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个男人,挣钱养家是责任。天天呆在家里吃什么,喝什么?你们家怎么都是奇葩?想法很个别呀!呵呵”他竟然还能笑出声来。
“我是奇葩你们还跟我玩?”抛个白眼给他想:“婆婆和小雨思想出格,现在木风也被传染的有点不着调,冒似他说的有些道理。呵呵”嘴角上扬的越来越高。
“别傻笑了,到你家啦!回去找你的奇葩老公吧!哈哈”他笑着赶她下车。
“你才是奇葩,再胡说以后不帮你。”撅嘴下车不吃亏地嚷嚷。
“好、好、好,我们都是奇葩,明天早上我来接你这奇葩吃早饭。”他的语气很温柔,眼中带着宠溺,梦云不觉挥手朝家走。
“喂,木风,你吃饭没有,用我给你买点吗?”尽管已经跟木风冷战两天,还是不忍心见他挨饿。
“你给我买碗馄饨和白吉馍吧!再给我捎盒烟。”他简单扼要讲完挂断电话。
“果然没吃饭,他怎么越来越懒?连出门都不想。我该拿他怎么办呢?”调头回去帮他买东西。
“你整天钻在家里,也不说出去吃饭透透气,时间一长身体能受得了?”梦云拿碗把馄饨倒里说。
“门口就那几样饭,吃不吃都行。”他边啃白吉馍边玩游戏。
“你先吃完饭再玩。”催他起来,自己坐在电脑椅中。
“你别动我的电脑,我正打人那!”刚握上鼠标,他便从沙发上跳起来喊。
“你吃吧!我不动。”梦云上床。“什么时候电脑成你的了?是姐买的好不好?”心里抗议,但不愿和他争辩,否则又要吵半天,还是睡觉吧!
钱钟书老先生说:“婚姻像围城,城里的想出去,城外的想进来。”这句话早已成为婚姻中的经典。梦云说:“婚姻如枷锁,套上不容易,要取下更难。”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自己想逃离那个不再完整的家,又怎会像如今这般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婚姻有风险,入世需谨慎。
梦云觉得自己和木风是两个世界中的人,彼此难懂,沟通困难。人们都说婚姻中有“七年止痒”期,可她和木风结婚还没有几年怎么就相看两生厌呢?难道要算上恋爱的时间吗?如果那样,又早过了七年之期。
爱情里的甜蜜,总会在婚姻的磕磕碰碰中,被消磨的干干净净。留下的只有那斑驳、散乱的回忆。他俩的感情温度低至冰点,不知该如何升温。她早已身心疲惫,却始终看不到希望,再回首,云遮断归途。幡然悔悟,梦想与现实之间的距离真是好大!
缘分真的走到尽头,我们是否还要继续牵手?也许不是不爱,只是两人相爱的方式不同;也许不是不爱,只是不知该如何去爱;也许不是不爱,只是真的无法去爱;也许不是不爱,只是爱的越深伤的越痛。
今天的晨风格外阴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大概想下雨吧!”梦云整理好自己,站在厨房的窗前望着发黄的树叶出神。“心这么闷,去外面转转,可能会好些。”对自己说。
看眼床上睡意正酣的木风,悄无声息的背包下楼。打个寒颤,将衣领最上面的扣子系好,随手把一缕被风吹乱的长发挂到耳后,缩着脖子漫无目的瞎晃。脑海中反复上演与木风相识、相爱,经历磨难修成正果的点点滴滴。
天空飘下细细的雨丝,拂过微凉的脸颊,混着泪水在风中齐飞。呆呆地贮立在路口,任雨丝结成大网将她网在其中。相爱容易相处难,蓦然回首,心该往何处依靠?
