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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妃被河伯押入水府深宫,终日郁郁寡欢,只好用七弦琴排遣愁苦。这时,胡羿来到了宓妃的身边。
胡羿听说了宓妃的遭遇,非常气愤,将宓妃解救出深宫,又回到有洛氏中间,并与宓妃产生了爱情。
那河伯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听说了后羿宓妃之间的恋情,更是恼羞成怒。
他化作一条白龙潜入洛河,吞噬了许多田地、村庄和牲畜,胡羿怒火填膺,射中了河伯的左眼,河伯仓皇而逃。
河伯自知不是胡羿的对手,只好跑到天帝那儿去告状。天帝早就知道了所发生的一切,并不向着河伯说话,河伯这下只能灰溜溜地回到水府,再也不敢管胡羿与宓妃的事了。
从此,胡羿与宓妃这对情侣便在洛阳居住下来,过上了美满幸福的生活。后来,为表彰他们,天帝封胡翌为宗布神宓妃为洛神。
胡翌又称大翌,虽然擅射箭但是与射日英雄后羿不是一个人。
“你是怎么认识洛神的?”吃茶时,楠處问山溪风。刚好这一问,也转移了山溪风对吴子越的追问、他说:“也没什么,我老早就知道洛神了、以前——以前我还经常跑到她那里去玩。”
那是在天界的时候,不过说起来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他也是经常来看望洛神,若不是今天看到他们的云舟过来、他是不会化为男身的。“是这样。”洛神优雅的给众人倒茶,然后吩咐仙娥准备宴会。
仙音袅袅跳惊鸿,玉液琼浆醉梦行。欢乐的宴会从夕阳西下一直持续到又一个的星辰满天,当他们都在里面欢庆重逢时、柳相却独自溜了出来。
琼楼高百尺,伸手仿可摘星辰、夜风吹动柳相的头发,他静静的独自坐在神宫前的台阶上看着恍若近在咫尺的流云。
突然,身后出现了轻轻的脚步声。一个提着莲花宫灯的女子走了过来,那翩翩身姿婀娜袅丽——是主人家洛神宓妃:“原来柳相不喜欢这样的热闹呀。”
见是洛神宓妃,柳相皱了皱眉、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宓妃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往事如烟,上古的事情毕竟也过了这么多年、为何不肯向前看?”
柳相终于开口了:“我与神女并无交情,神女为何多说这么多话给我听?”那声音里是冷淡的拒绝。
“只是感慨罢了,毕竟说起来也曾经遥远的相逢过、父亲的事情我是不愿意管的,所以定居在这里。”她压根就不是因为贪恋洛水两岸风景而来,而是为了躲避。
那时候,真乱呀,远古诸部落战争,她看不惯又不能让父亲退兵、所以借口迷恋洛水两岸风景,来到了这里……
“你的事情如何,与我何关?”柳相还是冷冷的说道。洛神惆怅的叹了口气,美丽的脸上有了些许同情:
“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事情、一味地逃避并不是办法、还希望柳相好好的想想。”宓妃说完,转身离开了:她肯来劝他,也不过是因为许久之前,他们曾经见过……
柳相还坐在原地,不言不语。风从他的身畔经过,小心的吹动他银色的发丝、侧耳倾听时,里面的欢宴像是已经结束了。
缪华寻了出来,她今天特别开心、洛神宓妃也喜欢她,所以她们坐在一起说了很多话、她羡慕洛神宓妃和胡翌的爱情故事:多美好,英雄射伤了欺凌神女的坏蛋、然后他们从此幸福的生活……
“相繇——”缪华虽然有些醉了,但是她还是能一眼看到独自坐在那里散发着孤寂悲凉感的柳相。所以她微微踉跄着脚步,然后趴到了柳相的背上。
“酒量这么差,喝多了吧。”柳相无奈的小心托着缪华的身子背好她、走回洛神宓妃安排他们休息的神殿院落里。
路上遇到了同样回来的楠處和吴子越、他冷冷的看了看他们,然后背着缪华继续走。
“他们——”吴子越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楠處,楠處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好,我也不知道。”柳相不是拒人千里之外么?
