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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那事不宜迟,咱们走。”
说走就走,两人立即走出石庙。
至大街,楚仁良陪着阿辉进了一家衣铺,阿辉选了一套黑色衣装,出手阔绰,还直接让店铺老板准备了热水澡。
待洗净了身子,梳好了头发,换上了新衣,两人才进了一家酒楼。
阿辉随便向店小二点了几个菜,拿出一个金币在他面前晃晃道:“小二哥,向你打听一个地方,你若是知道,这个金币,就是你的了。”
“请说,请说。”店小二眼中尽是贪婪之色,一个劲儿点头哈腰。
楚仁良忍不住问道:“腾龙庄在哪儿?”
阿辉紧跟着道:“对,腾龙庄在哪里?”
店小二松了口气,得意扬扬地笑道:“原来是腾龙庄,我还以为是我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呢!”
楚仁良忙道:“快说!”
店小二神气十足地道:“那地方人迹罕至,非常隐蔽,你们若是问别人,别人不一定知道,但我却知道,因为,我曾经在那儿做过庄丁,好了,言归正传,出了酒楼,你们往西南方向走九百里左右,穿过一片红树林后不远,再穿过一道瀑布,就可以看到腾龙庄了。”
“给你,上菜吧!”阿辉将金币塞给店小二。
“是是是。”店小二收好金币,应声退下。
不一会儿
店小二便将酒菜送来了,楚仁良和阿辉俱是饥肠辘辘,也不多言,默默吃喝。
酒足饭饱后,楚仁良和阿辉相视一笑,正待离开。
此时,江天景和吴铖却步入了酒楼。
江天景和吴铖一见楚仁良,俱是大吃一惊。
吴铖还好,很快便镇定下来,面带微笑。
江天景则不然,他不仅没能够镇定下来,反而还多了一丝恐惧,脸色十分难看。
“楚大哥,我们该走了。”阿辉站起身,催促楚仁良。
楚仁良一阵心慌意乱,忙拉着阿辉坐下,沉声道:“你一个字也别说,不然我们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这时让阿辉说出去有关自己的任何糟遇,尤其是自己没有力量的事情,若江天景知道了,那么今日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他不知道江天景为何会来此,但他认为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阿辉虽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很听话,嘴唇再也不动一下。
江天景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领着吴铖朝着楚仁良和阿辉走去。
楚仁良淡然一笑:“不知道是这个世界太小,还是咱们有缘,江兄,咱们又见面了。”
江天景回报一笑:“能再与楚兄相遇,江某真是不胜欢喜。”
“哪里哪里,得江兄如此待见,楚某真是有幸。”
“哈哈哈,楚兄太客气了。”
“彼此彼此,江兄请坐。”
“好好好。”
两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其实都在演戏。
两人心底里都想要取对方的性命,致对方于死地。
楚仁良是修为暂失,无法出手。
江天景是有前车之鉴,技不如人,不敢出手。
楚仁良指着阿辉介绍道:“这位是我的朋友阿辉,是个哑巴。”
阿辉点点头,向江天景和吴铖见礼。
江天景指着站在身后的吴铖道:“这位是府上管家,吴铖。”
吴铖抱拳行礼道:“楚公子好,阿辉小兄弟好。”
“吴管家好。”楚仁良点头一笑,目光落到了江天景的脸上,“江兄是来酒楼用饭的?”
江天景点点头:“是的,可惜在下来迟了一步,若能早来一步,便能与楚兄把酒言欢了。”
楚仁良微微一笑:“只要江兄高兴,愿意奉陪,无酒也能言欢。”
“哈哈哈。”江天景放声大笑,眼珠子一转,故作好奇,“多日不见,不知道楚兄又经历了哪些有趣的事情没有,能否说来听听?”
楚仁良困惑道:“不知江兄为何有此一问?”
江天景笑笑道:“哈哈哈,楚兄实力惊人,所到之处,必有故事,不知道楚兄近日有没有对付过什么人或是杀过什么人?”
