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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一瞬,‘哇!’
“要吃、要吃”
他在杨华梅的怀里扭动起来,双手狠狠拍打着杨华梅的脸和肩膀,抓扯着杨华梅的头发不放。
杨华梅被弄得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
栓子娘想要来帮忙拽开小黑,这时,怀里的大白也不爽了。
“啊”
他尖着嗓音也哭了起来,并拍打着栓子娘的手,显然是不想要栓子娘碰小黑。
娘是小黑的,奶奶,是自己的!
大白更加激烈的抱住栓子娘的手臂,不让她去拽小黑。
如此,小黑爆发出狂风暴雨般的怒火,杨华梅的头发被拽下好几缕。
杨华梅憋着的火气蹭一下飙了出来,照着小黑的小胖手,‘啪啪啪’打了三下。
又照着他的嘴巴‘啪啪啪’打了三下。
“吃吃吃,就晓得吃,你饿死鬼投胎啊,不争气的东西!”
“再喊吃,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许是没控制好力度,小黑的嘴角被顿时就红了,还有点肿的样子。
栓子娘惊得叫出了声,杨华梅自己也吓了一跳。
小黑更是哭得不依不饶,没辙,刚好杨若晴和孙氏来池塘边洗东西。
“姑,小黑咋哭成这样啊?隔着池塘面儿都能听到他的哭声。咋回事啊?”
杨若晴很快就来到了杨华梅的跟前。
杨华梅一脸的懊恼。
在这过程中,小黑一直在发飙,压根就hold不住。
“来来来,小黑乖,不闹哈,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杨若晴这么一说,小黑的势头明显缓和了几分。
她趁势从杨华梅怀里接过小黑,朝池塘对面的自己家那边走去。
杨华梅披着松散的头发,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栓子娘也抱着大白跟了过来,大家一起进了杨华忠家的院子。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
堂屋里,杨华梅把先前跟陈金红的事对杨若晴和孙氏以及栓子娘说了。
栓子娘一脸的尴尬。
看了眼孙氏和杨若晴,栓子娘打圆场道:“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儿,原来是这么一点儿小事啊,”
“梅儿啊,你也甭犯怒,回头让小黑他爷跑一趟镇上买点橘子回来不就行了嘛!”妇人道。
孙氏道:“不用去买,我这里有。主要是看橘子是凉的,不敢拿出来给孩子们吃。”
孙氏说完,起身又拿了一碟子橘子来,放在小黑和大白小哥俩的面前。
小哥俩的面前,已经摆了一大盘的糕点。
又来了橘子,小黑便丢掉手里的糕点去抓橘子耍。
用手指去抠,用嘴巴去啃,弄得桌上,手上,衣服上到处都是橘子汁。
杨华梅掏出帕子来边给俩孩子擦拭赃物,边对面前的几个妇人道:“一瓣儿橘子固然是小事,可是陈金红那个行为,真心让我不爽啊!”
第1822章 啥趣事儿()
“就算是没有亲戚关系的村里人,吃饭的时候我抱着孩子去了,多少也会客气的往我家孩子嘴里扒拉一口饭。”
杨华梅接着道。
“她陈金红,可是咱小黑的表嫂啊,我跟她公公是亲兄妹。”
“一瓣儿橘子都舍不得给,吓得招呼都不敢打一个,这哪里是亲戚?连村人都不如了!”
杨华梅一脸的愤慨。
边上,孙氏和杨若晴也是听得连连摇头。
孙氏道:“算了,她不给,咱也强求不来,那些吃食,咱也不缺,这事就翻篇吧,莫再计较了。”
杨华梅哼了声,“我这人啊,记仇,她这会子咋对我家孩子的,将来我也这么还回去。”
孙氏不作声。
杨华梅接着道:“听说鸿儿这几天全都是我娘跟三嫂你们在帮着照顾?”
孙氏点点头。
杨华梅道:“我娘这一步棋真是走差劲了,我看那个陈金红还巴不得呢,有人帮着带孩子,自己小两口去镇上浪,吃得嘴巴都撑破。”
“不行,我得赶紧进村去跟我娘说说这个事儿,不能傻不拉几的给陈金红做苦力!”
