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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时候,在齐齐哈尔铁路中心医院才见到自己的母亲。大哥比大鹏大12岁,也是属鸡,可哥俩的命运是历史安排那么的无奈。
在这里虽然是扎赉特旗属于内蒙,和大哥一家有半数都是汉民。除了饭店,商店和围墙是红砖结构,大部分都是土房和石头建筑,这是在乡政府,而附近的农村那就是土草屋了。看起来这里很落后,但只大哥一人就承包了二十公顷地,而他忙季却很少下地,专门雇佣大工带人干活。由于这里人员稀少山坡地广完全是靠天雨水吃饭,没有机器人工作业也就旱、涝不保收了。
哥嫂有六男四女十个孩子,除了两个小的上学都已经成家立业了。由于大鹏的到来,哥嫂只是流泪,通知他们所有商店、饭店停业七天,吃饭时尽管二十多人全家还是没到齐。血缘的亲情离别多年只有流连忘返对过去的追忆,尤其是怀念多苦多难已故的母亲。
大鹏当着亲人们介绍了不幸遭遇,不乏在酒席间诉说办知青转点返城中的努力和落难,也提到在部队的节节受骗,是在与犯罪抗争中检举和控告,现正处于家境困难被打击报复之中。哥嫂期望能把家搬来团聚,在落难中大鹏还是有所顾忌的推辞了,因为他自信凭本能终究会走出困境。
为了留住大鹏,大哥带着大鹏在乡政府东侧找了一片地,那里的土质很好,如果要是能建起砖厂,可以说百里之内是单独一份,在城市一块红砖只卖六分多钱,而这里却能达到两角钱一块。这里有小型煤矿,要说烧砖不用建立大窑,完全可以采用地龙土洞烧窑法。由于大鹏的头上泰山压顶,也根本就没有再去搞技术革新了。
大哥这些年家业膨胀是远近闻名,除二儿子在担任校长,其他几个孩子也都各有发展。但是由于他过于忠厚是买卖的大忌,别人赊账进货不给钱导致外欠十几万元,而龙江县百货却催欠账无力偿还,长此下去必然会经过法律诉讼,还不知后果如何?
分手时都恋恋不舍的脸上流着热泪送别,哥嫂给华英一百元钱,还有猪肉、马肉、白条鸡、瓜子等装了满满的一大袋子。再见了哥嫂、亲人,不知今生是否还能见面?血缘的关联寄托着对母亲怀念的哀伤,万没想到这次与大哥嫂亲人是最后的永别。
请看106章:全家危难被迫闯山东。
第93章:全家危难被迫闯山东()
从大哥家回到部队,几天后大鹏又见到站长,他还是阴沉着脸,心有余悸甚至是别有用心的做出决议说:“你去找师政治部马主任解决好了,要想解决问题不难,经研究决定你上午搬家下午给你四千元,晚上搬家第二天给你四千元,我已经让政治处王主任给你开了三份证明,两份是你孩子的转学证,一份是砖厂的欠账由部队负责,只要你搬家,中央军委赴空军联合检查组文件立即给你。”
大鹏说:“你把文件和证明给我后我立即搬家。”
徐才厚站长说:“那不行,只要不搬家什么也不给你。”
大鹏说:“这就说明是否存在军工的关键,你是以让我搬家改变军工的事实。”
站长起身从政治处拿来两张证明,是给大鹏俩个姑娘开的转学证,他为什么能知道学生的名和铁路学校?他是煞费心机的查了两年前的转学根据。在铁路学校宏丽、芮华是班级里的干部,在部队学校是大队长学习成绩拔尖子,现在站长为了掩盖事实居然在无辜的孩子身上下逐客令。
大鹏拿着那两份证明去师部找马主任,他听了控诉即气愤又同情,只好无奈的说:“因为他无法向上级交代,对你出气也好报复也罢,更证明他的问题。师部刚搬回来比较忙,要想解决问题得过年以后了。”
大鹏说:“现在站长他为了达到目的,停电、停煤我无法生活,去师或团干灶我们家不够级,去志愿兵食堂吃饭总可以吧?现在站长派人全天候对我家监控,并让我邻居王军医家搬走,到晚上漆黑一片威胁我的家人。站长他以给我四千元和文件在*我搬家。”
马主任说:“志愿兵食堂对你也不安全,原来的佟孝顺、**、冯力学都是志愿兵,虽然他们的党籍在运动中没通过保留,还没有最后处理,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站长不是说给你钱和文件吗?那你就先搬到亲戚家,只要有了文件该收归部队就回部队,我保证为你做主,按文件办理。”
在控告无助的情况下,大鹏无奈回家,当岳父听说后就收拾东西,一心想离开部队,并*着大鹏明天去找车。岳母手上长了个疮,经常是疼痛难忍,经军医多次治疗无效,疮旁边又长两个疮,疮里布满了肉刺。多亏部队院里有个老太太,她说这是要命的“挎花篮”并给拿了五小包偏方药。自涂上那药粉立即见效,几天后两个疮已愈合,大鹏只给她买点鱼和大米以表谢意。
晚上没有电漆黑一片,外面还有人向屋里照着手电,这不是礼貌尊严的伤害,完全是有意挑衅和威胁,不仅俩个孩子害怕,就是大人也沉默在恐惧之中。难道这是检举的原因?还是控告外国记者的过错?为什么不给文件?
