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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垒队长说:“这起案子由你专项负责,一定要查清问题。”垒队长还特意把代表送下楼,并保证来东城督查。
华子科的逻辑是马头逐马尾,星期一是厅长接待日,星期二是聊城市局长接待日,必须要去见市公安局长。第二天没有见到局长,是聊城公安局栾政委接待,东城公安局的赵队长也追到现场,当他提到:“化肥厂征地的110万元补偿款,还多给华庄20万元呢。”
大鹏说:“化肥厂建机修车间占用华庄19。8亩地,而公安局查案却说是19。37亩,又说是19。49亩,是为了应付村账中存在的20万元问题。”
大河说:“我是三十年党员,经侦大队两次换人调查,为什么包庇犯罪?占地像死孩子在那躺着,我们可以查证,小案子公安局都这样,那大案怎么查?”
栾政委说:“事实就是事实,你们的案子由信访马处长负责,经侦队继续再查。”
代表们回到华庄,只有等待省市的专案组了,门武水是车箱厂的业务员,他要去内蒙推销产品,华间会和华阔顺养了几十头牛,每天也忙得不可开交。大鹏在家也开始炒股票,不过是给北京的小华帮忙,远程电话运作。他的六万元股票只有九千元了,而大鹏的股票账上也不过三千元。因为国有股减持利空变好,远程运作小华的股票已经翻倍涨了。
大鹏的哥哥病重去世,虽然来电话但第二天火化,即使前去也见不到面,他只有挂电话以示哀悼。自大鹏因检举部队团、师、军干部230万和3700万元等问题,虽然得到*和中央领导的支持,全军财检办也查处了军政委,但因他控告外国记者的非法行为,空军政治部让回部队等文件,从而离开部队来山东已经二十年了,大哥在内蒙病故,二哥在山西去世,大鹏没有再见他们最后一面。
宏立经人介绍找了个对象,大高个、近视眼,年龄比宏立小四岁,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小伙。他十四岁就帮着家里干活挣钱,在路边花八万元买了三亩地,开了个饭店,专门为长途车服务,也是大鹏的朋友司机介绍的这门亲。他们结婚不久就去北京打工,在装甲兵工程学院做餐饮,虽然辛苦,收入还是可观的。
小立的姑娘小芳从山西来上中学,还要缴纳1500元借读费,为了她小华在红星买了一处楼,因在北京燕郊也买了楼房,钱款不够又从家要去了四万元。两处房子装修好,她把北京的房子租出去,回到东城她以小姨的身份,每天在新楼给芳芳做饭、料理并生活在一起。
大鹏的嫂子来东城探亲,她也是七十岁的人了,参半的白发、消瘦的身材,已经不是当年高中生那时的美貌潇洒了。嫂子的到来使大鹏有亲情也有怨恨,她有过毁灭自己前途人生的过去,她也有过与哥哥初恋时感情“痴诚”和对“芮家历史”的崇拜。
大鹏何尝不怀念芮家历史的悲惨,为此他寻找数十年的姑姑只见一面而分离,在迷茫人生中谁都有思亲之情,尤其是血缘关系。然而这一生不都是因为哥嫂自私造成的陌路人吗?二十四年的亲情抛弃,不是因为空军师站被告的打击报复,还能有与哥嫂见面的机会吗?自尊使大鹏与所有亲人都封闭似的断绝了任何联系,他只有与年迈的老岳父生活在一起,也算是尽到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吧。
自1957年柳玉珍与哥哥婚恋,她不仅抛弃了考大学的机会,也曾与父母闹翻剪短了长辫来铁路南局宅,与哥哥结婚后三年大鹏母亲病故,虽然与继父争夺家产和养育权,最终是为了母亲病故对大鹏的抚恤金,她终究还养育大鹏半年。虽然哥嫂断送了大鹏的学业,在黑市场为他们奔命,事发后他们为了自保抛弃大鹏去大同,但终究哥哥不在了,嫂子前来还是自己的亲人。
华子科带着酒气来找大鹏,他不管家里来人埋怨着大鹏也就罢了,最后用手指着大鹏的头怒吼是那么的不尽人意,嫂子和家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小华从沙发站起来说:“姥爷,我大妈从山西来探亲,你有什么事应该慢点说。”
华子科走了,而小华埋怨着不该参与村里的事,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什么是鸡蛋碰石头?什么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现在是两派对立,如果不坚持走下去,那将牵连到一家人,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华子科每天都要去阔峰饭店,与代表们研究下一步对策,但是他过于左倾偏听阔峰的胡乱指挥,代表们集资3万多元,大鹏多次提议算账无果,尤其厌倦喝酒,其中有的酒后老钻牛角尖,甚至就连大鹏的状子都报以怀疑了。
