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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大中商会、商队能够在这种时候出发,但是小商会和闲散商人可就不行了。
大商会能够收到财富教会的邀请,而小商会和普通商人只能够亲自去询问这个事情,有些人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也不是财富女神不想,而是手下的圣职者们没能够贯彻她如今的理念,他们的思想观念还停留在过去。
冬天太冷了,他们也没想着要一家一家的去拜访,而是让那些受到拜访了的商人去通知其他人,可是那些商人又怎么肯呢?
除了某些对‘常务委员’动了心思的商会和商队,他们愿意带其他的小商会和普通商人一程,因为他们已经对财富教会有了个明确的答复,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让小商会和普通商人给他们站队。
因为这些原因,才导致了某些小商会和普通商人仍旧被蒙在鼓里,而有的却跟着大商会踏上了前往悲风领的路。
而就在他们满心激昂的踏上路途时,他们所信仰的女神却在做着不正经的事。
“瑟拉”用过午饭的拉蒂妮亚像一只咸鱼一样的趴在桌面上,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你就说说嘛,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上那头蠢龙的?”
女仆无奈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五岁的时候,被塞斯收养了,那时候我的父亲刚刚去世。塞斯平时愿意听我的话与其说是‘怕我’,倒不如说是‘宠溺’,在我大概十岁左右的时候,我和他抱怨了一句‘沼泽这里好潮湿,不喜欢’,结果第二天他就带着我搬去了雄鹰公国边境上的一座森林里。”
“哦”拉蒂妮亚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地一笑,“原来是这样,那——之后呢?”
“之后”瑟琳娜单手托腮,看着桌上还没吃完的饭菜,甜笑着说道:“因为从小失去父亲,所以我可能是有一点‘恋父’吧,十八岁那年,我把他给哔——了!”
“诶?”
第319章 ‘奏响乐曲’()
“衔信之鹰”
站在办公桌后,守卫‘厄普勒斯’要塞的莫博尔星叶将军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被波兹骑士背在背上的‘独眼鹰’旗帜,叹息问道:“拉尔夫波兹怎么样了?”
对于这位将军能够叫出自己父亲的名字,波兹骑士并未感到惊讶,毕竟在他小的时候,他的父亲还为老公爵送过几次信。
‘衔信之鹰’的旗帜代表着波兹家族的使命,他们家族的使命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了下来,距今已经有四百多年了,一直在为维持悲风领与‘星月森林’、悲风领与‘伽罗尔群山’之间的关系努力着。
“星叶将军您好,我是瓦列里波兹,父亲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硬朗,这一次他为了守卫悲风领而脱不开身,所以大公阁下才会遣使我来传递信件。”波兹骑士勉强一笑,因狂风吹拂而变得僵硬的脸蛋令他难以做出什么表情,使得他现在笑起来也像是嘴角在抽搐一样。
不过莫博尔星叶并未对此表现出什么不悦,看着这个僵硬的笑容,心底反而涌起了一股亲切之感。
“是吗?”莫博尔将军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听说了,你就像你父亲一样的英勇,当年我也是站在城墙上的一个军官,当初一开始就是我接待的你父亲,也是因此,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波兹骑士抿嘴无言,他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差不大的‘将军’,难以无法想象他的实际年龄已经在一百以上了。
“每一次”
莫博尔将军眼底涌现出怀念之色,嘴角含笑说道:“当年你的父亲就像是你现在一样大,每一次悲风领的信使到来的时候,我们都会打趣,‘你们一来,我们就能有半年的休息时间了’——对,就是现在这样!”
莫博尔将军指着波兹骑士,指着他翘起的嘴角,大笑,“哈,你的父亲当年也是这样!每当我们说起这个的时候,他都会笑起来,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哈哈,‘理所当然’!”
波兹骑士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真的有这么像吗
将军笑了一会儿,笑容渐渐消去,叹了口气:“其实就在刚才,我还以为你的父亲已经逝世了对不起,因为这一次是你,所以我也不得不多想。尽管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你背着那面旗帜走进来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多想了。不过还好,你父亲没事!”
