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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剑云看着林安也是满眼钦佩,对于林安的武学悟性,她再也没有了半分怀疑,区区十天,林安真的领悟了孙氏太极拳的精髓。
孙氏八法他已皆尽领悟,但又不拘于形。
单重、一轴到底、鸡腿力、鞭杆劲、弹拱构型、柔性结点、滚拨式运动、临界态效应皆尽领悟。
一举一动,收放随意,太极、形意、八卦三家的精髓已然啃透。
即便只是一招最简单的野马分鬃,也有八分半步崩拳的威势,抬手之间,隐隐撼动昆仑……
此时此刻,林安当得上一句“浑身都是功夫”了。
这个实力状态,人们一般称之为……宗师。
年仅十六岁,堪称史上最年轻的宗师,他的一生还长,他的未来几乎就等于当今武道的极限了……
至此,孙剑云也明白自在极意境最为恐怖的地方在哪了。
武学悟性,处在自在极意境的林安,在武学一道上堪称旷世奇才,有七窍玲珑之心,学武是常人百倍之速……
……
日本,天皇颁布谕令,广发英雄帖,召集天下英豪。
经过层层推举、筛选,有八位武道大宗师汇聚东京,进宫面圣。
英雄宴,百官为之敬酒。
明月高照,有歌姬为之舞曲,悠扬的和风悦耳动人,精致的料理动人可口,温煮的清酒饮下一口,在这秋高的日子里,甚是舒坦……
数次饮盛之后,天皇从座垫上站起,在一旁宫女的伺候下,拿起托盘上的金菊花勋章走下高台。
看着面前肃然站起,一个个有渊渟岳峙之感的大宗师,昭和天皇十分满意。
瞧瞧!这就是帝国的武士!
酒不醉人,人自醉!数十年励精图治,帝国,已经站在了历史的拐角,即将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略微摇晃,裕仁便来到为首的宗师之前,将勋章系与其胸。
这是一位瘦小的中老年男子,他浓眉厚须,须发半白,穿着一身武士道服,最是气度不凡。
他叫植芝盛平,乃是合气道的创始人。
裕仁抿着嘴,重重的拍了植芝盛平的肩膀两下,说道:“阁下,支那之行,拜托了。”
植芝盛平摸了摸勋章的绶带,抬头看着天皇说道:“此去,定当粉碎中国之精神。”
裕仁重重点头,接着,走到下一位面前。
这是一位剑客,他相貌有些平凡,气质也极为内敛,他腰间别了一把武士刀,脚下穿着木屐,十分平静的看着天皇。
但天皇一点也不觉的被冒犯了,宗师,就该有宗师的气度。
裕仁拍拍手,一位宫女捧着一柄长剑来到身边,裕仁有些吃力的拿过长剑,将之交与面前的国井善弥。
“宝剑配名士,国井先生,您被称之为今武藏。”
“此去支那,我特意搜罗了一柄名剑赠你。”
“伯耆国安纲!”
本来面不改色的国井善弥听到刀名,顿时双目大睁,捧剑的手微微颤抖,当即半跪敬首,大声喊道:“谢陛下!”
裕仁哈哈大笑,继续颁布勋章!
八位宗师,一一慰问过之后,他又洋洋洒洒的赞扬了一翻,最后给八位宗师赐予了一个称号。
八杰豪。
第58章 热度催化()
是夜,刘云樵忽然睁开眼睛。
他悄悄从床上爬起,翻身离开了霍家大院。
于街角昏暗处,遇见了一个人,两人对视一会,那人将一本册子交与了他,说道:“名单给你了,尽量完成。”
“放心吧,沈兄。”
那人点点头,便遁入阴影离开,敛息功夫之强,刘云樵即便是看着,但一个恍惚,就找不到人了。
他虽然是军统第一杀手,但更擅长的是强杀,而非是刺杀。
故而,对于前辈沈醉的隐匿功夫,他很是佩服的。
左右一看,确定无人之后,他便游身摸回了房间,借着月光翻开册子,便能看到第一页的“特级”二字。
列为特级暗杀目标的名字只有两个:植田谦吉、石井四郎。
植田谦吉作为关东军司令,作为在华最重要的日军将领,当然配得上“特级”二字,是军统重点关照目标。
但……石井四郎?
