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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紧致的小腹紧紧贴着我的背,让我抓紧古博来马的鬃毛,随手将马皮屁股上挂着的两包沉重的包裹丢给身后慢慢遛着马赶上来的强巴赫,载着我扬起马鞭纵马飞驰,那种感觉绝不是做旋转木马,更像是做云霄飞车一样。
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强巴赫,他的脸上露出憨厚的微笑,两只粗而有力的大手稳稳的抓住那两个沉重的包裹,稳坐在马上。只不过看他脸上疲惫的样子,那半身甲上划出半尺长的爪痕依旧历历在目,能再这样掺进稀有合金半身甲上划出伤口的魔兽,绝对不是那些普通的魔羚羊或是风狼可以办到的,而且他身后背着的塔盾也变成了两片,被一块儿碎步胡乱包裹住背在身后,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他却依然如此彬彬有礼,泰若自然的坐在马上,他的谦逊、诚实、公正、英勇让我觉得他的骑士之路必然是一片坦途。
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索性放下心思迎着微凉的风敞开怀抱来感悟这片生机勃勃的大地,这片蔚蓝如海的天空,以及在天地间如此渺小的我们。
果果姐带着我偏离了商队策马奔驰,但却将商队始终控制在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直到我们只能模糊的看到雷霆犀的身体小得如同火柴盒一般的时候,果果姐才减慢速度。
我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变化,我感受到背后果果姐充满活力的身体上传过来的温热,感到古博来马浑身每一块儿肌肉都在燃烧,浑身的血在沸腾,感觉到四周草地上那些蓝白色的蝴蝶花在初春里悄然绽放,感觉到不远处那条几乎要干涸的小溪中挣扎的小鱼。忽然我心有所觉的睁开眼睛,也许是闭着眼睛呆的太久的原因吧,这儿会我看这世界如此的清晰,我甚至能看到风的痕迹。
这时候我的嘴里发出一句低沉似乎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古兽族语:“ㄔㄝㄩ!”手指竟然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吐出来的魔法咒语的节奏,行云流水的勾勒出那个简单至极的法阵,指尖儿的魔力顺着手指向外喷吐,在最后的倾力的弯弯向上一勾,挑出一道极致的魔法曲线。轰然一团黑雾将我们罩在里面,我和果果所在的被笼罩在黑色的雾气里,看向外面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模糊不清。
我的第三个初级魔法“暗影斗篷”竟然忽然在这一刻有所感悟的情况下,施法成功了。
果果姐惊呼一下,然后感叹:“这这是黑暗元素,好奇妙的魔法,竟然能将我们的身体半虚影化,如果能完全隐身就太完美了!兽族人的魔法文化真是和我们有着很大的差别。这暗影系魔法应该是擅长进展的近战兽人法师拥有的技能吧。那位兽人巫医懂得真够多的,竟能让我的嘉学会了三个兽人魔法,真有点不可思议。”
然后果果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下子笑了起来。然后用没牵缰绳的那只手搂住我的头,将最贴在我的耳朵上对我轻声说:“我忽然想到,就算嘉没能觉醒魔法池也没关系,做一位像团长维鲁一样的弓箭手,我想象得到一位会近战魔法的弓箭手将会是多么的可怕!哈哈。”
“姐,我们说好的!我要做铭文师,我要为你纹世界上最强大的龙语魔纹。”我倔强的说,这些天一直在看各种资料,老库鲁终于开始将他收藏的那些有关于魔法历史性的书籍拿给我看,这也使得我终于知道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串兽骨项链中,存在一颗虚空兽头骨的碎片,可以用来储藏一些珍贵的东西,老库鲁平时就会将那些珍贵的羊皮纸卷藏到兽骨项链的储物空间里,难怪会让我觉得老库鲁总是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古魔法书籍。
果果姐的脸有些红,宜喜宜嗔地从牙齿间发出非常不屑的声音,然后才说:“姐也不指望你会纹什么龙语魔法铭文构装,只要你能画出来初级魔纹,我豁出来就让画!”
“我一定会成为铭文师的。等商队抵达古鲁丁部落,你就带着我回比埃尔城去,我想去看看究竟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听到我说要跟她回比埃尔城,果果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哈哈,保准你能喜欢。我们还要开皮带扣连锁店,不过你会锻造吗?”
“这个我不会哎!”我说。
果果大气地一挥手说:“那我们就去聘请铁匠师傅,等我赚到了足够的钱究其给苏买一付奥利安娜的假肢,然后我和你还有安妮、苏一起买下个带有苹果园的农场,这主意很不错哎!”