大河与阔顺来家说情,大鹏不得不前去饭店应对,但是他有些陌生,在酒桌上华子科说:“张,我年龄大了,全靠着酒支撑着,昨天我不对,你要原谅。”代表们说:“姑夫、姑爷爷,我们缺了谁也不能没有你啊!……。。”
大鹏说:“自我母亲病故,嫂子有养育之恩,哥哥的死我都没去吊唁,现在七十岁的老嫂子来看我,大叔昨天不该是那样。”
华子科说:“我也是个讲情义的人,酒后有些激动,回去你替我向她道歉。”
大鹏说:“凡是我写的材料不许任何人改动一个字,这是据有法律性的原则。另外我们必须团结,不能像有的人那样过于猜疑,总看着别人的不是,目的就是为了抬高自己,那会使我们分裂乱了方寸。更不要见到阳光就灿烂,我们还有很多艰难的路。自从告状以来,被告都受到党内记过和开除公职的处分,他们每家都死了一个,要说是报应,还不如说已经把我们*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有上面的经济保护网,他们无时不在反攻倒算。”
华子科说:“张,大家敬佩你对村账中各种数字问题的记力,我们递交给办案机关的材料也铁证如山,可为什么得不到处理?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大鹏说:“处理什么?枪毙?检举贪官是法律赋予我们的权力,处不处理是组织的事,只要我们的材料没诬告,这才是我们为了村民利益的根本。今后应该分两步走,一:你们去省厅追问。二:我要写控告材料,你们要收取村民支持者的身份证,做好再次进京的准备工作。”
一个年轻小伙进屋拿衣服,坐在桌边的华阔起上去把衣服抢下来,两个人不仅争执对骂而且动手,另一个屋十几个人在华金祥带领动手打阔起,从房间打到大厅,尽管阔起身强力壮也不敌那十几个人,他们居然用酒瓶砸头,鲜血顺着脸颊流着,当他从地上爬起走回屋,大鹏立即让阔起挂110报案。
华金祥是华子科的侄子,也是被告华大岭的表兄弟,他是有计谋的让人偷衣服挑起事端。大鹏阻止代表们参与动手,华金祥让人上车准备逃跑,华间会俩口子与其争执拦截。当派出所来人时,那些人已开车跑了。尹指导员带人开警车追赶,终于把那些打手押送到派出所,但这终究是一起变相的打击报复案。
华阔起的爱人找局长不理睬,气得她在走廊里大骂。尹指导员三次调解,金祥赔给1800元,这是一起有计划的挑逗事端,明目张胆的在饭店滋事,可以说是典型的打击报复。尤其是被告在村民中大肆宣扬着,调查组没查出一分钱的问题,以保护网辩解着他们的清白,其实村民们大部分都是心知肚明的。
华时会、华阔顺喂牛的棒子桔多次着火,尽管是有人故意纵火犯罪,大鹏家晚上经常夜间有人往院子里扔砖头,怎么挂110民警也不来现场。公安局经侦三队、聊城公安局、省公安厅为什么不以材料来查案?代表们愤怒不平,只有再次走入上访之路。
129章:四次进京控告处朦胧()
129章:四次进京控告处朦胧
大鹏对华子科有情绪,没有听命去省上访。华子科与华阔峰等代表们去省公安厅,王厅长指派的垒队长去青岛没在家,没办法他们只有扫兴而归。大鹏送走了嫂子写了多份材料,经济案件和土地案件要分开、纪委管辖、公安管辖和检察院管辖的案件材料也要分开,否则即使告上去不对口是要被踢皮球的。
代表们找县公安经侦已经麻木了,他们只给了一份不予立案的通知书,为了法律时效,代表们向法制科、检察院控申科递交了行政诉讼,十天后给了维持原不予立案的通知书,检察院从来不给任何反馈是有历史渊源的。
早在05年代表们初访时,曾经找过省电视台(民生直通车),栏目组长根据案情重大请示台长,又要请示省委渺无音讯。代表们又去过国际众诚法律事务所,由王智女律师亲自热情接待,当她看了材料,认真听取了代表们的叙述,她笑着说:“检举的案件我们不能帮忙,咱们之间存在着对立,你们是要让被告进监狱,而我们是要把被告从监狱里救出来,一般公诉是由检察院为原告。不过中央的文件已经下达,就像自来水管道都安装好了,就差水龙头了,不管时间长短切不能灰心,在你们中也有坚持不下来的,哪怕最后只剩下俩个人,我保证,你们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
代表们也找过闻名全国的白云热线,白云也亲自与代表们见面,他是带着满腔热情微笑的说:“看了你们的材料问题很严重,但是,我仅是聊城东昌府区的一名检察官,就连你们县都不在我的管区,我可以把材料交给白云热线,那与我本人是两回事,我相信最后你们的检举一定会成功。”
代表们找过聊城、省人民检察院,接待员都让向县渎职科控告,就连村贪官都告不成,还要打行政官司吗?
