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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泽一阵出神,思绪早已飞向了淮安镇,此时一声清脆的铃声将姚泽的思想给带了回来,摸出手机,见是苏小梅打来的,姚泽微微一笑,然后接通,电话那头传来苏小梅轻柔又耐听的声音:“姚县长,真是如你所料,陈县长答应下来了,这个政府招待所的合同我又可以续约三年,真是太感谢你了,今天晚上有空么?为表达谢意,我请你吃顿好的。”
姚泽笑了笑,出声说道:“这没什么,只要你好好把政府招待所的接待工作做好就成了,至于请我吃饭还是算了吧,我正在去下面乡镇的路上呢,恐怕得还几天才回来。”
苏小梅轻轻哦了一声,姚泽能够感觉的出来,她有些失望,不过苏小梅转既又说道:“那等你回来了我再请你吃饭吧,你可一定要赏脸,否则我会一直记挂着的,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呢。”
姚泽无奈的笑着道:“成,既然你愿意被我狠宰一顿,那我就成全你,回来了咱们去县城最高档的地方吃饭。”
苏小梅见姚泽同意下来,便发出银铃般的妩媚笑声,“成,你想去什么地方吃都成,那咱就说好了啊。”
“姚县长,这是快到了吧?”向成东通过后视镜望了姚泽一眼,出声问道。
听了向成东的问话,姚泽将目光看向车窗外,望着那依旧不变的小燕桥和水面平静的小燕河,姚泽的表情中多了些耐热询问的东西,他喃喃自语的道:“是啊,快到了,过了这座小桥就是淮安镇了……”
这里,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啊!
驶过淮安镇的石拱小桥,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沥沥的太阳雨,点点滴滴,不多久就将晒了一中午的水泥路面给沁湿了,姚泽的心情随着天气的阴霾有些沉闷起来。
车子下了桥后,车速慢慢快了起来,正当向成东踩油门前行时,突然一个人影猛的冲了上来,向成东吓了一大跳,猛的踩了一个急刹车,车子惯性太大,姚泽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子突的向前一倾,胸口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怎么回事?”姚泽捂着胸口蹙着眉头问道。
“一个不长眼睛的中年妇女,我下去教训她去!”向成东也是气愤,瞧见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女人拦在了车子前面,顿时就开车门怒气冲冲的要下去给那女人一些颜色。
“别胡闹,好好和别人说,你现在时刻要记住,你的行为已经不是代表你一个人了,一言一行都要慎重,假如你今天把人给打了,不知道的以为是我授权你的,这影响多不好!”姚泽拍了拍胸口,缓过气后,一脸正色的教训着怒气冲冲要去找女人算账的向成东。
向成东尴尬的笑了笑,缩回脚,解释的说道:“我也没说要打她,就是准备骂她两句,这种人最招人恨了,走路不长眼睛,横冲直撞,真出了事情就把责任全怪在司机头上,撞的轻还好解决一点,撞的重了说不定一辈子就摊上了……”
姚泽翻了个白眼,责怪的说道:“即便是她有错也不要骂人,政府的形象是要维持的,好了,你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别冲动,好好和人家说话。”
向成东郁闷的答应一声,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刚才中年妇女在冲到车前的一瞬间,也是被这车速吓了一大跳,身子一下子吓的瘫软在地上,皱着眉头哎哟哎哟的呻吟起来。
“喂,你没事吧?”向成东走到中年妇女跟前,瞧见她拿手摸着脚骨,顿时皱着眉头问道。
中年妇女抬头望了向成东一眼,赶紧摆手说道:“没事、没事。”
“那个……请问您是姚县长吗?”中年妇女偷偷打量向成东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
向成东摸了摸脸上的雨水,然后疑惑的问道:“你打听姚县长干吗?”
中年妇女脸上突然一变,一脸哀容的道:“我要告状!”
向成东知道这妇女冲上来的原因,就出声道:“你脚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不用,不用,没什么事情的,就是轻微的扭了一下脚。”中年妇女咬牙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底下的e裤子脏了一大片,她只是拿手拍了拍屁股,然后望着向成东继续问道:“请问你是姚县长吗?”
