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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林宁从未玩弄过剑器,但基本的刀剑常识还是懂些,万变不离其宗,只要照着对方砍就对了嘛!
管他什么刀不刀,剑不剑的,只要能砍到对方的就是好刀好剑,这就是林宁的认知。
手中握剑,林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阴冷一笑,看向林千的眼神就好似一头饥饿的独狼,突然遇到了一只小兔子般的残忍。
是的,老子是真饿了,老子饿了足足十几年了,今天就先拿你林千开开刀,祭祭我的五脏庙!
林千正阔步间,突然感到一阵冰冷的眼神盯向自己,那眼神让自己如坠冰窟,更如芒刺在背,直盯得自己背部发疼,发冷,就是走路都有些发颤了。
他不禁诧异了起来,难不成眼前这废物还真有些门道?他望向林宁的眼神,居然是有些躲闪了,但想到若干眼神关注自己,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说来好笑,刚刚还是意气风发,不过一会儿时间,就只能硬着头皮而上,这字里字间,意味可是大有不同。
比试还未正式开始,林千从气势就输给了林宁,战场气势,一盛三衰,气势即是命数,武者交战,开场气势乃是尤为重要。
古云:一气猛于虎,则战如虎,一气衰如鼠,则弱如鼠。一个眼神就让林千双腿打颤,孰胜孰败,不看便知。
不过,在场之人可没这么想,他们怎能知道林宁能耐如此之大?林宁意识到自己气息太露了,当即是收了眼神,再次变得与先前别无二致。
他不自觉间收回气息,让林千大松口气,同时他不禁怀疑起来,刚才是不是错意了什么。
倒是林宁心头着实一紧,刚刚自己心里过于急躁,没注意就将气息泄漏了出去,眼观鼻鼻观心,还好没让他人发现自己的秘辛,否则那般麻烦,可就不只是单单比试就能化解的了。
想了想,还是佯装一二为好,虽然自己从小为人就正直真诚,善良本性,但事出特殊,自然特殊对待。
他在心里暗暗戒严,深吸了口气,终于是颤巍巍的用双手握住剑柄,置于前方,有些畏惧的向前走了两步,还警惕的看着林千,大吼道:“来吧!”
这一声干吼,让林千忍俊不禁,谁看不出来你那是为自己壮胆啊?而且瞧你那怂样,连握剑都不会握,居然还主动出击挑衅自己。
真是白痴一个啊!而且还白的如此可爱!
握剑之法,乃是用巧力相握,直至剑柄七寸,虎口扣住剑格,这样做,剑才不易掉落,而且又刚好护住手势,又能在紧要关头,换取剑向。像林宁这般握剑,乃是用死力紧握,时间一长,自己手劲儿不够不说,还容易被他人夺了武器。
这些不过是他人想法,林宁本来就不会使剑,自然不可能真把剑作为攻击方式,这不是个幌子罢了,借剑遮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实在高明。
林千闲庭信步走上,将先前害怕恐惧之感完全抛之脑后,他身姿卓越,摆出右掌,将左手藏于身后,立如苍松。
这一身法,正是九宫掌一式之法!
见此,林宁不禁暗地叹气,林千所站身姿,虽然稳立,但缺乏灵活性,那九宫掌一式平水宫中就有专门指点。
稳如磐石,行如疾风,犹如蜻蜓点水,既轻灵又稳重。这才是一式中,最为重要的,那林千稳住倒是稳住了,但他压根灵活不起来啊!
