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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侯刚板着脸,开口相问:“关于姓楚的,景儿是如何打算的,又是怎么和你商量的?我刚刚找过他了,但现在,我想听你说。”
“是。”吴铖点点头,如实相告,“他说他一定要姓楚的死,不择手段,不惜任何代价!”
“哼!”江侯刚眉毛一抖,沉声一哼。
吴铖战战兢兢,不敢多嘴。
江侯刚又问:“血伺真的被姓楚的解决了,灰飞烟灭了?你们,亲眼所见?”
吴铖摇了摇头:“不是,是姓楚的亲口告诉我和少主的,应该不会错。”
江侯刚眼睛一鼓:“说清楚!”
吴铖解释道:“是这样,今日少主和我去一酒楼,碰见了姓楚的,少主和我都非常震惊,按理说少主放出血伺去对付姓楚的已有些时日,姓楚的应该早就死了才对,后来少主用话套出,才得知姓楚的已经解决了血伺。”
“原来如此。”江侯刚点点头,似有所悟,“姓楚的看见了景儿居然没有和他打起来,看来,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吴铖苦笑了笑:“确实没有,那天我没有和少主在一起,少主怎么和那姓楚的结的怨我并不知情,我也是事后调查得知,原来原来”
江侯刚不耐烦地道:“但说无妨!”
吴铖这才又接着道:“原来是少主在外面沾花惹草,姓楚的路见不平,挺身而出,杀了少主的两个手下,出口教训了一下少主,他们之间,就是这么个情况,实在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只是少主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江侯刚居然微微一笑:“我都明白了。”
吴铖不明白江侯刚为何发笑,但见江侯刚笑了,他自己也跟着笑了笑。
“你知道不知道,这次他沾花惹草的对象,是腾龙庄郑虎擎的两个女弟子之一的苏宁韵?”
“知道,是的。”
“那姑娘对他怎么样?”
“这唉!完全是少主一厢情愿,那姑娘非常厌恶少主,对少主的死缠烂打极其恼怒,甚至还想杀了少主,但少主就是我行我素,非要得到那姑娘。”
半响,江侯刚道:“原来如此,那么对于这苏姑娘,我是无能为力了,至于既然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子,想要不择手段,不惜任何代价杀那姓楚的,这个,我就成全他好了。”
吴铖忍不住问道:“老爷是打算替少主出这口气?”
“错了,当然不是。”江侯刚右手五指虚空一抓,一个黑色小药瓶已然在手,随后将小药瓶抛向了吴铖,“除了我之外,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倒入他的酒水中或茶水中,给他喝。”
吴铖接过,有些惊恐地问:“老爷,这这是什么?”
江侯刚诡异地一笑:“噬血神水。”
吴铖一脸疑惑,却不敢再多问。
江侯刚解释道:“喝了这水,他就会变成第二个血伺。”
“什么?”吴铖大吃一惊,目瞪口呆。
江侯刚淡然道:“当然了,我会好好培养他,他将会比原来的血伺要厉害十倍,甚至二十倍,到时候,我会找到那姓楚的,然后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去杀姓楚的。”
吴铖壮着胆子轻声问:“这是为什么?”
江侯刚一本正经地道:“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心术不正,无可救药的亲生儿子,我不想因为他,而搞得江家家破人亡。”
吴铖惨然一笑:“奴才明白了。”
江侯刚凝眉道:“我还不算老,我还会有儿子的,只要我想要。”
吴铖拱手道:“老爷对少主已是仁至义尽,怎奈朽木不可雕,老爷英明。”
“唉!”江侯刚沉声一叹,叹息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朽木不可雕,并不重要,若能安分守己就好,可惜他心术不正,死不悔改,我也只能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救人•拔草寻蛇()
清晨。
旭日东升,晨光绚丽。
马场。
这里有最便宜、最低等的雏角独眼马,也有最昂贵、最高等的银耳血红马。
有单独的马,也有马车。
阿辉兴致勃勃,饶有兴趣地东张西望挑选着。
店老板在一旁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介绍着。
楚仁良跟在阿辉身后,心不在焉地走着。
一阵挑选过后,阿辉向楚仁良询问:“楚大哥,你觉得我们买两匹什么样的马好?”
