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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冷冷的看着对面魏言一群人:“找死。”
成为一等术士学徒后,韩信力量大增,连带着增强的力量,韩信愈发自信骄傲。
魏言一群人不敢直视韩信冰冷的眼神,一时间不敢上前扶魏言一把。
短暂的冷场之后,跟魏言关系最好的发小刘安站出来,出言叫嚣:“你们这几个小杂种不想活了?我们都是荆州城的富商豪门,信不信我们一句话就让衙县的官员治你的罪。”
刘安一副言之凿凿的样子,似乎吃定了眼前这一群涉世未深的小孩。
“现在跪下,给我言哥道歉,否则休怪我请你们吃牢饭。”刘安见刚才挨过巴掌的林琅夕被吓到,得寸进尺。
“对……对,今天不给我跪下道歉,你们都得玩完。”魏言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一脸怨毒的附和道。
今天这身早餐加上刚刚那一摔,把他的脸面给丢光了,要是这事传到荆州城去,他还怎么混?
“跳跳,干什么呢?哪来的一窝狗这么吵,还让不让睡觉了?”沈渊梦呓般的轻语。
“赶紧让他们把早餐跟药费赔了,我还赶着到地方了躺会呢!”
“好的,老大。”韩信会意,邪恶一笑。
话音刚落,魏言那群人还来不及谴责,只见流光一闪,韩信滑出一道道残影,倏忽间移至刘安等人身旁。
只听闻一阵噼里啪啦的哀嚎,魏言一伙人,无论男女全都稀里哗啦倒在地上一大片。
韩信顺手收过对方的钱袋,漫不经心的踱步回到沈渊身边,跟大松一起搀过还在半梦半醒中的沈渊。
“夕哥儿,待会我去给你买点药,敷一敷应该就没事了,我们走吧。”韩信举了举手上的钱袋,宽慰道。
“呃……好,我没事,咱们走吧。”林琅夕还沉浸在韩信动手的那刻,本来准备冲出去助拳的他,未曾想眼前的跳跳怎么能打。
韩信干咳了一声,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看林琅夕,要不是他之前没想到对方敢在塾里直接动手,林琅夕就不用挨这一巴掌。
当然,魏言动手的对象要是沈渊,韩信也不会考虑迟疑,没准在魏言动手的瞬间,已经把魏言给杀了。
沈渊一伙人不徐不疾的走出了围观的人群,留下一脸错愕的学员。
“不好,出大事了,快去通知徐遥鹏师兄。”一位老生惊醒过来,对身旁的同窗叫道。
“这群小家伙哪里来的?明知道这些人是荆州城里来的,还敢动手。”
“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你看看动手那家伙给他们揍的,整张脸都快不成人形了吧。”
“啧啧,真狠……专往脸上揍啊!”
留下围观的人一时议论纷纷。
……
沈渊一伙人在举行开学仪式的集合点,找了处位置偏僻宽敞的地方。
小松一张憋红的小脸,把沈渊如释重负的放下后,方才慢慢恢复白致。
“跳跳,刚才那伙人好像很有权势的样子,你这样把人家揍了不会有事吧。”林琅夕成熟的性格注定他想问题要比同龄人深远些,看看旁边的大松小松,不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玩着的吗?