杨华梅作势要起身,发现杨若晴坐在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晴儿,你咋不吱声呢?”杨华梅忍不住问。
杨若晴抬起头来,“姑啊,我想到一件趣事,有点走神儿。”
“啥趣事儿啊?”杨华梅问。
杨若晴便把先前谭氏对陈金红做的事儿给杨华梅那说了。
“真的啊?”杨华梅惊讶出声,脸上随即浮起一抹喜色。
杨若晴点头,“是的,那个事儿,是奶吩咐二堂哥做的,我当时就在边上看着呢。”
杨华梅把小黑塞给孙氏,“三嫂,你帮我照看下小黑,我要去趟老宅看好戏呢,等会再回来。”
随即,她又拉起杨若晴:“走走走,晴儿,咱一块过去,我倒要看看陈金红那个小气鬼等会咋样!”
大白和小黑交给了栓子娘和孙氏带,杨华梅拉着杨若晴急匆匆进了村。
“晴儿,跑快点呀,不然就赶不上好戏啦!”
杨华梅边狂奔边兴奋的催促杨若晴。
杨若晴哭笑不得,这不怕事儿大的吃瓜群众,远不止自己一个啊。
半路,还遇上了小雨。
“晴儿,我正要过去找你耍呢,你跟你姑跑那么快是要上哪去呀?”小雨问。
杨若晴道:“我奶跟我三嫂估计要掐起来啦,我和我姑赶去看热闹呢!你要不要一起呀?”
小雨眼睛一亮,“哎呀,我这正无聊呢,有热闹不看那是傻子,走走走,咱一块去!”
队伍壮大了。
三人一路狂奔到了老杨家的正门口,刚到正门口就看到正门口已经围拢了好几个邻居。
都是些大妈大婶级的人物,在那探头探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争吵声,从老杨家的宅子里传出来。
都是陈金红的,没有听到谭氏的声音。
“借过借过。”
杨华梅拽着杨若晴,拨开门口挡路的人,使劲儿往里挤。
杨若晴又拉着小雨,心里憋着笑,跟在杨华梅的身后进了堂屋里。
一眼便见陈金红站在他们那屋的门口,盯着那只换过了的新锁哭骂。
杨永智站在一旁,满脸的错愕。
他肩上还挎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包袱卷,从包袱卷的外形来看,里面应该是装着好多橘子之类圆嘟嘟的东西。
“咋回事?咋出去一趟这屋锁就换了呢?”杨永智自言自语道,满头的雾水。
陈金红怒道:“锁又不会自己长手,肯定是被那些黑了心肝的做了手脚,把咱屋的锁给换了!”
“啊?”杨永智更加错愕,想不明白为啥要这样?
陈金红呵斥着杨永智:“你还傻楞楞站着做啥?快想法子啊,难不成咱就这么站在外面?”
“想啥法子啊?钻窗户吗?可后面那窗户太小了,钻不进去呀!”杨永智道。
陈金红翻了个白眼:“你咋这么蠢?把这破锁给我砸了呀!”
“砸了?”杨永智愕了下,“这样不太好吧?我先去问问爷,这是咋回事”
“问个屁呀问,”陈金红一口唾沫星子喷了杨永智一脸。
“那些黑了心肝烂了肺的,趁着咱不在家都把咱屋的锁给换了,你还去问,你是不是傻?”
“呃”杨永智一脸迷茫。
陈金红催促他:“还傻愣着干嘛?快把锁砸个稀巴烂!”
“哦,好!”
杨永智放下挎在肩上的包袱卷,转身往堂屋门口走,又被陈金红拽住。
“让你砸锁,你往外走做啥?”她问。
“去找石头啊!”他道。
“你个蠢蛋,上屋不是有凳子嘛!”她道。
“那不行吧”
“有啥不行的?快去!”
“哦,好!”
杨永智随即朝上屋走去,要去拿凳子。
一声厉喝从上屋通往后院的侧门处传来。
“你动一下那凳子试试!”
森冷,狠戾的声音之后,谭氏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只见老太太叉着一双小脚稳当当的站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铜质炭火炉子。
刘氏和曹八妹一左一右虚扶着她,如同老佛爷似的,威风凛凛。
“上屋的桌子和凳,是咱老杨家的公有之物,办红白大事用来招呼亲戚朋友的。”
“谁敢动一下?剥了他的皮!”