“没事就好”说着,莫博尔将军嘴角又不由自主的弯起。
‘瓦列里,虽然厄普勒斯的半精灵大多都很仇恨其他种族,但是我们不一样,知道为什么吗?不仅仅因为我们是信使家族,与他们有多年的交情,还因为我们是悲风领的骑士——老公爵可是曾经拯救过厄普勒斯的男人呀!’
波兹骑士想起了自己父亲说起这件事情时的那个骄傲模样,认识了面前这位‘待人友善’的将军,心情复杂。
毕竟当初自己父亲可是和自己说过‘厄普勒斯的半精灵仇恨世人’和‘精灵的傲慢’,就算他当初这么说,自己也是不信的。
固有的观念在这一瞬间被打破了,波兹骑士的心情十分复杂。
“拉尔夫和你说过半精灵很仇视其他种族吧?”
就在波兹骑士沉湎在自己的心绪当中时,莫博尔将军冷不防的说了一句。
“啊?”波兹骑士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到波兹骑士这个表现,莫博尔将军颔首,“看来是了”
“咝!”波兹骑士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起来了。
“不过没事!”莫博尔将军摆了摆手,说的话让波兹骑士为之一愣,“我们半精灵确实如此,也没什么说不得的、就连精灵的‘傲慢’也一样,不过你别在他们面前说,否则那群精灵一定会以为你是在嘲笑他们,只要不在他们面前说起这个就行了。”
波兹骑士眨了眨眼,很难想象这位半精灵将军竟然能够这么通情达理。
“先坐下吧。”莫博尔将军指着对面的椅子,“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说。”
波兹骑士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肮脏,血迹和泥土都干巴巴的沾在衣服和铠甲上,又看了那个充满了艺术感的精美椅子一眼,顿时就有些尴尬了。
“没事的,你坐吧。”莫博尔将军看出了波兹骑士的尴尬,便安慰道:“这只不过是我们随手雕的,不值钱,坏了仓库里还有一大堆,脏了也不碍事,随便擦擦就好了。”
波兹骑士就看着,不说话。
他把背在背上的两面旗帜拔了下来,卷起来,挂在了腰后,然后穿着铠甲轻轻坐下。
他看到了椅子腿上的镂空雕纹,总感觉如果不轻一点的话,坐下去就会坏掉了。
但是和想象中不一样,他坐下去之后并没有感觉到椅子沉下去,十分稳固的托住了他,要知道,波兹骑士现在还穿着一身铠甲呢,即便再轻便,那也是一套铠甲,只要不是用‘秘银’之类的魔法金属所制造出来的铠甲,分量都是很重的。
“瓦列里——我可以叫你‘瓦列里’吗?”莫博尔将军的话语将波兹骑士的注意力从椅子上转移开了。
波兹骑士点点头,微笑道:“当然可以,您可是我的长辈。”
“那么瓦列里”
莫博尔将军十指交叉托着下巴,浅笑问道:“叙旧就到此为止,说说你的事情,说完之后你就去休息吧,毕竟横穿大草原,你应该也累了,如果不是事情紧急的话,你应该也不会这时候要求见我吧?你是想要去星月森林,对吗?”
波兹骑士深吸了口气,组织了一下言辞,点头说:“是的!”
“我确实是想要去星月森林!”
莫博尔将军沉默半响,“瓦列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悲鸣之风剑圣,那位‘人间至圣’,莫里格斯公爵已经逝世了对吧?而且我也注意到了,你刚才说的是‘大公’,还有‘信件’我想问的是,你现在代表的是谁?‘信件’又是什么?”
“我代表的自然是悲风领!”波兹骑士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后他又迟疑了片刻,“不过”
瓦列里波兹抬眼看向了莫博尔将军,看到他脸上已经消失,只剩下了肃穆。
“瓦列里,我是你的长辈。”波兹骑士迟疑了,所以莫博尔将军肃然开口说道:“但是,我也要为我的同胞负责——如今我们厄普勒斯已经完全依附在星月森林之下,如果我什么都不过问就把你放入了星月森林,而你又在星月森林中闹出了什么事情,我不会怪你,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始终为我和你父亲的友谊,厄普勒斯和悲风领的友谊骄傲。但是,我要为我的同胞负责,我不能因为我的过错而连累到了他们!”