“小花,花梦云,打电话你不接,怎么在这里淋雨?”温雨桥看见在雨中萧瑟的身影,心中充满怜惜,带着怒气大声的叫她,她却如痴呆般毫无反应。“这媳妇,在搞什么鬼?”恨恨地拉上手刹,跳下车跑过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 山中看雨()
“花梦云,你怎么啦?”瞥见她苍白脸上的泪痕,止住暴怒的心,柔声问。
“没,没什么,你过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咧开嘴挤出个笑容反问他。
“你,先上车再说。”拉开车门,把她塞进面包车里。被她的倒打一耙气得说不出话来,用手抹把脸上的雨水,从另一边上车。见她长发上不住滑落的雨水,寒着脸从后面的袋子中抽出条干毛巾递过去说:“给你打电话不接,在这里淋雨很爽吗?快点擦擦,当心感冒。”
“对不起,我没听见。”接过毛巾,把长发拨到一侧轻轻地擦拭道歉。梦云承认错误的态度良好,他的气消很多。
“出了什么事,说给我听听。”他关心的再次询问。
“没什么,我出来的时候不下雨,看雨看走了神。呵呵”回他个苦笑。后悔的话要藏在心底,怎能轻易说给别人听。
“我们今天吃丸子吧! 这会儿正合适去去寒气。”瞧她不想说,启动车子讲。
“好。”有气无力吐出一个字,侧头看车窗外的雨丝快速在玻璃上滑过,渐渐汇集成片。
从倒车镜中不时窥视她,湿漉漉的长发半垂在廋弱的肩膀后,素面朝天的俏脸上眉头紧锁,眼眶中似乎饱和的泪水,像花瓣上的露珠,稍碰即落。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忧伤,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想要保护她。
“把我的工作衣披上吧!”见她泛紫的嘴唇和不自觉揉搓的双手,从后面的袋子中扯出刚洗干净的衣服扔给她。
“谢谢!”不知道自己淋了多长时间的雨,身上的风衣基本湿透,阵阵凉气使她微微颤抖。工作服很厚实没那么硬,带着洗衣液的清新,深吸口气,这种味道真好闻。
放了很多辣椒和醋索然无味地吃完那小时候的最爱,丸子配烧饼。鼻尖、额头立马湿湿的,脸上也飘上几分血色。由于雨还是不小,温雨桥便把车停到办公楼前,梦云道谢开门下车,上楼时跟江莹走个对头。
“江莹,下雨天还出去呀?”笑盈盈和她打招呼。
“我去仓库办点事。”她冷冰冰的回答。“温经理好!”江莹喜笑颜开冲向温雨桥,他连忙闪开,快步进办公室。江莹也不再理梦云径自走远。
“这小妞,大早上犯什么病,姐哪里惹到你?”梦云摇头开门进自己办公室。
打扫完卫生,斜倚在窗前看雨,桌上电话铃响,是周大姐说感冒了要在家睡觉。嘱咐她好好休息,别着急上班,有事会给她打电话。
继续看雨儿从高空斜坠,掉落在清冷的大地,在那些坑坑洼洼中掀开圈圈涟漪。叶子欲追逐它的足迹,在大树上不停反抗,终于挣脱束缚在风中愉悦地飞舞,随它去远方流浪。“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梦云在静静的观想。
大概因为下雨,整个上午都没人来打扰,她看累了伏在桌上听雨声。嘀嗒、嘀嗒,时缓时急,时高时低,时疏时密。像一首动听的旋律,击打在梦云那纷乱的心扉,丝缕牵连,颇费思量。
桌上突想的电话铃声在这空荡荡的办公室中分外刺耳。“你好!温经理,有什么事吗?”拿起话筒无精打采问。
“你中午回家吗?不回的话,我请你吃饭。”那端传来他磁性的声音。
“不想吃。”阳光明媚的时候还不想回家,这样的天气更不用说,两个字:“不回。”
“吃完饭我带你去山上看雨。”他循循诱惑她。
“好。”这样干坐着不愿玩电脑太无聊,上山看看也不错。“我好像还没在雨天上过山那。”梦云兴奋的有些急不可耐。
没到下班他就打电话催她。梦云背上包、拿把伞抱着他晾干的工作服,锁上门下楼坐车。“花姐,你去哪?等等我。”江莹在她身后喊。
“这小妞,跟变色龙一样,早上不理我,这会儿叫我干嘛?”装没听见跑进车里。
“温经理,你们去哪儿?我请你俩吃饭吧!”江莹追过来说。
“我中午有事,天不好,顺路送小花回家。”温雨桥瞟她一眼道。
“那我也趁趁车到我家院门口。”江莹笑嘻嘻地讲。