两片薄唇一张一合,狠厉的话语从谭氏的嘴里传了出来。
杨永智顿时就怂了,耷拉下脑袋站在一旁,尴尬的搓着双手。
这边,陈金红看到谭氏出现,火了。
她双手叉腰,朝着杨永智这边大声呵斥:“你还傻愣着做啥?咱的屋子被别人换了锁,这是明摆着不让咱进屋。”
“你还顾及那么多做啥?你要还是个男人,就过来给我把这锁给砸了!”
听到陈金红的呵斥,杨永智的眉头皱了起来。
“奶,我们那屋门咋回事?是哪个趁咱不在把锁给换了?我要跟他当面理论理论!”他道。
谭氏扯了扯嘴角:“是我。”
“啊?”杨永智怔了下。
“奶,你为啥”
“我为啥,你不明白?”谭氏打断了杨永智的话,反问了回去。
杨永智眨了眨眼,有些心虚。
这几天,自己听了陈金红的话,也没去看鸿儿,也没过问鸿儿的事
第1823章 公报私仇()
杨永智这里正心虚着呢,那边,陈金红双手叉腰,朝谭氏这边跳着脚骂。
“你个老货,凭啥换咱屋的锁?你安的啥心?”
“抢了我儿子,还要来夺我的屋子,你不要脸哎哟!”
陈金红话还没骂完,突然尖叫了声。
头发被人从后面一把揪住,脚下也被拽得踉踉跄跄往后退。
“是哪个天杀的?放手!快放手,脑袋要断啦!”
陈金红哇哇大叫着,反手来抓扯身后的人。
“一张破嘴没大没小,连老太太你都敢骂,姑奶奶拧断你脑袋喂狗又能咋滴?”
杨华梅喝骂着,拽了陈金红一把头发下来,再用力把她推出去。
陈金红摔倒在地,这才看清楚推自己的人是杨华梅。
“哈,还以为是哪个偷袭我,原来是你这个丑八怪!”陈金红咒骂着,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
“不就是没给你家那死小子吃橘子嘛,就跑来打我?这是公报私仇啊!”她冷笑着道。
“你骂谁是死小子?有种你再骂一句试试!”
杨华梅也急红了眼,指着陈金红吼。
陈金红冷笑,双手叉腰,扭着屁股道:“我就骂你了咋滴?你家那两个死小子,饿死鬼投胎的,那副馋样儿,啧啧”
杨华梅听到这话,气得翻白眼,浑身都在颤抖,一副要过去跟陈金红拼命的样子。
一旁的杨若晴见状,赶紧过来拦住杨华梅。
嫌恶的目光落在对面陈金红的身上,杨若晴道:“小孩子哪个不馋嘴?至于这么说些损阴德的话?”
“就算是像你陈金红这样的成人,为了一口吃的都能把自己的脸给别人当鞋底板踩呢,还有脸来数落小孩子?笑死人了!”杨若晴道。
边上,小雨赶紧附和道:“没错,不馋嘴的就不是小孩子。你这样骂别人家的小孩,别忘了你自个也有小孩,自己不要脸,好歹为你自家孩子积点德吧!”
杨若晴和小雨的一唱一和,更加激怒了陈金红,战火迅速蔓延到她们二人身上。
“哈,你们两个,一个做多了过丢了儿子,一个老姑娘嫁不出去,还有脸在这数落老娘?滚一边去吧!”
“你说谁嫁出去呢?你把话说清楚咯!”小雨的分贝也猛地拔高起来,红了眼。
陈金红嗤笑:“听说咱俩是同年的吧,你还比我大月份呢,你不是老姑娘谁是?”
小雨气得翻白眼。
杨若晴则直接冲上来照着陈金红的脸,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半点都没惜力气,直接把陈金红给拍到天井里去了。
天井里自打上回二伯杨华林在里面溺死后,天井周围就围了一圈木栅栏。
陈金红是撞开了木栅栏再摔下去的,当时额头就磕在天井边缘的青石上,头破血流。
说到老杨家这个天井,现在很特殊啊。
自打杨华林死在天井里后,这天井就成了老杨家的一个禁区,视为不详的地方。
大家伙儿来来回回,都不太敢靠近天井。
尤其是夜里,单独一个人,都不敢在大堂屋里穿行,就怕这天井。
更有刘氏那些喜欢疑神疑鬼的说,这天井不干净。
半夜的时候,有动静。
杨华明和杨华洲兄弟的意思是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