楚仁良唬起脸道:“敢情楚某在江兄的眼中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了,江兄是来取笑我的。”
“哪儿的话?”江天景挺直腰板,一本正经,“江某绝无此意!”
楚仁良想了想道:“说到对付过什么人杀过什么人,我还真杀了一个怪人。”
江天景立即追问:“什么怪人?”
楚仁良道:“怪人是个披头散发的驼背男人,红发、红脸、红眉毛、红眼,龇牙咧嘴,牙尖如刺,指甲如刀。”
血伺!
是血伺!
是自己派出去刺杀楚仁良的血伺!
江天景胆战心惊,面如死灰。
吴铖看着楚仁良,额头已冒冷汗。
阿辉不明所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楚仁良盯着江天景道:“江兄,你怎么了?”
“哦。”江天景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这么个怪人,让人浮想联翩罢了!”
楚仁良苦笑了笑:“说来也怪,这个怪人不知何故,莫名其妙的,对着我就是横冲直撞的,似是想要取我性命。”
江天景故作关心地问:“那楚兄没有受伤吧?”
楚仁良摇摇头:“没有,一点事儿没有,否则,我哪里还能在此饮酒作乐?他还没能够靠近我,就被我打得灰飞烟灭了。”
江天景和吴铖闻言,不由得身子一抖,惊骇异常。
“那是那是,楚兄的厉害是没话说的。”江天景笑容满面,竖起大拇指称赞。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骂:“姓楚的,有你的,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杀得了血伺,不过你别得意,我江天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宰了你,一定!”
楚仁良站起身道:“在下还有事情要办,江兄,咱们言尽于此,就此别过如何?”
江天景起身相送:“好好好,楚兄慢走,恕不远送了。”
楚仁良领着阿辉走出酒楼,扬长而去。
阿辉怪问道:“楚大哥,那人不是你的朋友吗?看你们说话,都客客气气的呢!”
楚仁良阴沉着脸道:“这你就错了,客客气气,只是表面上,其实我想杀死他,他应该也想要杀死我,刚才他话问得突兀,我想我口中的那个怪人,就是他派来杀我的!”
“啊?”阿辉惊傻了眼。
楚仁良拉起阿辉的手,加快了脚步:“他以前曾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今我力量暂失,若让他知晓,我必死无疑,今日得以在他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真是铤而走险!走,我们快走!”
酒楼内
江天景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吴铖,你都听见了?”
吴铖小心翼翼地道:“少主,姓楚的实在太厉害了,我们还是不要再招惹他了,现在连血伺都被他杀了,老爷面前我们怎么交代?”
江天景冷冰冰地道:“该怎么交代,用不着你出面,不过,姓楚的,一定得死,不择手段,不惜任何代价!”
第一百二十五章 父子•离心离德()
是夜。
圆月当空,繁星点点。
江府。
深庭后院的一间华丽典雅的书房里,六支熊熊燃烧的大蜡烛,照亮了坐在书案旁江天景那惨白的脸。
血伺死了!
爹回来了!
血伺的死,必须要给爹一个交代!
吱——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五十出头,身材魁梧的黑衣汉子。
黑衣汉子正是这江府的主人,江天景的父亲——江侯刚。
“爹。”江天景一见江侯刚,忙起身一唤,毕恭毕敬。
江侯刚铁青着脸,面无表情,大步走到江天景的上方,在书案前坐下。
江天景的额头冒出一丝冷汗,他低头垂手,不敢正视江侯刚的目光。
江侯刚深吸了口气,深沉地看了江天景一眼,摆摆手道:“坐吧!”
“谢爹爹。”江天景小心翼翼地坐下,惶恐不安地看着江侯刚。
江侯刚冷冰冰地道:“血伺的事情,说!”
江天景咽了口唾沫,轻声道:“是,是孩儿放出了血伺”
江侯刚截住话道:“我知道,不要多说废话,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你要血伺去干什么,还有,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江天景支支吾吾,犹犹豫豫,想说又不敢说。
江侯刚厉声喝道:“干什么,快说!”
