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钱曦儿一口否决:“算啦!再等等!”
“驾——”策马呼喊之声,但见胡元安骑着一匹黑马急驰飞奔而来。
“吁——”转眼之间,黑马已至钱曦儿的身边,胡元安缰绳一勒,急急翻身下马。
“在下来迟,让钱姑娘久等了。”胡元安歉然一笑,抱拳行礼。
“臭小子!”钱曦儿心里怒骂一句,嘴上才缓缓开口,“无妨无妨,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胡元安赶忙陪笑:“钱姑娘相邀,在下岂敢不来?”
“胡公子请!”
“钱姑娘请!”
钱曦儿与胡元安一前一后,钻入了马车内坐好。
小香随即坐上车驾,赶车缓缓前行。
马车内
胡元安盯着钱曦儿问:“不知钱姑娘邀在下去哪儿?”
钱曦儿嫣然一笑:“是这样的,我的一位好姐妹听说我看上了你,她很好奇,想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居然会被我看上。”
胡元安随口一应:“哦。”
钱曦儿解释道:“你要知道,我曾经立誓此生要嫁那长得英俊且又武功高强的年轻公子,因此,我大哥为了给我找个如意郎君,每月都会在府上举行一次比武,选出个什么所谓的第一武功高手,供我处对象,但很长时间下来,选出的所谓第一武功高手已有十七、八个,但是这些人,我是一个都没有看上,直接就给我轰出了府外,你是例外。”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抱怨道:“其实我也想直接将你轰出府外,但怎奈大哥施压,我也是被逼无奈!”
胡元安苦苦一笑:“承蒙钱姑娘厚爱,但我也算不得例外吧?看钱姑娘昨夜怒气冲冲的发狠话,说非要我打赢了你,你才愿意嫁给我,否则就没戏,看来钱姑娘心底里并不是真的愿意嫁给我。”
钱曦儿顺水推舟,板起脸问:“既是如此,你为何对我不死心呢?”
胡元安一本正经,郑重其事地道:“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
钱曦儿忍不住高兴地一笑:“看你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虽是甜言蜜语,但我却也爱听。”
胡元安扁了扁嘴,在心里暗道:“昨夜我也对你说过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你,可你当时却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还说什么你不喜欢听也不想听这些油腔滑调甜言蜜语的话,叫我免开尊口,今日一说,你却又笑得如此开心,说你爱听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
见胡元安沉思不语,钱曦儿不禁相问:“喂,你想什么呢?”
“哦。”胡元安回过神来,忙答着话,“没什么,没什么。”
钱曦儿白白眼,怪问道:“我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长得漂亮?因为我家里有钱有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胡元安笑道:“有钱有势倒无所谓,长得漂亮确实是吸引我的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还是因为一见钟情。”
“挺会说的。”
“都是实话实说。”
“我问你,你不觉得我蛮横了?你我初次见面,我可是对你很不客气的呢!”
“哪儿的话,不是钱姑娘蛮横,那确实是我的不对,是我该给钱姑娘让道才是,后经钱姑娘开导,我已主动认错,这错在我,不在钱姑娘,不能算钱姑娘蛮横。”
“我可是连洗衣做饭都不会!”
“无妨,我可以慢慢教,你可以慢慢学,不学也没有关系。”
“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无妨,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丈夫照顾妻子,天经地义。”
“服了你了,还真是能说会道。”
“绝不油腔滑调!”
马车突然停下
小香掀开车帘道:“小姐,胡公子,我们到了。”
钱曦儿与胡元安点点头,双双下马。
香花楼。
这不是客栈酒楼,也不是青楼妓院,而是花店,卖花的店铺。
一名女仆一见钱曦儿,忙笑嘻嘻地迎了出来,点头哈腰道:“钱小姐终于到了,快快楼上雅间请!”
