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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仁良也不理会陆思思,继续对白发老者道:“敢问前辈是谁?”
白发老者随口道:“我谁也不是,你若是愿意,就叫我前辈便是。”
楚仁良立即施礼道:“前辈好,楚仁良见过前辈。”
陆思思虽满心不愿,但还是跟着施礼道:“陆思思见过前辈。”
“嗯。”白发老者轻声一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两位小友很有礼貌。”
楚仁良道:“前辈刚才误会了,我们是来此找碧藕灵冥草的,只是一时没找着,彼此有些心烦意乱,才吵了起来,打扰了前辈,实在不好意思。”
白发老者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碧藕灵冥草,我没有这种草,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种草。”
陆思思忍不住道:“我听说这里有这种草的!”
“听说?”白发老者眉毛一抖,冷冷一笑,“听谁说的?若是找不到碧藕灵冥草,两位小友还是早些离开此地为好,此地乃不祥之地!”
“不祥之地?”楚仁良说着,不觉将目光转向了陆思思。
陆思思忙道:“你看我干什么,我会带你到什么不祥之地吗?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白发老者郑重其事地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还是那句话,早些离开此地,别再深入了,我是不是胡说八道,别等你们后悔了再想着应该听我的话就好了。”
“告辞了!”白发老者说罢,不再理会楚仁良和陆思思,转身飞身远去。
陆思思冲出来道:“什么不祥之地,你看看他,自己都往谷中深处而去了,还胡说八道什么,若是不祥之地,他自己还去干什么?”
楚仁良想了想道:“别的地方有没有碧藕灵冥草?”
陆思思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听师傅说过这里有,不过,对于这里的情况,我也并不是很了解。”
楚仁良表示无奈:“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在这里找了。”
“你不怕这里有危险?”
“你刚才不是还说人家是胡说八道的吗?”
“我只是说说,又不能真正证实,这万一,谁能预料?也不是没有办法,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苏宁韵,不值得,我们可以不用管她,我们也是尽力了。”
“不行!要离开你自己离开,我一个人留下来找!”
“你是不是疯啦?还是真的喜欢上苏宁韵了?”陆思思有些气急败坏。
“哼!”楚仁良轻声一哼,继续前行,继续张望寻找。
“哼!你这该死的,可千万不能死,你要是死了,谁还会这么好心助我变强?”陆思思一阵自言自语后,还是紧随楚仁良而去。
两人默不作声
彼此缓缓前行
不知不觉,已入谷深处。
黑雾越来越浓,已快一片漆黑。
空气越来越冷,宛如冰天雪地。
这股阴森,这股不对劲,使陆思思害怕极了,她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楚仁良的手臂,战战兢兢地道:“楚大哥,也许那白发老头说得对,这真是个不祥之地,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楚大哥,要是我们两个真的有个什么万一,也太不值得了!”
楚仁良停下了脚步,默不作声。
陆思思继续劝道:“楚大哥,你想想那些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而有个三长两短的,值得吗?”
楚仁良咬紧了嘴唇,双拳紧握,似在作最后的决定。
陆思思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地道:“楚大哥,想想你爹,想想你娘,他们会愿意你干这种好事儿,干这种傻事儿吗?我的楚大哥,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你看看,你看看,这里面乌漆嘛黑的,你怎么找碧藕灵冥草?就是有,你也非常难看见啊!”
“娘?”楚仁良目光一亮,喃喃自语。
陆思思耐心已到极限,不禁勃然大怒道:“你想死就一个人死在这里吧!”
“不!我不能死!”楚仁良神情肃穆,叫喊出声,“我们走!”
为娘报仇雪恨,这是他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事情!
在这之前,他得留着命!
