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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办?
“骆夫人,星云对这眠牛山群峰是当真不熟,还希望你们二位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可好?”
齐星云真挚的邀请声传进杨若晴耳中,她脸上露出一丝纠结。
“云王爷,我能不能冒昧的多问一句?”她道。
齐星云道:“你问。”
杨若晴道:“首先,我本人是不赞同你来这里找什么传说中的雌雄双剑的,在我看来,那就是无稽之谈。”
“其次,我出来也三天多了,闺女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这做娘的,实在惦记她,很想回去看看她。”
“再次,你对我们两口子有大恩,陪你进山找剑也是我们该做的事。”
“终于我说的这三点,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准确的时间期限,你说你要是一个月两个月的找下去,不找到就不罢休,那我是真的不敢奉陪,我觉得这压根就是没有意义的。”她如实道。
三五天可以,最多最多,不能超过七天。
她想闺女想得发疯,想要回去好好安抚下受了惊吓的女儿。
被坏人关押了两天两夜,肯定吃了苦头,不安抚好,到时候心里留下阴影,那是一辈子的事。
听到杨若晴的问,齐星云想了下,道:“这样吧,七天,七天之后如果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我也不找了。”
要知道,这趟出来,可是把手头的一堆军务推给了心腹手下去打理的,他出来的时间也不能太长。
七天?
杨若晴看了眼骆风棠,见骆风棠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杨若晴一咬牙,也点了点头。
好吧,七天就七天,再坚持坚持。
事情就这么说好了,接下来杨若晴又把四山坳村的大概情况,以及拓跋凌的存在告诉了骆风棠和齐星云。
至于拓跋凌进山找剑这件事,杨若晴没说。
她答应过拓跋凌不说的,就坚决不会说,骆风棠除外。
第2767章 过来舔()
当然了,齐星云进山也是找剑这件事,杨若晴自然也不会对拓跋凌那里说。
她只是把拓跋凌的身份告诉了齐星云。
齐星云颇为惊讶,目光一转,齐星云道:“我猜测这位大辽的凌王爷不辞千万里,跋山涉水来这里,八成目的跟我是一样的,都是为了那把雌雄剑而来。”
杨若晴暗暗惊讶,齐星云的脑瓜子果真好使,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她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正因为不清楚,才乔装在这里近距离监督他呢。”
骆风棠道:“晴儿,那接下来咱们咋办?是现在就一起离开四山坳村?还是先落脚?我看今日天色已不早了,山里黑的早”
杨若晴也抬头望了下天。
这个时间点,日头应该是没有落山的。
但是,天变阴了,天上开始上黑云,搞不好要变天。
“这样吧,咱们今夜先去四山坳村,在我落脚的那个里正家先借宿一宿。”
“因为我之前捏造了一段谎言,所以现在你们两个都要再捏谎言来配合我”
就这样,骆风棠成了‘小棠’的亲大哥,而齐星云则成了‘小棠’的二哥。
“小棠,你们家这哥仨有点意思哈。”
听完介绍,大磨忍不住笑了。
“啥意思啊?”杨若晴问。
大磨打量着骆风棠和齐星云,又看了眼站在他们二人中间,明显了矮了一个脑袋的杨若晴。
“嘿嘿,没啥没啥。”大磨笑着摆了摆手,不好意思说。
杨若晴看到大磨这样,又看着自己跟骆风棠和齐星云之间的最萌身高差,懂了。
她笑着道:“哈哈哈,人家都说蚕豆结蚕豆,豌豆结豌豆。我这是蚕豆秧子上结出了芝麻。”
“我家这两个哥哥呀,都是高高大大,就我矮,所以他们都有好多女人喜欢,就我可怜,无人问津啊,哎!”
说到这里,杨若晴还故意耷拉下脸来,长叹了一口气。
骆风棠和齐星云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满头黑线。
站在不远处的拓跋凌看着,听着这一切,也忍不住嘴角轻轻抽了抽。
这个女人,还真是逗啊。
娶了她做妻子的男人,肯定很有乐趣吧?
想到这儿,拓跋凌的视线在骆风棠和齐星云两个人身上打着转儿。
刚才她介绍说大哥叫‘大棠’,二哥叫‘中棠’。
这两个人里面,有一个必定是她的夫君,到底是大棠还是中棠?
