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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用这铜币砸伤了我?”阵阵话语传出,可我怎么听也有一股深深的怨恨。
哎呦,又是一脚,这小姑娘护父心切,直接上来就给我裆部来了一脚,差点就踢中要害部位。
“你是谁?为什么要伤害我父亲?”
“凯瑟琳,听他把话说完!”城主拉住她,忍不住揉揉眼眶,并指着已经受缚的护卫说,“你是说,他是刺客?”
我忍着胯下剧痛,呲牙咧嘴的说着,“当然,就是他,刚才准备行刺你,当时情况危急,我顺手扔了铜币想要击打他,谁想到,手法生疏,就打到您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可是,这护卫已经跟了我好多年了,而且从他身上并未发现什么匕首。如果你把这个也当做匕首的话?”城主手一摊开,手掌中间是一条小铁丝。
“这。。。”我愣住了,显然这小铁丝不会是行凶武器,难道真的不是他,那这就尴尬了。提醒不成最多定一个喧闹之罪,可这误伤,就很难讲了,况且还是把城主给伤了,我靠,这珠子这次不会是骗我的吧。原本想着救了城主一命,说不定就以后飞黄腾达了,这下完了,小命怕是要葬送在这乌而斯城了,可惜啊。
“杀了他,竟然敢偷袭城主?这是大不敬!”
“把他丢去喂狗,进贡的大好日子碰到这种事,真是冲撞灾星了!”
不明原委的围观群众看到我哑口无言,纷纷靠过来开始指责起来,更有甚者还挽起袖头,看样子是要冲进来****。这下可是完蛋了呀,我看到崔西斯老铁头他们也是一脸莫名其妙,而大树早被其他士兵给看住了。这下我命休矣,这该死的珠子。
哎不对啊,在这种时刻,这珠子还是遍体凉意,冻得我的手腕都有些发麻了。难道说危机还没有解除?可这个护卫已经被反绑了啊!难道,不是这个人,而是另有其人?那你是谁啊,倒是快点站出来啊,要不然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也许这就是命吧。在我万般无助的时候,这刺客她倒认为是绝好时机,自己跳出来了。
“去死吧!”娇声叱喝中,人群中一位女子奋起一跳,手中的匕首闪耀着蓝色光芒,正迎面直插城主的胸前。
附近的围观人太多了,喧闹声不停,再加上我这不清不楚,导致护卫们都放松了警惕,而城主正在揉着眼眶,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剧毒的匕首就已经将要刺到胸前,而我在边上眼睁睁的看着,来不及丝毫反应。
在这危急时刻,这匕首连同城主的身体突然向后平移了三尺,与此同时,一把利剑也已穿胸而过,直接贯穿这刺客的身体,匕首失力也就掉落在地,可城主的衣服也被划破。而这女刺客承受不住,顿时血流如注,歪倒在一旁。
“哈哈哈,我终于杀了你,这匕首涂满了剧毒,你也活不成了。”临死之时,刺客似乎完成了使命,惨惨笑起来。
“是吗?”城主跟换了个人一样,说起话来冷静沉着,对于刚才这场刺杀好像早有防备。随后脱去长袍华服,露出里面的贴身铠甲。“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眼见刺杀不成,女刺客双眼一闭,绝望地又用双手使劲挥动插在身体上利剑,便自绝身亡了。
“看来她只是一个小角色。”城主淡定如常,对身后的斯蒂文…约翰骑士说,“你的身手不错,这些年更有精进了。这次不借助术法力量就能一手拉我防守,一手持剑进攻,看来是又提升了啊。”
“哪里,”斯蒂文…约翰骑士立正身体,“这都是城主运筹帷幄,指挥有方。我的功力也还达不到您当年的辉煌。”
“好啦,都是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去收拾一下吧,今天出发的计划不变。”
“是!”