向成东摇了摇头,也不能自作主张将妇女打发走,就对中年妇女嘱咐道:“你站着别动,我去帮你转告一声。”
中年妇女听了感激的连连点头,向成东摇了摇头后,走到车边轻轻敲了敲玻璃窗,姚泽将车窗摇下后,疑惑的问道:“怎么呢?”
向成东指了指中年妇女,对姚泽说道:“姚县长,那个女人说要告状。”
“告状?”姚泽微微一愣,“告状怎么告到我这里来了,难道是有什么冤情?”姚泽也顾不得下雨,就将车门推开,走了出去,向成东见了赶紧从后备箱拿出雨伞,给姚泽打上。
“大婶,你好,我就是姚泽,听司机小向说你要告状?”姚泽走上前,笑眯眯的对中年妇女问道。
那中年妇女瞧见眼前的姚县长竟然如此年轻,顿时不由得愣愣的看着姚泽,一脸诧异。
“喂,你怎么回事啊,说要告状,姚县长问你话你又不回答,算是个什么事。”见中年妇女盯着姚泽不说话,向成东就有些来气,责怪的说道。
“别瞎说话。”姚泽瞪了向成东一眼,旋即又笑眯眯的道:“大婶,你没事吧?”
中年妇女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感叹道:“没想到姚县长会如此年轻,我还以为当大官的都是年纪大的人呢。”
姚泽无奈的笑了笑,摆手说道:“大婶,我可不是什么大官,顶多就是个芝麻绿豆的官,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告状?”
中年妇女听了姚泽的话,脸上一下子黯然下来,轻轻点头,红着眼眶道:“姚县长,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女儿死的好冤……”
“人命案!”姚泽心中一惊,赶紧说道:“大婶,你别急,现在下雨了说话不方便,咱们到车上你慢慢跟我说。”
中年妇女抹了把眼泪,轻轻点头,走到车边上,她犹豫的摸了摸自己摔在的衣服,不敢进去,姚泽会意过来,就将车门打开,笑眯眯的道:“大婶进去吧,没事的。”
“真是谢谢你,姚县长!”中年妇女小心翼翼的钻进车里,然后忐忑不安的坐在后排座椅,双手不住的捏着裤子。
等姚泽坐上车子后,就对中年妇女问道:“不知大婶贵姓?”
中年妇女红着眼眶赶忙说道:“姚县长,我姓曹叫桂芳。”
姚泽温和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曹大婶,你有什么冤情,说来听听。”
曹桂花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自己女儿遭遇的事情。
从曹桂花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姚泽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曹桂花的女儿于兰婷在县城上高中,上个星期放假,于兰婷和往常一样,到汽车站坐车,途中偶遇了同镇在县里做生意的孙义达,孙义达瞧见于兰婷要回家,于是便开口说自己恰巧也要回去,让于兰婷上自己的车子,于兰婷年纪太小,不懂得提防外人,也没想那么多就欣然上了孙义达的车子,谁知道孙义达瞧见于兰婷长的有些姿色,身子又白皙稚嫩,于是就起了色心,路途中,孙义达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强行将于兰婷给……
第173章:伤害自己()
回到家于兰婷不停的流泪,曹桂花问她原因,她怎么都不开口,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曹挂花以为女儿在学校和别人闹了矛盾,只是劝了几句,也没在意,第二天曹兰婷喊于兰婷吃早饭的时候,发现门反锁着,怎么叫都没人回答,曹挂花急了于是用铁棒将房门的锁给撬开,进去后,瞧见自己女儿穿着整齐的躺在床上,而在她手腕处有一个恐怖的伤口,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将床单染的通红,而在她枕头下面留了一封遗书:“我恨这个肮脏的社会,我恨自己的无知,如果我能有一点提防之心,不上孙义达的车子,又怎么会……”
遗书末尾:“妈妈,对不起,留下您一个人孤独的在人世间是女儿的不孝,可是女儿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女儿受不了这种侮辱,觉得自己很脏,女儿欠您的只有下辈子再还,再见我最亲爱的妈妈,来世希望还可以做您的女儿,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女儿不知道自己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不过,不管在什么地方,女儿的灵魂都会陪伴在妈妈身边,不孝女于兰婷顿首。 ”
姚泽坐在旁边轻轻叹了口气,等曹桂花哭了好一阵子后,才拿出纸巾递给她,然后说道:“曹大婶你节哀,如果这件事情你说的是真的,我一定为你和你的女儿讨回公道。”
曹桂花边擦泪水边痛哭流涕的感谢,那痛苦的模样刺的姚泽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想起那个罪魁祸首孙义达,姚泽感觉名字有些熟悉,就正色的问道:“曹大婶,这个孙义达也是你们淮安镇人?”