哪个才是骆风棠?
拓跋凌细细比较着,打量着。
这两个人不管是从身形,容貌,还是气势,都是与众不同的。
那个叫做‘中棠’的,举手投足间有种贵气。
而叫‘大棠’的,则给人一种很憨厚,踏实的感觉。
两个人都是男人堆里出众的容貌,相比较中棠的淡漠的俊美,大棠的那种硬朗和阳刚,更吸睛。
到底是谁?
拓跋凌一时间竟然拿不定主意,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是谁,杨若晴的夫君骆风棠,都不是自己设想中的那种类似于野兽人的造型。
他是一个集外形和本领于一身的出类拔萃的男子!
这边,身为一家之主和一村之主的老磨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往桌腿上磕了磕。
“你说你们这做兄长的,最小的弟弟都走散三天了,也不急,这会子才找过来,真是的!”老磨有些不悦的道。
骆风棠汗颜,上前一步有点歉疚的道:“实在是家里有点事耽误了,这几日,多谢老磨叔你收留我三弟!”
“这是我路上猎到的两只野山鸡,一点小心意,望老磨叔你收下。”骆风棠从身后拿出两只还是活着的野山鸡来。
“好家伙,这山鸡块头大,比家里的老母鸡还要大!”老磨赞道。
大磨也朝骆风棠竖起大拇指:“你们当真是亲兄弟啊,小棠在我家这几天,野兔,大鲫鱼可没少搞,我们都跟着享了口福呢。”
“小棠还教我猎兔子了呢,他说他狩猎的本事是他大哥教的,应该就是你吧?”大磨好奇的问。
骆风棠微笑着点点头。
大磨眼中崇拜的光芒更多了。
“大棠兄弟,你可真厉害,回头也指点下我啊!”
骆风棠友善的笑了笑,“没问题。”
这边,老磨呵斥大磨道:“人家刚到,你就缠着要学这学那,不像样。赶紧的,倒茶,拾掇屋子,招呼他们先落脚。”
大磨于是赶紧忙活起来。
老磨又把两只野山鸡交给翠喜,“去,拾掇了,夜里用辣子烧了招呼客人。”
翠喜正扒在灶房那边往堂屋这里张望,一双眼睛在骆风棠和齐星云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打着转儿。
长这么大,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美男子。
到底是吃啥才能长得这么好啊?要是做他们的媳妇,她保证不跑。
跟葛大蛋家那样,一个媳妇伺候三个爷们都行,她保证不跑,撵她她都不跑!
太好看了,翠喜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老磨吩咐了一声,发现翠喜竟然没反应,老磨诧异了下,扭头朝翠喜那边看了过去。
就看到翠喜一副花痴相,双眼冒光,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老磨当即就火了,三步并两冲到灶房门口,抄起手里的旱烟杆子照着翠喜的脑袋上就是一通磕。
边磕边骂:“你个蠢猪,不安分的下贱东西,当着自家男人的面死劲儿瞅别的男人,你还要脸不?”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丢人现眼的东西,几辈子没见过男人?”
“啪啪啪!”
“砰砰砰!”
“嗷嗷嗷!”
翠喜被打得满头包,双手抱着脑袋躲进了灶房。
老磨就追进了灶房,又狠狠教训了翠喜一通。
堂屋里,骆风棠和齐星云刚过来,不了解状况,两人面面相觑。
大磨则是一脸的尴尬。
杨若晴于是打圆场:“老磨哥两口子的事儿,咱不掺和,大哥,二哥,凌老板,喝茶喝茶。”
吃夜饭的时候,葛大蛋过来了,拎着一坛子酒过来说是给拓跋凌赔罪。
为啥赔罪?
