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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凌迟主要是用来处死危及封建统治阶级利益的的。
“凌迟”的执行方式是将犯人零刀碎割,使其极尽痛苦而死,让那些声称“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的好汉,想速求一死而不得,从而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
赵构要让张浚受千刀万剐,可是李纲、权邦彦、陈桷和杨浑却在刘行让密使带来的信中看的真切、刘行不想让张浚真的死掉,。 )而是希望将他抓住、送往汴京。
四人听到赵构要将张浚千刀万剐、处以凌迟之刑,立即低着头、八只眼睛快速地做了一番眼神交流。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四个人眼神交流之后,陈桷抢先抬头望着赵构急声道:“剐刑太是残酷,如今我朝形势不可以酷刑慑人心,只能以德聚军心。若是陛下真对张贼施以酷刑处决,恐还是会引起军心不稳、甚至会让张贼昔日旧部愤而生变呀!”
“是呀、是呀!陛下万万不可使此重刑,否则必激起张贼旧部极大不满、恐会陡增事端呀!”陈桷话音一落,杨浑立即附和道。
“陛下、臣冤枉,我真的冤枉呀!”
也就在陈桷、杨浑说话的时候,已经被两个禁军左右押住的张浚才回过神来。他一回过神来,马上大声叫起冤来。
叫冤声起后挣扎着、张浚望着赵构高呼道:“陛下呀、臣自报效朝廷以来,从未去与那北朝刘贼私下相通。今日之事皆因臣之计策而起,李纲、权邦彦恐才真是那刘贼收买了的、藏于我朝之内的北朝细作呀!陛下明察、切勿为奸佞蒙蔽了双眼,臣真的是对您忠贞不二、绝无卖主之行呀!”
别人为他求情、他却反口咬人。
赵构耳听眼见到张浚竟做出此等事来,气得脸色发青、瞪着他大声吼道:“你这贼厮竟敢贼喊捉贼,真当朕是个昏聩之君、不知何人是忠诚于我吗?来人、将他押将下去,午后军前枭首示众。谁再多言、与他同罪,斩立决、不姑息。”
第1015章 刘行兵未到、流求先大乱()
谁再多言、与他同罪。赵构说出了这样的话,小小的朝堂上再也无人敢来开口为张浚求个“好死“。
不过赵构以为他的君王之威、皇帝圣谕是无人敢违抗的,看着张浚连声高呼冤枉中被推出小朝堂后心底了一阵无奈与痛快。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是刘行要权邦彦、李纲等人留下战略与战术都堪称高手,更有战术极强造诣的张浚。
既然刘行想要留下张浚的性命,李纲、权邦彦等人又怎会不去执行刘行的密令呢?
那么权邦彦要怎样既执行刘行的密令、又不让赵构立刻生疑,而导致更大的谋划失败呢?
做法其实很简单,当张浚被押出小朝堂、押入临时的天牢中以后不到一个时辰,看守临时天牢的狱卒便与牢头一起用一个身材与张浚极其相像的土著人换走了张浚。
只是换走张浚还不算,当张浚在昏迷中被抬出临时天牢的当天晚上,一艘大船悄然靠岸。张浚的三个夫人、七八个婢女就在一群黑衣人的护卫上登上了那艘大船。船起锚、向北去,杨帆远走、张浚踏上了被迫北上归顺刘行的旅途……
站在港口、任由海风拂过脸庞,权邦彦望着月光下越走越远的大船看了许久、许久。直到那船儿在汪洋大海上再也寻不到了宗颖,权邦彦才转回身、对他身后的几个将军说了一番话。
权邦彦说了些什么呢?
他说的是煽动性极强的话,他是这样说的:“神相当权、国将必兴。张浚于信王有罪却能得到神相的包容,足以见到刘太傅的宽阔心胸是真的可以海纳百川、包容一切的。所以诸位兄弟们莫要再多做迟疑,我等是时候为信王建功、跟随北朝神相建立功业的时候了。”
话语微微一停,权邦彦扫视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几个将军,旋即高声问道:“我欲反了昏君小康王,尔等可愿随我捉了他、送给北朝神相做见面之礼?”
