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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小皇叔-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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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魔交接,之所以玩这种仪式一般,灯下黑的手段,无非是惧怕天空之中那一双眼睛,姑且算是天道,这是一个管理者。

    按照原本四不言的计划,皆是挑起这个世界原本的纷乱,它们的亲自出手实在是少的可怜。

    而那禅那魔念假扮成国师,从中煽风点火,穿针引线,却也不去直接杀了一国之君,甚至在最后也不过是用了一种隐晦的寄托于人原本体质虚弱的诅咒,算是落井下石,这才杀死了皇兄。换句话说,风月禅那的魔念也没有亲自出手。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天道不许,或是这事儿已经有些触及底线了,佛魔拿捏不准,只能尽可能不越这雷池。

    夏广很清楚,他现在是站在四不言阵营,所做的一切即便是追根溯源,也是归结到全体四不言的同意认可。

    所以,他造杀戮,越雷池,同时派遣了二十七护院家丁悄悄潜伏,向着绿萝禅院及其他禅院而去。

    烧佛像。

    一院留一佛。

    你们要遮遮掩掩,我偏要把这块黑幕全部扯下。

    少年露出一丝并不温暖的笑,踩踏着人间的皑皑白骨,托起垂天而落,那若是牛毛绣花的烟雨,温暖的不似北地的冷冽。

    铿。。。

    方天画戟沉了沉,神武王身形动了。

    他足尖点地,身若游龙,一步便是数十米外,陌上花开,这冲击的速度虽快,虽疾,但却如此温和,温和的不会将沿路的花儿摧毁。

    太多太多的重量压迫在他身上。

    比起诸天神佛,这小小的神武王身份几乎可以不用去提。

    佛前叩首,管你王侯将相,都是一视同仁。

    魔起杀戮,手起刀落,人头有几个不同?

    大势交接,诸神抛弃,魔影已临,而人间却是举世皆睡一人独醒,半是疯癫半是魔。

    不是求救世,只是希望着钓出的鱼儿不会吐出人肉,只是希望着数十载后,自己的后人不会活在只有憎恶的杀戮世界里。

    覆巢之下岂有完卵,那就趁着此时,将这天地捅个窟窿。

    他默然地迎着风雨。

    扛着大戟。

    七杀也好,贪狼也罢,后代史书上怎么记载,随他去吧。

    江南道上,八百亭台楼榭,皆是烟雨之中,扛着长戟,背着棺材的男人与这一切画面格格不入,唯独眉眼之间的温和,却是有些入画。

    数十里大街小巷,数百数千正道豪杰,邪魔外道,或是持剑冲出,扛着枪发出凌空必杀的一刺,又或是阴毒暗器接连不断,化作黑暗里伤人心肠的小箭,一重接着一重。

    无非是杀。

    一路走,一路杀。

    上古奇侠十步杀一人,此时却是十步杀十人,百人。

    染得一身绯红如魔。

    蟒袍上那刺金的巨蟒早成了红胭脂血染的袍子,再辨识不出面容。

    杀出寂静的道。

    神武王安置了黄金棺材,忽然停下脚步,纵身一跃便是上了一座孤独的小舟,皇莆世家坐落在湖心之间,若要前去最好是寻得一座小舟。

    但那舟上船夫显然也是江湖中人,看到来人,也是硬气,咬了咬牙便是直接凿沉了小舟,啐了一口“休想”。

    近百艘湖边画舫孤舟,皆是一一沉落。

    夏广摇摇头,也不生气,杀的够多了,也不少这几个硬骨头,他只是握了握长戟,弯腰放在那烟雨迷离里,一圈圈涟漪不断的湖面上。

    那硬骨头的船夫只是冷笑着,他在凿船的那一刻自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时更是嘲笑着:“便是石头放在水上也会沉没,你这大周神武王怕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吧?”

    但是,长戟没有沉入水中。

    而若一叶漂浮,血蟒袍子的少年只是轻轻弹指,那方天画戟便是向着远处荡漾而去,破开数千重涟漪,瞬间已在数米之外。

    他踏地而起,像是御风,袍上之血,滴了一路,宛如水中桃花朵朵绽放,而须臾之间,那双漆黑皮靴却已是踩踏在了浮着的方天画戟之上。

    烟雨一丝又一丝,江南风光正美。

    血染的小桥流水,百舟毁尽,那万顷的西子湖上,却是披头散发,一戟独行,随长风而去,赴那无人邀请的盛宴。

    船夫双目瞪大成铜铃,吓得一屁股坐倒在污泥里,老茧遍布的双手啪的一声砸落到泥水坑中,他目光只是随着那少年的背影远去,再远去。

    此子岂非仙人?

