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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悄悄话,聊以慰藉,你懂的。”
小山贼不是纯洁的山贼,一看苏静那眉飞色舞的表情,顿时了解了大半,道:“哦这样啊,那周围的林子里随便找个树丛就可以好好办事的啦。只要别去后面的山洞就可以了。”
“为什么”叶宋故作害羞地问。
“山洞那是禁地,听说又有贵客到来。”
苏静有礼地道谢:“好的,多谢了。”
那小山贼临走前还不怀好意道:“如今这世道,看你俩也是不为世人所接受才被迫上山来当土匪的吧。你们兄弟也挺不容易的,现在人少,快去办事吧。”
于是叶宋被苏静拖着走了,两人在树丛里蹲了一会儿。转而就去了茅背后,那里果真有个山洞,里外都被人守着,甚是严密。
里面还传来女子的叫骂声,叶宋一听便听出了是叶青的声音,幸得苏静及时拉住她,她才没有蹭地站起来直接冲进里面去。很快,有两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人身披豹纹皮肩,一人身披虎纹皮肩,凶神恶煞。豹纹男捂着脸啐骂一声:“妈的,不识好歹的臭娘儿们大哥,晚上要是再没人来,俺就先把那丫鬟给办了,反正一个丫鬟而已,丢给大伙儿都乐乐。”
虎纹男道:“再忍忍吧,等过了今晚再说。只要那叶宋再不来,明天那两娘儿们就可以任由们处置了。”
叶宋和苏静摸清了这里的地形,很快就退了出来,在路边树荫下等着。苏静躺在树丛里,叶宋坐在他旁边,眼下显得尤为的淡定。只要叶青和春春没事,她便放心了。
她沉默了半晌,突然对苏静道:“刚刚那两人的话你都听到了,他们上头还有人。有人指使他们抓了叶青,要挟前来,会是谁”
苏静反问:“你第一时间能想到谁”
叶宋一把揭了头上的布帽摔在了地上,道:“恨不得死的人只有那么一两个,还能是谁”
“可是她不一定有能耐跟这里的山贼搭上伙。”
话语间,那头的脚步声便响起,越来越近。叶宋赶紧戴好布帽,跟苏静潜伏着,等着人走近时,一人手里拈着一枚小石头直击他们脚踝。顿时一声惨叫,苏静和叶宋双双探出头来,故作懵懂无知地问:“兄弟,这是怎么了”
跪倒在地上的是两个山贼,手里拎着一大一小两个食盒。一人骂道:“***崴到脚了这路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些碎石”山贼掀起眼帘来看叶宋和苏静,苏静轻咳着连忙把开敞的衣襟掩了掩,山贼顿时会意过来,“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
叶宋指了指食盒,问:“这个是要送到哪儿去”
另一山贼道:“山洞里。”
苏静笑得六畜无害:“看你们这样子怕是没法给山洞那边送餐了,不如们代你们去送吧。”
山贼戒备道:“那怎么行,大哥吩咐了必须是们俩给那里送餐。”
苏静耸耸肩,道:“既然如此,那们也是有心无力。”他勾住了叶宋的肩膀,唇在她颈窝里轻轻地碰了一下,显得无限旖旎,“走,们换个地方去。”
叶宋强忍住狂抽的嘴角,这家伙演戏还演上瘾了。见他们要走,山贼脚又同又想偷懒,便叫住了他们:“欸欸兄弟快留步”
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叶宋拎着小的食盒是送去山洞里面的,苏静拎着大的食盒是送去给山洞外面把守的山贼的,两人便气定神闲地往后山山洞走去了。
叶宋面色淡定,道:“下次你想干什么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跟说一声”
苏静迷茫:“你是指刚刚亲你一下的事呢还是指你在山上扮演一对兄弟断袖的事”
叶宋冷笑:“你倒是如鱼得水。”真是什么样的人干什么样的事。
苏静沾沾自喜:“当然,你不知道也男女通吃至于亲你一下这件事嘛,有想过亲你的脸或者是嘴,而不是颈窝,这样显得更狂放一些,最后只亲了你一下颈已经是很顾及你的感受了,哎哎都是演戏嘛,何必这样当真。还想你在颈窝里留下一枚爱的痕迹呢”叶宋脸黑了,他低低痴笑两声,又补充道,“又不是没亲过。”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揭开食盒撒在了里面的饭菜上。
