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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敢混进埃尔城,将整个一艘飞艇劫走,之前真是小看他们了!”
“难怪这次飞艇上会忽然多出那么多职业战士,这些人大概也应该是他们的人,嘿嘿,我们的运气真够差的,难得乘坐一次飞艇,竟然还遇见了这种麻烦事!”我皱着眉头抱怨说。
雅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整理她的魔法腰包,里面一些形状各异的小口袋,一一翻出来摆放在床铺上,将里面的那些魔法植物的种子倒出来,仔细的检查一遍之后,重新撞在口袋里,然后纷纷贴身放好。木系魔法师们会依赖各种强大的植物种子,而莫拉雅儿的那些种子,就连风暴之熊的野蛮人们,都很难挣脱荆棘树藤的束缚之力。
最近这两年,我们已经成为了非常默契的队友,对于她强大的木系魔法,我也是了解颇深。
莫拉雅儿沉默了片刻才说:“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能悄无声息的从埃尔城里,将一艘固定航线上的飞艇神不知鬼不觉的开出来,这些强盗一定动用了很多潜伏在埃尔城里的眼线,大概这一次劫持事件,这些眼线大概没办法在埃尔城混下去,相比这艘飞艇,那些眼线的价值也不会太低,如果是紧紧为了飞艇上这些财物的话,未免有点太不值了!”
我从腰包里翻出两张‘魔力催化’卷轴,一张揣进自己的怀中,一张交给雅,只是撩了一眼卷轴上的封印符文和魔法羊皮纸上的备注,随后,雅毫不客气的将卷轴收进怀里,然后才不住的咂舌说:“啧啧,你身上的好东西还真挺多,连这种稀有的卷轴你都有?”
‘魔力催化’属于极为稀有的一级魔法卷轴,它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魔法师自身的魔法力量,可以让一位十级以内魔法师的魔法力量凭空提高两个台阶,比如我这样的一级魔法师,一旦对自己使用了一张‘魔力催化’卷轴,那么我在半小时之内,释放出的魔法技能,相当于三级魔法师的释放魔法技能的威力,但‘魔力催化’卷轴并不能提高魔法的容量。
很多魔法师们,愿意花极为昂贵的价钱购买‘魔力催化’卷轴,那是因为很多魔法师卡在晋级的瓶颈处,始终无法掀开最后一层薄薄的面纱,‘魔力催化’恰恰是能够帮助魔法师们成功晋级的辅助型魔法卷轴。
为了能顺利晋级,魔法师们想出了很多办法,其中魔法学徒晋升为魔法师时候,最常见的办法就是服用一瓶‘精神力药水’,这样能够让魔法学徒在短时间内,大大提高恢复魔法的能力,在身体内形成假态‘魔力旋涡’,这样以来,可以让魔法学徒在短时间内,感悟到魔法旋涡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存在的,很多魔法学徒只要体会到这种感觉,就会很容易的凝聚出真正的魔法旋涡来。
而‘魔力催化’卷轴更要高出‘精神力药水’一个档次,它能够辅助九级魔法师突破一转十级的大关,是低阶魔法师转职为中阶魔法师必经之路上的一块垫脚石,但是这种魔法卷轴非常的稀少,以至于它的售价一直居高不下,并且一直是有价无市的局面,存世量稀少的真正原因是魔法药剂师没有办法制作出‘碧火墨水’。
莫拉雅知道我和马文开了一间魔法杂货铺,生意非常的红火,也知道杂货铺里的半数以上最畅销的魔法卷轴都出自我手,但她并不知道这些‘魔力催化’卷轴也是绘制的,毕竟‘魔力催化’卷轴的图样算是一种鸡肋卷轴,虽能求购得到,但制作卷轴的魔法墨水却是极稀少的。
“不能因为这些强盗,浪费了这种好东西,我准备晋升中阶魔法师,正好缺少这么一张卷轴,收拾他们,应该不必用得到它!”莫拉雅信心十足的说道。
“雅,你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盘膝坐在她的床榻上,扭头问她。
“猜测有什么用,不如抓回来一个船员,直接问他不就行了?”莫拉雅微微的扬起嘴角。