    但为何又染得一身血?

    就如那上古怪谈里,全身燃烧着火焰的恶魔,却是白衣飘飘,遗世独立,出尘而去。

    无比的矛盾感充斥在这船夫的心头。

    似乎正邪,神魔,都无法来定格这一刻的画面。

    他就是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当是再无这般人了。

    诸葛村夫,带着童儿姜天水坐于岛屿之上,杀阵已经布置妥当了,强弩之末不穿鲁缟,这神武王就算真是魔鬼,今日也需得折在这里。

    第一皇莆世家自也是底蕴极厚,八方云集的强者,高手,大侠也都是汇聚此地,誓将这湖心美如水墨的岛屿,作为安葬那恶魔的墓穴。

    天空没有风云,只是飘着凄迷小雨。

    远处那站立在方天画戟上,孤零零的身影宛如仙人,待到戟尖碰及了浅水的沙,神武王便是一步踏出,随手一招,那染满碧水的大戟便是应声入手。

    看着古色院宅外,带着斗笠遮雨的群豪站成一排,杀气冲天,便是连空气都停滞,便是连风雨都暂歇。

    神武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温和问道:“听闻这江湖最艳,最美的花儿便是生在这湖心的第一世家,喝完了酒,便趁着酒兴,特来取之。

    想必,诸君定不会令我失望而归吧?

    唐突之处,还恕小王冒昧。”

    说完,便是一声豪爽的大笑,整个人拖着那已破千军,已杀万人的大戟如低伏黑龙,往着前方不知吉凶的群豪快步而去。

    杀!

    虽千万人,吾往矣。

110。小楼一夜听春雨() 
血在沸腾,只觉生死已成空。

    大戟舞成狂魔,兵刃撞击之声,若是疾风骤雨在江南迷离里如泼墨。

    神武王未曾踏过非人的红尘之境,只是用九层绝世真气连绵不绝,贯透了那已经极其疲惫的双手。

    格挡,挥舞,刺,铲,脑海里无数动作自然而然的施展出来。

    之前在江南道入口,便也是这般的杀戮。

    杀敌八千,若是直接变成熊熊燃烧的地狱巨人,或是以八荒独尊神功那九十层窥见的一缕玄妙罡风,自是一息的事。

    但他并不喜这样。

    天下之事,固然成王败寇,但多少人赢了天下丢了自己。

    如果你不是人了?

    那么,你变得强大,还有意义吗?

    一百个人,有一百个不同的答案,但想来至少九十都会说“能变强,能长生,能去探索更多,就可以”,还有九人怕是迂腐地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儿,余下一人非疯即傻。

    所以,没有人是夏广,也没有人可以成为夏广。

    他的答案很简单,两个字:没有。

    很纯粹。

    再要问,老子不喜欢而已。

    那些都是极好的,极有道理的,但若是我不爱,便是一叶都不摘!

    一步踏入刀光剑影,趁着醉意,将那染满西子碧水的方天画戟舞作地宛若黑龙低处盘。

    碰撞的声音,杀伐的声音,怒喝的声音,质问,哀嚎,悲痛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这大周神武王的敌人。

    长戟刺出两分,再次从一人项上刺过,嘭出血花无数,顺势一斩,那下半的月牙儿又是变得绯红,周身缠绕,单手甩开,便是化作三四米宽的凶戾黑盘。

    如是俯瞰,便是只见地面上像是有一朵墨色的花,在绽放着,在江南八百楼台烟雨里飘着,所到之处,皆是那全然无法入画的红色泼染,像美人指甲上涂抹的凤仙花汁。

    技艺的提高倒是没什么。

    夏广却是在不停感悟着,希望能够触及“人心百态”的真谛,他回忆起了那放晴山上斩灭禅那的那一戟,三山半落,中分白鹭。

    那是仇,是怒,是人类的感情。

    那么此时呢?

    在这莽莽人群里,自己又是如何呢?