叶宋强忍着不发作,问:“你哪里来的药”
“来之前在铺子里随便买的。”苏静挑挑眉,眉间笑意疏朗,“怎么,才觉得顾虑周全准备充分”
两人到了山洞那里,苏静扬声招呼山贼过来吃饭。他招呼得十分周到,摆上饭菜,又倒了酒,山贼十分高兴,坐下便开始吃喝。
叶宋拎着食盒准备进到山洞里去,不想被一个山贼拦下,道:“劝你还是一会儿再进去吧。”
叶宋问:“为何”
那山贼涎笑道:“前一刻二当家才来了,刚进去呢,估计他是没让大当家知道,让们哥儿几个给他把风。等他乐完了,再轮到们乐。”
适时,山洞里面便传来了春春和叶青的声音。叶青骂得愤怒,春春的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像是在极力挣扎。叶宋心中怒火直窜,面容却显得尤为沉寂,杀气沉沉。她拎了食盒就不顾阻拦,道:“总要吃饭吧,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快活。”
山贼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苏静打了岔:“来来来,喝酒,吃菜她要进去找二当家的不痛快是她自找苦头”
山贼也就不再阻拦了。
叶宋进去的时候,洞里的光线相当幽暗,石壁上插着昏黄色的火把。里面男人粗鄙的骂了两句,再随之响起了两声嘹亮的耳光。
叶青被反绑着双手捆在椅子上,她拼命挣扎,结果使得椅子倒了她自己也没法爬起来,骂道:“畜生不许欺负她”
而春春正被豹纹男人压在了石**上,豹纹男脱掉了上身的豹纹皮肩,露出精装的上身,春春奋力踢着双腿,身上裙子被撕得破烂不堪,急得红了眼,白皙的脸颊上呈现出清晰的五指印,啐道:“你不得好死”而后低低无助地啜泣着。bi替换
叶宋紧了紧食盒手把,突然中气十足地打断了他们,道:“二当家在这里,大当家一定还不知道吧”
此话一出,满室安静。叶青和春春循声看过来,咬着嘴唇无语泪流。她们都拼命地抑制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感情,像是濒临绝境而突然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但是不能被人发现叶宋就是那根稻草。叶青对叶宋不住地摇头,不知在表达什么意思。
二当家站起了身,看着叶宋,横眉怒目:“小杂种,老子的事也轮到你来管”
叶宋把食盒放在一边,将里面的吃食都取了出来,道:“二当家的事不管。”手抽出了食盒了的一根筷子,紧接着在二当家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转身飞射过来,速度之快直接射到了二当家的手掌心上,贯穿了手背。
二当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捂着手叫了一声。叶宋端着一盘菜直接扣在他面门,将盘子都震碎,割得二当家满脸的血。
二当家怒不可遏,着手反抗,喝道:“你是奸细”他力大无穷,拳头虎虎生风,叶宋身形灵活,一跃而上双手端住了二当家的脖子,准备一扭。可他双手扼住了叶宋的手腕,让她没法得逞,反倒一弯身把叶宋摔倒在了地上。叶宋反应极快,捡起地上的瓷片便往他脚下割去。
二当家痛得半跪在了地上。他随手操起了墙边的火把便往石**扔去。石**上有棉絮,时值盛夏一点即燃,叶宋再顾不得他,转而就去石**是救春春下来,二当家又趁此机会丢了另两支火把在石壁角落,匆匆忙忙逃了。妖孽王爷小刁妃
第139章 :尘埃落定()
他们走的这个方向,正是方才黑衣人逃走的那个方向。 hua叶修本想跟上,叶宋回头道:“大哥,你帮照顾好阿青和春春。”成功地让叶修止步。
因着黑衣人受伤不轻,一路上都有血迹滴在绿色的草叶上,不难辨别。终于在下山腰时,血迹突然就没有了。叶宋和苏静对视一眼,苏静凝神屏息听了一会儿,笑道:“来,赌百两银子,赌他活着。”
叶宋才不会上苏静的当,他可能能辨别出对方的声息,故而道:“也赌他活着。”
