘行问道。
摇了摇头,刘行道:“慧了现在是山高皇帝远,单是吐蕃诸事已够让那老妖怪头大的了。这次测出高泰明大限的是和福公主。昨夜她谴人送信告知我西南之地魁星陨落在即,且有风云多变、血光之灾。让我早作打算、以免届时措手不及。”
闻言更是吃惊,马扩得到这样一个回答后,心底暗忖起来:公主是慧了大师的占星术传人,也与太傅私交甚厚、且似钟爱于太傅。然而当今之时,太傅才将其父“圈禁”、使其皇族再次遭受了一次“奇耻大辱”。
在此等情形之下,公主当对太傅恨意浓浓才是、她怎生不寻机救父来与太傅为敌,反而要暗中相助呢?那个小公主这是真帮忙、还是别有用意,该不会暗中藏着某种诡计吧
暗想至此,马扩立即抬头望着刘行道:“太傅、如今皇族嫡系因圈禁上圣之事都该对您恨之入骨才是。公主此举、恐别有玄机,还望您莫要轻信呀!”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刘行没有舍身去做、却也将赵佶那个老昏君给拉下马、圈禁起来了。
在皇族之中、尤其是嫡系那仅存的小皇帝心底里,现在确实已经将刘行恨之入骨、恨不得寻个机会将刘行生吞活剥了。
然而马扩知道是有人恨死了刘行,却不知道也有人正在左右为难、在亲情与爱情之间两难之中,那个人就是小公主赵金珠。
自从上次赵佶那老昏君登门造访、想要用赵金珠的婚事为他日后夺回至高权利做筹码,刘行公然喊出“公主要嫁只能嫁给我”的话以后,赵金珠开始变得不再隐藏她对刘行的爱。
但是妾有情来郎无意,喊出那句话、刘行只是不希望小公主的婚姻被当做日后反击自己的筹码。
更不希望一直以来视如半个徒弟的小公主成为权力争夺过程中的牺牲品,成为一个悲情的、身不由己的皇室女。
正因这种怜惜之情,刘行也未曾想到却不只收获了小公主的错爱、还收获了她的一份忠贞。正是那忠贞之思,才使赵金珠变成了一个终日在皇宫大内占星卜算天下大运,一心只想帮助刘行的好女孩
当然,刘行也不是她做出什么就能轻易相信的人。康王赵构当初诋毁刘行的今之孟德的话,如今的刘行越发感觉似乎正在自己的身上渐渐变成现实、因为刘行真切地感受到伴随着环境的变化,自己确实也变得越来多月多疑。
这种多疑,让昨夜小公主谴人送信来之后,刘行立即便让宗欣从军情部中勾调出了两个同样精通占星术的人来,也望着星空重新又占卜了一次。
直到那二人占卜结束、得出了与小公主相同的结果回报上来后,刘行这才敢相信赵金珠所测不假。
可是也就在得知高泰明将至大限这件事的同时,那两个占星人同时按刘行指令测出的另外一个结果,却也让刘行再次相信了那句话: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因为那二人测主刘行命格之星,得到的结果是八个大字:擎天巨柱、逍遥神仙。
擎天巨柱是何意?那是说刘行乃是当今这天下的擎天巨柱,与事实相符、这天下如今正是刘行在擎着。逍遥神仙又是何意?那正印证了刘行心中所想,不求登那九五位、只求做个逍遥仙。
那两个军情部的军使占星术远不如慧了亲传、小公主的那般高深,他俩既然都能臣测出刘行日后只会做一个逍遥天地间的人,那么小公主岂会测不出来?
既然刘行注定以后是会逍遥离开这朝堂之上,小公主又何必如那些难知未来事、一心求权欲的愚蠢之人呢?