“不知道耶,反正是老大让我揍的。”韩信没心没肺的撇撇嘴,一脸无所谓。
“呃……”林琅夕被韩信一句话给噎住了。
再看看躺在地上睡得呜呼大哉的沈渊,林琅夕无奈的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没过多久,开学仪式方圆十多里的平地上陆陆续续站满了人。
浔水塾的塾长董锐之,身着一袭黑色长衫,从后往前漫步走到平地最前方的高垒处就坐。
董锐之下颌留着一撮灰色小胡须,面色淡漠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从石凳上站起往下压了压手,示意安静,旋即高垒两旁分别走过一队塾里老师,一一入座。
就在台下的学生安静下来,董锐之准备开口的时候,台下又慌忙跑上一个老生,低头附耳跟他说了些什么,才长吁一口气离开。
董锐之顿时脸色阴沉,看了一眼台下静静等候的学生,酝酿了一下情绪,咳嗽一声说道:“在今天开学仪式前,有一件事情要处理。”
“请不久前在塾学南区参与打架的斗殴的同学,自觉的来前台一趟。”
董锐之说完,台下新老学员顿时一片哗然。
“怎么回事,有人在塾里打架?这胆子也……”有好事者问道。
“是啊,塾学明文禁止,除擂台切磋外,谁先动手打架便立马开除的。”熟知塾学规定的学员附和着。
“可能是新生吧,要打架都不知道要去擂台。”
“我知道,这事我知道,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把七八个跟咱们一般年纪的给揍了,当时我就在南区。”
“不是吧,五六岁?揍七八个十六七岁的?”有人一脸不信
“真事儿,我发誓,骗人娶不到媳妇。”知情者一脸认真。
“嘁……本来也没想过你能娶到。”
而沈渊这边,韩信正准备上去,被沈渊一把拉住衣袖:“不着急,最先动手的都没有上去,你去这么早干什么,我先睡会儿。”
话题从被引开,再到越聊越偏,台下的学员已经乱成一片。
“安静”
“大家安静……”
董锐之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人上台,眉头骤得很深。
这次事情闹得很大,被打的那一群少年少女都是荆州城里面的公子小姐,家里的权势跟名望都不小,而他一个镇子官家所立的塾学塾长,完全是看着别人脸色吃饭,想要平息那群人的怒火,只得先揪出动手之人。
“还是没有人上台来吗?”董锐之渐渐没有耐心,往台下大声吩咐道:“徐遥鹏,你带着你的监察队去认人,一个个认。”
“我到要看看是谁,目无塾学规定。”
“是,塾长。”
徐遥鹏从最前排起身,招呼过身边的人,又领着之前在南区的目睹者。
在一个又一个学员中寻找。
因为目标是五六岁的小孩,浔水塾里也没有多少,徐遥鹏所带领的监察队找得很快。
“呜呜……跳跳哥,他们是在找我们吗?找到我们之后会像打夕哥哥那样打我吗?呜呜……”小松吓得眼泪都在眼眶打转,一想起魏言扇林琅夕的动作都觉得疼。
“老大?”韩信转头晃了晃沈渊。
“来,小松别怕,渊哥哥在呢,渊哥哥保护你。”沈渊休息了一会儿,勉强打起精神,起身安慰道。
与此同时,沈渊这个偏僻的角落不远处传来声响。
“就是他们……”
“鹏学长,就是他们。”之前在南区目睹过沈渊一伙人的观众,指着韩信大叫。
“嚯……是他们。”跟在徐遥鹏身后的倪蕊低声轻呼,一脸的不可置信,才一个晚上的功夫就闯出这么大的事来,昨天还感觉这群小孩很好相处的呀。
徐遥鹏不理会倪蕊的喃喃,直径走到沈渊一伙人跟前,面无表情的说道:“小学弟们,跟我走吧。”
“学长请。”沈渊领着一伙人,从容不迫的走在前。
徐遥鹏点点头,跟着身后。
台上,董锐之远远便望见徐遥鹏寻来的一伙人,没想到年纪这么小,有些难以置信。
“就是你们在塾里南区打架生事的?”董锐之怀疑的再问一遍。
“不是我们,是我一个人打的。”韩信往前走了一步,抬头说道。
“不,塾长,是我的原因。”林琅夕一脸坚毅的走出,做好了担下一切的准备。
“好了,不用说了,徐遥鹏你把他们带到伤员那里赔礼道歉,再开除学籍,遣送回家吧。”
得到答案的董锐之没有再深究这么多,他并不觉得眼前这几个小孩能翻出什么浪了,早些解决为好,马上衙县的官员就要来了,他还准备好好表现一番。
“等等……”
沈渊缓缓开口,止住正欲上前的徐遥鹏。
“不知塾长,我们兄弟所犯何事,要去赔礼道歉,还要开除学籍遣送回家?”
“哼,你们几人在塾里打架,人证物证俱全,还需要本塾长教教你这新生塾学规定吗?”董锐之一脸不耐烦,出声呵斥道。
“哦?那还请塾长教教学生,塾学是不是规定:塾内肇事打架,先动手者开除学籍,反击者无错?”沈渊饶有信趣的盯着董锐之。
“当然,你们都把别人揍进医馆了,黄口小儿你还想狡辩什么?”董锐之见一个小小的学员都干出口质问他,声音陡然提高,震耳发聩。
“那塾长你就不问一下目睹事情的学长学姐们,是谁先动的手?”
