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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皆知摩尼教中人为江湖草莽,可是为何那么多人会落草为寇、投身摩尼教呢?因为穷、因为受到了统治集团的压榨他们不服。
赵构虽然视刘行如死敌,却也在这一点上心中接受了刘行曾言说过的一番理论、那就是所谓的阶级定论。
在刘行那一定论中,摩尼教众多数出身是贫民阶层、是被压榨的无产阶级或是小富阶层的人。
那两个阶层的人,他们祖祖辈辈受官僚阶层的压榨、受统治集结的盘剥,早已是厌恨深植于心。
其内心深处大多数人都存在着一个想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们时刻都在想着把压站他们的阶层打翻在地,然后取而代之、自己去翻身做主……
有一些道理所有人都懂,那就是做人该懂“舍得”。懂得舍、才会有得。
可惜的是赵构不是刘行,他虽然也懂得“舍”与“得”的道理,却和他的祖先一样无法容忍一群草民真的在某天里翻身做主、与他们平起平坐甚至是骑到他们的头上去。
所以赵构的思想深处是可以给曾孝全所代表的草民阶层一部分权力、作为一种“舍”换取他们的支持和帮助。
但他的那份“舍”是有底线的、他的底线就是舍出去的权利该是“舍”多少他来做主,“舍”出去之后得到的回报必须是数倍、乃至百倍的才叫值得。
一旦真出现禁军难敌摩尼教众的情况,赵构担心的是他会变成如信王一般的傀儡、而曾孝全则会变成一个势微却形似刘行的权奸之臣。
真若是出现那种情况了,赵构的底线彻底被击破、他是无法接受和容忍的。既然无法接受和容忍,他如今想到了、自然就不敢再“舍”出太多权利给曾孝全。
因为被碰触到了底线,赵构盯着曾孝全心地暗忖对策时,曾孝全也微笑着望着赵构、心底里做着另外一番盘算:你个狗皇帝,都到这种危亡之时了还不想将大权彻底交给我吗?
好哇,你不交大权、不让我“大光明国”重新君临天下,那爷爷我就不去全心全力的帮你。
只要爷爷我和一众教友不竭尽全力,你在山外的那十几万大军、乃至这山上的两万禁军都绝对不是刘行私家军的对手。
等到你与刘行厮杀一番、两败俱伤后,爷爷我再于这大海岛之上重立“大光明国”。到那时,哼哼哼、你只有死路一条……
南朝君臣在内斗、彼此猜忌藏祸心,彼此之间的猜忌让赵构与曾孝全被李纲一番话使出的离间计弄得陷入到无声中进行起智慧斗争来。
山洞外、天空中,“猎刃独立旅”的突击营就在赵构和曾孝全陷入到无声的智斗之时已乘坐着二十一艘飞艇徐徐地来到了被迷雾遮挡住的大山上空。
“直娘贼地、康王军竟施法结出此等迷雾阵法来,营座、这该如何是好?”
长长的飞艇纵列最前端、领航的飞艇上,担任突击任务的第二营副营长高信从艇舱的窗口朝着地面上瞧了瞧后,回头气愤难耐地望着营长种忱问了一声。
在艇舱另一侧窗口前也看到了下面情况的种忱听闻其问,只是冷冷地不屑一笑。
笑过之后、种忱回头看了一眼高信,讥诮地道:“高八郎呀!你不是号称山东高氏第一能人吗?怎地了?区区迷雾之阵法,就让你没了对策了?”
被种忱嘲笑到,高信那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瞪得老大、瞪着种忱回道:“那阵法中许多地方一看就非我中原修行者施法所成,不知其深浅、你叫我何以为对?你是营长、你倒是别光嘲笑我,有本事你想个办法来让我带兵下去杀个痛快呀。”
“哈哈哈……”听闻二人的对话,第二营教导官刘柤也将目光从艇舱窗口前撤回中大笑了一声。
笑声中、刘柤转回身望着二人看了看,尔后说道:“我说你二位能否不要总是明知各有所想、各自所想又极其有效的时候还非要斗一斗嘴呀?赶紧地、说出你俩心中所想破解那迷雾阵法的招数来吧!”
