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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店面相比正南大街上那些店铺来要小许多,可是任何每一间也比子墨曾经住过的那些客栈高大富丽出许多。
这些店中伙计,侍女个个衣饰华丽,人人精神饱满,男的俊,女的俏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
“不错!不错!能在这里招待我,也很够意思,够意思”子墨看到一间门面堂皇,极有品味的客栈就向里面钻。
两个汉子连忙拦住:“对不起,不是这里,还要在走走”
子墨装作一愣:“哦!不是这里?嗯,前面还有更好的,走走”
几人加快步伐,忽然又插进条偏僻较小的道路上。
这条路,宽约七八米,较为黑暗,路上行人也很多,可是明显跟前面的街道上行走的人有了很大区别,子墨一眼看去,大多人是贩夫走卒,偶尔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或汉子路过,只是匆匆瞥了子墨一行一眼。
道路两边依依旧有很多商店,不过明显小气一些,虽然看着都还干净,也有很多和郡县中那些华丽的大酒楼一般,有的更甚比一些郡县中的有名酒楼,只不过在刚才看到的那些比将起来显得很的寒酸而已。。。
几人又三拐,四拐的,来到一处人迹很少的黑暗处。子墨忽然就感觉到几把腰刀架在自己脖子后面。
第六章 选将赛…反客()
“喂!兄弟,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刚才在哪里买了官职”带头大汉转过身来,冷冷看着子墨,问道。
子墨斜眼看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腰刀,瞅瞅带头汉子忽然耻笑起来:“呜呜!呵呵!你们不是城门护卫吗?怎么还暗中抓人,你们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暗中当然有些看不清大汉表情,可是子墨自己明显能感觉到大汉迟疑半秒:“别废话,当初差点让你给骗过去,你就老实交代吧”
子墨略带挑衅地说道,同时还摇摇脖子,示意他们来砍砍:“我不说,你待如何”
带头大汉还没说话,子墨身后一个汉子叫道:“跟这些人费什么话,抓起来搜身,打他几十大板,看他招是不招”说话间,身后的汉子一击重拳就奔子墨后背而来。
子墨举手中指曲弹左肩横刀,就听“嗡≈≈”一声蜂鸣,子墨左肩的腰刀如流星一般弹了出去,与此同时,子墨左移半步,躲开右肩的刀刃,斜斜一个侧身,就轻轻松松躲过背后大汉重力袭击而来的重拳。
期间,子墨完全有大量时间发招,只消半招就能全部将他们打爬下,可是子墨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子墨在等,等那个狂狄百夫城门屯将。
可是几个大汉不知道子墨是有意让着自己,还以为子墨起了反抗之心,于是几人各自摆开架势,纷纷亮出兵器,对着子墨砍来。
子墨微微一笑,凝神一举,身体周围忽然出现四个半圈型,坚硬护体。
黑暗中,这几个大汉也不知子墨弄出的是何物,只管真灵之力凝聚在刀上,奋力砍去。
子墨身体周围,四个半圆盾磐垒花岗岩般的坚硬护体向外激荡开去。
嘣!
嘣!嘣!
嘣!嘣!嘣!
钢刀砍在坚硬石头上发出碰撞的刺耳声音,几个大汉几乎要震飞手中钢刀。
就在几个大汉举刀感觉砍在石头上时感觉不好时,四个半圆的防御东西激荡开来击中几人身体。
噗通!噗通!几下,居然把几人给震飞数米之远。
子墨手中幸亏没有扇子,要不然子墨这时候在悠闲的摇摇扇子,那感觉是极大极大的伤害了这几个大汉的心。
几人!正南门精英护卫,却打不过一个少年,而且人家就没动手,只是出了防御而已。
几人久守城门,高手见过多了,这少年的战法,功力比自己几人高出太多了。
别说自己几人,就自己全队前来怕也要全军覆灭,包括狂狄百夫长屯门将。
子墨手中虽然没有末日逍遥的扇子,可是子墨依旧萧萧站立,一脸平静,好像刚才就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
几个大汉各自捡起手中刚刀,其中几个人忽然看到钢刀已经变成麻花,或嘣出铜钱大小的豁口,面面相持,低头不语。
倒是为首的那个汉子仗着胆子问道:“你,你有什么目的”
子墨微微笑笑:“不是你们说狂狄轻我吃饭吗?”