大鹏把写给县公安局纪委书记的材料交给皓亮,让他把材料塞到公安局信箱里,造成巡防队通知去领人,还要带六百元罚金。当大鹏来到巡防队天色已晚,队长也下班回家了,不交钱巡警不让见人怎么办?据说文化局长的儿子都交钱才放的人,其它四个也都已经交钱回家了。
正当大鹏忧郁时,来了一男一女交钱巡警把皓亮放了,大鹏先赶上去询问:“请问姑娘你贵姓,我会把钱还给你的。”那个姑娘说了句:“我姓齐。”说完他与另一个小伙走了。大鹏再问皓亮:“这到底是咋回事?”皓亮说:“在联想店朋友找我去喝酒,从饭店出来想起你让我递材料,找到了纪委书记新安装的信箱怎么也塞不进材料,气得王同把信箱砸了,却被巡警发现才的罚款。”
经皓亮的叙述,那个姑娘是南城的,她在公安局联想附近店打工卖手机,正与他谈对象,她是向一个民警借钱付款才放人的。大鹏想,即使砸箱不对那材料是证据,为什么公安罚款要这么狠?虽然是有意打击报复可有口说不清,只有还给那姓齐的姑娘六百元,还得给二百元请那个借钱小伙以表感激之情。
代表们听了还是要上访,为防范还得像特务一样在暗处上车,二百元的车费直奔济南省厅。为了第二天排号,大家决定在省厅附近的小旅馆住下,哪知道登记时暴露了目标。半夜派出所尹指导员第一个开车来了,公安局信访汪宪民又第二个开车也来了,他们把大鹏叫出来不让告,汪宪民是华大岭的仁兄弟,当然要保护被告人了。
大鹏说:“我不能说服任何人,宪法第41条:公民有对任何国家工作人员检举、控告和提建议的权利。你们来不知道我们要告什么?为什么不让告?”
汪宪民说:“让你们告,明天我替你们拿号,保证让你们能告上行吧。”
第二天汪宪民还真从公安厅要了表和号,当把表填好递进去,赵队长也开车来接访,东城县公安局办案没问题?为什么一宿中三伙开车来截访?省厅娄处长接待时指出:“你们以打黑除恶的方式向厅里控告,那和信访是两回事,当前部里有文件很重视。”谈话间汪宪民走进来,娄处长对他说:“让你们办案的人进来。”不时汪宪民把赵队长带进接待室,他把手里的材料递过来。
娄处长说:“我不看你们的材料,他们已经过厅长批示并由垒队长亲自督办,回去向局长汇报,不要把案子再拖下去,早晚也得查清处理不是?”
当代表们从省厅走出来,赵队长让上车去吃饭、送代表去纪委均被拒绝,三个警车只有回东城交差了。代表们拿着中纪委的信函找到省纪委,李主任亲笔给东城县纪委写了信函,要求基层必须对所查的案件给反馈材料。为了那份反馈材料,代表从济南开车直奔聊城纪委,马主任不仅开信也通知了县纪委。当代表返回东城的路上,居然看到县纪委周主任开着非法扣押的那台桑塔纳轿车,那是用村民钱办公的用车,可见问题的严重性。
代表们回到东城找到县纪委书记,诃书记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