大鹏去车辆厂姨哥家说明了情况,并让大侄子帮找车搬家,在场站大门外等客车,一个陌生的军官拉了一把小声说:“李参谋长也爱莫能助,你千万注意安全。”说完他立即躲开走了。话虽不多大鹏心领神会,在场站党委像李云龙参谋长、师部秘书科长倪贝才、师政治部马主任等军队干部都有军人的气质正义感,没有他们的存在保护,那团、师、军被告将会更加猖獗的打击报复。尽管从上至下三次联合调查组都没给结论,现在唯一的责任,是要保护好老人和孩子。
大鹏让带来的汽车在门外等着,借着夜晚的灯光他手拿录音包走进徐才厚站长家,师长和站长一家人惊慌的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的望着大鹏手里的那个包,辉师长说了句:“有事你去办公室,现在是晚上休息时间。”说完他急着走了。
大鹏说:“我已经把车带来搬家,你让李参谋长去验收房子,一切按你站长的安排搬家,你把文件、证明和钱给我。”
站长立即给李参谋长挂电话,站长和参谋长一起到大鹏家看着装车,为了装车特意送电灯也亮了,大鹏再次提出要文件、证明和钱,站长说:“明天解决。”气得老岳父躺在汽车下不起,站长再三表示明天保证兑现他的承诺。大鹏无法让他写出字据,他让华英把老人拉起,在曾经住过的墙上用毛笔蘸墨汁写了两首诗,站在凳子上东墙提笔写的是**诗词七律:六盘山: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字迹是按主席原草体写的。
大鹏又搬凳子站在西面墙提笔写下自己的诗词九律:告状:国家兴亡,匹夫上告状,不让厂长查看账,状告渎职两载,城门失火贪污,殃及池鱼迫害,欺诈胁迫检举,打击报复有证,法网恢恢树尊严,疏而不漏罪难逃!(一笔三字签名)张大鹏,1986年12月26日。
这也是草书留念,这天是**诞辰的纪念日。大鹏又在屋门边写了一幅对联:《问君欲何往?》《全军财检办!》横批是《开门见山》。
站长派人进行了拍照,另派一个姓马的自愿兵陪大鹏留在家住,以表他明天保证兑现他的承诺,华英带着老人孩子坐车去大哥家了。
徐才厚站长和李参谋长走后,大鹏是不能与那位姓马的睡觉,有可能他还是站长派的监控人呢,为什么王军医搬家?空乱的三个屋是那么的恐怖,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在窗下放枪震耳欲聋,门外突然放炮惊心动魄,在场站军官家属区为什么这样?没有师、站被告的主张,怎么敢以枪炮相威胁?大鹏也意识到给中央文件是骗局,根本就得不到了。
第二天站长变卦,以种种理由不给钱、证明和文件,却让那个志愿兵形影不离的跟随着,总不该要人的命吧?在小马进收发室与战友闲聊的空,大鹏从楼梯的小后门走出直奔师部大楼,通过倪科长他见到了政治部马主任。
马主任说:“根据你的介绍我知道了,现在你不仅要保证自身的安全,更要注意全家人的安全,不管到任何时候你也是我们部队的人,不管你到哪里要给我来信,只要我收到总部文件保证会给你邮去,到那时你再返回部队。现在,赶快去看看你的家人吧。”
告别了师政治部马主任,大鹏坐车来到姨兄家,大哥说老爷子非要回山东,在火车站下车托运行李家具,买票全都上车走了。大鹏吃过晚饭执意要去山东岳父的老家,因为那是他七年前曾为冤案去过的地方,虽然岳父平反,但那也是毁掉他一生伤心的原籍,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能回去的,大鹏也要对这个家负责啊!作为一个人都有双重父母,为什么要让七十多岁的两个老人跟着遭罪?这是检举的结果?这是上访的结果?这还是控告外国记者的结果?按情理而言,这就是“责任的代价”,为此他心急如焚的踏上了火车,筑成了“闯山东”二十九年的风雨漂泊。