“哦!”“啊!”“呃?”
技不如人,几个大汉一时间拿不出大话来喝人,只能任由子墨胡咧咧。
几个大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而子墨也是一样,萧萧站在那里,好像就等几个人的决定一般。
按说以往那个被自己追的人,打了自己几人就跑,自己也是不能追上,可是这个少年好像一点跑的意思也没有。
而自己几人也不好意溜走,虽然自己几人败北,可是人家丝毫没有在动手的意思,同时是自己几人拉这少年到这里黑暗角落来的,自己到先跑了,太丢人……。
子墨打破几人之间的窘态:“狂狄不会是让我们在这里等他吧!”
为首的汉子眼珠一转,语言比当初明显缓和了许多:“少侠,这样,我们到前面那家饭店一坐,我们狂狄大哥的值班任务马上就完,大哥任务一完,立刻就能见面”
子墨摸摸自己的肚皮说道:“好啊,我真的是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就说嘛!你们是要招待我的嘛!”
几人看看自己狼狈的腰刀,准备收回刀鞘之内,可是因为变形的厉害,如何也插不进去。
拿着吧!扭曲的腰刀进入饭店也不好看,这里到处都是历练着,哪怕在犄角旮旯,也能碰见很多暂居的历练者,让他们看见自己精英护卫,还正南城门的护卫就是这个模样,还不被人笑死。
子墨看到几个汉子窘态于是道:“扔了吧!”
一个忠厚的汉子不好意思顺口说道:“军营中的兵器,这丢了……”
子墨知道,军营中的兵器坏了就坏了,就坏一百把,也没什么,可是丢了,有些意味着偷盗出卖的意味在里面。
子墨凭空招手一抓,一个身边汉子把持不住,手中钢刀脱手而出,直奔少年而去。
“啊!”
汉子惊呼声刚刚出口,那把扭曲的钢刀就拿在子墨手中。
子墨一手捏刀尖,一手握刀柄,轻轻一拉,绷!一声,钢刀虽然没有以前平滑,可是也直通通。
子墨吧捋直的腰刀扔给那个汉子,示意汉子插进刀鞘。
汉子空中接过腰刀,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吧腰刀勉强插进刀鞘。
几个大汉对眼这个少年彻底佩服,要说刚才这是一震,就吧几人震飞,惊呆几人,可是现在肉手捋钢刀,这劲力道,全靠的是臂力,没个传说中的四象之力,怕是也有两象半。
几人不得不好意的让子墨吧自己兵器弄的勉强能装进刀鞘之内,语气极为缓和地说道:“少侠,请,前面有家饭店,量大,给的足”
子墨默许,跟着几人又拐了几拐,来到一家地方更为偏僻的店面,进入里面,选了一张桌子坐下。
一个汉子说道:“许三哥,你和这位少侠暂时叫些吃食,我去找狂狄大哥”
“嗯!快去快回,大哥现在应该换岗了”
子墨一副好像到自己家一般,叫过小二,拿过菜单,胡乱叫些,要了坛酒,给那几人也一一斟满:“要不要碰一杯?”。。
几位汉子眼睛瞪着溜圆,还没见过这么个主的,居然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也不把哥几个当外人,我们刚才可是打过架的,还要教训教训你的,只不过我们没打过你而已。
菜未上,子墨先喝了几大碗,看着几个汉子默默坐在一旁也不说话,也不饮酒,仿佛就 是陪自己一般。
子墨也不介意,一个人端起酒碗慢慢一口一口喝着就等饭菜上桌。
真的是几天没吃饭了,又急着赶路,实在的饿的慌。
第七章 选将赛…网捕()
饭店虽小,可是饭菜还可以,或许真是子墨饿了的缘故,子墨狼吞虎咽开始自顾狂扫桌上饭菜,也不管几人瞪着眼睛看自己吃饭。
这里距离正南城门其实并没有多远,只是七拐八拐的进入民区而已。
就在子墨吃了个半饱时,门外呼啦啦来了一堆人,为首一个正是狂狄。
这家店中老板依然认得,连忙出了柜台迎接:“大人,这么晚才换岗呀!来来里面坐”。。
狂狄一路上早就听那个回去的兄弟报告这里发生的事情,面对饭店老板的殷勤,无暇顾及,摆摆手,示意老板不要打扰。