女仆领着三人上了楼,到了一处房间外,而后与小香一起退下了。
钱曦儿推门入内,一桌酒席,一位红衣少女,映入眼帘。
钱曦儿一指红衣少女,向胡元安介绍道:“这是香花楼的主人,也是我的好姐妹——孙小苓。”
孙小苓忙起身相迎:“你们终于来了,快请坐!”
钱曦儿与胡元安大方落座,孙小苓跟着坐下,目光打量了下胡元安,这才对钱曦儿道:“曦儿妹,这就是在跟你处对象的公子?”
钱曦儿点点头道:“正是,他叫胡元安,小苓姐,你觉得他怎么样?”
孙小苓将赞赏的目光投向了胡元安,微笑道:“一表人材,真是人中龙凤!”
胡元安不好意思地一笑:“孙姑娘过奖了。”
“胡公子莫要谦虚。”孙小苓向胡元安抛了个媚眼,随即面向钱曦儿娇笑着,“恭喜曦儿妹了,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哈哈哈”
胡元安笑了,笑得甜蜜蜜,他如痴如醉,他没发现钱曦儿也笑了,但钱曦儿笑得十分诡异。
孙小苓突然对胡元安道:“能和曦儿妹处对象的必然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但不知胡公子可还会”
不等孙小苓把话说完,胡元安已接过话道:“琴棋书画方面,在下只对琴技略知一二。”
“好!”孙小苓拍手叫好,随即站起了身,“我这就去取琴来!”
说走就走,孙小苓丢下话便扬长而去。
胡元安对钱曦儿道:“曦儿,你可喜欢琴曲?”
钱曦儿瞪起眼,唬起脸道:“你叫我什么?曦儿也是你叫的?”
胡元安一阵尴尬,无奈地道:“是是是,钱姑娘,钱姑娘!”
钱曦儿满意地一笑:“这还差不多,琴曲嘛,你若弹得好,我自然是喜欢的。”
胡元安胸有成竹地道:“我一定弹好!”
两人谈话间,孙小苓已取琴而来。
胡元安将桌上的酒菜略一收拾,腾出空位。
孙小苓将琴放好,与钱曦儿坐在一起,静候佳音。
胡元安微微一笑,双手按住琴弦,指头轻动,琴声悠然而起。
琴声似轻风般轻轻飘荡而出
琴声似流水般缓缓流淌而出
使人如沐春风
使人如浴暖流
钱曦儿和孙小苓只觉自己正随风飘荡,正随水流淌,妙不可言。
一曲弹罢,胡元安开口相问:“二位,怎么样?我这琴”
咚!
话未说完,胡元安突然一头栽倒,趴在琴上,一动不动了。
钱曦儿赶忙起身道:“小苓姐,快,快把迷香拿出来熄掉!”
孙小苓弯腰从桌下拿出了半截还在燃烧着的黑香,将其往酒杯里一戳。
呼哧——
黑香顿时熄灭,被孙小苓留在了酒杯里。
“呼——”钱曦儿见状,终于长长地呼了口气,全身放松了。
孙小苓笑道:“这迷香无色无味,况且我早已给你服过这迷香的解药了,怎么,还受不了?”
钱曦儿扁扁嘴道:“可不是,感觉头晕晕的,难受极了,现在好多了。”
孙小苓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钱曦儿白白眼道:“怎么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当然是按计划照办!”
孙小苓面现为难之色,似是有话要说,但又欲言又止。
钱曦儿不禁怪问:“小苓姐,你怎么了?”
孙小苓神情肃穆,一本正经地道:“曦儿妹,姐姐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钱曦儿十分爽快地摆摆手:“小苓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跟我还客套什么?有话直说!”
“那我可就说了,曦儿妹,照姐姐看,这胡元安还是挺不错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可以考虑和他在一起!”
“哦,小苓姐什么时候学会看相了?这才与这个姓胡的相处多久?不过第一次见面,寥寥数语,就看出他不错了?”
孙小苓十分严肃认真地道:“第一感觉是不错,我的感觉一般不会有错。”
钱曦儿摊摊手:“反正我是不会和他在一起的,绝不会!”