“是,是。”江天景身子一抖,慌忙点头,“孩儿放出血伺,是要血伺去杀一个人,但但是,血伺血伺是不会回来了。”
江侯刚瞪眼相问:“为什么?”
江天景答道:“因为,他他已经被杀了,灰飞烟灭。”
“你说什么?”江侯刚勃然大怒,气得差点儿从椅中跳起来。
江天景忙道:“孩儿知罪,请爹治罪!”
啪!
“你这个混账东西!”一声响亮,一声怒骂,江侯刚狠狠地给了江天景一个耳光。
江天景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江侯刚咬牙切齿地问道:“什么人这么厉害,杀得了血伺?”
江天景立即道:“是一个姓楚的年轻男人,叫楚仁良。”
“楚仁良?”江侯刚眉头一皱,紧盯着江天景,“这个人是谁,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江天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侯刚怒声道:“你什么你,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心术不正的东西,就知道在外欺男霸女,沾花惹草,得罪的人还少吗?你以为你是谁,就没人敢动你了?”
“爹教训得是,孩儿知道错了。”江天景低头认错,一副十分诚恳的模样。
江侯刚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江天景一脸茫然地看着江侯刚,不明白他话中所指。
江侯刚又道:“我是问姓楚的!”
江天景想也没想便道:“既然连血伺都不是其对手,孩儿想,还是算了,这口窝囊气咽不下,也得咽!”
“真的吗?”江侯刚似是不信。
“是的。”江天景一本正经,表示非常肯定。
江侯刚面带微笑,却暗自怒骂:“谎话连篇的东西!”
江天景盯着江侯刚,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爹,孩儿有看上的女人了。”
江侯刚随口一问:“谁?”
江天景道:“腾龙庄郑虎擎的两个女弟子之一,苏宁韵。”
“你的意思是”
“希望爹爹能够亲自出面。”
“让我上腾龙庄替你下聘?”
“是的。”
江侯刚想了想道:“你追求过人家了?”
江天景失望地道:“是的,可惜没能成功。”
江侯刚没说话,神情肃穆,定定地看着江天景。
江天景被看得忐忑不安,想要问话,但不敢开口。
半响,江侯刚道:“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叫梦萱的女孩子,你喜欢她,她也很喜欢你”
江天景脸色一变,忙插嘴道:“爹爹”
“住口!”江侯刚厉声一喝,怒气冲冲,“爹记得那个女孩子非常爱你,甚至愿意为你去死,你也曾许诺会好好爱她一辈子,然而半年不到,你就腻了,将她抛弃了,她悲痛欲绝,因此而自杀了。”
江天景被江侯刚的态度和语气吓白了脸,胆战心惊。
江侯刚接着道:“你知不知道她还有个姐姐叫梦馨,想方设法杀你多少次了,对,你不怕,也无所谓。”
“爹爹,我”江天景想要解释什么。
江侯刚板着脸,冷声道:“换做我是梦萱的姐姐,我也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了你!听着,如果你再玩弄任何一个女孩子的感情,我江侯刚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江天景面露喜色,立即应道:“是!”
“夜深了,休息吧!”江侯刚说罢,起身就走。
“孩儿送送爹。”江天景忙跟着起身,想要相送。
“不必了,我会抽空去腾龙庄一趟的。”江侯刚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江天景长长地呼了口气,瘫软在了椅中,陷入了沉思
江侯刚铁青着脸,走进了一间昏暗的房间,房间里站着吴铖。
“老爷。”吴铖一见江侯刚,躬身行礼。
江侯刚在桌旁坐下,随手一摆:“坐。”
“奴才不敢,奴才站着就好。”吴铖移步江侯刚身旁,毕恭毕敬地站着。
江侯刚板着脸,开口相问:“关于姓楚的,景儿是如何打算的,又是怎么和你商量的?我刚刚找过他了,但现在,我想听你说。”
“是。”吴铖点点头,如实相告,“他说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