楚仁良尚未答话,店老板抢着向阿辉问道:“这位小兄弟,你们买马匹是赶路还是玩耍,是长跑还是短跑?”
楚仁良盯着店老板道:“赶路用的,长途跋涉。”
“哦,哦。”店老板连连点头,思考了一会儿,“那这样,我建议公子还是买一辆马车比较好,长途跋涉最怕的就是刮风下雨,有辆马车会方便许多。”
楚仁良想了想道:“那就马车好了,阿辉,你随便挑一辆,宽敞些就好,马就配雏角独眼马,咱们钱不多,省着点用。”
阿辉点点头:“好,交给我吧!”
片刻后
阿辉挑选好了一辆马车,也与店老板谈好了价钱,正准备给钱。
这时,一个与阿辉年纪差不多大的花衣小姑娘不知道从哪儿跑到了店老板的面前。
花衣小姑娘二话不说,将手中一个小钱袋塞给了店老板,指着阿辉选定的马车,大大咧咧地道:“老板,我要买这辆马车。”
楚仁良和阿辉一听,不禁眉头一皱。
店老板陪笑解释道:“小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这辆马车已经让这位公子和这位小兄弟买了。”
“哦。”花衣小姑娘眉毛一抖,小嘴一翘,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看楚仁良,又看看阿辉,最后目光落在阿辉手中的钱袋上,“老板,他俩付钱了吗?”
“还没有。”店老板摇了摇头,随即一本正经,“不过,他们马上就要付钱了,这辆马车,已经是他们的了。”
“胡说八道!”花衣小姑娘唬起了脸,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钱都还没有付给你,怎么就是他们的了?我先付的钱,所以是我的了!”
阿辉气不过,忍不住斥责道:“哪冒出来的小丫头片子,别在这儿瞎胡闹!”
花衣小姑娘瞪眼道:“敢说我是小丫头片子,小子,你看起来也不比本姑娘大,少来卖弄!”
阿辉怒道:“你怎地这般泼辣?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是我们先来的,这马车也是我们先选中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抢,还理直气壮了,你到底讲不讲理的?”
花衣小姑娘傲然道:“理?告诉你,本姑娘说的话就是理!”
楚仁良看不下去了,开口对阿辉道:“好了阿辉,别说了,我们让这马车给她。”
“让给她?”阿辉横眉怒目,咬牙切齿,“楚大哥,怕这丫头片子作甚?咱们就要定这马车了,看她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好,很好,你看好了,我就这样!”花衣小姑娘说着,将先前塞给店老板的钱袋夺了回来,塞给了阿辉,“爱要不要,反正马车是我的了!”
花衣小姑娘说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坐上了马车。
“你”阿辉气得无言以对。
花衣小姑娘歪着头,挑衅着道:“你什么你,没折了吧?”
“算你狠!”阿辉跺跺脚,打开钱袋一看,里面确有不少金币,“好男不跟女斗,让给你了。”
花衣小姑娘得意扬扬地摆摆手:“二位请便吧!”
楚仁良摇头一笑,迈步就走。
阿辉从钱袋里拿出五个金币塞给店老板,自己又拿了两个金币收好,这才又将钱袋还给了花衣小姑娘道:“这马车五个金币,另外两个我拿的算是你抢我们马车给我们赔礼道歉,有钱别任性,省着点用。”
说罢,阿辉忙追楚仁良而去。
很快,楚仁良和阿辉又重新挑好了一辆马车并购买,与花衣小姑娘分道扬镳,各自扬长而去
一路奔波,已近黄昏。
一处无名村庄,一家无名客店。
楚仁良和阿辉驾着马车而至,两人随即下了马车。
店小二见有客前来,早已出门,笑脸相迎。
楚仁良吩咐道:“将马车安顿好,准备一间客房,随便准备三菜一汤,不要太好也不要太低等,饭菜就在厅里用。”
“是,是,二位里边请就坐,待小的安顿好马车就立即给二位上菜。”店小二说罢,拉着马车绕向后院。
楚仁良和阿辉步入客店,找了角落里的一张空桌坐下。
客店里的客人并不多,共有六张桌子,一桌坐着三个青衣汉,加上楚仁良和阿辉的一桌,就两桌客人。
不一会儿,店小二返回店内,迅速给楚仁良和阿辉上了饭菜。
楚仁良和阿辉话不多说,埋头吃喝。
“小二!”随着一声高呼,一个花衣小姑娘步入了店内,大大方方地在一空桌旁落坐。
楚仁良和阿辉吃了一惊,这花衣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在马场硬抢硬买他们马车的人。
奇怪的是,花衣小姑娘看见了他们,却视若无睹,好似见了陌生人一样。
“来了来了。”店小二奔到了花衣小姑娘的面前,见是个小丫头片子,不禁眉头一皱,“小姑娘,你几位,要吃些什么?”
