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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广道:“你代表不了世家。”
皇莆辽愣了愣,一股怒气就上涌了,“不是要上台打吗?有本事上,你上台,我们就陪你打。”
远处的世家高层们,显然也注意到了此处的争执。
“胡闹,胡闹!”皇莆家大长老起身来劝阻,“这擂台原本是唐姑娘和慕容二公子比武的地方,怎么能被你们瞎闹。
要怎么闹回去再闹,莫被看了笑话。”
然后又是狠狠瞪了一眼夏广。
这纨绔,没本事,还净惹事,若不是家主顾惜他娘,哪轮的到这野种如此嚣张?
他只想到这少年嚣张。
却没有想到他是如何被对待的。
他们。。。可曾真的将他当做家人?!
当做亲人?
如果没有,又哪里来的指责?
“算你走运!”
三人都是二品武者,虽然不敢拿那天资卓绝的唐大小姐怎么样,但是对他却是不假颜色。
少年还未开口,唐柔却是受不了了,杏眼一瞪,抬手道:“你们懂个锤子懂,我才不屑与你们为伍!在我眼里,这臭。。。他就是比你们好一百倍!”
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站在被是作为纨绔的少年身旁,瞪着眼,傲娇地看着所有人。
不屑一顾。
那三人脸上皆是有些火辣辣之感。
但是却不敢和唐柔说什么。
因为,这三人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自然知道如此年轻的唐门三品武者意味着什么。
也知道唐老太太在江湖的地位是有多么崇高。
他们敢和夏广发怒,但却不敢和这位说。
所以冷哼了一声,慕容雪深深看了一眼曾经死皮赖脸追求自己的少年,露出极其厌恶之色。
皇莆辽冷冷看了少年一眼,似乎在说等着回去,要你好看。
少年眯了眯眼。
背后却被软软的拱了拱,唐柔也不顾旁人,附耳问道:“喂,你是不是真的要打?”
夏广不回答,只是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出头?”
唐柔一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于是整了个理由道:“能够吃辣的强者,就会得到我唐门的尊重,你吃了我两罐辣椒。。。我佩服你呀。”
夏广:“再帮我个忙?”
唐柔悄悄道:“是不是等散场了,我们穿上夜行衣,半夜去把他们三个打成猪头再丢到湖里去?”
夏广:。。。
嗯?似乎挺有趣,等等,不能这么说。
他神色一敛,淡淡道:“不是,我想现在扁他们一顿。”
唐柔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悄悄问:“你几品?”
夏广道:“一品。”
唐柔:。。。
两人静静对视着,一切似乎都在不言中。
唐柔忽的仰天,咆哮:“啊啊啊!!”
全场安静。
正在谈着话的唐笑风与慕容家主,皇莆家主都是回过了头。
看着那突然歇斯底里,仰天尖叫的唐门小公主,满脸问号,不明所以。
待到所有人静了下来。
唐柔叉腰道:“擂台比武,继续。但是,我指定人出场打,你们出场的人也要由我指定才行!
如果你们赢了,我就再考虑考虑,如果输了,那么退婚,直接退婚,现在就退,没得商量!”
唐门,世家这几位高层都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听了小女孩的话,也没有人第一时间暴跳如雷,如此歪打正着,小孩子家赌气,也未必不是一种解决的方式。
所以,他们在等着下文。
万众瞩目里,唐柔泼辣的指了指对面那三个:“你,你,你,你们三个要上擂台!”
她所指的正是慕容重,慕容雪,皇莆辽三人。
三人停下脚步。
慕容重冷笑道:“那你又要派哪三个?”
他的话代表了此时绝大部分人的疑问。
唐柔笑眯眯的伸出小手,拍了拍身侧少年的肩膀,搭在了他肩上,“我嘛,派他!”
说完之后,低声道:“别死的太难看,一品武者。”
慕容重笑了起来。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世家的高层们也笑了起来。
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忽悠,得到了唐大小姐的认可,但这回玩砸了吧?上了场,就露馅了吧?
慕容重继续问道:“那么他,加上唐小姐,还有一位呢?”