“我等愿意、我等愿意……”
几个将军其实先前就已经得到了‘青蜂’张焘、“赤鹤”何粟、“紫雀”郭孝友、“影蝶”潘良贵四个长期随行于权邦彦大军中的北朝密探动员,如今一听到权邦彦此番话,顿时齐齐振臂响应。
得到这般回应,权邦彦立即朗声地做出了一系列的部署。
片刻之后,当权邦彦部署完成之时,流求岛上的风云突变大势徐徐开启。
当天夜里,先是有五千名自称是“张制使旧部”的兵士在南港军营发动哗变。哗变的兵士喊出了“康王不仁,弑杀忠臣。康王不义、滥杀功臣。康王不智、唯亲佞臣。”的口号,呼啸着冲了军营、冲向了康王的临时小皇宫。
接到急报,正在床上抱着一个皇妃嘿咻嘿咻地赵构被吓得高举的大旗一下子倒了下去,接着连滚带爬地从床第的战场上逃下来、抖如筛糠地跑出房外大声叫喊“权枢密何在?权枢密何在?”想要寻找到权邦彦来帮他。
可是权邦彦此刻正在城寨外的大营里做着更详细的部署,哪里有功夫来搭理他?赵构喊了半天、并未见到权邦彦,只是见到了暂掌护卫他身边禁军大权的兵部侍郎潘建忠。
一见到潘建忠,赵构虽是心中惶恐仍极深,却强壮镇定地下令让潘建忠带兵护他速王城寨外大营去与权邦彦汇合。
潘建忠闻听到他的话,心知他是想到大营里去寻求庇护,但让赵构想不到是潘建忠拒绝了他?
潘建忠是兵部侍郎、为何会在此刻拒绝赵构前往大营呢?潘建忠给赵构回复的理由很简单:军中已知兵变,权枢密正勾调兵马去平定叛乱,此刻无暇顾卫bì ià 。
但是事实上潘建忠是早已得到了权邦彦的密函,让他绝不可使赵构入大营、因为权邦彦此刻正在做着一系列部署,是不能让赵构发现、更不能让他到军营现身去破坏的。
闻听到潘建忠的拒绝之言,赵构心中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也明白如果此刻皇帝放着临时皇宫不镇守,反而逃入军中只会乱军心、落下又一个贪生怕死的笑柄。
无奈之下,赵构也只能选择了接受潘建忠的建议,在数千禁军的护卫下、带着衣衫不整的那个皇妃套上了南港附近的一个小山,钻进了一个大大的山洞中躲避起乱兵来。
赵构躲到了山洞里,他躲避的是乱兵。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那五千人其实只是权邦彦与李纲商议好以后故意放出消息、刺激其造反的张浚旧部而已。更大的乱兵还没动、那更大的乱兵远比那些张浚的旧部人数众多、实力更强……
在赵构藏入山洞后只是一个时辰后,权邦彦在陈桷、杨浑、张焘、何粟等人吧协助下迅速地做好了部署。
按照权邦彦的部署,在那第一支大骂康王不仁、不义、不智,把仁义礼智信丢掉了其中三点的康王当成攻击目标,才冲到南港城寨附近时。权邦彦突然谴出潘良贵统帅着五万兵马赶到了南港城下,只在片刻间将那五千乱兵就给围成了铁桶状。
围住了乱兵,潘良贵却不急着消灭那些家伙。不断地喊话让乱兵放下兵器、乖乖投降的同时,潘良贵让其麾下一个将军带上三千人钻进了南港城寨、迅速地夺取了留守在南港内的禁军控制权。
得知潘良贵顺利夺取留守禁军控制权,权邦彦马上又让张焘手下的密探在北湾策动了张浚旧部中另外一支万人大军举起反叛康王的大旗,打着救援被困那群乱兵的旗号从北方奔向南港。
与此同时,何粟、刘一止、陈桷和杨浑四人手下的密探们也展开策反行动。在第二天黎明之间,密探们一连串的策动之下,流求岛上竟然出现了多达八万人的叛乱之军。
这八万人、无一例外都是张浚的旧部。多则万余人、少则四五千人,同时打出了“营救张制使、杀掉狗皇帝”的旗号来。他们的进攻矛头也全部指向了南港,这让山洞中的赵构得到消息后,再次被吓得尿了一裤子。(未完待续。)
第1016章 权邦彦出工不出力、“猎刃”空降南天岛()
被乱兵吓得先是从床榻之战中急抽身、又被吓得尿了裤子的赵构在慌乱之中能做什么呢?他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不断地、接二连三地发出金牌去,让权邦彦速谴大军扫灭那些叛乱的张浚旧部。
赵构是真害怕了,可是他不知道的、事实上这一切正是刘行给权邦彦等人的密函中所定下的计谋。
“大军未至、先使其乱,剪除异己、使敌内斗中耗光死忠于康王之兵。”这是刘行给高级密探们密函中的核心计谋。
赵构中了离间计,以为张浚是真的要反叛他。殊不知在刘行那里、在权邦彦等人掌握的情况中,张浚和他一路带到大海岛上来的那八万人才是真正忠诚于康王的死硬派。
当然那八万人真正效忠的并非是赵构,主要还是效忠于张浚。那些家伙之所以死硬,也全是因为他们将张浚奉为主心骨。
这就是为何刘行要先使权邦彦等人用那离间计,先把张浚拿下、再秘密押送回内陆的主要原因。
可是刘行为何不是想着用张浚去收降他那八万旧部,难道除了这种搞得流求岛大乱、让权邦彦以十二万大军去扫灭八万叛军的做法没有更好的做法了吗?