    远处,皇莆家的四大杀手中的两人,一直蛰伏在人群之中,见到神武眼中的一丝恍惚,便是觉得机会来了。

    武陵虎扛着鬼头刀,若是鬼影般贴在一名宗师身后,摒气凝息,如同死人。

    如影随形,就是他赖以杀人的绝技,因为若是你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面前敌人身上,便不会去注意着敌人的背后,居然还藏着一人。

    巴山猿手臂蜷缩在袖中,看似极短,但是一旦施展,连同握着的半臂短剑竟然可以瞬间刺出两米,配合着他修习的爆发性身法“八步赶蝉”。

    那真是不动则已,一动便杀人,往往应对之人还未准备好迎战,就会死于他的剑下。

    就是死前,也会产生一种“他。。。他的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想法。

    这巴山猿缩在带兜的石青色哑光斗篷里,利用着每一个卡点,卡住自己与那神武王之间,所有的视线,使得自身尽可能低调,而速度却越来越快。

    可以说,这两人真是无愧于第一世家的绝顶杀手名气,各有擅长,各有专精。

    一左一右,向着那血染蟒袍,发已如红的神武王快步而去。

    咔!

    再一道血缝从一名高手身前扭曲浮现,神武王戟落,一个横舞,便是向着另一侧扑来的名穿着刻丝豆绿长衫的枪客迎去。

    他的戟势刚尽,而新力又起。

    武陵虎,巴山猿相视一眼,觉得此时正是时机。

    于是刚倒下的影子里,一道快准狠的刀风,就是呼啸而来,另一处则是静寂,无声,但却如飞蝗射来,那藏蛰的可以瞬间射出近乎两米短剑,已经备而待发!

    “死!”

    武陵虎怒喝一声,这一声运上了真气,算是震慑。

    潜伏,敌人力尽,再加上这震慑,而这震慑还能更好的掩护另一侧的巴山猿。

    两人配合无间。

    便是经验丰富的老牌传奇高手,也是死定了。

    何况,是一个力尽的神武王。

    以你之名,将我皇莆世家推上更高之处,也让我杀手之名得以圆满。

    两名杀手如此想着。

    鬼头刀出。

    短剑亦出。

    然后这两名杀手便是忽然觉得天地变得非黑即白,脑子晕晕沉沉,睁开眼睛,看到无头的尸身,最后的念头是“那身体怎么好像自己”?

    却见那夏广以难以描述的速度,和角度,将那大戟一转,月牙呼啸,就取走了两颗人头。

    其实,此刻战场上如这两名杀手一般,怀着各种想法,藏着各种绝技的人多的是。

    此处群雄,无一弱手,无一蠢货。

    可谓是真正的正道精英集聚。

    相比于他们,江南道“夹道相迎”的那些只能算弟弟们。

    这里有小门小派的掌教,有着隐世的高手,有着渴求一鸣惊人的刀客,有着醉酒弹剑的少侠,有着城府深沉的刺客,各式各样。。。

    但却殊途同归。

    死了,就没什么不同了。

    然而随着厮杀,夏广却忽然觉察到了一丝疲倦,那是彻底压制自己实力的必然结果,人力有时而尽,要么超越,要么屈服。

    当累了,就容易感到孤独。

    尤其是举目皆敌,一眼望去,皆是提兵向着自己的敌人。

    浩大的声浪里,夏广忽的察觉到了一丝冷意。

    随着那冷意,他半蹲,一式原本神怖无双戟法之中的“仙人指路”,便是将长戟甩向身后,尽头再是一刺,便是剑崩裂之声,然后是入肉的手感,以及一声带着苦笑的闷哼。

    他也不回头。

    能令自己感到冷意的,想来在这江湖绝非籍籍无名之辈。

    只是还是死了。

    人死了。

    那把剑的冷意消除了。

    可是,他还是觉得冷。

    一抬头,原来是淅沥沥的春雨,春寒。

    孤独的心油然而生。

    又是片刻。

    群豪忽然察觉到一丝玄奥无比的感觉,看着那魔王般挥舞着方天画戟,在造着杀戮的大周神武王忽似变成一名提戟登高楼的落魄将军。

    百战归来,却因不晓变通,不问阵营被参革,一纸弹劾就剥去了再赴沙场的机会,打发来了这与他格格不入的江南烟雨楼,身侧皆是聒噪的文人雅士说着谈着风流,他却是一人拍遍栏杆,坐在楼顶,看着春雨,从早至晚,从夜幕到天明。

    天明了,满身破甲湿透,头发湿透,长戟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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