唐柔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就他一个人。”
众人愕然,世家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没有人看好这个纨绔。
只有唐门的小千金,凑耳轻声道:“臭流氓,别让我失望。”
夏广抬起了头,看着周围各色的眼神,轻声回了句“谢了”,下一刻,他迈出了一步。
气势微微升起了些。
再踏前一步,气势如被点燃了。
原本众人还抱着等看笑话的心里,却是被这气势所慑,而嘈杂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布衣少年也不拿武器,三两步一踏,便是凌空踏步而起。
轰!!
落在擂台上时,那气势已经如焚烧,他俯瞰着台下的三人,声音淡然;“来吧。”
皇莆念愣住了,自家儿子这才出去多久,就算有所小成,真的做了武者,一品顶天了,而且还是一品之中下游的那种。
这种形势,却是摆明了对世家有利。
唐柔赌输了,那么退婚自然无法进行下去,这事情,怎么看都是有好处。
他本想着说什么,却是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哎,还是让这孩子再受点委屈吧。
慕容参合带上了笑意,看了看对面的唐笑风,“唐先生以为如何?”
唐笑风点点头:“就这么来。”
虽然是胡来,但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开心就好。
而且。。。这未尝不是一种解决办法?
只是那少年,究竟有何特长?
能让老太太的心肝宝贝如此看重?
他带着笑,眯着眼,看着那气势如焚,站在擂台上,喊着“来战”两字的少年,轻轻道了声“不错,是个好苗子”。
台下三人,彼此看了看,一起上去有些丢人。
慕容重冷冷道:“我去吧,辽兄弟,教训一下你弟弟,没事吧?”
皇莆辽阴沉笑着:“这小子离家出走还不到一个月,以为傍上了大树,就这么嚣张,本来该当我去教他怎么做人,但这毕竟是重兄你的主场,我就不抢了。”
他虽没说,但语气却是带着“往死里打”的意思。
慕容雪饶有兴趣的托着腮,摇摇头,面色轻松,这废物打肿了装胖子,这下子,是要穿帮咯。
她想起之前,那江南道上的大雨里,台上那少年为自己学武,然后却被自己另一个追求者随意击败,如癞皮狗般,趴在泥泞土地上,雨水如箭,只有个佝偻的老仆搀扶着他。
油纸伞如船,浮在水乡,她俯瞰着那两道孤零零的狼狈的身影远去。
今天。。。怕是又要重演了。
但这是他自找的,怪得了谁?
想起他明明没有本事,却嚣张的模样,慕容雪低声道:“二哥,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怎么做人。”
慕容重摸了摸腰间的长剑,本是扭曲的英俊脸庞,此时更是带着阴冷笑容,喊了声“我来”,便是足尖点地,风度翩翩,如一朵白云,飘上了那擂台。
江南道上各处的散人,侠客,唐门,世家,都静了下来。
万道目光里,只剩下台上那两人。
第22章 广儿,你认输吧()
“你用什么兵器和我打?还是说,还没到二品,觉得用兵器丢人,所以就不拿了?”
英俊的慕容家二公子冷笑着,他已经拔出了剑。
作为二品武者,又得到名师指导,自然知道一品的本质是需要掌控力,二品的本质则是要将熟悉武器,将武器作为自己肢体的延伸。
招式不过是附带的。
他修习的是慕容家唯一的一门四品功法,星罗剑意。
一品时,修习小天星拳,练习的是稳力,只有手稳了,出剑才会稳。
二品时,修习的对应功法,乃是刺星剑术,讲究的是刺,是寻觅机会。
他还在说这话时。
夏广却动了。
“聒噪!”
淡淡的声音里,布衣少年奔跑起来,抬手便是一拳轰出,那拳简简单单,但身形凝固时候的姿势却很是优美,蕴藏着充满力量的韵律和节奏。
“找死!”慕容重见这模样,也不拔剑,运起小天星拳便是迎着那拳头攻去。
拳对拳。
普通的一拳对上了精妙的小天星拳。
真正的力量对上了巧妙的拳术。
一触之下,慕容重冷笑不屑的神情忽的凝固住了。
他只觉得一股浩大的拳劲从对面传来,剧痛攀袭上了拳头,手臂,如巨浪骤然袭击而来。
小天星拳仿的是“稳力”。
稳,就是如山。
但这一拳,却是连山都可以直接崩开的一拳!
