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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夜凌觉得凌霄的眼神别有用意啊,“凌叔,您别那么看我,我害怕。”
“在帝界你几乎把几大世家和各大势力的继承人全屠了,现在在这装可怜。”凌霄似笑非笑的的看着夜凌。
“哎,不对啊!”夜凌突然叫嚷道,“我不是把他们这一代的领军人全弄死了吗,怎么还有人啊?”
凌霄笑了,“你以为世家扯出来的领军人一定是修为最高的吗。”
“这不尽然,世家之所以称之,便是它强大的底蕴,如果一个世家一代就出三两人,那世家靠什么来支撑。”
“我知道了。”夜凌点头。
“嗯,胤狮前辈他怎么了?”凌霄看着依然趴在地上的胤狮,不禁问道。
“哦,他啊,我爹送我们来的路上,他非要我爹身上的一滴血,我爹不答应,这家伙竟然偷偷的咬了我爹一口,差点没把牙崩掉,我爹什么样您也是知道的,当即就把胤狮打晕了,估计是下手太狠了,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夜凌淡淡的说道,就像是在讲个笑话。
凌霄一时无语,哭笑不得。
“我先出去了,你先休息,明天我来接你,我们去一个地方。”
“好。”夜凌应道,他大概能猜出来去哪了。
……
……
中州,无妄山。
“这几日,砍柴的滋味如何啊?”
说话的老者便是神道宗老道士的师弟,剑道大能——剑尘心。
“很好。”玄一答道,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有什么想法没有?”老者又问道。
这次玄一支起身,看向老者,淡淡的说道,“有。”
“恩。”老者捋了捋长髯,又道,“向我出招试试。”
玄一看着老者,眼神连一丝变化都没有,手中的柴刀却径直的劈向剑尘心。
剑尘心退后一步,长髯飘飘,擦着刀锋而过。
玄一的手腕一抖,柴刀变向,玄一倒提柴刀向上一挑,挑断了老者的几缕胡须。
“嗯?有点意思。”剑尘心点了点头,又向后退了半步。
玄一看着老者,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左脚踏前一步,手腕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又是一挽,扣住柴刀,自上而下又劈向老者。
剑尘心再退一步,长髯的被玄一切掉了几缕。
“好了,可以了。”剑尘心说道,看向玄一的眼神变得更加诧异了。
“你为何不动杀气?”
“我用了。”
“在哪里?”
“在刀里。”
“……为何不动那股悲鸣剑意?”
“剑意于此时情况不符,用之无益。”
“那股剑意,是你自己悟的吗?”
“不是。”玄一顿了一下又说道,“两股皆不是,一道是诛仙所赐,一道是那剑所赐。”
两股!
剑尘心大惊之下差点将自己的胡须拽断。
“诛仙剑意,其意极锐,天下莫有之阻者,为何亦不用?”
“因其极锐,故不用。”
“为何?”
“其意极锐,故出之必伤,不伤敌则伤己,故此不用。”
玄一说完默默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
“有剑,则必配其鞘。”剑尘心看着玄一,无比赞叹的说道,“吾以为你只识剑之锋芒,不知敛其锐意,现在看来,是吾多虑了。”
“嗯?”剑尘心又是轻咦一声,按住玄一的肩头,皱眉叹道,“你已能收敛剑骨剑脉了,真是后生可畏啊,前几****初来之时,还锋芒毕露,现在竟已完全收敛,真是奇才。”
“吾观你的功法,十分奇异,吾从未见过,你,以前师从何人?”
“无师。”
“那你这功法缘何而来?”
“剑峰。”
剑尘心明显一愣,嘴唇发抖,“莫非是那?”
“正是神明破厄决。”
“那功法,十万年无人修成,为何你能………”
玄一抬起头,直视剑尘心,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我是先天不全之人。”
“先天不足可修行神明破厄?”