“哦,对了。我们不能再这儿耽误太久,我们最快也要年底的时候才能回到家,那时候你就六岁多了。我们到时候还得去城市行政大厅登记注册,我们那的任何城市里的魔法学院都不会接收没有身份的孩子,你现在还属于流浪者,还需要个比埃尔城居民身份,不过这事情很简单,只要在城市行政大厅登记后,在比埃尔城住满三年的孩子,就会自动成为城市居民,那时候我们就参加一年一次的春季入学考试,参加全公民魔法觉醒仪式,看看你会不会成为魔法师。”
“其实是不是魔法师都没干系的,咱们比埃尔城每年都会有几万名孩子参加觉醒仪式,能成为魔法师的只有那么几十个,有的时候甚至凑不够一个班也是常有的事儿。也不要太在意,你的身体素质远比其他孩子强得多,你还能使用一些简单的兽人魔法技能,去一些其它的学校也不错。到时候姐姐罩着你!”
也许是果果担心我心事太重,陷入执念,就始终在开导我就算当不上魔法师也是正常的事儿,那种千中选一的几率毕竟太低了。我不敢说出我的秘密,有些心虚地说:“姐,我知道。”
果果姐坐在我后前给我整理衣服扣子,并从怀中套出了一把精美的狼牙匕首,是的,那是一把完完全用巨狼的上颚犬齿打磨而成的匕首,整个匕首通体呈淡绿色,用核桃木制成的把手被一条绷带牢牢地固定在狼牙末端的齿根上。整个狼牙不可思议的居然有十二公分长,果果姐小心的递给我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这居然会是一把巨型风狼的牙齿。
这是一把刃身浑圆略带弧度,刃尖锋利泛起淡绿色光华,制作工艺粗糙的狼牙匕首。果果姐再给我匕首之后,郑重的告诫我这是一把剧毒匕首,使用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决不能用匕首割伤自己,不然会有危险。至于它的来历确也是非常简单,这是从一头巨型双头风狼身上属于毒属性风狼头颅上拔下来的上颚犬齿。而且整个追风者冒险团在之前的十来天的时间里,一直在草原上围猎这头变异的大体型双头风狼,因为这头风狼具有风和毒双属性的魔法能力,冒险团的团长维鲁花费大量的时间设计了一个陷阱,最终才算成功捕获这头风狼。
这颗极有价值的在毒狼头上挖下来的犬齿也算是果果姐的战利品,恐怕是得到这匕首还没过一天就转手送给了我。
用她的话说:“我?我不需要!”然后挥舞着魔杖飞快地在空中凝结出一个水弹,“彭”的一声犹如炮弹一样激射而出,冲出百米远的距离在空中炸成水雾。然后似乎在用眼睛告诉我:看,我们魔法师是喜欢用魔法解决问题的。
我把狼牙匕首小心的贴身着内衣藏好,那里还有一把用魔羚羊角改成的短锥子。
这时候,围在我们身体四周的那团暗影不声不响的消失,我们的虚影迅速的在阳光下显露出来。这时候,自我释放魔法到现在,时间还未过去三分钟,有点尴尬!这些魔法的维持时间效果是越来越短。
果果姐忍着笑意问我:“这就完了?”
我的脸瞬间黑了!
