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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仙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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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二人犹豫迟疑时,山上下来了一个人。那人撑着一把火红色的伞,墨色的伞柄一看就是墨竹做的。那人走进了一看是一个穿海蓝色深衣的男子,看不出来年龄。

    他的脚边乖乖的盘着几条腹蛇正警惕的对着,楠處与寇章丘吐着芯子、发出“呲呲”的声音。在寇章丘看来,那不过就是一个男子。

    但是在有些灵狐血的楠處看来,那男子有着龙身人脸。他猜测,可能是这座羽山的山神吧。于是恭敬的对着男子行礼:“羽山的山神,见谅。我们这就离开。”

    他本来以为山神是因为看到他们不高兴所以出来驱赶他们的,岂料羽山的山神只是摇摇头:

    “尔等不必紧张,我是去约瞿父山跟句余山的两位山神下棋的。”他从不关心山上是否有凡人路过,只是凡人大都不喜欢这里吧

    楠處这才长舒一口气,这瞿父山在羽山东三百七十里、句余山又在离瞿父山更东面的四百里处,两处山上皆是寸草不生、但是比羽山好的是两座山上都有黄金玉石。

    也只有神仙,能如此瞬间相见吧。寇章丘也愣愣的跟着楠處行礼:山神耶,他还从没见过呢。“既然山神无事,那我们便告辞了。”楠處拽了拽呆滞的寇章丘

    羽山山神点头,但是看到楠處额间的九尾灵狐血时、却多问了一句:“你与九尾狐一族是何关系?”他怎么看,眼前的人也只是个凡人、楠處据实相告。

    看到楠處掏出来的画像,羽山山神倒是明说了一句:“原来他去凡尘之后的名字是吴子越呀,白马须得经历万万世红尘事故才能重生仙身,如今我也不知他去哪里。”

    虽然知道了吴子越真是神所化身,但是羽山山神并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楠處与寇章丘只好继续前行,他们连过瞿父山与句余山、又在余姚与句章二县修整了几日,便重新踏上了行程。

    在又接连几日后,他们终于到了距离句余山五百里之外的浮玉山,站在山的北面可以远远看到太湖、东边可以眺望到毗水。

    他们到的时候,当地的猎人刚杀死了一只彘、那是一种身似虎尾如牛尾,叫声如犬吠的吃人野兽。他们是在山南坡的小溪边上打死彘的

    那条小溪的名字是苠水,它一直不停的向北流入太湖。小溪里生有很多魤鱼。“吴子越曾经说过,月色下望太湖烤魤鱼吃是美不可言。”月色下,楠處烤鱼给寇章丘

    他又想起,或者说曾经的时候,吴子越在满是桂花的宫墙下、就着月光给他烤鱼吃。至于为何是在宫墙下,吴子越解释是背风

    可是楠處觉得,他是看到了那里有几块太湖石罢了。在寇章丘眼里,浮玉山简直就是忽悠人。山名听上去特别优美,可是上去才知假

    但是浮玉山东面五百里的成山,虽然名字一般、但是却是个淘金挖玉的好去处。它山顶藏了很多金玉矿,山坡四面就像三层土台重叠堆砌而成。

    寇章丘更喜欢的是成山山脚,很多可以做燃料的风化赤石。山间有阔水,向南流入滹勺河;因为据说河底多黄金,所以能看到不少淘金者。古书曾曰:清水出金如糠在沙内,亦出玉英。

    楠處看着那些淘金者,就问寇章丘:“莫不如我们也去淘点金子吧?”说起来,他们的盘缠有些瘪了。可是寇章丘轻蔑的瞥了楠處一眼:“小爷我视金山如粪土。”

    所以,这么降低格调的事情、他才不做呢。“……”楠處无语思考了半晌:“那你今晚自己做饭吃好了。”他面无表情的对寇章丘说。

    寇章丘一听,迟疑了一秒:“这个……虽然小爷视金山如粪土,但是却视自己的口粮为生命。”然后他们二人最后的“商议”结果就是——一起去淘金。

    因为笨手笨脚的寇章丘,他们俩忍着被鄙视的目光死皮赖脸的淘到了两日金子,得了些盘缠继续上路了。所以他们多耽误了几日才到达会稽山。这座会稽山也是四四方方的,山上多金、玉石矿。

