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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没有声音,可是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分别带领四支攀城抢夺城门队伍的军官却做出了一连串的手势。
在他们的手势指引下、先是一小股突击营兵士翻越了墙垛跳入到了城中,瞅准了靠在城墙边、城垛下沉沉睡着的那些守城的敌军后摸上去双手先是掩住了守敌的嘴巴,接着用短匕在那些守敌的喉咙上快地一划。
待率先登上城墙的突击营兵士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再看那些守城的钟相军兵士、他们根本连出声响的机会都没有,便于无声之中去了那酆都鬼城报道。
月黑风高夜、杀人好时节。然而即便是皓月当空时,对于训练极其有素、各个身经大小几十战的突击营兵士而言那也是展开此类无声夺城战的最佳时机。
敌人的昏睡给他突击营兵士大好的机会,借助这种机会、率先登上城墙的兵士们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便轻松地将四个城门上大约四百多守敌全部掩嘴抹杀。
待先登上城墙兵士们杀光城门上方的守敌后,他们之中分别有几个人折身返回到墙垛前、轻轻地对着城墙外边缘做出了几个手势。
城墙上、攀附着的突击营兵士们一见到那些探出半个身子的兄弟打出的手势后,二话不说、几百人“蹭蹭蹭”地全都蹿上了城墙。
双脚一在城墙上站稳,所有的兵士不等带队的主官给出命令、马上就“哗啦啦”地从背上摘下了五连珠的火枪来。
眼见到手下兵士取下了五连珠火枪来,那些带队的军官也不多想、立即又是一连串的手势做了出去。
新的手势、就是新的命令。所有的兵士在看到那些新的手势后,谁都没有再出任何声响、转身有序地短暂集结,旋即快步冲向了两侧的城墙。
又是片刻后,四百名突击营兵士全部控制了整个小山城的城门,并且居高临下、抢占制高点之后用枪口齐齐地对准了城内的各个方向。
“吱呀呀”地声响声,在四百兵士完成夺城反围敌的作战部署之后,北门的方向传来了吊桥落下、城门打开的声音。
“何人开城门,找死吗!”城门声一响,当即引来了住宿在北门附近一处民居中的几个敌兵大声质问声。
“砰、砰、砰……”
枪声响了、突然响起的枪声有如平地惊雷一般撕碎了寂静夜晚那死一般的沉静。枪声中,那几个才从民居中冲将出来、衣衫不整的守敌兵士还没看清楚是谁在打开城门便给几颗子弹击碎了头颅,仰头倒在了血泊之中。
“大宋皇家6军第二十三军‘魅影’突击营在此,城中贼寇还不乖乖投降、我等定将将你等杀个干干净净。”
“贼兵降,否则杀无赦!”
几声枪响之后,四面的城墙突然间爆出了一阵阵整齐的怒吼声,直惊得城市犬吠声声起、直惊得夺了民居住宿的那些守敌之兵闻声惊慌失措中衣衫不整地抓着兵器冲出了各自所住的民居,换乱中、四下张望间还想做负隅顽抗。
“砰、砰、砰……”
“哒、哒、哒……”
第二波枪声响了起来,不过这一波的枪声不是从城墙上响起的,而是从刚刚被打开的北门方向打响了。
那是一百名之前并未被确定任务的突击营兵士组成的冲锋队,管带交给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入城后遇持械着无论男女,格杀勿论!”