他并不是害怕,他本就修为高超,鹤立鸡群,他一生中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
陆思思说得有道理,这里已近一片漆黑,寻找碧藕灵冥草,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再犹豫,楚仁良对陆思思道:“我背着你,以最快的速度飞出去。”
“好。”陆思思头一点,话不多说,立即爬上了楚仁良的背,双手紧环抱住他的脖子。
“我们走!”楚仁良说罢,闪身急飞原路返回。
楚仁良的速度非常快,快如闪电,快如疾风。
黑雾谷并不大,以楚仁良的速度要飞出去,也不过就眨三四次眼的功夫。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黑雾谷是越往深处黑雾越浓,越往外越淡。
楚仁良飞了好大一会儿,黑雾还是一样浓。
更奇怪的是,楚仁良应该早已飞出了谷外,而此刻却仍然在谷中。
但,这点只有楚仁良自己心中明白。
陆思思有些迷茫地道:“楚大哥,你是不是飞错方向了?这黑雾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越往谷外黑雾应该越淡才对。”
楚仁良停住身,脚路地,一脸阴沉。
陆思思从楚仁良的背上落下,急声发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找不到方向了?”
“不是。”楚仁良摇了摇头,一筹莫展,“不是我找不到方向,而是我根本无论怎么飞就是飞不出这个地方。”
“那那怎么办?”陆思思很着急,很害怕。
楚仁良显得镇定自若,他淡然道:“不知道,也没有办法,至少,暂时是这样。”
“反正我是不管那么多了,我抓着你就是了。”陆思思又如法炮制,抱住了楚仁良的手臂。
突然,楚仁良眼皮一沉,身子一晃,险些倒地。
陆思思惊恐地道:“你怎么了?”
“我我突然,很想睡觉。”话音都还没落,最后一个“觉”字,楚仁良自己都说不清楚,听不清楚,他双目一闭,软绵绵地就倒下了。
陆思思扶着他靠着树坐下,正想要开口说话,然而双眼也是毫无征兆地缓缓一闭,张开的小嘴也随即合上,瘫软在了地上。
楚仁良和陆思思都倒下了,但两人并非死了,他们还在呼吸,他们看样子,只是睡着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真假•扑朔迷离()
“楚大哥,醒醒”
“楚大哥,醒醒”
这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非常甜蜜的声音,这声音,能让人如痴如醉。
楚仁良没有痴,也没能醉。
他,醒了。
他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看见了唤醒他的人。
这人,竟是东幕倩儿。
她坐在地上,他头枕在她的腿上。
他疑是在梦中,眼睛陡然睁大。
定睛细看、久看,他可以确定,这并非梦中,这确是东幕倩儿。
东幕倩儿被看得脸面通红,娇羞着道:“楚大哥,你你干嘛呢?”
楚仁良板着脸,猛然起身,四下张望,茫然道:“这是哪儿?”
话刚出口,他又道:“这是丧魂长桥?”
东幕倩儿跟着起身,点头道:“是啊!”
他再次道:“这是丧魂长桥?”
“是的啊!怎么了?”东幕倩儿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楚仁良摸着头道:“我”
东幕倩儿接过话道:“你晕过去了,睡着了,都有三、四个时辰了。”
楚仁良疑惑道:“晕过去了?睡着了?三四个时辰?”
这是真的?
还是假的?
“是的,楚大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东幕倩儿满面担忧之色。
楚仁良脱口道:“陆思思呢?”
“陆思思?”东幕倩儿一脸茫然,不明就里,“什么陆思思?谁是陆思思?”
楚仁良铁青着脸,默不作声。
这是丧魂长桥,还是黑雾谷?
东幕倩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过去的是梦,还是如今是梦?
是过去的梦太真实,还是如今的现实太虚伪?
他糊涂了,弄不清这一切。
这变化,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东幕倩儿小心翼翼地道:“楚大哥,你没事儿吧?”
楚仁良深吸了口气,镇定下来,缓缓道:“我没事儿。”
“呼!”东幕倩儿呼了口气,微微一笑,“那我们走吧!”