“神明破厄决本是为吾等先天不足之人所创,只有先天不足的人才能修炼。”
“这就是十万年无人能修炼的秘密?”剑尘心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我们竟都走入了误区。”
“神明破厄,神明破厄……”剑尘心低声呢喃,“真是可笑。”
“在见到诛仙剑印之时,吾自知不能为汝之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境遇。”剑尘心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动无妄山。
“你现在剑意足够,剑心亦有,相比普通人,你又以剑为骨为脉,兼修神明破厄决,如此起点,何愁不能争得道灵之位。”剑尘心大笑过后,口中不断嚷叫,状若疯魔,“你在化灵境的磨练已经够了,现在你可以抱守元一,去突破至守一境了。”
玄一沉默良久,才道,“我觉得,还差一点。”
“不差了,不差了。”
“还差一丝。”玄一抬手刻出自己所悟到的天地纹路,一道晦涩的文字出现在玄一的胸前,“我觉得还差一丝。”
剑尘心两眼精光一闪,盯着玄一所刻出的天地纹路,感叹道,“这是我平生见过最复杂,最晦涩的化灵境符文了。”
当剑尘心注视这道符文两个时辰之后,剑尘心不得不严肃的看向玄一。
“你说的不错,确实是差一丝。”
第195章 此生若是缘未了;宁负如来不负卿()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中州,武极府。
空中飘起朦胧的小雨,雨声沙沙,空气微凉。
“终于凉快一些了。”胤狮变成家猫一般大小,趴在夜凌的肩上,雪蝶因为这些天天气太热,自愿化茧,现在挂在夜凌的鬓
上发尖,作为一个装饰品,也是不错的。
“凌叔,七大世家中的来人有多少?”
凌霄看了一眼夜凌,“没多少,也就几十个人吧!”
夜凌皱眉,又继续问道,“那三家有人来吗?”
“没有。”凌霄的双眼闪过一丝追念,旋即摇头,“那几家还没有派人来,魔域的不必说,他们自然是不会来人的,禅宗和
神道宗也没有来人,应该是灵子未定,不过也无妨,三个月之后,神道宗的道灵子回来,而禅宗,禅宗就不好说了。”
凌霄沉吟良久,“这一代的佛门,还真没出几个能拿得出手的人。”
夜凌突然沉默了,紧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到了。”凌霄在前面的一处山丘前停了下来。
“……”夜凌向四周扫视,眼神露出一丝疑惑。
凌霄双手一挥,周围似乎破开了什么禁制,凌霄踏前,推开了封锁在这里的乌黑铁门,“进来吧。”
夜凌看着这铁门,然后走了进去,一踏进门里,夜凌心脏跳动猛然加快。
“怎么回事?”夜凌按住胸口,表情痛苦。
胤狮一下从夜凌的肩头上蹦下来,化成正常雄狮大小,警惕的望着里面,“有些熟悉的气息。”
胤狮本来成赤金色的毛发缓缓的出现了紫色的纹路,四肢,脊背上满是这种纹路,四肢上是紫金色的云纹,脊背上则是一对
翅膀纹路,连胤狮的眉心也出现一道紫金的竖纹。
“里面是什么?”夜凌低声吼道。
痛!
像被火灼烧一样痛。
夜凌的双臂上紫色的符文开蔓延,额头上有一道竖线忽明忽暗。
“呃啊——”
夜凌发出低吼,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夜凌!”凌霄跑过来,看到夜凌的状态,将手按在夜凌的天灵上,一股清流划过夜凌的头顶。
“哈啊,哈啊——”夜凌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
“夜小子!”胤狮低呼一声,跟在夜凌的身后。
“果然——”
夜凌走到最深处,见到了他所想的东西,然后,夜凌跪在地上。
“夜凌,见过先祖!”
山丘的最深处中,散发着一股黯淡的血色,当夜凌跪下去的时候,这道血色突然明亮了许多。
这是胤狮才看清,在这里究竟存在这什么。
血!
一滴血!
一滴赤红的血滴!
一滴血而已,悬在这里,散发着大帝的威压,夜凌一进来的时候就是被这滴血所牵引。
“大帝——”胤狮流下泪水,口中呢喃。
凌霄最后走了进来,看到夜凌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夜凌你没事吧?”