洛神神宫???客房院落内
他们几个是都有被安排房间的,所以柳相准备把喝多了的缪华放下就离开的。可是缪华不肯,她死死拽着柳相的衣角:“我还没说呢,你不能走。”
“说?”柳相试图掰开她的手:“你要说什么?”怎奈她拽的太紧了,柳相只得无奈坐下:“好,我不走、你说。”
虽然他都坐下了,可是缪华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跟你说,洛神宓妃和胡翌和好了,他们……”然后,剩下的时间是缪华絮絮叨叨的把洛神宓妃的故事又讲了一遍。
于是,整个晚上,柳相就那么苦苦的坐在那里、听缪华的絮叨,直到两个人都困的睡着了……
第二日,他们辞行时、就看到柳相神色憔悴,缪华满脸尴尬。楠處和吴子越不由得浮想联翩,云舟继续前行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中山第五座山的薄山山脉。
最西端的是苟床山、这座山光秃秃的寸草不生,遍地都是奇形怪状的石头。
苟床山继续向东三百里,是首山。首山北坡生长着构树和柞树,还有山蓟和芫花;山的南坡多王雩王孚玉,山坡上的树是槐树。
在山的北麓有个山谷,名叫机谷,谷里有很多髩鸟,这种鸟的形状像枭,长着三只眼睛两只耳朵,叫声像鹿鸣,人吃了它的肉能治下湿病。
首山继续向东三百里是县剧山,这座山上虽然光秃秃的,没有一草一木,但是遍地都是嵌有花纹的石头。县剧山继续向东三百里,是葱聋山,光秃秃的山上没有一草一木,但是满山都是美石广夆
葱聋山继续向东北五百里是条谷山,条谷山上生长着槐树和桐树、还有芍药花和门冬草。
条谷山继续北走十里是超山,此山北坡多黑色玉石、南坡有很多井,井里冬天有水夏天枯竭。超山继续向东五百里是成候山,山上生长着櫄树和芃草。
云舟一路行走,柳相依旧沉默,池莜欲言又止,看了看和人鱼莘懿打的火热的苍梧,又看了看频频发呆心不在焉的缪华,终于忍不住去问楠處和吴子越:“你们看到没?”
吴子越郑重点头:“她发呆了,平时她都是吵着要跟我们一起玩的。”楠處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你们呐,莫管、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自己悟的。”
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悟的。缪华其实听到了吴子越他们欲言又止的关切和八卦,可是她却不知如何说好。毕竟她都不清楚柳相的想法——
那天,她喝多了。早晨一醒来就看到自己死死的拽着柳相的衣襟,鼻涕眼泪口水抹了他一身、而他就那么任由她拽着衣襟靠着床栏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安稳。
她偷偷的缩回手,摸了摸疼的快要炸开的头、本想偷溜下去,结果晕乎乎的撞到了另一边的床栏。撞击声惊醒了柳相,他迷蒙的看了一会儿、才看到她。
本以为他会多说什么,却不料他只是转身湿了一块巾帕扔给她,然后自己另取了一块拼命的擦拭自己身上的涕泪口水,看着她尴尬窘迫的表情,他就那么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了发愣的缪华: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她只记得自己喝多了又哭又笑的拽着柳相说了很多话、但是具体还发生了什么,她就忘了。“总不能直接问吧?”
想着想着,缪华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她这一喃喃,就连和人鱼莘懿说话的苍梧都被吸引过来了:
“问什么?要不要帮忙?”不过,看他那副样子,不像帮忙到像是看好戏的。缪华一愣,这才发现大家都看着她,顿时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该死,怎么不知不觉说出来了?