何况,这慕容重就是个小小土堆。
他已被这可让山崩,可让大地裂开的崩力淹没了!
夏广出拳,收拳,再不看一眼,转过身,淡淡道:“下一个。”
在擂台围观的众人眼里,那慕容家二公子若是被巨象踹了一脚,整个人身子腾空而起,往后倒飞十多米,才一屁股坐倒在擂台之下,满脸苦楚,而那手。。。像是骨折了。
形势变化的太快,众人鸦雀无声,懵住了,居然没一个开口。
皇莆辽皱了皱眉,一提剑,便是直接登台,呵斥道:“你这是什么邪门武功?我皇莆家可没这功法!”
夏广淡淡道:“我不过是一品武者,用的不过是拳法,你哪里看出邪门两个字?”
皇莆辽冷冷道:“一个月前,你还不会武功,这才出去这点时间,就能一拳击退重兄,这不是邪门功法,是什么?
正道功法讲究循序渐进,只有邪魔外道,才求速成。
你还说不你不是练了邪法?
老实交代吧。”
“烦!”
布衣少年踏出一步,竟是直接出手。
皇莆辽一愣,不敢托大,直接拔出了腰间长剑,一式家族二品剑法,便是向着那少年刺去。
眼中闪过凶厉之色,你自找的!
夏广眯了眯眼,这若是拳头把他的剑给砸碎了。。。那就真的成了邪法了。
所以,踏步之间,他便是死死看着那剑刺来的方向,然后便在剑要刺到时,脚步一个踉跄,如是脚步乱了,身子也歪了个弧度。
但是拳势依然在。
力道,未散!
轰然一声。
一记崩拳直接撞在了这皇莆辽腹部,收拳,敛势,身如雷霆顿收,拳捏紧,周围气息若是清光凝起。
“真是优美的姿势。”台下,唐笑风忍不住感叹。
而皇莆辽,却如炮弹般被发射了出去!
整个人在空中飞了数十米。
待到落下前,就已经双眼翻白,失去了意识,大长老一愣,身形闪烁,便是施展身法,如白鹤冲天,接下这二公子。
看看他胸口满是口中喷出的血迹,看样子受伤不浅。
布衣少年,一拳退一人,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说,面对这种指责你,叱骂你的人,把他打到不能再说就可以了,花费力气和他解释?
辩论?
这是里江湖,我们是武者,不用拳头说话,用什么?
但大长老不这么觉得,看了看二公子,忽的扬声怒斥道:“这好歹是你二哥,你好重的手,好狠的心。”
夏广指了指地面,淡然道:“大长老,你可是老糊涂了?这里是江湖,这里是擂台,他对我拔剑,我不能对他出拳么?
还是说,大家都花拳绣腿,表演一下就结束了?”
大长老却是固执的很,何况他和二夫人交情不错,在皇莆一方废了之后,便是一心觉得家主之位稳稳的落在这位二公子身上了,近些日子更是亲近过来。
所以说,看似脑残,听则恶毒的语言里,藏着的都是利益。
大长老一边为二公子疗伤,一边扬声道:“兄弟相斗,本是点到而止,你。。。”
他准备彻底坏了这小子的名声,不管他得到何种奇遇,就算赢了,也让他在江南无法立足。
可是他话未说完,夏广已经勾了勾手指,打断道:“上来说。”
大长老一愣,道:“你不要以为你。。。”
夏广加重了点声音道:“上来打完再说!”
大长老话说一半,被卡住喉咙,听到这个要求,不禁面色古怪,看来这小子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和自己打?
他一副高人模样道:“你不过是后生晚辈,老夫和你打,实在是以大欺小,输赢都没有意义。”
唐柔正看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