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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被其困于一辈子都有可能。
然而,此种困境,却只需要一颗小小的固元丹即可解决。瓶颈二字,不知是多少修炼之人的噩梦,但却是无法避免之事。
这无关资质天才之说,没有瓶颈,就不可能会有突破。此乃先天之理,谁人都无法改变。这也是修炼之人,最为头痛之事。
正因如此,固元丹才显得尤为珍贵,按照此丹造价,说它乃为天数也不为过。多少王侯将相,武学之辈,为其争得头破血流。
尽管如此,此丹还是处于有价无市的尴尬场面。
林宁仅凭两颗最下级的极品丹药,就换取到了如此珍贵之丹,换算下来,不仅没亏,反而还赚大了。
本来依照丹阁内,买卖的标准来说,定是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才为上策,可是这次,却是破了先例了。
想来是云老为了希望借此,让林宁对他心存感激,好为他自己留条后路。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就连自己离开了,都不忘算计一番。”
……
一路无话,林宁几转几折,回到了后山之中,经过一番打理,已是完全变回了先前模样。
俊逸洒脱的脸庞,乌黑如墨的散发,虽然穿着是有点那啥,但仍旧遮掩不住那份少年的阳刚之气。
回过神来,他已经开始打坐修炼,他不能浪费一分一毫的时间,因为离成人典礼只有不足半月的时间了。
半个月,他不仅要将之前的事宜,打点清楚,更要尽快提升修为,好为之后做足准备。而且,最为重要的乃是,大道明决的修炼,几乎是一刻都不允许他停下。
既然选择了修炼这种功法,就是咬着牙齿都要练下去,否则一切只会前功尽弃。自从得到此法之后,他因为各种原因,而一直久久没有修炼。
这让他不得不着急起来。
眼下,丹药已经到手,自己久未能突破的修为,相信在这半月之内,有着三颗固元丹的辅助下,定能突破现在这种窘境。
他要在成人典礼上,正大光明的打败泽月,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他要让她知道,触之逆鳞的下场。
一想到泽月这个名字,他就恨得牙痒痒。践踏己身,侮辱自己的母亲之后,还要下令击杀自己。
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知道,只有成人典礼上,才是唯一能够正大光明证明自己的机会,一旦错过,不光是自己,日后林千和萱儿定然不会好过。
自己也就罢了,反正是要离开的,但萱儿就不一样了。若是成人典礼,不给众人一个下马威的话,光靠林千一己之力,是保护不了萱儿的。
这般之下,他自是不可能放心离开了。
所以,成人典礼乃是非去不可,他答应过林千,代替他,战胜所有人,而林千也为了这个承诺,挺身而出。
林千没有食言,他就更不能食言。
光是这一点,就没有任何退缩的理由。大晋王侯将相之嗣,何其之多,天才更是桀骜辈出,纵然林宁武力高强,但要将其一一击败,也并非易事。
而且,据他所知,泽月的师父,更是有着大晋武王之称的龙问天,此人名声贯耳大晋上百年之久,乃是大晋唯一一个修有不老奇功的传世奇人。
一身武力通玄莫测,更有通天神力,较之炼气期的修士都可强上三分,实在是极度可怕的人物!
九宫掌十二重,固然厉害,但对于此人来说,却是不足一提,就是知道这一点的林宁,才不敢有所松懈。更何况,站在众王爷一边的,还有一个真正的修仙者。
敌众我寡,林宁要想在成人礼上证明自己,说起简单,做起来是何等难事。成人礼数,对于其他人来说,顶天也就只是个典礼而已。
但对于林宁来说,无疑是个龙潭虎穴,太多人要想置他于死地,而且,他身份低微之下,一旦前去,众人比试,定不会手下留情。
能杀则杀,能废就废,对付他绝对会诛尽所有手段。所以,看似林宁能够轻而易举的拿下的成人典礼,但实则危机四方。
林宁望向远方,沉沉吐了口气,简单收拾了一番,便是潜入深山之中,彻底闭关了起来。他已下定决心,这一次闭关,若是不能将修为在提升一个高度,那么成人典礼,也就不必去了。
仅仅是炼气九重,在没有强力法术下,光靠着九宫掌十二重和两个下级法术,去了也是送死。
于是,林宁这一次闭关,直至成人典礼的到来……
第六十六章 阵法()
之后的日子里,林宁潜入深山,彻底苦修起来。
似乎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前些日子因泽月一事的风波,在数日之后,渐渐平息了下去。期间,诸位王侯皆在为即将到来的成人典礼,紧锣密鼓的暗中筹备着。
京城上下,也在这个时候,突然遮掩去了往日的喧嚣,反而是沉寂了下来,并未像某些人想象中一样,气氛愈演愈烈。但只要是知道一点内幕之人,便会知晓,此乃表面之象罢了。
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沉寂之下,乃是暗涌澎湃!