“桃子姐、雨晴你们回家吗?上车一起走。”好人做到底,梦云拉开车门叫她俩。
“你李姐和刘姐在路口的饭店等我们,趁车省把裤腿弄脏呀!呵呵”桃子姐拉雨晴上来。
“领导,干脆咱几个一起去吃饭吧?”雨晴邀请他们。
“我中午有事去不了。”温雨桥重复刚才的话。
“难得木风做回饭,我得回家。呵呵”梦云面不改色笑着撒谎。
“江莹去不去?桃子姐看她。
“我也有点事。”她小声嘟囔一句,大家都没再讲话。
“温经理,你停车我们到了。”桃子姐和雨晴道谢下车,温雨桥板脸望江莹。
“那,温经理你不用往前送我啦!我也在这里下车。”她磨磨蹭蹭离去,温雨桥一踩油门卷着水花撞入雨雾里。
“我说领导,你们屋的江莹是不是有毛病?我怎么觉得她一点不怕你,倒是你像老鼠见猫样儿躲她。”
“花梦云,你说得什么话,谁是老鼠,谁是猫?”他星目含怒瞪她。“这媳妇说话总是这么放肆,有时让人欢喜,有时让人生气…”
“我是老鼠你是猫,你一瞪眼我就害怕。呵呵”发觉自己比喻不当赶忙修正。“花梦云呀花梦云,你这心直口快的毛病怎么改不掉呢?下次要注意,下次要注意,下次要注意。”重要的事情在心里想三遍。吐下舌头缩缩脖,撅撅嘴正襟坐好。“姐说的是事实,你的确躲躲闪闪像老鼠嘛。”眼波偷喵他一下笑意爬上嘴角。
从倒车镜中看到她的表情,活泼、可爱、有趣,与早上雨中的凄婉、无助、纠结简直判若两人。“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他着眼中流露出好奇。
见他不出声,她也开始沉默。“你想吃什么?”他收回思绪问。
“随便,早上吃的多,这会儿不饿。”他把车开到半山腰一处农家小院处停好,这会儿的雨丝很细,密密麻麻在风的吹拂下结成一张张薄网,梦云扣严领扣准备撑伞下车。
“把我的工作衣还穿上吧!山上比下面温度低。”温雨桥好意提醒她。
“不用,我打有伞,衣服不湿应该不会冷。”他不再相劝,两人进院。
“你俩坐屋还是棚下?”一位上年纪的婆婆招呼他俩。
“坐棚下吧!您给炒俩素菜,下两碗面条就行。”温雨桥客气地讲完坐到棚下,梦云拿出纸巾擦完凳子坐好后打量周围。
这座院子不大,三间石头平房和一间厨房。墙角有棵柿子树,上面挂满黄澄澄的小柿子,在风雨中快乐吟唱。
“这里有柿子树呀!能吃吗?”她用手指给他问。
“山上不止有柿子树还有山楂树,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看她稚气的模样像个小孩,他话语中不觉多了几分宠爱。
一只手托着腮帮,另只手拿着筷子,在还剩大半的面条碗里挑来挑去。“这山上人就比山下人憨厚,吃碗面条给这么多,姐怎么能吃的完?”发愁地盯着饭碗。
“你在想什么?快点吃完去转。山上人种粮食不容易,别浪费。”眼见她吃不完在那儿拨来挑去痛苦的不行,心里狂笑逗弄她。
“噢!”她脸色一变,夹起根面条硬着头皮往嘴里塞。
“算了,吃不下就别勉强,不然一会儿该难受了。”适时阻止她。付完钱,跟主人说把车停在门口,她满口答应让他俩放心。
细雨被凉风裹入伞中打湿她的衣服,用手按紧吹开的衣角,正懊恼没听温雨桥的话,把那件工作衣穿上。忽然觉得身上一沉,洗衣液的清香又吸进鼻中。
回头看他取下眼镜朝上面哈气,快速从包里取出前几天吃火锅时送的擦眼镜布递过去,同时将伞遮挡住他的头。他擦完眼镜把布还给她说没地方装,需要时再给她要,她用塑料袋封好,放进拉链内。他接过雨伞,两人并排沿路慢行。
站到路边极目远眺。雨似乎又纤细了些,在它的冲刷下,大山显得更加青翠挺拔,零散的红叶像一簇簇跳动的火苗,隐现在雨雾之间。一阵强风刮过,地上如枯叶蝶般的黄叶成群结队没入林中,瞬间影踪不见。
“这么多山楂树呀!还有柿子树。”一转过弯,梦云就看着路边的坡上欢呼雀跃。“等我去给你摘几个尝尝。”她突发奇想跑到树下,踮起脚尖伸手去够低枝上的红果。不料脚下一滑,直直的向前摔倒。
“你小心点。”幸亏被他及时揽入怀中,雨伞抛落在地上。心如鹿撞,脸颊绯红,不敢仰脖。“你没事吧?”他被吓得不轻,搂的她很用力。这个怀抱好温暖,她有点迷醉,俏脸滚烫,深埋其中,感觉他的心脏跳得好快。
平复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