得到了格杀勿论指令的冲锋队一进入城中,才见到那些举着刀枪、惊慌中四处张望的守敌之兵,当然是不会多言立刻枪开打。
冲锋队这一开打,恍然就是一声号令了出去。四面城墙上的突击营兵士听到冲锋队的枪声后,没用任何人下命令、纷纷地也对着城内各处他们火力射程内的可见之敌扫射出去。
顷刻间、弹雨横飞,眨眼间、火流星飞溅全城。眨眼间,大约三四百个慌乱地奔出住处的守敌还没看清楚、瞅明白生了何事便给射杀当场,倒在了血泊中。
剩下那些想要冲出住处、还没等冲出住处的守敌一见先出去的人被射杀在屋外,多数是被打爆了脑袋惨死的景象后顿时被吓得龟缩屋内不敢再往外冲。
几个守将听到枪声、刚一露头就给一阵弹雨打得有如乌龟一般缩回了脑袋后,他们哇哇哇地乱叫起来。
叫什么呢?那几个家伙在叫喊让其各自的亲兵冲出去、夺回城墙,把夺城的信王军赶出去。
可是叫有用吗?亲兵怎地了、亲兵他也是人。眼见到先出去的那些人各个被打爆了头,亲兵们也不敢冒然再冲出去,任由那几个守将如何胡喊乱叫、愣是没有一个人再从住处的房间里冲出去送死……
“投降不杀、顽抗必死,城内的钟贼之兵听好了、新任湖广苏制台有令,只要尔等乖乖地放下武器投降,我军将士绝不妄杀一人。”
“万制台有言在先,凡有敢于顽抗不降、定杀不饶。凡愿归顺投降者赏钱送返归相。城里的荆楚子弟、湘江儿女们,出来投降吧!只有投降才是你等唯一出路,莫要在做无谓地牺牲了”。
听到城中几个贼将的吆喝声、再看不见任何一个敌兵出得住处来,城上的几个带队军官率先出了几声呼喊声。
呼喊声才落下,突然间萧瑟声起、四面城墙上各有几个突击营的政训军官和兵士放下了火枪换上了乐器,吹奏出了一曲湖南民间的歌谣来。
湖南的民谣声才散去,迅疾又变作了湖北的民谣乐声起。城内那些多数来自湖南和湖北、少许来自广西的钟相军兵士们一听到那些熟悉的旋律,顿时士气更加低迷、许多年少的兵士竟哽咽落起泪来。(未完待续。)8
第1075章 万、苏震敌胆,乡音来劝降()
乡音阵阵传来、湖南与湖北的兵士闻听到那些家乡的民谣哭声一片。广西和广东的兵士们在周围那些两湖兵士的感染下也想起了家乡、想起了尚在家乡的亲人来,很快也都泣声连连、斗志全散。
而在身边的兵士哭作一团时,城中那几个钟相任命的守将也被吓得面如土色、已是三魂去了七魄。
那些守将怕的是什么呢?他们心中在想的是新任的湖广苏制台、那是谁呀?那不会是别人,只能是那个带兵一路从湖南打到广东、再北上联合其他几个北朝大将军把康王赶下海的苏东呀!
苏东是个什么样的人,作为曾经与之近距离相见、或是曾短暂地在其麾下征战的几个守将而言,他们都十分清楚。
那是一个跟随刘行起家以来似乎一直不是很牛的人物,可是每一次只要刘行一派他出手、他必然都会出其不意地杀的所有对手兵败如山倒,打得每一个对手毫无还手力、敢于顽抗只剩死路一条的狠角色。
从苏东的战绩来看,他可能真的与北朝那“四大天王”刘錡、吴玠、岳飞和杨沂中无法比,甚至与“五子上将”吴璘、刘锡、梁兴、万亚飞、孙玉江相比那也相差了很大一截。
可是没人敢小瞧那位苏将军,因为他每一次出其不意都是血流成河、他每一次领兵出征至今也是未尝一败。
如果只是一个苏东,或许守城的敌将还不至于彻底被惊得六魂无主,更让他们震惊的还是万亚飞居然也是此次偷取他们所防守城池的主将之一。
“刘门五子”之一的万亚飞是个什么样的将军,对于钟相军而言那是更是清楚的。
治地有大才、征兵有大能,练兵有奇法、带兵有高招。万亚飞在两广战事中起到的作用有多么大,作为当初曾参加过那场战事的这些守将而言那都再清楚不过了。
万亚飞的奇谋妙计虽不比刘行身边的马扩、妖僧慧了,杀伐果决的能力似乎也不如同为“刘门五子”的吴璘。但他确实当年跟随刘行一起在太原城头暴击金狗、跟随刘行在五台山中神出鬼没地以少胜多,打得几十万金兵灰飞烟灭的刘行心腹、起家班底。
有道是莫逆之交必生师谊,万亚飞自骑兵就跟随在如今已被公认为大宋神相的刘行身边、二人又是莫逆之交的好兄弟。守将们明白、哪怕万亚飞从刘行那里只是学到了九牛一毛的本事,那也足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魂魄难归故里……
“城中的人听好了,最后给你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时间后,你等若是再不乖乖地弃械投降,我军绝不留下半个活口。”
就在那几个守城的敌将大惊失色、被万亚飞和苏东的名讳给吓破了胆,惊魂难定中不知所措时。城墙上的萧瑟之声停止了,马上便又是一声高喊呵责声传将过来。
“苏、万二制台明令,凡愿主动归降者留下继续为大宋征战者不记旧恶、不究往日之过。不愿征战愿归乡者,没人发二十龙元、归乡后按寻常百姓一样分配田产,助其归乡安居乐业。”
“兄弟们,出来投降吧!钟相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你等也曾于大宋有功,何必为他做那殉葬品。只要放下兵器出来投降,不用丢了性命、更能过上好生活呀!”