种忱、刘柤、高信,这三个人曾经是刘錡麾下一个营帐里混了三年多的兄弟,后来又一起被刘錡保荐送进了五台山姜武学堂、仍然是住在同一间学舍中。三人间的感情那是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自从三人住到同一个军帐里开始,高信就总是标榜他乃是山东高家第一能人、如何如何的厉害。直将自己吹嘘的上山能打虎、下海可擒龙,恍若是天下第一牛人一般。(未完待续。)8
第1028章 商议战法不忘斗嘴、这种环境天下独有()
早已习惯了高信这种自吹自擂、自大性格的刘柤和种忱不是赵构和那曾孝全。
三人是过命的兄弟、是多年并肩作战的战友,又同为刘行讲武堂中赏识、亲自写信召入“猎刃”军官。
能被刘行亲自写信招揽的人,当然不会为了战功、为了赏赐而变成背弃兄弟情义,为名利对一切都无暇去想的卑鄙小人。
彼此的了解让刘柤和种忱知道高信在吹嘘之后必然是想好了对付飞艇之下、大山之中那群施展出法术来结出迷雾阵法的日本隐者和那群南朝军中的修行者们,所以刘柤很不耐烦、既像是嘲讽又是在催促地让高信不要再自我吹嘘,希望他立即说出他的想法来。
高信呢?正如种忱与刘柤了解他一样,他自然也是十分了解两个他胜似亲兄弟的人每一个想法、每一个举动。丝
毫没有介意刘柤的嘲讽、只是接受了刘柤的催促。在刘柤话音落下后,他迅速地将自己想好的办法全盘托出、讲给了二人……
片刻之后,当高信将他的设想说完后,种忱看了看他、又瞧了瞧刘柤。
看过、瞧过二人,确定刘柤并没有其他意见。微微沉思一下后,种忱开口说道:“高信所想大部分战术可直接采用,不过不知二位兄弟可曾记得、讲武堂中那位来自高丽国的教官曾言说东瀛的隐者多数都擅使毒物。其毒物多为海中生物提炼所得,往往甚是诡异且难以解毒。”
“当然记得,营座您是想说下面的山头上那些日本隐者肯定于迷雾之中也藏着不知多少那样毒物是吧?”耳听到种忱似是担忧之言,刘柤望着他问道。
重重地点了点头,种忱答道:“是的,我正是担忧即便依高信所言之战法顺利地破除迷雾阻挡,我营的兄弟空降之后恐也会再遭东瀛毒物所害而折损良多。毒物之害,甚至可能还远胜来自东瀛隐士的法术与兵器攻击之伤害呀!”
闻听此言、刘柤神秘地笑了笑:“那有何难?想要破解那些日本隐者海中生物所提炼之毒,只需依我所想之法去做、自是轻而易举。”
“哦,你有何良策?快快说来。”眼见到刘柤那神秘莫测的笑容,种忱马上追问起来。
种忱追问、高信却是似乎猜出了刘柤所想一般,很是不屑、鄙夷地望着刘柤说道:“他能有个蛋的良策,无非就是从小神医、那位主上唯一入室弟子那里学到的一些粗浅施毒与解毒之术而已。”
见睚眦必报的高信如今反过来嘲讽自己,刘柤也是丝毫没有生气。
反而是冷嘲热讽、刘柤俏皮地笑望着高信回道:“你以为我是你呢?有点本事就沾沾自喜、有点功劳就会开始自吹自擂起来没完没了?我这法子他不是单纯的解毒之术,而是要解毒术与法术同时施展。”
依然很是鄙夷之色中,高信反唇相讥与他斗嘴道:“得了吧!无非就是法术催动解毒之物那些老伎俩,我说刘柤呀!咱二营可就那么点常规配备的药物,还得留给兄弟们受伤时去用。你可别一次全给用光了,到那时那他娘地等着受伤的兄弟没药物疗伤,小心他们战事结束后寻个机会给你饭菜里下巴豆呦!”