“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从床铺上跳下来,直接就像船舱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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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艇最底层的底仓是存放物资的仓库以及船员们的休息室,在木质走廊里可以清晰的看见船体轮廓巨大的龙骨,我有点明白这些强盗为什么会铤而走险,劫持一艘飞艇了,对于他们来说,这艘飞艇无疑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宝库。
这艘飞艇的主龙骨竟然是一根七十多米长的巨型铁木制成的,像这种巨大的铁木树,在辛柳谷的那片密林中并不多见,整片树林也不足一二十株。像铁木这种硬度和韧性都极佳的树木,生长的周期非常的漫长,铁木树一年最多也只是仅仅长出一尺高左右,一棵六七十米高的铁木树龙骨主干,至少需要选择百米高的铁木树,这种铁木树的生长周期往往是数百年以上的大树,由此可见单单是这样一艘飞艇,就至少价值数百颗魔晶石。
此刻,我化成一团黑色的雾气穿梭在昏暗的走廊里,这里是飞艇的最下层,难免会有些气闷,两侧的房间里的门都虚掩着,我当然不会随随便便的闯进一个房间里,从床上揪出一位普通的船员,拷问他所知道的情况,我的目标是飞艇上大副,作为船长的助手,一定是由船长的亲信担当。
我和莫拉雅一致认为悄无声息的制服那位喜欢阴沉着脸的船长,应该是非常有难度的,因为他的身边不只有一位侍从,而且他的船长室,是在甲板上,有一丝轻微的动静,很容易惊动其他人。大副虽然地位仅次于船长,但是他需要协助船长管理飞艇上的众多船员,因此他吃住基本上都与船员们在一起的。
像这种主要依靠运载旅客为主要经营手段的飞艇,通常都会将船员休息室修建在条件最差的地方,就比如飞艇最底层的船舱之中。
借着暗影的掩护,我在底层船舱里逐一寻找着那间属于大副才能有资格使用的单间,终于在走廊的最里面紧靠着仓库的旁边,发现了一间符合条件的房间,看着四下里并没有什么人,我从迷雾中显出身形,我终究是无法在黑雾的形态下,穿过门缝进入到房间之中,因此只能在确认四周安全的情况之下,就在房间外面直接显露身形。
我向走廊另一侧,藏在阴影里的莫拉雅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她竟然像一只野猫一样,悄无声息的从走廊的另一边跟上来。
我从怀里摸出那把锋利的剥皮小刀,正要将小刀伸进门缝中切断里面的门栓。莫拉雅却示意我等一下,她这时候小心翼翼地从魔法腰包里摸出一个小瓶来,拔出上面的软木塞,从里面倒出一些灰色的粉末,装进一根干芦苇制成的吸管中,然后轻轻地将吸管插进门缝中,轻轻地向里面吹了一口气。
然后才贴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告诉我:“魔芋花的花粉,有强力的催眠效果。”
随后她将一颗不知名的种子塞进我的嘴巴里,大概这就是魔芋花粉地解药吧。
我将剥皮小刀顺着门缝插进去,颇费一番手脚,才悄无声息地将里面的门栓切断,随后我和莫拉雅推开舱门钻了进去,听见里有均匀的呼吸声,可房间里却漆黑一片,我将月光石鼓从腰包里拿出来,让它漂浮在我的身边,向里面注入一丝气息魔法元素,月光石鼓图腾发出莹莹的光辉出来,瞬间,房间里的一切摆设在我的眼中逐渐的清晰起来。
这件房间并不大,最多只有五六平米的样子,左侧靠着墙的地方,还有一张非常简便的写字桌和一把椅子,桌子上还摆着一本羊皮笔记本,一根鹅毛笔都插在墨水瓶里,墙上钉着一幅史洛伊特省的地图,不过这地图非常的粗糙,仅仅是有最简单的线条,勾勒出这方圆将近一千公里以内的一切山川和河流的走势,上面仅仅用红点儿替代了城镇。
顺着墙壁向里面望去,房间的最里面有一张非常狭小的单人木床,灰色的毯子搭落在地上,而在这张小床上有两个人相拥而眠,一位身材魁梧强壮的光头男子露出精壮的古铜色上半身与一位看不清容貌的女人腿股交缠着,也许是房间里并不冷,女人的长腿都露在毯子外面。
房间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金苹果酒与香水味,从地上散落的衣物看,其中有一条非常惹眼的红裙子,我猜那女人应该是餐厅酒吧里的舞娘,而散乱的衣物之中,还有船员的制服,我蹲下身体,用匕首挑起一件船员的制服,胸前的领章正是一枚铜制徽章,能有资格佩戴徽章的船员,身份一定不一般,看起来就算不是大副,身份也不会差到哪去。
我和莫拉雅对视了一眼,就看到莫拉雅一脸无辜的表情,那样子就好像在对我无声地说:吉嘉,你不会是想让一位女人干这种粗鲁地活吧!
