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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对主仆,以禁星的观察,这两人应该是主仆的关系。
在禁星眼神扫视打量间,那丰腴侍女可不开心了,一声娇蛮冷喝:“大胆,竟敢对我家小姐无礼,说,你是不是吴家派来的奸细?”
侍女的主子没有因为丫鬟的颐指气使恼怒,她在静观其变,看眼前这人怎么回答。
起始的时候,她还没戏看,禁星在打量她们的时候,她们也在揣测禁星,这名年轻的男子一袭书生装扮,一头亮丽的白发刺眼无比,婢女的试探也正中她的下怀,看一看这名白发男子是何来路。
禁星眉头一皱,没有看颐指气使的婢女一样,他冲着白衫女子一拱手,“你们是何人,我和叨扰在下的修行?”
间男子避重就轻,虽然仍然有居心叵测的嫌疑,却是少了那种敌意,对于敌人,哪怕是轻微的敌意,白璐都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这也是她能在大家族中独善其身的要领秘诀。
“你好,白璐。”
女子轻声开口,声音软糯,犹如天籁。
坐骑蒲扇着翅膀,贴着兽潮,与禁星处在同一水平上。
旁边的婢女倒是有些诧异了,喊了一声小姐,似乎在疑惑她的自报家门,如果是细作或者是歹人,她们的境况岂不是很凶险?
禁星明显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这名不见真容的女子竟是生得如此豪爽,他不禁很是汗颜,一名女子尚能如此坦白,他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能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成何体统?
虽然行走江湖最忌就是交浅言深,但是禁星孑然一身,也不惧那些勾心斗角,再者说了,他现在光棍得很,无牵无挂,旁人能耐他如何。
说到底,禁星还是自持修为比他们高深,要不然他怎会上前搭腔。
见到禁星愣愣地瞧着自己,白璐俏脸一红,但有着白纱的遮掩,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再道:“公子修为深藏不露,在兽潮中居然砥砺修行,真乃吾辈楷模,只是不知公子师出何门?”
禁星微微一笑,没有丝毫因为态度轻浮而不好意思,他笑道:“小门小派,无足挂齿,小姐你倒是女中豪杰,你怀中的琵琶是窥灵的宝物,看来是彪炳显赫的贵族,有礼了。”
“请问,这是何处?”禁星再问,语气不卑不亢。
旁边的侍女顿时冷哼道:“你这人,怎的生得如此没脸皮,还说你不是吴家的细作?连华山大陆都不知道?你这演得也太做作了!哼……”
禁星一怔,“华山大陆?”
白璐看到禁星的犹疑不是作假,她微微笑道:“看来公子是隐士高人的弟子,居然对华山大陆不熟悉,不知公子为何来到了我白家草原地带?”
脑海中无数的线索在堆积,尔后快速重组分裂,禁星也试探道:“今夕是何年?”
“圣皇历八一一年!”
话落,禁星的眉头一挑,心中暗自记了下来,父亲禁凡留下的小记事簿就说过圣皇历,只是不太一样,那时,禁星禁星清楚地记得,那时八一零年,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仅仅过了一年?
有问题!
他解释道:“多谢姑娘解惑,我只是随意行走,不曾想来到了这里,多有打扰之处还请姑娘见谅。告辞!”
话落,禁星转身。
那婢女可不乐意了,在她看来,这名来历不明的男子必定是一位阴险狡诈之徒,现在华山大陆哪一人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还不知道年月?
她心中冷哼一声,打定了主意,这名白发男子不是细作就是歹徒。
总而言之,必定不是好人。
“喂,你这人,我家小姐都自报家门了,你怎的冷冰冰的?都不晓得介绍一下自己,还张口闭口就是疑问,你这套近乎的计谋还真是别具一格,你别走,说清楚。”
一而再再而三,这侍女一直瞧不起禁星,对他冷嘲热讽也就罢了,但是居然敢如此颐指气使,他被气笑了。
转念想到自己道藏中修习的养气功夫,就压住了火气。
只是他肯罢休,这名婢女不肯罢休。
一言不合,竟是铿锵拔出阔剑,一击当空,猛斩而下。
听到破空的声音,禁星刚被平息的火气立马噌的一下冒了出来,他嘴角露出冷笑。
脚步一顿,身躯侧转。
“呲吟……”
女子信心满满的一剑竟是停了下来,被禁星用身躯挡住。
这还不止,禁星脚步微移,那阔剑顿时发出一声嘹亮的嘶鸣,啪嗒一声,瞬息破碎。
婢女在剑法被阻后就知道碰到了硬茬,但是没想到这名相貌平平的男子竟是用肉体力量阻挡了下来,端的是匪夷所思至极!