天色刚出灰蒙,未见鱼白,林宁就着一袭灰袍,在山间野林,稳步而行。早晨,雾气渐浓,初露淀满,秋风寒气,山间充满了冷意。
行至山头,他举目眺望,清光四射,天边有一点红光在山麓颠上,缓缓移动。见此,林宁找了一处山岩,盘腿坐下。
“已经过去五天了,还没突破吗?”他再次感受到目前境界,不由得有些失望。五天以来,他深入山内,日益苦修,借着道经辅佐,终于是感悟到一丝契机,隐隐感到了炼气十重境界的门槛。
可令他懊恼的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无论自己怎样努力,就是无法突破至炼气十重,仍然是停留在九重之上。
为此,甚至不惜服下珍贵无比的固元丹,但连续两次之后,除了洗筋伐髓,让他的身体更加强韧外,便是一点作用没起。
这让他很是无语,固元丹乃是突破瓶颈的神丹,原以为只需一粒就可轻易突破他,却不想,他的资质当真是差到如此地步,居然连续两粒,也才不堪堪感到要突破了。
如今,九重离十重,就好比是隔着一张纸,一桶就破了,何其轻易!偏偏要命的是,这张纸反而跟铁板一样,林宁费尽心思下,愣是无法突破。
连续两次冲击瓶颈失败后,眼看着手里只剩下一枚固元丹了,在万分考虑后,他还是没有冒然服下。
毕竟机会只剩一次了,他可不敢在浪费了。
索性之下,林宁干脆出关,来此山巅,寻获天机,借此感悟,以求突破。令他万分欣慰的是,自己遥足百里开外,不惜远遁空山,此处的灵气,竟是这般充沛!
不多时,他见天色大明,雾气散去,眼前豁然清晰起来。
触目所及,四野之平,还未散尽的雾气,环绕在山腰间,宛如一条仙缕,徐徐飘动,一阵清风至山头,掩面扑来,让他顿时清醒不少。
他日益紧锁的眉头,也随着这阵清风,终于稍有舒展。自是知道修炼之难,不可急于一时,但眼下情形也让他不得不急。泽月,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她乃帝国第一公主,自己在她眼里,当真是连蝼蚁都不如。
可她当日,当庭辱没甚至是杀身之仇,林宁一刻也没忘,因为她,本就没什么地位的林宁,更是受尽了歧视和压迫。
每当一想起她那高高在上,俯瞰众生般的眼神,林宁只觉一腔杀意,在内乱窜,他从未对一个人有着如此强烈的杀意。
就算是时常针对他的林远,都未抱有此等烈烈杀心!
辱没之仇,敢于戴天!他林宁比之你泽月,无非是地位高低罢了,但却也有人权之说。在王府多年,众人对其亦有不悦,但何等对他有过如此辱没?
她不禁辱没了,甚至不惜诏书天下,一纸定罪,流传千古!
何等恶毒!她不下令追杀林宁,反而传诏诽谤于他,简直是让他成为天下笑柄,要他滑天下之大稽!
而且,她也确实达到了目的,如今的林宁,在京城可谓是过街老鼠,毫无半点尊严可言!在此之下,怕是连萱儿都要受其影响。
“泽月!”他咬着牙关,森然之极的吐露二字。面上不见改色,但却在不自觉间,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杀气。
他的五指,因为愤怒,早已深深抓进了山岩数寸之深,可他毫无察觉。那浑身罡烈之风,竟将四周落叶,生生震散。
愤怒,林宁从未感到如此愤怒!