此时莫博尔将军双眼如同鹰隼一般的锐利,一词一顿地问道:“你代表的是谁?你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代表的依旧是悲风领,不过这一次不是老公爵让我来的,是新任公爵,老公爵的儿子,塞万提斯大公阁下——”波兹骑士嘴角抿起,一扬眉,“还有我们的瑟琳娜女仆长大人,以及‘拉蒂妮亚冕下’!”
“至于‘信件’”
‘拉蒂妮亚不是人类的财富女神吗?’莫博尔将军皱起眉头,‘怎么和悲风领挂上关系了?’
想到了‘拉蒂妮亚’,就让他想到了‘交易’,想到了‘交易’,他就想到了‘捕奴队’——那些该死的捕奴队!
“我们是为了‘解放奴隶’而来的!”
莫博尔将军磨了磨牙齿,过了几秒,他才反应了过来。
“什么?”
莫博尔将军,一脸茫然。
第320章 ‘胜利在望’()
“父亲,我们真的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艾伯纳埃尔法罗侯爵的儿子神色复杂的站在自己父亲身边,这个中年男人眼中充满了挣扎。
他看着自己面色淡然的父亲,咬牙说道:“父亲,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手下的士兵已经在怀疑我们了,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哦,然后呢?”埃尔法罗侯爵的眼神没有太多变化。
他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眼中的不满不言而喻,但他的儿子却始终没有感觉到。
只因为是自己的嫡长子,拥有顺位第一的爵位继承权,所以就这么‘无忧无虑’了吗?
‘真是太让自己失望了’
无聊的埃尔法罗侯爵把摆在桌边的玻璃罐拿起,放在手中把玩,他可以感觉到玻璃罐中微微的颤动,这一种颤动冲淡了他对自己儿子的失望。
“可,他们”年至中年还没有能够继承自己父亲爵位的侯爵长子哑口无言,以他那只会与女士‘谈天说地’的嘴巴和大脑,根本就难以在这种事情上比得过自己的父亲。
他拥有一个绝顶聪明的父亲,他自己却是个脓包,但偏偏他自己还没有发现这一回事。
即便是在现在,他也穿着一身贴身合体的丝绸衣袍,因为有魔法的保护,他才没有感觉到寒冷。
和艾伯纳埃尔法罗不一样,这位侯爵长子从小娇生惯养,在冬季,即便是埃尔法罗侯爵也穿着厚实的衣服,身为‘嫡长子’,他没有丝毫顾虑,穿着舒适且暖和的丝绸衣袍在他的父亲面前玩弄着自己那令人不禁感到叹息的‘智慧’。
“他们怀疑我们,那么他们就会叛变,或者逃走,如果他们逃走了,我们就会输掉这场战争,以克雷洛夫三世那个蠢——”
正当洋洋自得的炫耀着自己那可怜的智商之时,埃尔法罗侯爵淡淡地说了一句:“闭嘴!”
侯爵长子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声音戛然而止。
他瞄了自己父亲的脸色一眼,乖乖闭上了嘴巴。
作为侯爵长子,作为艾伯纳埃尔法罗的儿子,他还是有那么一点观察力的,他知道他父亲生气的时候很少会有什么脸色,也不会表现出自己的愤怒,像是这样——面无表情,满目淡漠,这才是自己父亲生气时候的样子。
自己的儿子终于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埃尔法罗侯爵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把注意力沉浸在了手中的玻璃罐中。
“出去!”
埃尔法罗侯爵没有给自己的儿子解释些什么,“想玩女人就去,想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就去,别来打扰我。”
对于自己这个在阿谀奉承中长大的儿子,埃尔法罗侯爵原本就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所以现在自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失望来。
曾经优秀过,却因为‘错误的骄傲’而成为了一个脓包的侯爵长子看到自己父亲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松了口气。
他看不出来他的父亲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因为在他看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