刘云樵心头一凛,仔细观看石井四郎的描述,遂即牙齿咬得嘎嘎直响,额头满是青筋暴起!
畜生!
愤怒之下,手中抓着的窗沿纷飞而散,碎屑漫天……
一刻都不想等待,他回身到书桌之上,给师兄留了一封信后便走了,对外界的借口是为了比武闭关修炼……
此去之地为哈尔滨,那里有一个代号为731的部队,有一堆大大的平房……
……
奉天火车站,作为最后一个撤离奉天的特务,沈醉带着鸭舌帽。提着木箱,仿若归家的游子。
火车停稳,他将上车之际,与一个帅气的男子擦身而过……
他面不改色,继续上车,甚至放好了行李箱,等着列车慢慢开动,可在列车开出数公里后,他猛然拿起箱子,跃窗而出,丝毫不惧火车的高速。
落地滚了几圈,便安然站起,提着箱子慢慢走回奉天。
如果,他没有看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伍豪。
红党的人,来奉天做什么!
……
沈醉看到了伍豪,伍豪自然也看到了他,他英俊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却也不甚在意,继续前行。
走出火车站,前来接风的人正是郭岐凤和万籁声。
两人对伍豪抱拳敬礼,郭岐凤喊他“伍先生”,态度十分恭敬,万籁声却更像是对待朋友一般。
万籁声和伍豪在上海有过交集,两人还交流过武学,知晓伍豪是武林泰斗韩慕侠的弟子。
伍豪与两人打了招呼,便笑着说道:“奉天最近热闹的紧啊。”
他一句话,郭岐凤认为另有深意,不敢轻易接话,倒是万籁声与他朋友相交,没有多少顾忌,说道:“总归是一场武林盛事,是挺热闹的。”
一边走,伍豪一边笑着说道:
“怕已经不只是武林盛事了,我听人说,日本那边也已经准备多时,召集宗师来华,意图破坏奉天大比。”
“日本人!”
郭岐凤和万籁声顿时一惊,只是两人琢磨的事情不大一样。
伍豪笑了笑,拍着两人肩膀说道:“先不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有办法的,我们先去解决午餐吧。”
他总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两人被他感染,也轻松了不少。
三人去了颐和楼,吃饭之余又结识了不少江湖朋友,后来霍殿阁宴请八极门人,与诸位江湖朋友敬了酒,伍豪与霍殿阁也聊了两句……
化作小二,盯了伍豪半天的沈醉最终悄然离去,给上司发了封电报……
伴随着奉天成为国际热点,除却日本外,世界诸国的格斗家为了一举扬名,也纷纷来华,或乘坐轮船,或乘坐飞机……
一场前所未有,卷席整个世界的格斗大赛就要这么开始了。
有热度,便也有资金流入,围绕这场格斗大赛,不断有外盘生成,最后这些商人开会联合,创造出了一个巨大的盘口,吸纳世界各地的赌注。
因为博彩的缘故,伪满洲国政府开始介入,强行拿走了场地举办权。
然后借此来向博彩联盟收取税费……
伍豪亲眼见到奉天的风气在几天内完成转变,但他却始终有着笑意,见郭岐凤不解,他便笑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筹集资金的机会吗?”
“抗联的资金,还有我党的一些资金,都可以从这次取得。”
“听说这次盘口已经达到了五千万美元,未来几天也必将大幅增加,许多美利坚和欧罗巴的商人都来了奉天。”
“一些外国的大富豪甚至亲自带了格斗家过来,为自家下了重注。”
“听闻,为了保护盘口和比赛的公正性,美利坚之少将,麦克阿瑟甚至率领舰队来了大连,花旗银行作保,为这次盘口提供金融服务。”
“当真是买定离手,童叟无欺啊。”
伍豪庖丁解牛,将事情分析得十分透彻,但郭岐凤还是挠头不解道:“可是先生,我们没有本金啊。而且,博彩这种事,又不是稳赢。”
“总归还是要看信息掌握是否对称,地盘是奉天,是我华夏,我们总有机会的。”
“您说是吧?杜老。”
伍豪对一旁一直专心吃菜的硬朗老爷子问道,老爷子停下手中的筷子,摸了摸胡须,说道:“当然没错,今晚,老夫带你们去看看宫宝森,就知道情况了。”
原来,郭岐凤和万籁声的师傅,杜心五已经来了奉天。
有国内一群老一辈的宗师掌眼,此次博彩投注,基本上只有稳赚不赔的份,至于能赚多少,还得去看过宫宝森和林安才行。
无论这场比武如何演变,作为大赛发源的核心人物,林安和刘云樵身上的盘口是最多的。
正如后世的各种商业运动,名气才决定着商业价值……
至于投注的本金?