花衣小姑娘扬扬眉道:“把你们店里最上等的饭菜给我上一份。”
店小二瞪圆了眼:“什么?”
“别把眼睛瞪得那么大,我有钱。”花衣小姑娘说着,拿出钱袋,一把抓出五个金币放在桌上,“够不够?”
三个青衣汉看了花衣小姑娘手中的钱袋一眼,俱是目光一亮,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继而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花衣小姑娘没有注意到,店小二没有注意到,阿辉也没有注意到。
但,楚仁良注意到了,他不禁脸色一沉。
“够,够。”店小二应着声,忙将桌上的五个金币收好,而后下去忙活了。
花衣小姑娘悠哉悠哉地玩着筷子,始终没有看楚仁良和阿辉一眼。
片刻后,店小二端着饭菜到了花衣小姑娘的面前,一边介绍,一边将饭菜放到桌上:“这是炭火牛肉、这是卤辣香鸡、这是油炸鲜虾,你先用着,还有两个菜一会儿给你上。”
“很好。”花衣小姑娘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店小二转身准备再去弄菜,花衣小姑娘却唤住他道:“不用上了,这些够我吃了,钱就不用找了,多了赏你的,下去忙你的吧!”
“是,是。”店小二乐开了花,应声退下。
不知不觉,阿辉已酒足饭饱,便开口对楚仁良道:“楚大哥,我可是想睡觉了,先上去躺着了。”
“嗯。”楚仁良点点头。
阿辉瞟了花衣小姑娘一眼,上了二楼客房。
店小二冲着阿辉道:“左边第三间。”
“知道了。”阿辉进了房间,关门休息。
不多时,花衣小姑娘也用饭完毕,起身出了客店。
三个青衣汉相视一笑,相继而出。
楚仁良眉头紧皱,咬咬牙,跟着出去,尽管他修为暂失,也不想见死不救。
天已黑,外面行人寥寥。
花衣小姑娘负着手,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
突然
她转入了左手边的一条巷子里。
黑灯瞎火的巷子,已无路可走。
三个青衣汉立即跟进,将她堵住。
楚仁良侧身靠在巷口的墙边,探头探脑观察着。
“嘿嘿嘿”三个青衣汉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花衣小姑娘转过身,盯着三个青衣汉,战战兢兢,瑟瑟发抖:“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一青衣汉开口道:“将你的钱袋给我们。”
“接着!”花衣小姑娘毫不犹豫,手一扬,将钱袋抛向了青衣汉。
青衣汉接过,三人面面相觑。
心想:这小娃娃真是怕死!
楚仁良微微一笑。
心想:这丫头倒是会保命!
“快打开看看有多少金币,可别让这小丫头片子给耍了。”三个青衣汉迫不及待打开了钱袋,都放眼去看。
只见钱袋里确有不少金币,三个青衣汉还来不及笑
嗖嗖嗖!
突然从钱袋里如箭般射出了三只血红色的蜈蚣,三只蜈蚣分别贴在了三个青衣汉的脸上,继而迅速钻入了他们的耳朵内。
咚!
钱袋掉在了地上。
“你”
“臭丫头”
“啊”
三个青衣汉一阵怒骂,一阵惨叫,随即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花衣小姑娘得意扬扬地一笑,拾起钱袋,伸出右手掌,开口道:“回来。”
三只蜈蚣立即从三个青衣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