禁星忍让是有限度的,他可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一靠而去。
他没下狠手,只是想教训教训这名婢女,让她知道什么叫尊重!
后面的白璐看到禁星这一步,这一靠,心中一惊,来不及思索,双手十指就搁在了琵琶弦上。
银瓶乍破水浆迸,一声刺耳的嘶鸣,一股意念直冲禁星的脑海。
这比音波攻击更高一筹,是神识攻击。
若放在以前,禁星或许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神识攻击苦恼,现在,这种音波攻击对他丁点作用都没有,不说他右手腕的铃铛,单是禁星几次历经生死,他的神魂强大早就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境界。
他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对着婢女,一靠而去。
“砰!”
白璐女子顿时一个闪身向前,捏碎了手中的玉简,一个白色的屏障显现在禁星的身前。
恰到好处,极为准时。
屏障只坚持不到一息便轰然破碎。
脚下是奔腾的兽潮,他们三人在这仅有的一块红牛背脊上打斗,触目惊心之极。
禁星看到女子舍身护婢女,只觉很诧异。
毕竟在这个年代,把下人当人同样是极为少见的。
神思一顿,禁星停了下来,距离白璐身前一尺处停顿了下来,狂猛的劲风吹拂,女子的面纱鼓荡如旗。
禁星眼中微微发亮,他有着明眼的功效,这薄纱有太过单薄,他赫然瞥见了里面令人怦然心动的面颊。
“好好管教你的婢女,若是旁人,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虽然不懂这里的规矩,但起码知道人与人之间要有起码的尊重,若是尊卑礼仪可以被权势左右,那就算修习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也只是供人玩耍的一把刀子。”
女子剧烈踹息,她没想到这名白发男子竟是对她的音波无视,而且体术竟然强横到了这般地步。
诧异之后女子瞬息了然,在这片土地上,有这样出类拔萃的少年人物,而且还是一头白发,体术能恐怖如斯,真的没有几个,就算有,那也是圣皇宗里面炙手可热的天骄、
既然是天骄,那么吴家根本就没有可能请得动。
她柔声致歉道:“公子,请恕罪,小翠性格向来粗鄙,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切勿跟这丫头计较,是我管教无法,恕罪!”
顺杆子往上爬,也可往下爬,禁星的世界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接受你的道歉。告辞!”
紧接着,禁星身躯扶摇直上,再度踏在了另一头红牛背上。
他对着女子打一摆手,看着主仆二人,一掠再掠。
禁星赫然是在倒退,急掠向后。
双手背负身后,面对白璐二人。
在她们疑惑的目光当中,禁星只用了两息的时间,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端的是潇洒之极!
仿佛从来都没有来过,不留一丝痕迹。
婢女小翠看着禁星离去的方向,瘪嘴道:“小姐,此人看来不是细作,也不是吴家人,也不知是那个势力的子弟,居然有此修为!”
白璐轻叹一声:“金麟岂是池中物,这名男子必定会冲天而起,倒也是一位心胸旷达的人物,要不然以你我这般羞辱的试探,他岂会这般随意放走。”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敌人!”
“小姐,你说这人多大?”
“嗯?”白璐一怔,脑中瞬息闪过禁星的面庞,以及那一头刺目的白发。
少年白头?!
有故事。
第240章 华山大陆()
兽潮来得快,去得也快,禁星看着眼前那群红牛,心中很是感叹,以他此刻的修为速度,竟然用了半刻钟的时间,可见这次的兽潮规模之强大,他叹息道:“居然是红牛兽潮!”
