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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天宗有什么好?若不是生死威胁,我会不会答应还两说着呢。凌晓晓苦笑一声,握着酒杯的手不着痕迹地紧了一下,却换了话题:“你们是如何知道我进入天宗的?我记得我没有提起过吧。”
罗锦程好心解释道:“你本是个店小二,却可以每日跟在长老身边,而且不是伺候他们的饮食,傻子都能猜到你们的关系。好比基本整个北川都知道你裸、奔,只有你自己以为自己是透明人。”
“罗少爷,推己及人是好习惯,可裸、奔这事就不必了。”
看二人要打起来,于思哲赶紧从中调停,详细解释道:“选拔比试只是一种招收弟子的方式,事实上在每三年的选拔外,还有不限时不限期的一种选拔,这种选拔就是靠外出长老的机缘,将遇到的天赋绝佳的少年带回天宗,这一项天下武者皆知,恐怕又是只有你不知道。不过现在你应该就知道了,因为你就是那个幸运儿。”
“呵呵,那还真是幸运。不过也是个招仇恨的事,现在肯定不少人对我羡慕嫉妒恨了吧。”凌晓晓很清楚这种心理,当初同届同学被保送入大学时,她心里的滋味就是这五个字,那些天整个人都是灰色的。
“管那些干什么,”罗锦程最是看得开:“现在你是全北川最不能惹的人,他们心里再别扭也只能别扭着,难道还能杀了你不成?借他百八十个胆他也不敢!”
“没错,借他百八十个胆他也不敢!”于思哲笑着,突然眉头一蹙,有些犹豫地说道:“除了羡慕嫉妒恨,可能还会有人去与你交友,希望可以得到好处,比如,增加进入梦澜天宗的筹码。”
罗锦程于思哲双双拈起酒杯饮尽,表情比吃了苍蝇还纠结。
“此次,就是家中要我们来与你结交的。可笑的是,我们竟然走到了家族的前面,我们两个可真是先知。”
凌晓晓愕然,家族间的争权夺利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实力明明已达种子选手之一,有四分之三的成功率,竟然还是不够吗?家族将他们的自尊自信踩在脚下,竟然还要他们去笑脸求人?
一时三人俱是沉默,捏着筷子却是一直不动。
罗锦程眉头深皱,拿起酒壶连连喝了三杯酒,抬头看看,突然墩下酒壶歪脖子叫道:“我这么忧郁喝酒这么猛你们怎么不拦一拦啊?”
凌晓晓拈起酒杯小小抿了一口:“你会忧郁才怪,咱们三个最没心没肺的就是你了。拦你,我们吃饱了撑的?”
罗锦程娇羞捂脸:“这么说也太直接了吧!好歹委婉点,照顾照顾人家薄如蝉翼的面子嘛。”
凌晓晓突然向于思哲方向倒过去,边倒边叫:“罗锦程,你的脸皮顶到我了!”
被罗锦程这么一打岔,之前越加低沉的气氛一扫而光,三人都是一笑。三人说说笑笑,再没提起于罗二人此行的目的,一顿饭直吃过了中午,酒不知喝了几壶,三个人都有些精神亢奋。
凌晓晓看了一眼太阳,站起身来向两人告别:“已经够久了,再不回去,估计天王长老会杀了我的。我先告辞了。”
于思哲也站起来:“我们送你。这一次之后,不知何时才能再同座饮酒。为避嫌,至少选拔结束前我们三个不会再聚首了,想想就觉得久。”
凌晓晓潇洒一摆手,转过身去:“基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梦澜天宗见!”
话音未落,陡变突生,三人所在雅间窗户突然崩碎,纷飞的木屑中,一道寒光直取凌晓晓心脏位置!
14 刺客!()
事发突然,三人均没有防范,桌子紧挨窗口,凌晓晓位置又是居中,整个后背都暴露在寒光之下,听到床棂破碎声后根本来不及躲避,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某处涌了出去。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于思哲催动功法,一股气旋凭空形成,将那寒光去势滞了一滞,这才看清寒光本体原来是一把短剑。令于思哲不解的是,气旋刚出现时,短剑居然顿了一下。
另一边,凌晓晓本是向前迈步,听到声音后又要转身,剑尖触身时更是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虽然血流量很大,但万幸没有伤及要害,只要止血便好。
罗锦程将凌晓晓拉到门边,及时封住伤口周围几处要穴,暂时止血,又扯下衣摆包扎固定,整个过程一直挡在凌晓晓身前,同时紧紧注意于思哲战况,以防万一。
短剑一击未果,猛然回撤,妄图摆脱气旋束缚,若让他成功摆脱,以客栈外的地形,只怕不消片刻就可远扬千里。但不想于思哲变招极快,气旋沿短剑攀爬直上,瞬间就已锁紧持剑的那只手,同时发力回拉。二人如同拔河,一时僵持不下。
于思哲不可泄气,便由罗锦程出声喝道:“这位兄台,你无故伤我朋友,不知可否现身一见?”