“对,那个挨千刀的畜生就住在我们临街,自从我女儿自杀之后,那个畜生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曹桂花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让我见到他,非和他同归于尽,奈何不得他,我就是咬也要把他咬死。”
姚泽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曹桂花说道:“曹大婶,你不要冲动,这件事情还是要用法律武器来解决,这个问题,私人是解决不了的,而且你的女儿也不会愿意看到你为了她而伤害自己,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曹桂花点了点头,姚泽又问道:“你没有到派出所报案吗?”
曹桂花一脸愤然的说道:“报案了,可是派出所的混蛋和孙义达是一伙的,孙义达的父亲是淮安镇的镇委书记,他们怎么可能不偏袒孙义达,我当时提供了那份遗书给他们,他们不仅不管还说我胡闹,把我女儿留给我的遗书都给抢走了,于是我就想着到县里去告状,却没想到每次还没到县里就被几个大汉给强行拖回来,这段时间一直有人暗中盯着我,如果不是一个好心人帮我的忙,我又怎么可能见到您呢。”
“果然是孙有才的儿子!”姚泽听了曹挂花的叙述,顿时脸上便的极其难看起来,“淮安镇什么时候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大婶,是那个帮你的人告诉你,我今天要来淮安镇吗?”姚泽似乎想到些什么,于是出声问道。
曹桂花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出声说道:“他不愿意让我说他的名字,抱歉了,姚县长。”
姚泽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这个人我大概也能猜出来,你的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来彻查此事,这样吧,你先回家,不要打草惊蛇,我先偷偷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等事情有了眉目,我再去找人通知你,你把你的地址告诉我……”
“曹大婶,我就不送你回家了,以免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发现……”看着曹桂花下车后,姚泽轻轻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这次的事件恐怕整个淮安镇政府都得震荡起来了……”
“开车,去镇政府……”
此时,在淮安镇政府办公楼前站了不下数十人,他们打着雨伞翘首以待的望着大门口,见已经大了正中午,县委的小车还没到,镇副书记陈平就有些安奈不住的对着旁边的孙有才问道:“孙书记,姚县长怎么还没来,从汤山县到淮安镇的路程不到一个小时,这都几点了,消息会不会出错了?”
孙有才此时也是等的心烦意乱,自从前段时间知道姚泽又调回汤山县而且当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常务副县长之后,孙有才是整ri寝食难安,总感觉自己眼皮子跳的厉害,是不祥之兆,那时候姚泽还是副镇长的时候自己就被他克的死死得,现在他当了副县长,自己还有活路吗?
孙有才前几日竟然心生了退意,这些年,自己虽说没做什么大恶之事,可是小错误也犯了不少,如果姚泽真要整自己,只需要翻了一翻以前的旧账,自己恐怕就吃不消了。
扭头看了看满脸红光的阮成伟,孙有才冷哼了一声,暗自道:“你个废物,如果不是有姚泽,你他妈连个屁都不是,姚泽能够如此关照你小子,难道不是觊觎你那漂亮的媳妇……”
“孙书记,你这是……”见孙有才脸上阴晴不定,眼神是不是的有些飘忽,陈平就疑惑的问道。
“别烦我,我怎么知道消息可不可靠,你在这等着就是了。”孙有才没好气的瞪了陈平一眼,接着说道:“姚泽来了你很高兴吗?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们可是联手对付姚泽来着,说不定他来了第一个拿你开刀!”
陈平瞪大了眼睛,郁闷的道:“不会吧,当初我也没怎么得罪姚县长,他要下手也得找最痛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