董锐之见沈渊仍一副淡定自若的神色为辩解,狐疑的看向旁边的目击者,示意询问。
“禀塾长,是那伙人先动手扇了这位学弟一耳光。”年轻学员如实回答,指了指旁边还掌印未消的林琅夕。
“这……”董锐之顿时语塞。
第16章 0016。什么叫打脸?()
董锐之只是听说那群公子小姐被揍得很惨,也没有细想谁先动的手,他下意识认为,总不至于先动手的反而是最惨的一方。
众目睽睽之下,董锐之也不好做出颠倒黑白的事,塾学学规不是他制定的,整个瀚术王朝下属的塾学都一般无二,他只是官家的一个最低级管理人员。
就在董锐之眉头紧锁考虑解决办法的当口,开学仪式入口处出现一队人马。
为首的是一位身着鹤翎飞羽,头顶双悬高帽,满脸严肃的王朝官员。
“刘叔叔,您可得为侄儿做主啊!”
刘安的脸全部被纱布遮住,只露出一双淤青的眼睛,嘴边哇唔的声响,身影从那官员背后窜出来,旁边还跟着七八个跟他一般打扮的学员。
“请刘大人为晚辈做主。”其他人异口同声,哀伤之意溢于言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安贤侄放心,各位贤侄放心,我刘绪身为歧塘衙县的父母官,绝不容许宵小在这一方净土猖獗。”刘绪无半分推诿,义正言辞的说道。
殊不知,刘绪其实内心还有些高兴,平时这些在荆州城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他就是想接触都接触不到,别看刘安一口一个刘叔叔,刘绪心里很清楚,或许八代以前是一个祖宗,可现在刘安一家在荆州城混得风生水起,谁还认识谁。
现在这些人都有求在他的头上,这代表什么?
代表的是人情,是他刘绪爬到更高处的助力,照如此念来,刘绪还得暗暗感激一番对魏言他们下手的人。
“歧塘县令刘大人到……”
开学仪式门口的迎接学员开口高呼。
“什么,县令真的来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县令这样的大官呢。”乡下前来蒙学的学生很是振奋,要是把见过县令的事拿到家里边一说,定然是倍长面子。
“县令大人来了,在哪呢?”开学仪式上近五百多人,位置不好的学员只能站起来张望。
“咦~怎么还有一群满脸裹着纱布的,没脸见人?”学员望见刘绪身后的魏言一众,颇为困惑。
开学仪式平地上的学员议论渐起,反观高垒跟前的塾长董锐之一张老脸却阴沉得滴血。
问题还没有解决,县令便到了,试问这般场景不是在往他脸上摸黑吗?
“你们先下去吧,此时待会再追究。”董锐之权衡一二,还是觉得先将此事压下,日后解决为好。
换了副脸色,董锐之整理了一番仪容,正准备小跑前去迎接县令,不料前方竟传来一声大吼。
“站住。”
董锐之茫然四顾。
“老头子,你给我一边去,我叫那群小杂种给我站住。”
刘安的愤怒隔老远便能从声音中感觉到,即便是当着浔水塾全体师生的面,他也毫不顾忌自己形象,破口大骂起来。
当然,纱布遮脸的他也没什么形象。
刚准备回去睡觉的沈渊才走了两步,听闻背后传来的辱骂,双眼一眯,慢慢转身。
见沈渊不走,韩信一伙也静静的等着方才叫骂之人的到来。
“叔父,就是他们。”
刘绪携刘安七八个走近高垒,刘安眼神狠狠的盯着韩信说道。
“渊哥哥,是那群坏蛋。”小松虽看不见魏言他们的脸,却也能听声辨人。
“嗯,不要怕,有渊哥哥在。”沈渊低声安抚。
“拜见县令大人。”
“拜见县令大人……”
董锐之鞠躬先拜,高垒上的老师跟着纷纷行礼。
刘绪微微额首,扫了一眼高垒和董锐之,旋即打量起被刘安所指的沈渊一伙小孩。
“锐之,本官听闻你的蒙学传授得不到位啊。”
刘绪头都没偏,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