短剑主人稍一分神,立即被于思哲拉向店内,当即凝神与于思哲角力,不理会罗锦程。
罗锦程义愤填膺喝道:“这世上不理我罗少爷的只有两种人,一是闺中待嫁暗恋于我的黄花大姑娘,一是青啊楼伎馆中欲擒故纵的头牌花魁,却不知兄台是哪一种啊?”
未及短剑主人表态,于思哲突然手上一松,但马上咬牙收紧,怒道:“罗锦程你哪边的?!”
短剑主人见于思哲分心,立即加力,却不是后撤,而是前推,同时手上光芒一闪,手臂顿时柔若无骨,居然从气旋中挣脱了。
于思哲始料不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可能出于装逼考虑,他竟生生稳住身形,马上要追出去,却见那行刺之人居然自己冲了回来,手上又出现一把短剑,这次剑尖直指于思哲!
于思哲一派儒雅,不慌不忙,再次催动功法,在自己身前结了一堵风墙,时间整整好对上短剑,短暂的撞击竟然爆出嗡鸣之音,刺耳绕梁,于思哲不禁皱眉。
凌晓晓从突变中缓过劲来,扑面而来就是这个超高分贝噪音,一瞬间就整个人都不好了,怒极大叫:“卧槽,还特么有法系兵器,小样,看我不弄死你!”
那人闻言,只以为凌晓晓要加入战局,立即抽身而退,退了两步没见有人捣乱,转眼一看,凌晓晓正疼的坐在地上抽冷气呢。
“思哲,好机会!”罗锦程看于思哲也直眉瞪眼看着凌晓晓,不禁出言提醒,却也提醒了那名刺客。
只见那刺客再次举剑向于思哲刺去,剑势比之前更加凌厉,三次冲杀两次被打断,他的耐心也要磨光了。
于思哲以气聚剑布防,接连接下几招,突然一声笑:“兄台为何不用功法,难道是怕被人看出身份来路么?”
那刺客却不上当,攻势更猛,闭嘴不发一言,只是在剑尖和剑刃上浮现点点金光,却是动用了功法,属性也呼之欲出了。
二人酣战一处,全都无暇开口,攻防各有其道,一时难分高低。
那刺客剑招越来越快,且招招都是杀招,间歇性挑于思哲防守薄弱处下手,逼其要害处露出破绽,而他自身却是全不设防,空门大露,但于思哲被自身防护所拖累,贸然反守为攻只会给对方送去机会,得不偿失!
两人一个攻之不得,一个守而无功,又对换了几招,突然四目一瞪,双双发难,提腿向对方扫去,不同的是,于思哲扫的是刺客的大腿,而刺客却扫向于思哲的脚踝,两下一比,高下立判。于思哲慌忙在脚旁结下一面气墙,堪堪挡住这一击,另一脚攻击也落了空,此时短剑忽然下划,毫无凝滞之感,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后招,他只得狼狈收腿,同时后退以防可能的后招。
凌晓晓目不转睛盯着二人的攻防战,此刻见于思哲有落入下风的趋势,急的一把抓住罗锦程的胳膊,狠狠拧了一圈:“种子选手么不是?gan他啊,雅拉那一卡,正面上啊!”
罗锦程将可怜的胳膊抽出来,嘟囔道:“你受了伤,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吗?若不是怕弄死他死无对证,思哲那用得着这么费事!”
“那你还看着,快去帮忙生擒了他呀!”
“你不比我看的带劲啊?思哲自己可以,不用帮忙吧。”罗锦程咕咕哝哝,脸上明明有些不自信。
凌晓晓突然想起刺客的功法属性好像是金,金克木,那罗锦程的就是……此时,刺客一记高踢腿直奔于思哲面门,凌晓晓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不用你正面硬撼,”凌晓晓快速说道,“你只要照我说的做,绝对妥妥的!”