“没事了。”夜凌轻抚胸口,“只是突然见到先祖的血,有些激动。”
“夜帝,不愧是人皇之下第一人。”凌霄不禁感叹道,“无论见到多少次还是觉得让人震惊,夜帝的一滴血蕴含的威力太庞
大了。”
“这滴血……怎么会在这里?”
凌霄轻笑,“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武极府是守护人族最后的希望之地!”
“记得。”夜凌轻轻点头。
“这滴血带给我们希望的源泉。”凌霄看着夜凌,“一旦人族战败,这滴血就是护住千百人族的种子活下去的希望。”
“……我明白。”夜凌垂下头,神色暗淡,这滴血本应在帝关,是夜家的镇族之宝,如今却被放在这里,作为人族的定海
神针。
“为了人族,你们一家牺牲太多了。”凌霄摇头叹道。
“………责任所在。”
“哎——”凌霄又是长叹一口气,“接下来,我会在这陪你,直到你突破守一境。”
“恩。”夜凌依旧望着空中的那滴血。
“让我看看你的天地纹路。”
夜凌抬手在空中画出自己所悟出了天地纹路。
“嗯?有些意思。”凌霄在那里仔细的观察着夜凌所刻出来的纹路,胤狮也没闲着,颠颠的跑过来看着。
胤狮回头看了看空中的那滴血,“夜小子,你要仔细的研究夜帝大人的血,来完善你自己的纹路,至少要在化灵境达到完美
。”
“好。”夜凌点头,旋即扭过头盯着夜帝的血看,想要洞悉自己的符文。
“胤狮前辈?”凌霄看着夜凌,却向胤狮开口问道,“你让夜凌研究夜帝大人的血,来完善自己化灵境的天地纹路?可是化
灵境的天地纹路,不是天道的法则吗,为什么您要让夜凌去研究夜帝大人的血?”
“他们一族不同。”胤狮淡淡的开口说道,“他们一族自己就能得到这种符文,接下来就是他们自己对于符文的理解了。”
“……这么奇怪?”凌霄偏过头,皱眉看向胤狮。
“嗯。”胤狮严肃的点了点头,“我一直想知道夜氏一族的隐秘,可惜,这秘密一直被夜帝大人掌管,连夜家二代祖都没有
告诉。”
“夜帝。”凌霄低语,“真是厉害啊。”
化灵境会感悟天地,铭刻出天地符文,只要能够铭刻出来,就代表可以突破到守一境,而在化灵境感悟的符文各有不同,有
繁有简,符文越复杂,代表在化灵境走的越远,基础更好,悟性更高,潜力更大,未来的成就更高。
而夜氏一族,却不需要从天地之中感悟那一丝玄之又玄的法则奥义,他们进入化灵境自然就能领悟一道符文,而接下来他们
只需要去完善自己的符文就可以了。
夜凌的双眸在变化,其间在不断的衍化,那是生命的符文,像是天地伊始之时的变幻。
“夜氏一族,真的可怕。”凌霄不觉摇头感叹。
“天下第一的体质………”胤狮却停顿了一下,“但是夜帝大人曾说过这种先天不足,是不完整的。”
“不完整的………”凌霄沉吟,“夜家没有出现皇者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先天不足?”
“!!!”胤狮一愣,旋即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凌霄怔怔的盯着胤狮看了良久,才将视线转向夜凌,看到一脸认真,一直盯着夜帝的一滴血研究的夜凌,凌霄不禁微笑,“
夜凌,我可是很相信你的。”
……
……
天气渐渐的凉爽了,枫叶也开始染红。
三生愣愣的看着飘落的树叶。
“是了,秋天来了,该到离别的时候了。”
“三生,三生!”少女欢快的叫声响起,声音中没有急躁,却带着一丝疑惑。
苏葵在树林中疾行,不断的叫着三生的名字,当看到一袭白袍,立在树下的三生,苏葵的眼睛就弯了起来,像是两弯月牙一
般,苏葵蹑手蹑脚的走到三生的身后,悄悄的用手蒙上三生的眼睛,调皮的变了一个声线。
“猜猜我是谁?”
三生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