她已是触之逆鳞。林宁身份低微,但他从小就自尊极强,也因此练就了超越常人数倍的隐忍力。
只有他知道,在没有真正的实力之前,一切的愤怒冲动,只会洒为一地狗血,甚至犹有不如。
要不是有着龙问天护其左右,他早就冲进宫内,大开杀戒了。这个女人,跟那林天简直如出一辙,视人命贱,恍不如草!
起初对于她的恶言,林宁只当是耳旁偏风,未有理会,却不想此女人变本加厉,仅仅是为了当年皇帝老儿一个口头婚约之言,就不惜将林宁贬至低贱。
连命都要取!
所以,这一次成人典礼,他要正大光明,当着所有人的面,打败她!让她也尝试一下,自己所受的这一切苦恼。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无非正义之说,欠了人的,终究有一天是要还回来。
他压下心头怒火,微眯起双眼,眼中只剩下丝丝寒冷。却在此刻,他忽然全身毛孔炸起,甚觉一股磅礴气势,陡然传来,力压而下。
“哈哈哈,小娃娃,当真是好浓烈的杀气啊,不错,不错。”山包处,传来此声,居然是震的山间岩石,抖动不止,好似地震前来。
当真是惊世骇俗!
林宁心头大惊,一个箭步,便已远离山头百步之远,伫立在一颗高挺的苍松之上,警惕之极的盯着声音传来之处。
方才,雾气浓郁,林宁未曾注意,这下雾气散去,才看清此地造型。那里乃有一个极为不起眼的山包,山包略有拱窍,初看之下,好像是一个荒凉于久的坟包在此。
看清之后,当即是汗毛倒竖,背上冷汗直流。
搞了半天,刚才自己屁股底下,就是一个荒凉不已的坟地!又闻刚才那声恐笑,莫非坟下被埋之人,因其刚才举动怒了不成?
他一副如临大敌之态,喘息未定,才觉厉害笑声刚过,不过眨了眨眼,再次睁眼之时,眼前景象,竟是逐渐扭曲,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不遑暇时,林宁只觉天旋地转,头脑眩晕,不知合几。脚下不知何时,已经生成了一个漆黑两仪的八卦阵图。
见此,他心如火灼,尤其是当见脚下无名八卦生成,当即是双目怒瞪,惊声震天:“阵法?”
……
第六十七章 尸魔()
当玄,意动山摇,林宁下意识施法,遁空术离地悬空数尺之高。下一刻,清风瞬影步,猛然爆放出来。
人成残影,狂掠而出,瞬息之间,已是远在数十米开外。
但,却已经晚了。
脚下八卦急成,天地倒转之间,未等他完全逃离,忽觉压力爆增,宛如一座泰山,狠狠压制下来,悬空而起的林宁,轰然倒地。
平于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半分。任他惊魂未定,耳畔传来一阵摄人心魄的阴厉笑声:“嘿嘿,小娃娃,见识倒是挺广,居然还认得此乃阵法,嗯,炼气九重,虽说修为低了点,但这具肉身还算不错。”
说话间,天地忽为暗了下来,却见四周平空起了一阵白色雾气,雾气晃动,渐渐凝为人形,林宁只是这么一瞧,顿觉心里犯恶,头皮炸毛,就连浑身上下都冒起了寒气。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具死尸,眼见此人,周身上下,腐骨外露,身上仅剩下的一点肉,也是漆黑不已,发髻早已悉数脱落,唯有少数,发黄的发根,钉子似的钉在上面,悬垂下来,让人心生胆寒。
几块抹布似的白布,披于森森白骨之上,更添怪诞。他瞪眼所见,发现在此怪物周围,一根又一根粗大漆黑的铁链,死死束缚着他的行动,他每走一步,费力之极,手上脚上的铁链,宛如跗骨之蛆,让他的每一动作变得极为不协调。
林宁惊魂未定,他从小不信什么牛鬼蛇神之说,可眼前之景,却是完全颠覆了他的常识。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但奈何阵法在此,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你究竟和何物?”一声厉喝,林宁瞬间冷静下来,越是危险,就越不能慌乱。只不过,他心里暗暗叫苦,真是天不择时,自己刚才妄想之下,怒意突生,不想引起了灵气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