于思哲余光看他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二人脸上还不时露出猥啊琐的笑,气不打一处来,我在这拼命,你们不帮忙就算了,居然在后边看戏说笑话,真是岂有此理!但咱这儒雅范不能破坏了,与刺客对拼之余,脸上竟然还挂着笑容。
二人又互换一招立即分开,随即又打在一起,罗锦程瞅准机会,趁刺客前冲之时,骤然发动功法,两条藤蔓自木地板下激射而出,牢牢缠住刺客脚踝,使之动弹不得,同时一个板腰滑到刺客身前,双手呈碗状向上举起。
刺客下盘被制,前冲之势不减,身体霎时俯倒,正催动功法准备消弭脚上藤蔓时,不料身下突然出现一双手,正对着自己的胸……
“无耻!”一声娇斥,刺客拧身想要躲避,但脚下还被束缚着,只扭过一半便动不得了。
这次于思哲没有愣神,消去气剑,化为无形绳索,紧紧绑住了这名女刺客,将她放在地上坐着。罗锦程默默加重了藤蔓的厚重,虽然也还是会被消去,但也够她费劲得了。
凌晓晓万分得瑟地走了过来,不过那动作怎么看也不像得瑟,倒像是中风,后背受伤,真心伤不起啊。
她一把扯下女刺客的蒙面巾,秀丽眼睛下英挺的鼻子、小巧的嘴,此刻全部都含着羞怒无声讨伐着罗锦程。
凌晓晓双手呈碗状,隔空抓了两下,幽幽叹息道:“女人啊,弱点总是太明显。瞪他干什么,我出的主意,这是我的知识产权。”
女刺客从谏如流,马上就把满眼怒火喷向了凌晓晓:“我记住你了!”
凌晓晓又一次幽幽叹息道:“女人啊,也总是不可理喻。明明是你伤我在先,应该说是我记住了你才对。不过看你那么乖,让你瞪谁你瞪谁,我就不和你计较这个细节了。”
若是可以,女刺客恨不能撕了凌晓晓这张贱嘴。
凌晓晓恍若没看到她的眼神,继续说道:“我只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于思哲罗锦程同时补充道:“谁派你来的?”
若是在别处还做罢了,凌晓晓每天跟在天宗长老身边,根本不会出什么岔子,可在今日她与自己二人在一起时受了伤,且不说责任怎么算,光是自己心里这关就是过不去的。
女刺客脸色有些尴尬:“我不是来杀你的。”
三人一愣,随即表情各有各的精彩,罗锦程惊讶地盯着于思哲,于思哲凝重地注视着地上的女刺客,凌晓晓则哭笑不得,自己这伤也受的太冤枉了。
“目标人物也能搞错,你怎么干这行的?于兄有我这么纤瘦么?哎呦……啊,于兄,既然她的目标是你,那就把她交给你处理吧。”凌晓晓忍不住吐槽,结果太过激动,后背又是一阵疼痛。
于思哲白她一眼,问道:“谁派你来的?”
女刺客立即变的满脸愤恨,目光喷火一般怒视着于思哲:“薄情寡义,人人得而诛之!”
于思哲一脸迷茫,似乎根本想不起自己何时薄情寡义过。
凌晓晓感觉怪怪的,出言道:“这里边恐怕有什么误会吧?”
罗锦程拉住凌晓晓:“凌子,你伤口还没有好好包扎过,我们去寻个郎中来看下吧。”
然后不由分说就要把凌晓晓拉出去,打开门才发现客栈之中已经没有别的食客了,店小二也不知躲哪去了,凌晓晓一后背的血,难道让她自己出去找?
此时雅间内已经响起了于思哲的声音:“是……她派你来的?”
接着就是那女刺客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于思哲的声音竟不复儒雅,带上了一丝苦涩:“是我于思哲不配这份姻缘。于某有几句话,希望姑娘代为转达,就说,于某初心未……不,请姑娘告诉她,我于家聘礼未下,一切未为定局,于某如何算得负心?如何算得薄情?不过将玩笑之物退还,还请她不要多想,少时玩笑话,也当不得真……
“锦程与凌子年少顽劣,对姑娘的冒犯,还请姑娘原谅。三刻后,风锁自会消散,于某先行告辞了。”
于思哲出来后,又恢复了那副儒雅装逼范,好像刚刚那番话不是他说的一样,但屋内的姑奶奶明显要扯碎他的伪装,一声长笑:“好!好!竟然自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