所以刘行不怀疑她、却是对她那小小人的心智再次多出了几分赞许和欣赏。
也正因不怀疑她、有了这些前事,在马扩发出疑问后,刘行淡淡笑道:“放心好了,公主对我没有坏心思。若是她有坏心思,我也不会任其害我。倒是你,接下去的搞死搞残乌蛮高家的大计谋,必须得你与宗欣联手、你可做好准备了?”(。)
第941章 乌蛮的好戏才开锣()
做好准备了没有,马扩当然早有准备。
无论刘行要对付是西南的大理某个人、或是某个家族,还是要对付已经一败涂地的蒙兀国、南朝康王和那正在安南“浴血奋战”中的钟相。马扩的理藩院都是时刻做着准备,随时待命谴出能人干将去执行刘行的指令。
那么刘行会用理藩院做什么指令呢?
只是三天后,在段正严、慧了正在病倒在军帐中的高泰明床前关切地询问他病情时,一纸两院签判、首辅亲令被飞艇送到了逻些城外。
封高泰明为世袭罔替、一等乌南公,封其两个兄弟、两个儿子为世爵二等公。一门之内九个公爵,外加十二个侯爵和十二伯爵。
在这些三等贵爵之下、应马扩提议,刘行还在乌蛮部族中同时又册封出多达一百二十人的子爵、男爵、骑都尉和云骑尉。
只是一个三十几万人口的乌蛮部,刘行竟然册封出多大一百五十多人的贵族。命令由理藩院总办使一宣读完,段正严不禁愕然地望向了慧了。
他为何会看向慧了呢?那是因为在这道册封大令未至之前,慧了曾与段正严秉烛夜谈、在品茗闲聊的时候对他说过一番话。
那番话的核心内容只有一个,段正严主动要求大理撤藩建省之举使得他更得刘行信任。
刘行信任之人若是受人欺辱,以那邪狂成性的少年宰相之性情,定然不会饶过那些欺人之徒。
所以慧了当时告诉段正严:你与你的祖父、父亲收拾不了乌蛮高家,太傅肯定会想法出手帮他们收拾。而且一旦太傅出手、高家势必会很快土崩瓦解,再难成气候
瓦解之策,段正严的惊讶的是刘行不但没有以上谕强行拆分乌蛮部,反而用了这种一封爵一百五十几人的手法、他不明白此举的后果真会如慧了对他所言的那样吗?
段正严心中当时所想的是封了爵位就等于认同了一个世家对大宋王朝的贡献,只要认同了、日后想要铲除就会顾虑良多呀!
然而在他惊愕望向慧了的时候,慧了却并未看他、而是与那个带着首辅令前来的理藩院宣徽使对视了一眼。二人目光短暂交错之后,慧了的脸上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看到他那笑容,段正严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但他又不敢立即开口去向慧了询问什么,只能是带着那种惊诧的心情强忍着熬了半个多时辰。
直到寒暄之礼结束、慧了和那宣徽使一起走出高泰明的军帐,与他返回到他的帅帐中以后。
段正严才忍不住地拉住了慧了,急切地问道:“**师、您那一笑是何意?太傅此举又是何意呀?”
慧了见他如此焦急,自己却是不回答、微微一笑回望了一眼那宣徽使。
宣徽使会意,上前先对段正严抱拳一礼,尔后开口道:“郡王殿下方才没听到吗?太傅虽是册封了高泰明为一等公爵,然则却将其弟、其子、其侄也全都封了各阶贵爵。可是呢,除高泰明之外、其弟与子侄所封皆为世职,是不能传给后人去继承的爵位。”
见他如此说,段正严更是迷茫了、望着那宣徽使道:“就算皆封世爵,可如此一来、仅一世之爵高氏一族也势太过强了呀!其族势强、必然引起大理其他各部不满。三十六部必感不公而再反、难不成太傅要血洗西南平叛乱吗?”
三十六部几次造反其实都并非段氏无能,最大的原因正是高家喧宾夺主、得到了太多的好处。又去压榨人家其他的部族,才将那些部族给逼得几次三番造反。
段正严这担忧是很有道理,但那宣徽使却闻言后淡然一笑道:“三十六部之酋领此刻当也皆受封侯伯之爵了,郡王殿下不必过于担忧那些部族。倒是你要担心一下、大理乌蛮部内乱开始后,您要如何帮那信任的云南与贵州巡抚做好该做之事咯。”
“此言何解?乌蛮内乱,怎会内乱?”段正严听到这话更加是雾水满头、愕然地盯着那宣徽使道:“高氏素来团结、乌蛮想来齐心,又怎会内乱呢?”