“广西的子弟们,那钟相本就是外来的摩尼教的异教贼王、你等莫要被他蛊惑白白地送了自家的性命。家中亲人在等你们回家、家乡父老在期待你们回去一起共创出更好的生活。投降吧、不要再做徒劳的抵抗了!”
“广东仔们、你等的家乡现今是一日三变、越变越好。如今的广东已不再是岭南蛮荒地、富人做刀俎的景象了。人人平等、家家有田地。户户有丰腴、****酒肉足。出来投降吧!只要投降了,你等亦可归乡过上大好的生活,何必要为钟相那贼厮殉葬呢!”
正当那几个守将被第一声呼喊惊得收回心神时,从四面突然又是接二连三地传来带着浓重广东、广西、湖南和湖北口音,新的呼喊声。
耳听到那些乡音的呼唤,几个守将身边的亲兵人群中先是一阵哗乱。有几个广东籍的亲兵在听闻到家乡变了样后,走到了一个守将的面前。
颔首抱拳、见礼之中,那几个广东亲兵中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开口道:“将军、您听到了吗?我广东如今已不再是蛮荒之地、不再是富人鱼肉百姓、肆意妄为的光景。我等跟随您投效他钟相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过上好日子、不被富人欺凌吗?”
话语微微一停,老亲兵抬头看了看那个目瞪口呆中的守将又说道:“刘行和他那个朝廷一直都在颁令连连、想要重建出一个何等的大千世界相信你也很清楚。如今看来当是已在向着那个目标实现去了,我等何必还要为那钟相做敢战士、搭上自家的性命呢?”
老亲兵话音才落,站在他身后的另外一个中年亲兵也开了口:“是呀、将军,前些时日我家娘子还托人捎信给我,信上所说与那些城上之人喊的几无两样。我等在这厢里跟着钟相背叛大宋,刘行、苏东、万亚飞都未曾难为我等家小,可见如今北朝做主的人都是一些真的心胸宽广之人、不像钟相一般小罪亦斩的狭隘之辈。我等投降吧,我相信刘、苏、万三人会说话算话,让我等返乡、过上好日子的。”
“投、投降,既然兄弟们都是如此想,我、我带大家投降,我等返乡做个有自家田产的富裕农人远比死在这异国他乡好。”那个守将听完两个亲信兵士这番话以后,终于从惊慌失措中清醒过来,嘟嘟囔囔地说话间丢掉了手中的兵器。
“我等投降、莫要杀我!”一见主将丢下了兵器,大堂屋内的几十个亲兵中登时有人奔出了院门、把兵器一扔便当街跪在了地上。
一人带头、顿时变作群起而动,那一个亲兵冲出去果然没被射杀后、剩下的几十个亲兵连同那位守将一起全都蜂拥地挤出了院门,举起双手跪在了街上。(未完待续。)
第1076章 故泄机密于对手,钟相惊乱已中计()
同样是攻心之术,用的队伍不同、用的地方不同其产生的结果必然也不同。
安南的小山城里钟相留下的兵马不同于流求岛上那些康王军,这些钟相军的兵士心中其实根本从未真正地将钟相认为其主。
康王军呢、自然是不同的。无论赵构如何不成器、不像个好皇帝,甚至可以说自上而下在康王军将士的心底里都明心镜似的知道他是一个任用奸佞、多疑自私之辈。可是他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大宋皇位唯一继承人,认他为主那也是名正言顺。
反而观之、钟相是个什么东西?他原本只不过是湖南洞庭湖边一个小地主,只不过是加以变化、改头换面后摩尼教在洞庭湖一代的小头目。靠着造反起家、靠着杀人上道,凭借着刘行的扶持才有了他的一时猖狂。
可是如今呢?他一个小地主、摩尼教小头目居然公然与对他有大恩的刘行反目,还自立为王、称王称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