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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拿着活蹦乱跳的鱼儿回到菲莉斯蒂那儿时,米歇尔和红发少女早已经架好了柴枝和木制烤架,准备处理掉那些新鲜的活鱼。
所有人都一起动手处理钓上来的鲜鱼,没过多久便把烤鱼上架了,一会儿那烤鱼的香味便顺着凉风飘散了开来。
点心、蜜茶和烤鱼搭配在一起很有风味,众人在吃饱后便都纷纷躺在了草地上或是长布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和舒适,把一切烦恼都丢到了远处。
“能够安享这么休闲的时刻都是因为那些守卫着国家的士兵,没有他们的付出,我们不可能拥有这个和平的家。”埃文难得有假期,他也不忘提起那些保家卫国的战士。
听到这样的话后,阿维偷偷地看了其他各人一眼。每一个躺在草地上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有些闭着眼睛,有些则睁大眼睛看着蔚蓝的天空,直到范睡着过去,打起了呼噜才把这片刻的宁静打破。
回到住宅的阿维立即拿出了那两瓶粉末。第一瓶粉末是粉红色的,这是那个旅游商人特别推荐的药瓶,有提神作用,能够让人变得力大无穷、精力充沛。只不过那个老板并没有提起到会有什么副作用,阿维打算拿出一点点丢给住宅对面的那条狗试试。
对面的那条大黑狗一看到阿维便吠个不停,阿维也没有多做停留,未免引起别人注意,他把那粉红色的粉末洒在了黑狗的面前,然后躲去一个角落静静观察。
那条黑狗在嗅了嗅后便把粉红色粉末舔掉了,只不过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那条狗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阿维不由得失望地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个路过的人走到了大黑狗的面前,那条黑狗好像看到了入屋行窃的小偷一样,直接挣脱掉了帮助它的狗绳,张嘴咬住了那个行人。
那个行人被吓得“哇哇“大叫,那些正在巡逻的卫兵闻讯即到,想把那条狗拉开。只不过那条狗咬人的力气很大,无论那些卫兵怎么拉开那条狗都没有办法让它松嘴,最后只好用棍子狠狠地打在了黑狗的身上,才让黑狗微微松开了嘴巴。
那个行人的大腿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很深的狗咬痕,而那黑狗的主人也从屋子里出啦,紧拉着绑着黑狗的绳子
。不过那条黑狗好像做什么都特别有劲一样,就连想扑向主人撒娇也差一点把主人给扑倒了。
粉红色的粉末的试验结果已经很清楚,看来这确实能够让生物变得有力量,只不过不知道副作用是什么。
为了避免引人怀疑,阿维回到了住宅的二层,打开了窗子继续观看那只被绑紧的黑狗的动静。狗的主人在支付了医药费后便回到了屋子内,而那只狗则还是精力充沛,无论是对那些可疑的行人发出怒吼还是对熟悉的人摇尾巴,它都非常有劲,直到一个小时后,这只黑皮狗才慢慢地爬了下来,双眼如同失去了支架的帐篷,瞬间闭上。
阿维为了能够完全掌握住副作用的程度,他盯着黑狗看了几个小时,即使是狗的主人拿出了食物,那只狗也无动于衷,仿佛睡死了过去一样。直到黑夜来临,阿维在范的催促下才离开的窗户,下楼吃饭去。
看了这个粉红色粉末的副作用便是让人在精力充沛后会变得非常无力,直接让服用者进入到昏睡的状态。
至于那瓶黑色粉末,阿维也很难推测会有什么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够服用的,说不定用那条狗测试的话,会害死那条无辜的黑狗。心一软,阿维便没有试验那瓶黑色粉末了,他认为说不定也用不上这瓶被米歇尔顺手捎回来的粉末。
之后的几天里,阿维还是跟着史迪克出入红隼军事学院,第二周的出现已经没有任何老师特别注意着阿维了,史迪克也开始计划着自己如何在理论课上消失。其他老师虽然都会清点人数,但周一的历史老师罗斯特特别敏锐,如果史迪克有一天不出现在课堂上的话,肯定会被这个历史老师发现的。
围在史迪克身边的学生都给这个帝国的贵族小鬼出谋划策,但最后都找不到合适的办法让史迪克瞒天过海。
“如果你只是想逃课的话,估计也不会很困难,”一个女学生分析到,“可是你想在我们上理论课的时候去骑马射箭那就很难了。”
“对啊,那个时候会是其他班级上马术课和射箭课,要不你混进那些低等班级吧!”