“大家都散开了,散开了,没事的赶紧回去吧,刺客已经击杀,城主安然无恙,进贡马队今天照常出发,大家没事就赶紧散开吧。一会儿城内逐个排查,谁不在家就会有重大嫌疑啊。”
几句话,就把围观看热闹的人给吓得都跑回去了。崔西斯他们也被护卫吆喝着赶回城去了。
然而我的内心是懵逼的,这怎么一回事啊?难道说这和蔼可亲的城主是一个满腹计谋的阴谋家,这完全是等着这刺客上钩啊,我还在中间横插了一杠子,估计没我这一出,他们肯定有其他方法吸引刺客出现的。看着乌青眼眶的城主转过来对我笑着,我心里真是发毛,这种人有权有势还懂得玩阴谋,要是记恨我那我不死的很惨?早该想到了,他儿子都这么阴险无赖,这老子怎么会和蔼可亲?
“小兄弟,让你受委屈了啊。”说着,他帮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是一个隐藏很深的人,对乌而斯城不利,今天有幸破坏了他们的行动,暂时是安全了。”
“不委屈,不委屈,今天您可受罪了,要不是我这一下,说不定早就抓住那个刺客了,您也不会受伤了。”我赶紧擦擦脑门上的汗,“这可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这么危险的情况,都能完美处理解决,真是有福气啊。这些刺客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这女的都要来杀您?”
“呵呵,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你说呢?”
“那是,那是自然的。”我真想抽自己,嘴真是贱,这不是惹祸上身嘛,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
城主呵呵一笑不以为意,沉思了一会,才悄声对我说,“可我奇怪的是,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有危险的?我可是不怎么认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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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遇到品阶凶兽()
“这个嘛,”我脑子里想着要不要打个哈哈混过去,恰好看到不远处的白鬼对我微微笑着。不好,这家伙一笑就准没好事,城主显然是老谋深算之人,如果随便编个理由,绝对瞒不了他的,还是得装的像一些才行。
打定主意后,便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欲言又止的形态到让城主有些释然了,“你大胆说吧,我不会怪罪你的。”
“真的啊?”我满脸放心下来,吞吞吐吐说道:“其实,我呢,并不知道这里有危险的。”
“不知道?那你为何要用这玩意儿来警示我呢?”手中颠着铜币一上一下的,颇有玩味的问着。
“哎呀,我跟您说实话吧,其实我跟那小子有仇。”
“有仇?”
“是的,我和我的兄弟大树来自北方的一个小部落,我们在部落内也算是生活的自足快乐,可是有一天部落却被一群士兵给灭族了,整个部落就剩下三个兄弟了,其中一个还不得已分开了。”边说着,我就暗自使劲儿的掐自己的手心,但也不做的过分,就是让他们看到我痛心疾首的样子,趁机疼痛召唤出一些眼泪,说着说着就思念到部落的族人,那眼泪就更加控制不住了,“城主,我当时看到您在为进贡马队敬酒,然后就看到边上的这个护卫。也怪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觉得杀我部落的人里面有一个跟他长得极为相似。当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这一走,人海茫茫就根本再也找不到了。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导致您受伤,我真是罪大恶极。”
说着我就坐在地下,学成泼妇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你是说,你认错了人?”城主满脸都写满了疑虑。
“我真是该死,我应该向您挥手就好了,没必要扔东西的。”我开始忏悔,懊恼的捶着自己的脑袋,“后来,您把这名护卫带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看错了。可我没有勇气承认,我是胆小鬼,懦夫,害的您和这名护卫受此劫难,我真是。。。”
“好啦,好啦。”城主有些不耐烦了,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沉默了一会,挥手对侍卫耳语了一番,这名侍卫便奉命离开了。