行军之时严如铁、闲暇之时似兄弟。
什么样的主帅带出什么样的兵,刘行是一个该严肃时绝对容不得半点花活、该轻松的时候能与身边的部下摔打在一处的人。
有了“邪狂”成性的主帅在那里,整个“猎刃独立旅”上至旅长刘伟、政训官刘徽,下至新征入伍的士兵也都传承了这一特点。
刘柤也好、种忱也罢,即便是高信也是一样。他们平日里在管理军容军纪、行军作战时就算是亲爹敢违抗命令或是乱了军纪都会毫不留情的依军法严惩。可是在平日里、只要一闲下来,他们也是跟士兵同一个大锅搅马勺、闹将起来摔打在一处的。
正因为有了这种军中的风气在,猎刃独立旅才会自上而下情谊似铁、团结一致,进而形成了战无不胜的整体强大战斗意志。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柤得罪手下的士兵曾被人半夜趁着他起夜之机在夜壶口上撒了辣椒面,辣得他捂着裆部满营区找水去冲洗。种忱曾因为没打过人家一个班长,借着晨训之机钻进人家营帐中往人家床铺上撒尿。
即便是喜欢自吹自擂、总是爱装腔作势的高信,他也曾经吃过手下兵士的亏。
他曾因为说话不经大脑得罪了几个在西军混的时间比他还要久的老兵,大半夜在他睡着正香之时给他脚上十指之间插上香、下过“火楔子”,烫得他半个多月走陆只能是一瘸一拐……
然而无论是刘柤、种忱还是高信,在被手下士兵如此下了黑手之后谁都没有挟私报复。
查出是谁给他们使坏以后,要么是当面把事说清楚、彼此释怀前嫌事。
要么是干脆一起去校场,说不明白咱就平等地对打、谁把谁打倒打服了,以后那人做所有事即便是错的、另外一人都不许生出恨意。想要报复、那就再打,直打倒有一方彻底怕了另一方,遇事处处想让为止。
心中坦荡荡、情谊无价高。有事当面清、没事别使坏。这是“猎刃独立旅”与康王胡夏部队最大的不同,即便是大宋皇家部队中许多部队也只能说说、不会真的存在这种坦荡、这种情谊和这种氛围、
坦荡相处才能彼此真正产生信任、皆以情谊为重才能在战场上形成团结,而氛围是一种大环境的关键因素。一种好的氛围贯穿整个环境中,才能让每一个进入到那环境中的人迅速得以人格、人品和思想的提升。
“猎刃”的战无不胜不只是凭借那些先进的火器,更大的原因正是这种氛围、这种环境和将士之间的信任与发自内心深处、自愿而生出与身边战友团结的思想而形成的……(未完待续。)
第1129章 临战两军显差异,未战已显胜负分()
这种思想在最先进入到“猎刃”的二营三个军官身上是最根深蒂固的,所以刘柤的想法说出来以后,高信猜测的很是合理,但是当他猜错的时候刘柤没有心生半点嫌隙。
他以为刘柤是要用随营所带的那些药物,去以法术催动搞出什么解毒*来。
可是这次他没猜准,刘柤在听完他的话之后、神秘的笑容也变成了鄙夷的笑意道:“你呀!永远想事情只能一根筋转。若是连你这头呆驴都能猜出我的真实想法来,那些日本隐者又岂会想不到。你这大棒槌还是别跟我斗嘴、乖乖听我将我的想法说完吧……”
胡闹的时刻就此结束,高信听到刘柤这番话后没有再来出言反驳、与之斗嘴,他选择了乖乖地闭上嘴、聆听起刘柤的战法设想来……
片刻后,当刘柤说完他的战术设想,种忱、高信二人拍手称快中接受了他的战术设想。
高信与种忱接受了刘柤的想法之后,天空上悬停着的二十一艘飞艇从康王藏身、迷雾重重的大山上空突然转向了东南方向飘去。
地面上、山林中,原本严阵以待、神经绷到似乎随时轻轻一弹都能崩裂的康王禁军将士们突见那些飞艇飘走,顿时一阵惊慌乱语声。
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康王禁军低级军管看到飞艇飞走,仰望天际、面露不屑地大声叫道:“怎地、刘贼的兵马这就知难而退了吗?甚底天下第一王牌,也不过如此嘛!”
“别吵、别吵,恐怕那些刘家军不是真的退走,而是寻个地方去降落了。真若是让他们落地从地面上对我等发起冲锋、你小子还是小心些,千万别大意的好!那些刘家军手中的火器,据说可是比信王军还要犀利许多呢!”他身边的一个赤着上身、露出一身古铜色肌肉的老兵听到他话、当头给他泼上了一头冷水。
“火器再犀利,也得能进得来这迷雾阵法。”站在他二人身后、一个康王禁军的统领闻听二人对话,脸色阴沉、语气鄙弃地道:“不是俺自大,就凭现今我军所结这迷雾阵法,就算那号称天下修为第一、用毒第一的刘贼亲来也很难全身而来、全身离去。”
赤身老兵耳听到这话,脸上充满了怀疑的神色回望那统领道:“统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