答案是否定的,其实刘行不是没想过先收伏张浚,再兵不血刃地抓住赵构、拿下流求岛。
然而若真是使出其他计谋,逼得张浚带上八万人马直接投降了,那刘行想要将流求岛变为私家领地的计划先失去了一个最佳的借口。
为何会这样想呢?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凡成领主者皆为开疆拓土者。
无论是草原之上,还是大理。如今能够封了领地,大如大理高家诸人、小如草原上的男爵领主们,他们之所以能得到封地都是因其私军战功而得、都是通过攻伐手段夺取国土后才被封爵的。
刘行是当朝的首相不假,以刘行的功绩、封个朝爵没问题,可是如果这官家的爵位想要变成领主爵位就没那么简单了。
首先如果刘行是凭借一直以来的功绩将官爵变成领主之爵,会让朝廷里许多大臣认为此举是意在列土封疆、拥兵自重,分裂大宋、自立为王。
其次呢、如果刘行的“猎刃”部队一枪没打、白白捡了偌大一个流求岛,即便刘行得到了全岛的领地、也难免不让那些领主们心生不忿、认为刘行是借大权谋私利,太是不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得到私家领地、刘行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纷争。不引起猜忌和纷争最好的办法,就是“猎刃部队”必须得打一仗、最好还是打上一场大仗之后拿下流求岛。
只有那样、同为私军攻城略地所得,刘行想要流求归自己而不是归大宋朝廷也就无可厚非了……
刘行为了自己的私人领地做出了这样一番谋划,却让流求岛上在“猎刃部队”没赶到之前先乱作了一团。
基调是刘行定下来的,权邦彦等人无法改变基调、也只能是遵从密令行事。
赵构怎么都没想到,他的金牌不如刘行的一纸密令。他的连番催促之下,权邦彦发兵平定叛乱了、可是权邦彦在发兵之前却先跟那些叛军的首领们建立了秘密联系。
权邦彦与那些首领建立秘密联系做什么呢?做出约定,权邦彦先与那些叛军首领约定好了“只做对攻声势、不行对攻之实。任由尔等围打南港,我部只待北朝军至”的约定。
所以十路大军、权邦彦是浩浩荡荡地谴了出去。与那些叛军相遇后,也是“声势浩大”地对着喊叫、对着骂,可就是不见两军真的有任何一方主动朝着另一方军阵发起攻击。
以至于只是在短短两天之内,偌大的一个流求岛上四处都是权邦彦的兵马与叛军的叫喊声。可是权邦彦的兵马是出工不出力、叛军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成对垒势、却并未真的攻到南港一带实现救援最先起兵那五千叛军的行动……
流求岛上乱成一团,南天岛上、在张浚旧部纷纷揭竿而起反叛康王的动乱开始后的第三天,空中徐徐地飞来了密密麻麻的飞艇。
飞艇一飞抵到南天岛上空,先是两万名全都剃光了头、穿着与这时代极其不相符,被刘行称之为“迷彩服”的“猎人部队”兵士驾着白色的空降伞,有如一群天兵天将般从空中落下。
那些“猎刃部队”一降落到南天岛上,为首的“猎刃独立旅”上校旅长刘伟便直入水师留守军寨,向那些统领、管带们宣布了刘行的命令:留守水师只留六艘大船听用,其余水师官兵即刻南下去与姚总监督汇合,南天岛防务即刻起由“猎刃独立旅”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