我十分无语的耸耸肩膀,知道这活应该是落到了我的身上,对她表示一下不满与抗议。
莫拉雅却对我得意一笑。
我恨恨的收起匕首,将魔法长袍地袖子高高挽起,然后想前走几步来到木床的前面,伸出手用力的搬住那位魁梧男子的大光头,像是拔萝卜一样,楸着他光亮油乎乎的脑袋,将他粗鲁的拖到地板上来。
木床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露出女人凹凸有致的月同体,我偷偷看了几眼,旁边的莫拉雅冷冷哼了一声,伸手将地上毯子蒙在那舞娘的身上。
而那位魁梧的男子此刻就像是一只死猪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
莫拉雅用纤细的手指尖在空中画出一幅魔纹法阵,口中仅仅吐出三个简短的魔法咒语来,一根翠绿的藤条从法阵中如水蛇一样蜿蜒地爬出来,就像是有灵性的生命体一样,游到那魁梧男子的身上,灵活地将他双手双脚完全的捆住
5。仇恨的种子()
凌晨时分,飞艇下层的船舱内变得非常的安静,走廊里偶尔会传来鼾声,不过每当鼾声想起的时候,随之而来,就会有噼啪的声音,随后鼾声也会随之消失,走廊中也会重归寂静。
房间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几名船员踩着楼梯走下来,一边走还在一边闲扯着,餐厅的酒吧里新来了位身材很棒的舞娘,又有人说某某船舱里的两位女客人长得都极美,一些船员们争先恐后的帮她们拎行李,他们都没机会靠近那两位美丽的小姐云云,那些疲倦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慵懒,也是特别的随意,他们说话的时候,舌头还会不自然地卷起来,发音带着浓重的地域方言。
我屏住呼吸,有些紧张地站在门口,手摸向腰间的修罗战斧,我在担心他们会敲这间的房门,到时候,不管房间里有没有人应答,都会让事情败露,而我实在很想知道这群强盗,这样大费周章地从埃尔城劫持一艘飞艇,究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他们只是贪图飞艇上的财货吗?
如今飞艇已经远离了原本的航道,现在的他们依旧不肯暴露本性,其目的就是怎么样的呢?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我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却又不甘心这些问题找不到答案,所以我要尝试着解开其中的谜团,如果能够有机会救下整艘飞艇的人们,我当然乐意之至。
那些人的脚步就在走廊中途的地方消失掉,大概是走进了某一间船舱,片刻之后,走廊之中又变得极为安静,只能隐约的听见飞艇外面的风呼啸而过。
直到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没好气的看了莫拉雅一眼,她神经大条得丝毫没有任何紧张地情绪。
也可能是因为,在她的眼中,我们的这次调查失败了也是无所谓。因为在这个飞艇上,如果想要从飞艇上溜走,还是非常容易的。
身为九级木系魔法师,莫拉雅儿已经无限的接近了十级第一次转职,自从上次被绑架之后,他的父亲莫拉斯老师就强迫女儿学会了自己最强的几个木系魔法,其中就包括‘猛毒花藤’与‘荆棘树藤’。
莫拉雅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支着尖尖的下巴,袖口退到手肘处,手臂小麦色的皮肤在月光石鼓余晖的照耀下显得像粉藕一样浑圆,修长的大腿从深绿色的卡勒米安魔法长袍下露出来,她很随意的穿着一双精致的米色布鞋,抬头仔细地审视着钉在墙上羊皮地图,她的眼睛随着一条颜色鲜红的曲线向远处延伸,我知道那是史洛伊特省的母亲河,它几乎灌溉史洛伊特省大半个平原,它就是水量最充足的白象河。
当一切重回寂静,我们回到这位光头大汉的身边,看他手脚被极为坚韧的树藤捆得结结实实,我尝试着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可惜他全无反应。
“要不要让他清醒过来?”莫拉雅俯下身体,用修长的手指翻着他的眼皮,此刻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
我抬头看了莫拉雅一眼,她俯身地动作有些大,v字形领口里面露出深深地沟壑,那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