一眼看穿破绽,林宁也不废话了,惊恐着举起长剑,大叫一声,直向林千劈来,步伐凌乱,身法仓惶,手脚颤抖,那林千见得,却是冷笑一声,右脚探出,划了个圆月,左脚同样如此,马步刚刚端好。
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第九章 九宫一掌()
眼看着林宁仓惶凌乱,如同喝醉了酒一样的步伐,举剑而来,林千嘴角浮出一抹诡异,双脚很自然的展开,双掌平摊,整个人像一把弯弓般,绷直了身体。
力从脚起,顺直躬身,就好似一把满弦的弯弓,充满了爆发力,而那箭矢就是他的双掌,一旦林宁靠近,平摊而放的双掌会如离弦之箭般击中林宁身体,躲无可躲。
弓弦劲,这一招乃是九宫掌内最低级的掌法,初学者就可融会贯通,可谓是最简单的一招了。
一招定胜负,对付林宁这种货色,只需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招就足矣将他击倒在地,他相信,这最低级的掌法一旦击中林宁,搞不好都会直接将他打成重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别想下床了。
而且,就算是痊愈之后仍然会留下无法治愈的后遗症,这一下,完全可以伤及他一生之体。
他非常清楚,弓弦劲虽然是最低级的掌法,但却是所有掌法当中爆发力最强的一掌,说它低级,乃是因为施展弓弦劲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必须事先拉展脊骨,摆正姿势,才能发出,否则凭空击出,只会是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早就想好了,凭此一掌,简单粗暴又不费力,就可将林宁这个眼中钉给彻底拔除掉,其实他同林风丹妃等人的想法一致,林宁作为庶子不具武力,简直就是王府之内的一大耻辱,一直碍于情面上和舆论,不太好下手罢了。
现在,正是个大好机会,他岂能放过?
用最简单的方法排除异己,既不损了名声,又能夺得威望,一举两得,他越想越觉得爽快,内心的虚荣极度膨胀下,眼神中终于染上了疯狂二字。
是的,只要将他打成重伤,任由他自生自灭,管我何事?且然,不正是合了父亲和母亲的心意吗?
一路举剑而来的林宁,恍惚间,见到了林千那疯狂残忍的眼神,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却是立马变得冰冷了起来。
林千啊,林千!原本念着血缘一场,随意整你两下也就罢了,没想到,你却因为争宠夺爱的虚弱心要想置我于死地,既然你不仁,那我也只好不义了。
林宁心中闪过念头,眉头紧皱间,已经凌乱的跑到了林千面前,不过五十步之距。
三十步!
二十步!
十步!
双方数着步伐,几乎是同一时间有了动作,林千面若疯狂一掌祭出,林宁惨叫一声,居然是脚下陡然一滑,顺势摔倒了下去,还未等林千反应过来,他只感觉仰天一望,也摔了下去。
至于那一掌,自然是落在了空处,打得是残风阵阵,甚是骇人!
林千摔倒时,由于太过突然加上位置没选对,居然是脸先着地,鼻子嘴唇狠狠啃进泥地,跟大地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还没完,同样倒下去的林宁死死压着他,拿着手中的长剑一阵乱舞,那剑光残影,锋利无比,在他头上如同镰刀般在收割着他那乌黑俊美的秀发。
唰唰唰几下,就这么变成了一个大秃头,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他的头就好似当空的太阳,明亮耀眼。
可怜一代俊美潇洒的少年,就这么成了和尚,就差在头顶戒严,点腊弄点,不然就真成和尚了。
“啊!”林千气的一声大叫,鼓起全身力气想将林宁从身上掀下去,哪想林宁居然如同石头般,长在了他身上,任凭他怎么使劲,怎么翻滚就是甩不下去他。
两个人就好似两条大蛇,拧在一起,成了一根大麻花,而且这根麻花还是活的,还会跳呢!
“吱啦”一声传来,林千只感到自己裆处凉风嗖嗖,定睛一看,原来是林宁在慌乱中,用剑割破了他的裤裆。
那剑刃白光,划过裤裆之际,带着阵阵冷风贯入进来时,几乎是下意识,林千那里瞬间萎缩成一坨。
他心底直冒寒气,妈啊!要是这剑在长个两三分,自己就得跟老二说再见了,那可是每个男人的骄傲,男人的信仰啊!头发没了花些时间,还能长出来,这老二要是没了,就只能成太监了啊!