见他接连不断的反问,慧了终于开了口:“罔替公爵只有一个,其他皆为世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一个世袭的爵位与一个一世之爵同时放在眼前的时候,殿下以为高家的人还会很团结吗?更何况非高氏还有七十几个下阶世爵,那些人会不想要世袭罔替的高位之爵吗?”
“**师是说、太傅此举乃是以高位之爵做离间利器,去诱因乌蛮内乱起?”慧了此言一落,段正严似懂非懂间又游疑着道:“可高泰明足以震慑住整个乌蛮部,他在世一天、乌蛮内乱恐难成真呀!”
“殿下、方才我在宣册之后还另给高泰明传了一道令,您难道没有听到?”宣徽使看他仍然是不解,诡笑中反问了他一句。
听到此问,段正严眼睛快速眨了眨、回想了一下方才宣徽使在宣册之后说了些什么话。
待他想起来后,段正严的脸上却依然是不解的神色道:“三月之内选出公爵嗣子上报天枢,上使难道您那话中还别有玄机不成?”
“哈哈”
慧了看到段正严那愈发迷茫的神色,终于忍不住的放声大笑后说道:“三个月、高泰明寿仅剩三日,他如何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呀!殿下呀,太傅身边有许多懂占星术。老衲前日占星既知高泰明大限将至、太傅那里又岂会不知呢?”
言至半句,慧了脸色一变、换做一副阴诡的笑容继续道:“他一死、嗣子未明立出,你认为一个群龙失首的乌蛮部还会那么团结吗?更何况冯宣徽此来与张匡、张宣徽所去,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宣册。嘿嘿,乌蛮内乱的好戏才开锣。您呀、就等着看好戏吧!”
耳听其言、段正严这才恍然大悟地道:“哦,原来太傅是以那高位之爵做诱饵,诱那乌蛮起内乱。只是不知二位宣徽做何举,可使大戏快演来”(。)
第942章 高家内斗起、诬陷做开篇()
大戏将开锣,人算却未必如天算。
刘行的运筹帷幄、马扩的遥指行事能否成事的真正主动权实际上并未掌握在刘行与马扩的手上。
那么这主动权掌握在谁的手上呢?当然是乌蛮高氏一族中刚刚受了封赏的那些人。
那么高家那些得了爵位的家伙,他们是不是真的会如刘行所预料的、为了争夺高泰明那唯一的世袭罔替一等公而掀起内斗呢?
答案,在前往大理国那位宣徽使张匡抵达大理,见到留守在大理境内的乌蛮那六十几位新贵族的第二天就开始揭晓。
留守在大理国内、在整个征灭吐蕃战役之中一直充当后方留守主官的人是高泰明的四弟、新封的二等乌东公爵高泰平。
当他与张匡见面、领封受赏时得知全族只有他兄长一人是罔替世袭的爵位之后,当天晚上他便将其十三个儿子全部召集到了一处。
诸子坐定,高泰平一开口就直入主题说了一句话:二房罔替、我家世爵,他高泰明死了以后我家还是成为不了乌蛮部的大土司。
这不公平、很不公平,所以我决定采取一些行动、剪除可以继承那罔替一等乌蛮公的所有竞争对手,你等看如何?
高泰平的儿子们一听父亲这样说,刹时间往日被高泰明和他那些儿子压制的邪火便纷纷爆发了出来。
这一爆发,很快地、这高老四一系的男人们便达成了一个共识:剪除所有可能成为继承世袭一等乌蛮公爵之位的对手。
无论是二房高泰明的儿子们、还是三房高泰运和他那些儿子,一概使尽所有办法去除之后快。
共识一达成,高泰平作为乌蛮部最强大脑、立即展开了一系列的密谋部署。
有道是越了解一个人、越能对那人造成极深的伤害。不管是高泰明的那些儿子,还是高泰运和他那些孩子,每一个人对于高泰平而言都是了若指掌。所以他的密谋一展开,只是短短两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