“低等”这个词让阿维听起来很刺耳,但在这群出身更好的学生眼中,除了他们这个班之外,其他班都是低等班。他们属于一班,二班的人大多是工商阶级的子女,三班和四班则以平民或平民以下的身份为主,这样也使得这些自恃高人一等的学生不喜欢和其他班的学生交流。
菲莉斯蒂提出了一个建议:“我看这样吧,你毕竟是奥古那帝国的皇族,说不定你一句话都不解释,学院里的管理者和老师也不会过问一句。”
学习最好的红发少女如此说到,倒是提醒了众人。史迪克还没有试过不来上课,或许真的如菲莉斯蒂所说的那样,没有老师会管得了史迪克。至于史迪克想去骑马射箭,也有可能不会受到拘束。
史迪克立即采纳了菲莉斯蒂的提议,在本周的第四天直接不出现在理论课上,而把书本、座位和功课全部丢给了阿维,自己跑去了马场。没想到的是,那个教书的老师果然没有提起史迪克不在的事情,而且还把阿维当做是班里的其中一员,照常教学。
“这样你就可以安心上课了,”菲莉斯蒂坐在了阿维的身边,“我相信那些红隼学院的老师也是喜欢认真、有心学习的学生的,无论学生的出身如何。”
第三十四章 痛苦拷问()
萨林斯王国的首都马尔洛特虽然有许多敢于当兵的平民,但王国的治安系统却乏人问津。在萨林斯王国人的眼中,治安员是用棍棒对付自己人的工作,而正规军则是用刀剑对付外敌的工作,所以现在整个王国的治安人员都是那些没有成功被挑选成为士兵的人在工作,他们的素质也相对较低。
埃文和阿奇博尔德院长都非常清楚这个问题,所以当他们看到负责看守监狱的人不但认不出他们,而且还露出了无礼的举动时,埃文也只是默默地拿出了令牌,告诉这两个监狱守卫他是萨林斯王国的步兵统领
“啊!是埃文统领啊!我真是有眼无珠!有眼无珠!”一个监狱守卫立即把裤子给提了起来,刚才他正背对着二人,向监狱的墙壁撒尿。
而另一个监狱守卫也快步走了上前,打开了马尔洛特监狱的大门,低着头、哈着腰地说:“两位大人请进!刚才是小的失礼了!请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刚才正靠在一边打瞌睡,埃文和阿奇博尔德院长来到监狱的大门前时,他不耐烦地骂了几句吵醒他美梦的人,只不过这两个人的身份却不是他能够冒犯的。
埃文没有多说什么,他早已经记下了二人的长相,他们在将来肯定会受到惩罚,而且还会是最严厉的。
在狱卒的带领下,埃文和院长沿着一间间牢房往里面走去。大部分牢房都是空置的,萨林斯王国的平民大多遵守法纪,而剩下那些则大多为大奸大恶之徒。单是盗贼、山贼和海贼就占据了牢房里的一半空位。
埃文和阿奇博尔德院长这次来到监狱就是来审问一个山贼的——策斯泥区的山贼首领“熊雀”。“熊雀”已经被抓进来十多天了,但是这个山贼首领一颗米都不吃、一滴水都不沾,硬是撑到了现在,既没有死去也没有发疯,更没有对审问他的监狱人员透露过半句话。在那些狱卒的强行喂送下,这个身材矫健、披头散发的山贼才不至于活活饿死。
埃文和阿奇博尔德院长一同走到“熊雀”的牢房面前,对方的“三肢”都被铁链锁着,散开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
“快醒来!快醒来!”一个狱卒抓起了山贼首领的头发,然后用清水泼向了对方的脸。失去了手臂的山贼首领动了动剩下的半截肩膀,他睁开了双眼盯着这个抓起他头发的狱卒看。那个狱卒仿佛被猛兽盯着一样,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埃文用手顶住了差点摔倒的狱卒,自己亲自走到山贼首领的身边,帮他拨开了遮挡住脸庞的头发。
“你就是策斯泥区的山贼首领‘熊雀’吗?”