一想到这儿,林千欲哭无泪,想老子堂堂王府小王爷从来都是我虐他人,何时遭过这等屈辱,顿时气上心头,体内力量猛然暴增,青筋连连跳动。
险些将林宁撑开,但他不过是九宫一二重之力,怎能与林宁四重怪力相比?林宁手拐用肘,顶住他的下巴,毫不费力的再次将他压住。
“你要折腾,老子今天就陪你折腾个够!”心中一凝,林宁手拐子猛然用力,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居然是将林千下巴整脱臼了。
还未等他惨叫,他更是直接一屁股做到了林千头上。
想那黑压压的******,迎面罩来,将他头往泥里使劲按去,这一坐,直坐得林千嘴里鼻里全是泥巴。
由于两人折腾太过激烈,搞的地上飞灰扬起,烟尘弥漫,又是发生在一瞬间,所以只能隐隐看清二人在内的轮廓。
厅内众人见得,二人在烟尘内如同吃了疯颠散一般,舞的舞,甩的甩,乍看之下,还真似一根麻花。最后见到其中一人直接坐到了另一人身上时,全厅轰然大笑。
就是平日不苟言笑的林风都笑了起来,他指着场外对丹妃道:“这个林千,生性顽劣,比试就比试,还这么去玩人家,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
丹妃美目一眨,含笑道:“夫君哪里的话,这正是他武学过盛的表现啊!你看地上之人,被坐得起都起不来,定然是那孽子无误了。”
“嗯。”林风捋着胡须点点头,看那烟尘之内,在上之人几乎是狠狠压着在下之人,根本动弹不得,林千乃是武学天才,你林宁是什么东西?论及单打独斗,你还能打赢林千不成?
当庭之下,那被压之人肯定是你林宁无误了。
他们先入为主的一想,皆是恍然大悟,而那左右司使,此刻也不忘溜须拍马,“王爷教导有方,能将小王爷育成如此人才,难得一番劳苦功高了!”
虽然平时听过了奉承话,但此时此刻配上此情此景,再次听得,林风只觉得心里如同吃了蜜一般甜。
林远见到,也是来了兴致,居然是走到门前,大叫道:“打得好,打死他,打死他。”那些侍卫同样随着林远一起大叫起来,“打得好啊。继续打!往死里打!给这个小子涨点记性!”
“小王爷盖世英武,如此宵小之辈,当真是教训的好!”
……
厅堂之外,听得众人给力呐喊,林千只觉得要气晕过去,尤其是那句盖世英武,更是差点让得他当场气绝。
英武?我去你大爷的英武,老子现在被活活压着泥地上,连气都缓不过来,还英武?你才英武,你全家都英武!
下巴脱臼,又是硬插泥地,那疼痛滋味,不敢想象!
而且自己头顶上还坐着这么个煞星,真是作孽啊!
林宁听得众人呐喊声,也是极为配合的惨叫起来,“哎哟,哎哟!我的天啊!要死人了,别打了,好痛!轻点,别打脸啊!”
那惨叫,当真是叫的凄凄楚楚,惨不忍睹!
而真正受苦之人,却是只能发出一阵呜咽,痛苦难忍。
在外之人听得林宁此声叫唤,刺耳之极,简直比死了爹妈还难受的感觉,当即也是有些不寒而栗,林千你他娘的太狠了吧!
心中虽想,但仍不改口的在一旁呐喊助威,情到深处,完全忘了这是在王府大厅。
料林千没想到,原本应该是林宁身受一掌,直接倒地,华丽收场的,居然因为他意外一脚摔倒,造成了这般结局。
听着众人高涨的口气,疼痛难忍,又是诸多委屈和屈辱之下,居然是嘤嘤哭了起来,眼泪和鼻涕参杂,顺直流下,好似三条白色匹练。
那模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喊了半天,林宁嗓子也喊干了,干脆直接用屁股在他头上动作。只见他将屁股施施然抬起来,又狠狠落下。
那林千刚准备抬头翻身,没想到又是更重一下,“咔咔!”这一下,直接将他的下巴给坐碎了,先前脱臼多少还能医治,这碎了,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吃痛之下,他下意识想要大叫,哪想一开口,就是一大把泥土喂进嘴里,堵在喉咙,上不得,下不去。
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这一下,才真正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了!
“物缩了,物缩了。”他用手使劲拍打着地面,开始求饶!林宁一时半会却没听懂,晃了晃脑袋,问道:“你说啥?”
“物缩了!啊!”
听了老半天,才听懂,他原来是说“我输了。”但林宁想到刚才他那如欲吃人的眼神时,本就生气的他,心中也是动了狠,“你他娘的要不是老子有所察觉,还指不定被你给打成重伤,不治而亡,就这么放过你,未免太过便宜了。”
一想到此处,林宁举起一掌,凝练体内真灵之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