    山脚下有许多碔砆石,此石似玉而非也。夜晚星星密布,漫天如银河飞泄。他们就夜宿在山间勺水边,寇章丘早早就酣睡了。可是楠處却无眠,勺水向南入溴水、那也是有目的地的。

    可是他离吴子越,却不知有多远。上一次看到星星如银河流泻时还是三十三年,那时候吴子越就与他一起躺在宫殿的屋顶最高处。

    他说,那是流星雨。“吴子越,你曾经说过,躺在四四方方的会稽山上,看流星雨是最美的、而今我看到了……”可是你在哪里?风无言,草木皆沉默。

    但是朝阳初升的时候,楠處觉得、希望总是在的。

第六章 谁共人间入画(3)() 
离开会稽山之后,他们先是到达了距离会稽山五百里的夷山、夷山寸草不生,皆是沙石。楠處与寇章丘在会稽山看到的勺水,终点就在这里。

    而溴水的也要再次从这里的山间,向南流入列涂水。所以这几日的前行,寇章丘满脸阴郁、楠處却始终不发一言。终于在他们又向东走了五百里到了仆勾山时,寇章丘公子脾气犯了。

    他一屁股坐在草木繁茂的山脚,看着没有草木没有鸟兽水流的山中指着楠處:“你这人真是太闷了,我要回去。”其实他哪里能真的回的去?不过是郁闷的说出了不满罢了,可是楠處却当真。

    他不慌不忙的把背后背的书箱递给了寇章丘。然后徐徐说道:“等在向东走五百里,过了没有草木又没有水流的咸阴山后,就是洵山了、到时候我送你走水路全回去。”

    反正在这种没水没草木的山间,他想回去是不太现实的——这里别说人影了,鬼影兽影都没有。寇章丘这才伸了个懒腰:“那洵山离咸阴山多远?”

    楠處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心里算了算到。“大概四百里吧。”当初吴子越告诉他的就是,咸阴山在向东走四百里、就是洵山。

    寇章丘觉得他是彻底被楠處这直不愣等的性格给彻底郁闷死了:这……简直虎的不一般呀。于是他转了转眼珠,“勉为其难”道:“好吧,好吧、就随你。”

    楠處这才长舒一口气,自以为的把寇章丘给哄好了。不然他若是真闹起公子脾气来,万一出了事他总是不放心的。

    他们终于可以再次结伴同行了,寇章丘一路上始终不忘记把见过的风景人间入画里。而楠處就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寇章丘画画,他的画有吴道子的风格。快到洵山的时候,寇章丘不画了。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山川河流的距离的?”寇章丘把画笔和雪浪纸一起放到书箱里,然后后知后觉一般的突然问楠處。

    当时楠處正在某个小溪畔放马吃草,他们一直买的就是四匹马拉的宽大马车。夕阳下,溪水波光粼粼、翠绿的青草也被染上了一层金黄色。楠處听到寇章丘这么问,拿着马刷的手抖了一下。

    他仿佛看到,吴子越笑得跟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般耳语道:真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去看看那些山海美景、我跟你说呀……“说什么?”寇章丘八卦的好奇心又开始泛滥了,他走到楠處身边。

    然后就那么弯下腰,侧着身子定定的看着他笑得也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我这个人,最爱听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你就跟我说什么?”楠處有些恍惚,记忆里的容颜与眼前这张重叠在一起。

    然后嘭的一声炸开,仿佛又置身四十一年烽火乱里、那一剑落下的血雨中,开出千万朵荆棘花……“是、子越说过的。”楠處咬咬牙,艰难的说出了答案。

    看到楠處这么难过,寇章丘也有些难过。但是他又是不擅长安慰人的,所以抓耳挠腮的想了半日、最终还是拍了拍楠處的肩膀:“好兄弟,你别难过了、大不了我把你画的特别英俊一点。”

    其实,楠處在他眼里是英俊的。就像他的妹子所说的戏文里的星眸剑眉,温润如玉的暖心美男一般,只是他不想承认,嫉妒而已。楠處本来是挺郁闷的,但是听到寇章丘这么说、还是忍俊不禁:

    “你呀你,真是的。”其实他是更羡慕寇章丘的,什么事都不愁。他们到达洵山的时候、已经星光漫天了。山北坡有黄金,山南坡有玉石。寇章丘看到玉石两眼放光,

    “我觉得,你还是多拾一点黄金吧。”楠處好心的提醒寇章丘,约莫着他是觉得玉石更易碎。寇章丘正要反驳他时,突然听到了一声羊叫。

    有羊!寇章丘顾不得拾玉石了,他拽了拽楠處、示意一起去抓羊。楠處不肯,寇章丘便自己走过去、那只羊却也不准备跑。

    因为离得远,楠處只看到寇章丘本来是慢慢走过去的、等到了跟羊距离不过半步时寇章丘却扭头就跑,边跑边跟吓掉了魂儿一样。

    “楠處……那只羊……没有口!”没有口?莫非是huan?此刻,那只名为huan的类羊动物、正好奇的站在那里打量着眼前奇怪的生物。

    楠處果断的看了一眼,就果断的走上前去用一线红绳把那只huan牵了过来、细看果真没错。而且这是只老年公huan,只是没有口着实怪异。

    “此兽禀天地正气,多义、”楠處把羊藏了藏,特意叮嘱寇章丘:“你可别打着杀它的主意。”若是寻常的羊,楠處也不管的。寇章丘难得的乖乖点点头:他都快被huan吓死了,哪里还敢杀它。

    楠處牵着那只huan,下了坡又走了几步、果然看到了洵水。那是一条不大的小河,河里有很多紫色螺、那条洵水最终会向南流入阏之泽。

    寇章丘被那些紫色螺转移了视线,楠處却煞风景道:“反正这里通向阏之泽,你若愿意走、我想办法造一个筏子送你入阏之泽,然后你从那里回家。”

    寇章丘身子一顿,刚拾到的紫色螺骨碌碌的滚了一地。他——他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呢?“我才不走。”寇章丘一时忘了楠處身边有一只huan,所以忘形的瞪他。

    然后看到那只huan,立刻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捂着眼背过身去:让他接受一只没有口的羊——呃不是兽huan,有些难

    不走就不走白,楠處无奈。只好亲自动手把那只huan放到马车后车厢里栓好,然后割了很多草。

    他们修整过后的下一个目的地是虖勺山。虖勺山距离洵山还是四百里地。那里林多滂水澈,最终向东流入大海;有金梓树、楠树、还有荆束、枸杞。

    对于楠處说,金梓树、荆束、枸杞都是可以卖的药材。当然自己留着枸杞,也是有好处的。

第七章 双人行入兽口() 
虖勺山上,楠處与寇章丘砍很多金梓树,楠树的树枝、又割了一些荆束摘了一些枸杞。他们拿到附近的镇甸上换了些钱,又修了修马蹄掌。并不多做停留,在镇甸上、寇章丘本想把自己的画卖了。

    可是他却被伙计赶了出来,画也被扔了出来。“去去去,什么破画、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伙计毫不留情的一边扔着寇章丘的画一边不屑的说着。

    “你——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寇章丘气的拂了拂袖,本欲上前在跟那伙人理论、却被楠處拽住。他摇摇头:“算了吧。”理论,有何好理论的?

    所谓众口铄金,寇章丘还在生气,他想到了被关在楠處特意买了笼子关在马车后面的huan、突然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楠處,你帮我把那只没口羊给牵出来吧。”

    楠處不理他,就像很久之前任性的被吴子越牵着手一样、他现在牵着寇章丘的手把他从那家书画店里给拽出来。

    一路上突然多了不少指指点点的好奇目光、甚至还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直接指着楠處与吴子越说出了口:“娘!有断袖!”活的断袖耶,以前都是听说书先生说过——

    “老子不是断袖!唔……”寇章丘气的直接怒发冲冠,有些可爱的娃娃脸甚至有些扭曲。可是他后半截话却被楠處给捂住了嘴巴,没说出口。楠處头一次那么生气:“闭嘴!”他直接对寇章丘吼了两个字

    寇章丘愣住了,跟楠處一起结伴而行也有一段时日了、从来都只见他好脾气的如春雨润物一般接人待物,虽然性格有些憋闷爱发呆、但是一直都显得有些懒洋洋的。

    直到今日,却不知为何反应这么大。见到寇章丘被自己吼愣住了,楠處才反应过来:是他太敏感了,这里不是南楚国。最终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于是寇章丘也变得安静下来,他安安静静的跟在楠處身后走。之后的行程,有些沉闷、因为他们出了镇甸东行过距离虖勺山五百里的区吴山时,一向话痨的寇章丘没说话

    区吴山上只有沙石,所以长年不生草木。鹿水从这里向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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