我一边哭着,一边心里想着,“也算怪自己了,谁让自己没先确定好刺客到底是谁?这下怎么收场还不好说。不过他也必须相信,那侍卫肯定是去找大树要口供,这些肯定没事,部落的事情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不相信也得相信。最多判我一个大不敬,可我也相当于间接帮了他,要不是我这一闹,人群中的刺客肯定近身不了城主,也就没机会刺杀。”
果然,那侍卫回来又对着城主说了几句密语,城主的脸色有些阴沉不定了。过了许久,又换上一副和蔼的样子,可这脸上始终还是挂着乌青,看起来反倒是有些异样了。
“小伙子啊,你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虽然你这次冒犯了我,而且原因也很是幼稚。不过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再加上你这么一闹,刺客反而现身了。毕竟受点伤比丢了命要好得多,所以这次就不追究你了,不过你也得长点记性,这次进贡马队中原本是要给你配一匹马的,既然这样你就徒步跟随吧,也算是磨练自己。”
你丫的,这城主说话就是不一样,滴水不漏而且还让你觉得占了便宜,虽然实际上确实是占了便宜,可我毕竟有预警啊。唉算了,还是表现出一副感恩戴德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消息不知怎么的就在乌而斯城传开了:说是有一个愣头青,竟然是因为看错了人,就敢在这么庄重的场合中对城主大不敬,仍了一把铜币丢过去。后来人们传着传着就演变成了我冲上台去打了城主,理由是要给大家展现一个威猛的城主形象。反正种种版本不一而足,暂且不谈。
就这样,踏上了南下去罗辉城的路。
原本我心中是这样想的:跟着进贡马队,一路上吃喝不愁,有帐篷住、有马骑、非常的有安全感。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真的想骂娘了。也许是我临走时的那番壮举,导致马队中护卫大多数都看我不顺眼。再加上城主的特意关照,今天一天我就是一直用着双脚赶路的。而大树,这个叛徒,几瓶酒就背叛了纯洁的友谊,他坐在拉货马车上跟其他人吹牛逼,竟也在看我笑话。
最最让我气愤的是,阿卡斯兄弟竟然也在进贡的马队中。他们俩都还是毛刚长齐的人,毫无经验资历怎么能够在这马队中呢。原本我能忍住的,可当吃晚饭的时候,这俩兄弟丝毫不避讳看着我,指指点点的,也不知道来给我帮忙烧火。我心里上这个闷啊,直接就找上白鬼说理去。
可白鬼慢条斯理的回复:“你就很有资历吗?有个屁的资历,就是个耍嘴皮的,而且,你还是个穷鬼。你知道他们俩兄弟家族为了这次进贡捐了多少吗?嘘,怕说出来吓死你。”白鬼看我还准备争辩,就阴涔涔笑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你那点伎俩骗骗我父亲还行,我可是不会上当的。”他突然侧过身来,轻声在耳边说,“告诉你个秘密,这次引蛇出洞的计划可是我布置的。虽然差点被你搅了局。”
这白鬼真是深不可测啊,虽然形象不好,身体不佳,但是架不住智力值爆表啊。丫的,以后跟他说话要小心再小心。
就这样,在郁闷之中,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也算是自在。
这一日,已经差不多走过了整体路途的一半,我的心情也愈发高兴起来。一方面是感觉到快到了,特别是道路两旁的风景、植物已经明显不同于北方的荒凉广阔感,这里有更多的大小不一的河流和茂密的植被,让人感到新奇,另一方面则是本人利用这三寸不烂之舌,逐渐也和护卫们混熟了,那些脏累活也不让我干了,每天吃饭的时候就喜欢围在我旁边,听我侃大山。我这毕竟有现代优势,随便说一些见识都让他们惊呼不已。
可这马队中还是有些人根本就不鸟我,一个是领头的斯蒂文…约翰骑士,估计他只对术**夫感兴趣了,而另一个则是凯瑟琳小姐,也不知道她后来怎么说服城主的就跟上来了,这姑娘就是小心眼,一路上跟我作对,不知道我救了你父亲的命嘛,虽然是间接的,可她就一直记着父亲的乌青伤痕。
“劳森大哥,翻过这座山,是不是就快到罗辉城啦?”我擦了擦头上的汗,问着走在前面的骑士。
“哈哈,你说笑啦,咱们这都走了一个多月了,现在已经是走过一半多了,再顺着这条路走个二十多天,差不多就要到了。不过啊,你上次跟我说的马车的事情,我检查了一下,只怕是还没到地方,这车轴和车轮就恐怕要磨损更换了。”
“那可如何是好啊?咱们这路上有没有带备用的,要是万一拉货的马车出了问题,总不能把进贡的东西留在这,而人过去吧。这样子不合适吧。”
“是啊,只能希望不出问题了,如果真的出问题的话,只能砍伐树木,做临时的配件了。虽说还是能够最终达到,可也肯定会耽误时间,而且进城的时候不能丢了乌而斯城的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