“问你为什么总是粘着莘懿姑娘。”缪华反应很快的灵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苍梧身上,然后长舒一口:还好还好,没有多说。
第七十一章 祭祀山神他喝多了()
苍梧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他扭扭捏捏的喏嚅了半天,就是不说。最后索性脸红心跳的不理他们了,不过缪华也解了尴尬。
云舟继续前行,过了成候山在东面五百里,是朝歌山。朝歌山的山谷里有很多彩色土,可以用来做涂饰。朝歌山继续向东五百里是槐山,槐山的山谷里多金、锡二种矿
槐山继续向东十里是历山,历山上生长着槐树,多玉石。历山向东十里的山是尸山,“虽然名字难听,但是上面有很多黑色的玉石,还有一种叫麖的黑色大鹿。”
吴子越如是说,不过没人理他。因为大家都在听风莘懿唱歌,自从莘懿来到了云舟上、她的歌声就成了众人追捧的新对象。
特别是在晨曦微光的早晨,那时候草叶上还粘着露珠,或者是夕阳西下,晚霞满天火烧云的时候。莘懿就会开口哼唱那些没有歌词的歌谣,歌谣飘荡在旷广的天际。
这时候,大家都听得如痴如醉。缪华却意外的发觉,柳相丝毫没有在乎,也没有特别痴迷,这样她感觉安心了很多。
云舟继续向东十里是良余山,良余山上主要生长着构树和柞zha树。山上没有石头,余水就发源于这座山的北麓,然后从山涧后向北汇入黄河。
这座山的南麓却是乳水的源头,乳水从这里的山涧后向东南流入洛河。继续走东南十里,叫蛊尾山,山上有很多磨刀石和赤铜。
龙余水发源于这座山,然后向东南流去,汇入洛河。
蛊尾山东北二十里是升山,升山上长着构树、柞树、和荆棘,还有山药、蕙草和寇脱草。
“寇脱,草主要生长在南方,高丈许,长的特别像荷叶,叶茎里有正白色的内瓤,曾经的零桂人就种植这种草,天天浇灌用它,当树用。”吴子越趁机给苍梧讲解。
黄酸水发源于这这座山,流出山涧后向北流入黄河,黄酸水里很多璇玉,璇玉是美石里品质仅次于玉的。
继续向东十二里,是阳虚山。山上多金,阳虚山邻近玄扈水。“古书《河图》里记载说:
仓颉称帝的时候,南巡狩猎,登上阳虚山,观临玄扈水,见有洛汭rui灵龟背着书,书于红色龟甲上,青色的文字传授给了他、那里面记载的水,就是这里了。”
这次说话的是莘懿,吴子越大惊:“你如何知道?”她不是刚修成的人鱼精么?哪里知道《河图》和曾经的万年故事?可是莘懿只是幽秘一笑,对着背对他们的柳相。
薄山山脉大致西起于苟林山,东至阳虚山,共十六座山,绵延二千九百八十二里,云舟过了阳虚山,算是走完了第五座山脉。
而祭祀这几座山的山神,也是各不相同:祭祀升山时要大祭,它的祠礼是太牢,祭祀的过程:毛物用猪,牛,羊;玉器用吉玉。
首山苟林山的山神是山鬼,祭祀这位山神时,精米用稻米;祭祀的牲畜用黑色的猪,牛,羊,和曲酿的酒,祭祀的人们挥舞着盾牌,在鼓声伴击下舞蹈。祭祀的玉器用一块完整的玉。
而尸山的山神则是天神派遣来的,所以祭祀山神时,牲畜要选用肥的,先用一只黑狗供在上面,然后再把一只母鸡供在下面,在取一只公羊的血。
祭祀的玉器用吉玉,先将牲畜的血涂抹在吉玉上,然后在拿去祭祀山神。这几座山的山神祭祀的比较热闹,繁琐,到了其它山神就简单多了。
饶是如此,也把他们几个爱玩的给累的够呛。幸好那祭祀仪式的舞蹈够壮丽,祭祀后狂欢到夜里的欢腾够热闹,所以云舟暂时停了停。
苍梧,缪华,池莜,楠處和吴子越,都下去观礼玩乐了。只剩下独自坐在甲板上,看着黑夜慢慢来临,云舟下火把点点如星星流动。
而他身后,不远的稍微高一点的地方,则是惬意的在大浴盆里游来游去磨练自己的莘懿。“你是故意的,在阳虚山上卖弄。”许久,柳相开口了。
“与你何干?他们又不知道我曾是谁——”莘懿的声音越说越小,然后带着浓浓的鼻音,似是有泪意:“拜你所赐,家都回不去了、还不能说些往事怀念么——”
听到这夹杂着思乡伤感的话,柳相恶毒的笑了笑,只是这笑容被黑暗掩盖住了:“自作单相思的蠢人,下场就是这样的。”
“你——”莘懿似乎是生气了,她凝结了浴盆里的水滴、水滴迅速的穿透空气,向柳相袭来。
柳相躲也不躲的任由水滴袭来,然后在快打到自己时迅速结冰,沉重下坠。
然后,柳相站起身子、转身驾云离去,他是想活动活动一下,然后去看看和他们一起参加晚上欢庆的缪华,他可不想在看到,就跟上次一样,缪华在喝多了。
他下去时,借着几个火把的光,仿佛看到了有两个熟悉的身影,但是他急着去看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