苏静贱贱地笑容越发明媚,道:“好吧,那赌他死了。”
说着丝毫不给叶宋再反悔的机会,抬起手中的弩往上凭空射了一下。树叶攒动,然后一个漆黑的重物便沉沉地落了下来。
叶宋眯了眯眼,道:“贱人,你使诈。”
“打赌嘛,总要赌不一样的啊。”
“定是你拿箭射死他的。”
苏静把黑衣服翻了过来,看看他嘴角的血迹成暗色,道:“他可能是料到自己逃不出去,是服毒自尽的,不关的事。况且,”他低笑两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箭没射他身上,只射在了树干上把他摇下来了而已。”
叶宋揭开了黑衣人的兜帽,沉吟道:“果然是南瑱人。”
“这下你还直觉是她干的”
叶宋从黑衣人怀中摸索了一番,摸到一些紫色的残余粉末,不敢凑近鼻尖闻,只摩挲了一番,半晌道:“也不是太清楚。看南枢,并不是南瑱的人吧。”
“嗯,她是北夏人。”苏静道,“若这南瑱人真跟她有关系,就不得不考虑她可能是从一开始便有意接近的三王爷。”
“南瑱很擅长用香”叶宋抬头,撞进苏静柔柔缱绻的眼波里。
那滟潋的神采,像是一汪春水。
“可能吧”,苏静耸耸肩,“很久没过问这些事了,你别问。”
后来两人查看了一阵,没有再在黑衣人身上发现点儿别的什么,只好作罢。两人下山时,叶宋又看了看苏静,道:“现在可以说说你的事情了。”
苏静靠过来,揽住了叶宋的肩膀,在她肩头拍了拍,道:“明天吧,今天很累了。估计明天上午皇上会宣你入宫听封,接受皇上官冕。下午咱们去素香楼吧,约你。”
山下官兵整装聚集,帮了一大群山贼,叶修骑在马上,叶青和春春也坐在了马车里,显然在等叶宋和苏静回来便返京。叶宋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火光,笑了一声,道:“下午素香楼可没有美女玩,人家晚上才接客。”
“嗯,但约你,是想听你的解释,不是去玩的。你的解释令高兴了,咱们再玩。”
叶宋顿了顿脚,似笑非笑:“就不能换个诸如茶楼、戏院之类的地方”
“不能”,苏静说得理直气壮,“只有窑子才熟。记得带上百两银子,银票也可。”
叶宋:“”她和苏静并肩骑上了马,随着大部队返京,走了一段路程,又道,“忽然想起来,有一次打猎的时候,的马受惊了,也闻到过一种香。当时南枢就接触过的马。”
苏静点点头,笑道:“那是得让人留心观察了,观察美女这种事比较在行。”
京城的城门大开,显然在等叶修带兵回城。
刚刚进城,旁边黑暗的角落里便响起了稚嫩的童声:“姐姐”
官兵欲捉,叶宋侧头一看,连忙止住,下了马走过来,问:“包子,你怎么在这里”
小包子牵着一个小丫头片子,丫头一脸怯怯的。包子露出一排白牙,道:“在这里等姐姐回来,看见姐姐安然无恙,就放心了。”
叶宋道:“这次多亏你,明天请你的朋友们吃包子。”
小丫头软软道谢:“谢谢大姐姐。”
这时包子动了动鼻子,皱着眉头问:“是什么味道,这么香”
叶宋疑惑,闻了闻,可是只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再无其他。但她想起包子的鼻子灵敏非凡,能辨别人身上的气味,便问:“有没有觉得头晕脑胀的”
包子点点头,“闻多了不太舒服。”
那就是了。定是她先前摸过黑衣人身上的紫色粉末,没想到走了这么远,小包子居然还能闻出来。她心下一喜,摸摸包子的头,道:“天色不早了,快带你的相好儿回去睡了。改天会再来找你。”
包子红了红脸,牵着小丫头离开了,还小声哆道:“看吧,叫你别跟着来,让姐姐笑话。”
“、本来就是你相好儿哇”
走了几步,包子回过头来,看着叶宋欲言又止。叶宋似笑非笑地问:“你还有什么消息想要告诉的”
包子道:“三王府好像出事了。”
下午时,苏宸便从宫中赶回了王府。王府里已经很久没有乱成一锅粥了。
灵月死了。上午才见尸体从湖面上飘起来,即刻被打捞起,正摆在中庭,以一张简陋的白布盖着。她的轮椅,被湖水泡成了一堆散架的木头堆在一边。
苏宸回来时,南枢正跪伏在灵月的尸体旁,哭得死去活来,一边语不成调:“都是的错灵月都是的错,都是害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