拓跋凌和杨若晴还有老磨他们都清楚。
白天拓跋凌被村民们围攻的时候,葛大蛋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这会子看风波过去,八成还是惦记着拓跋凌有钱,所以又过来舔了。
这葛大蛋啊,是个没节操的,也是个不要脸的。
第2768章 气氛好()
拓跋凌对葛大蛋反应很冷淡。
“我不缺一坛酒,也不需要你的赔罪,我们确实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那种场合下,你挺我,是情分,不挺我,是本分,我不怪你。”
“所以现在,你把酒带回去吧,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后会无期。”拓跋凌道。
葛大蛋很郁闷,拎着酒悻悻离开了老磨家。
刚走出堂屋,老磨就冲了出去。
“大蛋兄弟你等一下。”老磨喊。
葛大蛋心里一喜,“老磨哥,啥事啊?”
老磨拿出五文钱来递给葛大蛋,“你这酒卖我吧,今个夜里没酒招呼他们。”
葛大蛋看着手里的酒,老大不情愿。
“老磨哥,这酒虽不是啥好酒,可在外面也要八文钱一坛子呢。”他道。
老磨道:“成,那我给你八文钱。”
葛大蛋又道:“老磨哥,这酒可是我大老远从山外拎回来的”
老磨道:“那我给十文,你把酒卖我。”
葛大蛋道:“老磨哥,这、这可是我家最后一坛子了啊,给了你,我家里哥仨平时炒个硬菜就不中了啊”
老磨一咬牙,直接拿出二十文钱来塞到葛大蛋的手里。
“不就是一坛子酒嘛,磨叽个啥,拿着钱赶紧走吧,下回出山,我拉一板车酒回来!”
付了钱,老磨直接拿了酒坛子转身回了堂屋。
葛大蛋数着手里的铜板,嘴巴也咧开了花。
先前在拓跋凌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而不快的心情,这会子也豁然好了。
揣好了钱,葛大蛋哼着小曲儿一溜烟跑回了家。
老磨家。
大家伙儿围着桌子吃着野兔肉,喝着酒。
喝到一半,老磨就被人喊走了。
“老磨哥这是上哪去了?咋不接着喝呢?”骆风棠问。
杨若晴便贴着他的耳朵,把黑骡子那件事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骆风棠讶异了。
看了眼对面坐在那里喝闷酒的拓跋凌,骆风棠道:“凌老板不必情绪低落,像黑骡子那种人,就该死。”
“倘若换做我是你,恐怕我也会杀了他泄愤的。”
听到骆风棠这话,拓跋凌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露出一丝错愕,随即便生出一种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觉。
“大棠兄,冲着你这话,我敬你一盅。”
拓跋凌举起豁了口的碗,仰头一饮而尽。
骆风棠也是个豪爽的,自然端起碗奉陪到底。
齐星云坐在一旁,也端起手边的酒碗过来凑趣。
氛围不错。
酒足饭饱,拓跋凌和骆风棠齐星云三个留在堂屋聊天。
杨若晴则去帮他们收拾屋子去了。
今夜的安排是杨若晴跟骆风棠睡一屋,拓跋凌跟齐星云睡一屋。
齐星云清楚拓跋凌的身份,而拓跋凌却并不清楚齐星云的身份,所谓的小棠的二哥,拓跋凌知道这是个幌子。
夜里,回到屋子里,骆风棠跟杨若晴两个并排坐在简陋的铺子上,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潮湿和发霉的气味。
屋里也没点火,黑漆漆的。
黑暗中,骆风棠将杨若晴轻轻抱在怀里,心疼得不得了。
“原来这几天,晴儿你就是住在这么差的屋子里啊,这可怎么住!”他道。
比起家里的屋子,床,被褥
这里简直连杂屋房都不如啊。
感受到骆风棠的心疼,杨若晴心里暖烘烘的。
不过,他的话却让她有点想笑。
“你媳妇我呀,是享得了福,也吃得了苦。”她道。
“从前咱俩小时候那会子,住的那屋子,不就跟这屋子差不多嘛!”她接着道。
“且不说我家了,那会子刚分家,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下小雨。”
“每到下雨的时候,我爹娘就把屋里所有能装水的东西全都派上了用场呢,”
“盆,桶,甚至喝茶的碗都齐上阵,一整个晚上屋子里热闹得不得了,叮叮咚咚的,哈哈哈”
被她的情绪渲染,骆风棠也回忆起自己以前的屋子。
“我也一样呢,很多时候睡到半夜,脸上淅淅沥沥的,一摸,原来是下雨了。”
“床上自然也是湿了,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