红牛这种东西在两地三族中不是没有,只是相当的稀少,先前惊讶之余根本就没往这方面去想,此刻略微一看,这兽潮来得不同寻常。
本来就是无所事事的禁星想明白这点,就开始踏步远离,因为真相在后面。
不多时,禁星终于走出了草地,来到了一处泥泞无比的沼泽地,叫沼泽不太精准,这里应当是红牛的栖息地,方圆约莫三里。
特有的腥味在这里极为浓重,禁星皱眉,前方已然没有了好路,若是非要过去也不是不可能,但他不愿意沾染这些泥泞,毕竟在这里,他又没有极为清晰的目的地,在这里,他找线索是一个,当更多的是强大自身。
他不急,再度转身,折返而回。
踩踏之后的草地一片破碎,禁星虽然达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但心情却是不会这般被外界所影响,不过就算禁星不找事,不想惹事,有点事还是会找他。
比如的一幕,一群锦衣华服的男子在身前谈笑打趣,身旁是一群白马义从。
看其阵仗,明显就是本地的乡绅土豪,不过瞥见他们腰盘间的刀柄样式之后,禁星才明晰,这群人应当是属于一个修正家族的,最为显眼的当属其中的旗帜,竟是一个篆字古文——天。
他看到了这群人,自然,这群人也注意到了他。
还没开口,一群犹如蝗虫般的箭雨向禁星泼射而来,杀人不过头点地,禁星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他没有马上法器攻击,任由这密集如网的箭雨泼射。
怡然不惧的姿势落在那些锦衣华服的公子哥面前,以为是这白发书生吓傻了,当下各种捧腹不已,指点着禁星,一脸的幸灾乐祸,似乎禁星的死亡对于他们而言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实在无足轻重。
啪啪啪!
箭雨落下,落在禁星的身上,却是响起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这一幕让那些公子哥一怔,其中一身躯较为宽大的男子走出人群,挽起一张大弓,搭上一支金色箭束,二话不说,满月之后松手。
“咻咻——”
旁边的人依旧在笑,毕竟能挡住箭雨的攻击只能证明着书生不是一般的修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小子,死定了,虎哥一出手,尤其是黄金箭,哪怕是气动境巅峰,也会被一击射杀,这小子惨了!”
“对对对,只怪他运气不好,居然拦在了队伍的前面,谁不知道虎哥最恨拦路石?”
“一头白发,这小子估计是早衰的种子,可惜了……”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似乎都认定了禁星在这一击后必定会血肉模糊。
想着想着,他们这群纨绔声音越发的狂妄。
只是笑的声音还没超过两息便戛然而止,他们震惊的发现,这名看似瘦弱的书生,竟是用单手抓住了箭束,任由黄金箭在其中旋转,仍是越不过一丝一毫的距离。
紧接着,这群纨绔只觉眼睛一花,一道白色的匹练瞬息撞击而来。
霎时,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这群公子哥瞬息趴卧在了地上,至于旁边那些想过来护住的奴才还没接近,就被禁星以玄妙的招数给打飞,举轻若重,这这群看似如狼的群体颤崩溃。
至于那些攀炎附势,只会耍嘴皮子的小人这时大气到不敢出,虽然马匹拍得好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但这种虚无的东西还是得看人,若见人就拍,实则落了下乘,甚至有的时候拍在了马腿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在禁星眼神扫视过来时,当下便有一人没有丝毫犹豫地噗通跪下。颤声道:“大爷,饶了小的吧,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大爷,您……”
话还没说完,禁星嫌弃此人聒噪,随手一拍,顿时昏厥到底,不省人事。
有了前车之鉴,地上丧失战力的虎哥一群人顿时没了脾气,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者说了,他们这群纨绔,什么样的踩人事件没见识过,因此服软与认输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兵家胜败不期。
“说,你们是何人?”踢了一脚旁边的大块头,禁星冷声道。
那人似乎相当有觉悟,没有丝毫的羞耻心,将先前的摩擦视作不见,腆着脸笑道:“赵家,钱家,孙家,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以为所以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