孙小苓语重心长地道:“曦儿妹,遇到合适的,还是嫁了吧!”
钱曦儿脸色一变,嘟起了嘴:“我是来找你出谋划策拒绝他的,你怎么反倒和我大哥一样唠唠叨叨的要撮合我俩?”
孙小苓肃容道:“我们都是为你好!”
钱曦儿摆摆手:“打住打住,别再说了,反正我是不喜欢,你要喜欢,你拿去好了!”
“真的?”孙小苓面上一喜,竟有些喜出望外。
钱曦儿吓了一跳:“怎么,小苓姐,你看上他了?”
孙小苓默不作声,默默点了点头。
“哈哈哈”钱曦儿一阵哈哈大笑,一脸无所谓,“没想到小苓姐看上他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我是交给你处置了,随你怎么办吧!”
钱曦儿说罢,得意扬扬,洒然而去。
第八十四章 中计•同床共枕()
是夜。
月明风清,星光灿烂。
胡元安眼皮一睁,悠然醒来。
这出了什么事儿?
自己怎么睡着了?
这是在谁的床上?
胡元安边想边偏头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的身旁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再仔细一看,这女人竟然是孙小苓!
难道
天哪!
莫非自己竟和她行了那苟且之事?
胡元安再也躺不住了,他心急如焚,一阵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地坐起身,忙叫唤孙小苓:“孙姑娘醒醒孙姑娘醒醒”
“嗯”孙小苓轻声应着,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
“你怎么”孙小苓一见胡元安,同是不明就里,大惊失色,骇然坐起,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两人皆是披头散发,都只穿着内衣裤。
两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彼此眼中都困惑不已。
胡元安铁青着脸,率先打破了沉默:“孙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孙小苓扁着嘴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胡元安追问:“我们这是在你的房间?”
孙小苓四下一瞟,答话道:“是的,这是香花楼,我的房间。”
“真是奇怪了,我记得清晨我不是正在弹琴给你和钱曦儿听吗?怎么莫名其妙的成了这个样子?连天都黑了!”胡元安苦着脸,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孙小苓无奈地摊摊手:“我说过了,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元安若有所思,缓缓道:“莫不是着了钱曦儿的道了?怎么不见她人?不行!我得去找她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元安迫不及待,身子一动,就要下床。
“哎”孙小苓嚷嚷着,忙一把捉住他的手臂拉住了他。
“孙姑娘,你拉着我作甚?”胡元安先是不明就里,而后似有所悟,“哦,对对对,孙姑娘当与我同去,速速下床,咱们一起去钱府找钱曦儿!”
孙小苓摇了摇头,喃喃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胡元安傻眼了,茫然了:“那你是什么意思?之前咱们三人一起用餐,如今咱们两人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床上,而却不见了她,我们当然得去找她问问情况了,难道你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孙小苓默不作声,似在思索问题。
胡元安有些生气地道:“我不是傻瓜,也不是白痴,其实我也知道钱曦儿心里并不是真的喜欢我,我早有猜想她不会那么好心只是单纯的邀我来你这香花楼,虽然她嘴上说是孙姑娘你想要见我,但我知道她定是借机搞鬼,别有用心,如今你我同床共枕之事,指不定就是她的杰作!只是这未免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必须得找她理论!”
孙小苓咬咬牙,红着脸娇羞道:“即便是她所为,可你我这”
胡元安不明所以:“这什么?”
孙小苓俏脸通红:“你我这已经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找了她算账,就算把她给杀了,那那我,又该怎么办?”
胡元安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十分难看。
是啊!
自己与孙小苓这清白之事,又该如何是好?
思索之际,但见孙小苓哭丧着脸道:“我我没脸见人了,也没法嫁人了,唯有一死了!”
“不可!”胡元安吓了一跳,猛地捉住她的手,好言安慰,“孙姑娘,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断不可有此轻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