30。所谓的初遇()
商队沿着草原边缘上坚实的硬土层一路向东走了两天,才算来到帕伊高原北麓群山最初的入口,这里被爱喝苹果酒喜欢住山洞的矮人们和帕伊高原上游牧的兽人们共同称之为盐铁道,由这里向西穿越延绵起伏的新西亚奇斯山脉后,就可以到达盛产精铁锭的矮人国度,也是由这里攀过充满了悬崖峭壁的死亡之路,就会达到盛产魔羚羊以及各种初级草药的帕伊高原。兽人们每年都要用大量的魔羚羊换取矮人们大量的精铁,因此这里被称为羊铁道,只不过久而久之的被谐音,更名成盐铁道了。
原本这里对商人们最大的阻碍就是近乎于天险般难行的山路,一侧是万丈深渊,另一侧是悬崖峭壁,两者之间只有一条四五米宽的盘山路,蜿蜒曲折的穿越着北麓群山。如是仅仅如此也并不算什么,但是这里是往北再走几百里就能抵达冰雪苔原,只要刮起北风,冰雪苔原上的刺骨寒风就会沿着星湖草原一路向南,吹到帕伊高原脚下,被整个帕伊高原的群山所阻挡,而只有在这条盐铁路上,北面的寒风才会沿山路逆行而上,这时候如果一旦遇见从帕伊高原上吹来的温暖的来至于无尽之海的东南信风,那就会形成强对流天气,雨雪冰雹会将整个盐铁道变成巨型的延绵千里的冰雕,这时候困在盐铁道上的商队是无法调转队形后撤的,巨型陆地兽和巨大的魔法运输车几乎都没有任何办法再这样狭窄的山路上调头,只能是暂时躲避天灾或者是逆风前行,所以这里逐渐的成为了一条死亡之路。
尽管这样,依然会有人肯冒死行走于这条商路之间,不过情况在十几年前发生改变,在这条盐铁路上出现了一伙神出鬼没又非常强悍的强盗团伙,他们是来自于矮人七大君王黑铁君王境内,所有人都是被流放出来身负重罪的矮人囚徒,以及一些无法生活的矮人平民和从矮人国度里逃出来的矮人奴隶,他们躲在帕伊高原北麓群山之中,躲避矮人君王的通缉追杀,逐渐的形成了一股自己的势力,他们称自己为灰矮人,他们是天生的强盗,他们占据了盐铁道上的一处矿脉,并就此定居下来,他们平时大都依靠抢劫为生。这就是臭名昭著的灰矮人强盗团。
他们生活在强大的矮人国度与兽人部落之间的夹缝中,矮人们依据与兽皇立下的约定永不踏入帕伊高原半步,而此时的兽人部落更像是一盘散沙,部落之间的摩擦让他们都在疲于应付,而对这些擅长挖洞的矮人更头痛,一旦发现情况不妙,灰矮人们会立刻舍弃同伴躲进矿洞里,兽人大军围剿过几次,什么效果都没有,就这样在这么十几年之中,灰矮人的势力如滚雪球一般慢慢变得越来越大。
很多小势力的商团畏惧帕伊高原北麓群山中灰矮人强盗,走这条盐铁道的商队也越来越少,与此相对的是所获利益成倍的增长,这一次商队七十头雷霆犀身上背负着超过五百吨的精铁锭一旦成功运回去格林帝都,至少可以获得五倍的利润,但是在此之前还需要一点点的运气,比如面前这条死亡之路。
勒伊帕斯做了很多准备,几乎每只雷霆犀上都有强弩,加上雷霆犀本身就算得上凶悍的陆地战兽,冲锋陷阵的时候也会无可匹敌,这样一直数量达到七十只雷霆犀的商队,绝不是小股的灰矮人势力可以吃得下的,兼之还有可以起到威慑作用的两支冒险团以及篆刻着魔纹法阵的篷车做后应,也算是实力非常之强大。
商队在进入盐铁道之后,就沿着由无数碎石铺成的蜿蜒山路向前走。
天亮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吃饭,见到第一缕阳光的时候要正式启程。早霜洒在山峦上,泛起一片耀眼的白,我真之不敢放眼望这片群山,害怕会伤了眼睛。绝壁上站立着能在山川之巅行走如履平地的野山羊,它似乎再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我们,我躺在雷霆犀的脊背上,卷缩在座位上,围着一条厚实的毛毯,舒服得不舍得起来,只肯将一张脸露在外面贪婪的呼吸着干爽清凉的空气。
库兹蹲在我的旁边手里啃着一只熏兔头,另一只手里还为我准备了一只,只不过我并不想吃。也许整个商队只有库兹过得更欢快一点,库兹总能设法弄到一点特色的野味,像这两只獭兔,就是库兹昨晚上拎回来的,也没有时间料理。
我们整个白天都要小心翼翼的警惕山崖上会不会有滚石落下来,我只要随便的伸出头就可以看到另一侧深不见底的山涧,涧底不绝于耳的流水哗哗声,吵的人心烦。我的心就像被绷紧的一根弦,只有在晚上休息的时候才会放下心,因此我很珍惜休息的时间。
正是因为没有时间料理那两只獭兔,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最懒的办法,如果可以弄到黄泥的话当然还有更懒的,只不过在这绝壁间只有几米宽的碎石子铺成的路上与雷霆犀挤在一起休息,根本就找不到黄土,最后只能选择熏制那两只獭兔,做法简单,将十股油灯的灯芯拧在一起,丢在一个装满荤油的大碗里,上面架起一个铜盘子,准备好的松木木块丢在上面,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