第94章:初闯山东尴尬和冷遇()
那是山东省西南的一个县,还不如说是个小乡镇,除了县府两座二层楼,几乎看不到高大建筑。城区街道狭窄,有的还是土坑路,晴天是洋灰、雨天是水泥,每到阴历逢一、六,赶集的人们拥挤得水泄不通,平时却是那么的凄凉萧条。由于三里地一个村人口密集,交通和外界只有两条汽车路几乎与外界闭塞隔离,这里的人们仿佛生存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在极度的贫困中。
华庄是个城边村,只有一百多家600余口人,南面是肖庄,北面是柳洼,三个庄房沿相靠连为一体,大部份家住的是几辈子留下的破土房。寒冬腊月白天阳光明媚只有零下几度,人们大多数人在屋外晒太阳,屋里却是黑洞洞的只有敞着门,而庄外地里暗绿色的麦苗沉睡着越冬。因为没有电,晚上人们点油灯照亮,屋里寒冷得像冰窖彻夜难眠,这哪像是个家呀?
大鹏戴着眼镜走在街上,人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窥望着,似乎已把他当成是哪里来的特务、或是外星来的不速之客,惊呆、迷惑的凝望着。
开始华英是在“院里”的亲戚家安顿住几天,后来岳父在家西借住了一套新砖房,五大间房还有好大的院落,据说那还是没人住过的新房。虽然是借住,可大鹏一家老少六口人总算团聚了。春节大鹏买了个猪头送给四代,即免费给心、肝肺、下水(肠子)、猪蹄还满丰盛的,不仅自家过节,还把大小队干部请来吃喝,也算是相互认识吧。
春节过后,大鹏在县里商店买了刻字用的钢板、铁笔、蜡纸和白印纸。首先他刻印了四版控告状,在小学校借来油印机进行印刷,一式七封信去邮局投递。在北京印刷品只用一分五的邮票,他看到邮箱上写着“注意反特”他用的是八分钱的邮票,那七封控告信全是寄给中央领导人的。
发信半个月后,前院的大喇叭(绰号)进门喊着:“老张!中央给你寄来七份文件!”据她说文件全在大岭家呢,那是她的小叔子也是大队干部。大鹏去大岭家要回七封信气不打一处来,信封上不仅盖章“超重退回”,大队干部又给撕开四封信,大鹏拿着录音机去找大队书记,进门信往桌子上一摔说:“是谁拆开我的四封信件?这是违法行为要承担责任的。”
书记大彬说:“因为不知道你姓张就拆开了。”
大鹏说:“那也不该拆四封,看不见给党中央领导的信吗?这是军事机密。”
书记说:“你放心,我们绝不向外说。”
大鹏无奈只好回家,重新再去邮局贴双张八分邮票把信件寄出去,可是信件像石沉大海再也没有音讯。现在可好,即不是“真假知青”,也不是“真假军工”完全掉进了极其落后的小农村,这到底是为什么?是知青转点返城?还是设计制造那些机器的结果?难道检举行为不对吗?不管是哪一期不是在金钱贿赂中被迫走上告状路?难道控告外国记者是错误吗?这次来山东农村就当作是知青的二次下乡,哪成想却成为29年的假知青了。
俩个孩子虽然在村小学校上学,可岳父却对生活斤斤计较,就是买斤酱油一角钱也要各拿一半,华英在二小队找了个土房与老人分开生活。大鹏为了挣钱,与院里的石军去各砖厂找工作。这一天他们来到城北村砖厂办公室,一个满头白发的技工正在用大锤装轴承,那是座力大轴承已经砸坏三个了。
大鹏说:“别砸,这样装法有多少也得砸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