“熊雀”没有回答对方的最后确认,他只是微微侧过了头,看向了白色孤儿院的院长阿奇博尔德。
年迈的院长双手交叉摆在腰前,“我没见过你,你并不是从孤儿院里逃出来的人。”
埃文看见院长发话了,他挥了挥手让狱卒离开,牢房里只留下他们三人。“他肯定不是从孤儿院里逃出来的人,传闻他身上有我们的东西,只不过我并没有搜索得到。”埃文在那个狱卒走后才说到。
“说不定真的不在那些人的身上,又或者这个山贼根本就没有拿到我们的东西。”院长回应到。
埃文点了点头,他知道是史迪克和史迪克的护卫把“熊雀”给抓回来的,如果说这个山贼首领真的拥有他们的东西,那说不定那东西现在就在史迪克的手上。只不过埃文已经在那一次郊游的空隙里,派人进入到史迪克的住宅里仔细地搜索了一番,结果并没有找到从孤儿院里丢失的东西。
“从策斯泥区回来的密探告诉我,所有策斯泥区的山贼都知道他们的首领‘熊雀’拥有着我们的东西,眼前的这个家伙难道不是他?”
就在埃文和阿奇博尔德产生了疑惑时,那个山贼首领突然冷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熊雀”一边冷笑一边说道:“我就是策斯泥区的王,而你们想要找到的东西也不过是一件兵器,一件被称之为‘人造生命兵器’的东西,我说得对不对?”这是他多日来说出的第一句话,这句话立即让埃文回头看了看牢房外,确定没有人在偷听后他才走回来,拿起一个拷问用的铁棍站到了山贼的身边
“所以说,那个东西确实是在你的手上?”埃文看着对方那桀骜不驯的表情,这种家伙他见得多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可是策斯的王,你是什么东西?!”
埃文在对方话音刚落后,立即用铁棍给了对方的肚子结结实实一棍。埃文知道这种家伙不会因为一棍就服软的,他随即拿起了烤热的铁架,直接压向了山贼剩下的那只手臂上,“吱吱”声之后便是一个可怕的烙印!还没等那个山贼首领从皮肉被烤熟的痛苦之中回过神来,埃文随即拿起了一些手指夹架,给对方的五个手指戴上,还把山贼的脚趾也夹上,然后用力一夹,痛得那个山贼首领忍不住怒吼了一声。
慈祥的孤儿院院长冷冷地看着被严刑拷问的山贼首领,而平时显得温文尔雅的埃文也露出了不为人知的严酷面目,使用着拷问台上的各式工具。
当埃文稍稍停下了手时,那个“熊雀”却突然放声大笑:“这样的东西根本就不能让我感觉到真正的痛苦,因为你们从来没有尝试过真正的痛苦!那样的痛苦比这种东西还要强上百倍!千倍!”
看见山贼如此狂妄的反应,埃文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继续使用着刑具,无论那些刑具品相多么可怕,他都用在了山贼的身上。而阿奇博尔德则慢慢走到了山贼首领的侧旁,低声地说道:“你肯定是被人造生命兵器反噬了吧?”
“熊雀”好像听到了最可怕的词汇一样,他的眼神立即变得闪烁不定。
院长继续说:“如果是真的话,那么你确实会承受比这种刑罚更多的痛苦,我只想问你两个问题,只要你回答出我想要的答案,我就让你解除痛苦。”
山贼首领一边承受着身体某处部位的剧痛,一边扭过了头,盯着阿奇博尔德的双眼看,“我的痛苦你解除不了!”
“第一个问题,谁把那件人造生命兵器给你的?”阿奇博尔德院长没有理会对方的吼叫,“第二个问题,你把那件人造生命兵器给了谁?”埃文暂停了使用刑具,毕竟他也想听清楚山贼首领的回答。
“嘿,反正你知道答案也没有用,告诉你又如何?”山贼首领在短暂的思考后便在一瞬间冷静了下来,仿佛身上的痛处都消失不见了一般,“人造生命兵器是你们那儿的一个孤儿带出来的,而那个孤儿现在还在策斯泥区里。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只能对你说,我已经物归原主了,嘿嘿。”
埃文和阿奇博尔德院长都听得很清楚,院长在得到了对方的清晰回答后便往牢房外走去。而埃文也把刑具丢在了一旁,他跟着院长离开了山贼首领的牢房,径直往下层的监狱区域走去——那里还有一个刚在萨林斯王国南部被抓住的奸细,这个奸细好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