老板知道这些人是城门护卫,平常生意也常常靠他们在这里消费照顾,这些护卫在闲置时会常常来自己小店中饮酒,笑谈,已经很熟悉。
对于屯门大人这次凝重的表情还是第一次看到,于是就知趣的退了回去。
见到狂狄进来,坐在子墨周围的几个大汉立刻站了起来,同时叫道:“大哥”
子墨依旧自己顾自己吃菜,微微抬头看了看狂狄,用手示意狂狄坐下,有什么事 等自己吃完饭在说。
这小店中还有几桌吃了半截,看到外面呼呼啦啦围了十几人,这些人个个身材魁梧,器宇不凡,身后兵器隐隐泛着寒光,给人一种好像是来打架的感觉。
而店内,这一桌也有些诡异,一个少年狼吞虎咽自顾吃饭,好的大汉却在一旁冷呀静看。
说他们的少年的护卫随从吧,可是眼神极为不对,好像有仇一般。
眼见事情不好,店中几人唯恐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于是借口吃饱付过饭钱,吃了半饱就匆匆离去。
狂狄平日里也是这里的老大,在京城南门这一片行走,还没人不给面子,现在自己带着几十人前来,这这毛头小子居然一副不屑的样子,当即火大。
狂狄本是城门护卫,对城里这几天的治安也非常了解,现在非常时期,不容无理闹事和抓人,能不动手最好,当然也介于刚才那个兄弟的信息说这个少年很是厉害,于是强压怒火,站在子墨对面开口问道:“你真是外来的?”
子墨点点头,夹口菜塞进嘴里,并不作答。
狂狄一脸黑线,接着问道:“你是他们找来陷害害我的?”
子墨摇摇头依旧自顾自己吃饭。
狂狄脸色有所缓和,慢慢向前一步问道:“你真是来捐官职的?”
子墨摇摇头,端起一碗酒来下菜。
狂狄有些不耐烦,大有准备动手的意思,声音粗大许多:“那你和他们在一起干什么?”
子墨不急,咕咕嘟嘟,喝了几口酒,然后看着眼前这位轻轻说道:“我急着进城,我真有参赛凭证,你们不让进,驱散我到墙角,那个人就拉我过去,我以为给些小钱就能进城,我哪里知道他们的哪里买卖官职的”
听见子墨说出买卖官职,狂狄几人脸上明显露出一丝兴奋。狂狄脸色明显缓和许多:“你能做证吗?”
子墨看看狂狄,在看看那些汉子微微一笑:“能!”
“太好了!”狂狄身边一个汉子兴奋的叫出口。
狂狄明显也有些激动:“这位兄弟,如果你能做证,我们一起去告了这些蛀虫,这些人贪赃枉法,是条汉子都应该站出来剔除他们”
子墨拿出自己刚刚买的那块令牌,对着他们说道:“这个,就是这个牌子,五千两银子”
一个汉子就要抓过子墨拿出的牌子,子墨眼尖,一把收回,装在乾坤袋中,看着那名动手汉子:“怎么?你还要抢不成,这可是我五千两银子买来的”
那个汉子一脸窘态,看看子墨,看看百人屯门将狂狄,然后对子墨说道:“我就是想看看”
“看什么?和你们大人的牌子一样,之不过是上面的名字不同而已”
狂狄双手撑在桌子上,向前微微俯身,十分认真的看着子墨一脸凝重地说道:“兄弟,你拿着令牌凭证和我们一起去军机处,举报他们,我们一起去打击这些不发的勾当,如何?”
子墨呵呵一笑:“哦!我拿着五千银子买的令牌,举报我自己,我脑子有病吧?”
“在说,你们是南城门护卫,别人在你们的地盘上买卖官职,是你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哦!我明白了,你们斗不过人家,于是就糊弄我去,万一失败了,也是我当替死鬼,万一成功了你们官胜一级,而我还要白白损失这五千两银子买来的百夫屯将职位”
“你们看我真像一个傻子吗?”
许多大汉一听眼前这个少年居然这样说话一时语塞吱吱呜呜。
狂狄当然更是一愣,决计没想到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心思如此,可是一时下不来台,硬着脸皮说道:“你不买,他们如何能卖,像你这样的人我们本来是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