那也好说,他们掌握这么多选手信息,要带着一票华侨赚钱,自然会有人跟的,收取点费用,然后作为本金,也是很自然的……
虽是临时起意,但这也算是伍豪此行的重要目的之一了。
奉天,很热闹,也很关键啊!
第59章 名不虚传()
哈尔滨,石井部队驻地。
一群本地的农民在日本军人的挟持下走入大营,他们一共有三十四人,是旁边小李村的村民。
在他们务农的时候,这群日军不由分说的俘虏了他们。
“军爷!军爷!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孩子要照顾啊,军爷!”
一个老农看到营地的一瞬间,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的惊恐前所未有的强烈,他一把跪在地上,抱住旁边日军的大腿,苦苦哀求。
那名日军神情冷漠的踢了两脚,没有踢开之后,便默不作声的拉动了枪栓。
可正当他打算瞄准的时候,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手腕,那人说道:“小池君,他们都是珍贵的素材,杀了就浪费了。”
“嗨!”
见到来人,小池正男赶紧立正敬礼。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野口圭一满意的点点头,他从一众村民前缓慢走过,村民们纷纷颤抖的低着头,等待着末日的审判。
场面静谧,人们连呼吸都不敢……
“你!你,还有你!跟我来吧。”
野口圭一点完人,立马就有士兵上前将人带出,不管他们的哭天喊地,直接那枪逼着前行。
有幸被野口圭一选中,刘云樵此刻紧紧的捏着拳头,强忍着没有爆发。
他来哈尔滨两天了,仅仅两天就看到了上百村民被捕捉进来,而进来的结果,必然是生不如死!
这群畜生,在拿活人做实验!
低着头,隐藏这面部的表情和眼中的杀意,在背后士兵用枪口抵着的情况下,走到了野口圭一的实验室中。
押送的士兵很熟练的用麻绳将三人绑在铁柱上,对野口圭一敬礼后,便自觉离去。
野口圭一只是看了眼三人的情况,便自顾自的来到实验台前,消毒,拿出一支针管,从一旁的瓶子中汲取透明的液体,对着灯光按了按,满意的点点头。
“你们很幸运,作为我的素材,你们要接受的不过是成熟的病毒注射,验证产品的合格性而已。”
“我主要负责鼠疫病毒和炭疽病毒,这两种病毒很好的!”
“大概也就是发热?肺出血?淋巴肿大?皮肤坏死?溃疡?亦或者……腐烂?”
“死亡率很高的,所以,你们不会被折磨很久哦。”
野口圭一拿着注射器在三人面前踱步,用一种很陶醉的语气说着这些,这是的那两名被抓的村民不断挣扎、痉挛、失禁……
而他,就是喜欢欣赏人类的绝望……
“喂喂喂!你怎么回事!你在仇恨?在愤怒?你不是在恐惧?不是在绝望?”
忽然的,野口圭一发现有一个人的表情不对,他猛地蹲下来,蹲在刘云樵的面前,看着一脸愤怒的刘云樵,他十分疑惑。
疑惑过后,是一种头皮都在颤抖的愤怒。
他面孔扭曲,面庞直接要挨着刘云樵一般,他颤抖的说道:“你怎么可以不恐惧?怎么可以不绝望?这样,是不对的。”
“对了,对了,注射。”
“你没有见识过病毒吧?你没有见识过鼠疫和炭疽吧?所以你才会愤怒吧?”
“是的,你需要保持愤怒,在你痛苦万分的时候,你更要保持愤怒,你只需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表现出绝望就好。”
“那样,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