楚仁良点点头道:“好,我要回神武庄了。”
“好你走吧!”东幕倩儿依依不舍,显得有些失望。
楚仁良见状,只得道:“我会去幻女庙找你的。”
东幕倩儿喜笑颜开:“说好了,一言为定!”
楚仁良回报一笑:“一言为定。”
东幕倩儿摆摆手道:“你先走吧!我想看着你走!”
“嗯。”楚仁良心不在焉地一应,飞身远去。
出得黑气笼罩的丧魂长桥,外面时值正午,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归心似箭,快如闪电。
流星赶月,蹑影追风。
神武庄!
久违的神武庄!
楚仁良站在门口,瞧着门梁横匾上的“神武庄”三个金漆大字,不由得感慨万千。
“二少爷,你回来了?”
“二少爷,是你吗?”
楚仁良闻言转身回头一看,原来是阿灵和阿捷两个婢女。
“真是二少爷!”
“太好了!”
两人欢呼雀跃,乐开了花。
楚仁良不明就里,茫然笑道:“你们两个那么高兴干什么?”
阿灵答话道:“当然高兴了,二少爷,听二庄主说,你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修行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回神武庄来,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挺伤心的,尤其是三小姐,一听就哭了,又哭又闹的,非说要去找你呢!”
阿捷跟着道:“可不是,不过二少爷,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哦。”楚仁良若有所思,丧魂长桥与梁鼎雄一战,战败后自己是说过要离开神武庄去修行的话,这没有错。
阿捷笑道:“二少爷,我们进去吧!”
“嗯。”楚仁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等等!”
“怎么了?”阿灵和阿捷异口同声地相问。
楚仁良一本正经地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们两个。”
阿灵和阿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答话,默默点头。
楚仁良问道:“我问你们,你们第一次伺候我,谁夹的菜喂我,夹的什么?谁给我揉的肩?”
“是奴婢给二少爷夹的菜,夹的鱼肉。”
“是奴婢给二少爷揉的肩。”
阿灵和阿捷一前一后,从容不迫地回答。
楚仁良无话可说,因为阿灵和阿捷的回答并没有错。
他的内心已经开始有些相信,过去的什么凌小蕾,什么定天盟,什么陆思思,是梦了
然而,真的是梦吗?
他,又不敢完全肯定。
阿灵怪问道:“二少爷,你没事儿吧?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问我们这么个问题?”
楚仁良微微一笑:“只是跟你们开一个玩笑,别在意,好了,我们进去吧!”
进得神武庄,消息一传开,梁鼎飞、冯婵、梁鼎雄、梁弃夜,都来到大厅见了楚仁良。
冯婵是又惊又喜,柔声道:“仁良,你可回来了,你爹说你要离开神武庄去修行”
楚仁良接过话道:“梁鼎雄说的是实话,不过,我改变主意了。”
冯婵点头道:“好,好,回来好,心瑶那孩子一听你爹说你去修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神武庄来,是又哭又闹的。”
楚仁良不禁问道:“瑶妹呢?”
“在她房间,走,去看看她。”梁弃夜冷冰冰的,说完话转身就走。
楚仁良赶紧追上,笑道:“夜哥。”
梁弃夜面若冰霜,声冷如铁:“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叫得那么亲热,对我直呼其名就好,若是不愿,就叫我梁兄。”
“是,梁兄。”楚仁良嘴上应着,心里又道,“大家都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
进得梁心瑶的房间,是一片狼藉,混乱不堪。
摔碎的花瓶,砸烂的椅子,掀翻的桌子
嗖!
一个花瓶从内房直飞而出,迎面飞向梁弃夜的头。
梁弃夜阴沉着脸,接过花瓶怒声道:“你疯够了没有?”
“我没有疯,我就是喜欢扔东西,用不着你管,也不用你管!”内房里传来了梁心瑶大呼小叫的声音。
梁弃夜将花瓶放在一旁的地上,朝楚仁良努了努嘴。
楚仁良开口道:“瑶妹,是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