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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我收集到的东西,至于来源嘛”蓝月拿起那个硬币,说道:“刚才僵尸掉的,就是这东西,而到目前为止,算上那个巨型僵尸,我和费迪一共讨伐掉了四个魔物。”
月樱拿起那根断木棍,为难地说:“也就是说,讨伐掉魔物,就会掉这些垃圾?”
蓝月不满地嘟起嘴,说道:“应该叫战利品!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但既然是从那些魔物身上掉落的东西,我觉得,应该和黑雾有什么联系,或许能够帮助我们逃离这里,所以我就都收集起来了!”
“那你都发现了什么?”文昱问道。
蓝月失望地摇头,“没有,唯一有价值的就这个纸条吧,但我看不懂上面的文字,你们来看看?”
月樱接过纸条,这张纸条已经很残破了,虽然蓝月很小心地保存了,但依然有很多地方已经开裂,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给两人的观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看了没一会,两人都很肯定地表示,上面的文字完全看不懂。
月樱是没上过几天学,连现在的文字都有很多不认识;至于文昱,他长在一个如此恶劣的环境,就别指望他认识多少字了。
对此,蓝月表示很失望。
“那你们都看看这些?有没有什么头绪之类的?”蓝月把剩下的掉落物推到了月樱和文昱面前。
很显然,蓝月并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出于共享情报的目的才这么做而已,毕竟月樱和文昱两人和她的年纪差不多,都还是小孩和青少年的阶段,见识未必很广。
但是,文昱在扫过那个徽章的时候,脸色却变了。那个徽章是一把斜放的剑,在剑的后面刻有奇怪的纹路,看上去像是某个组织的徽章。
蓝月敏锐地察觉到了文昱的变化,赶紧问道:“你有想到什么吗?什么都好!”
文昱古怪地看了眼蓝月,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亮出了自己的内衣——在内衣的胸口处,纹着一个纹章,而那个纹章,和徽章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面对月樱和蓝月震惊的目光,文昱缓缓说道:“这是吾等先祖的标志。”
“你的先祖?那不就是圣印骑士团的标志?”月樱还记得马洛斯先生所说的猎人的历史,现在立刻就想了起来。“这个幻境和圣印骑士团有关系?”
“吾不清楚,但这个徽章,毫无疑问是先祖的遗物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都不知道,谁还知道啊!”
“停停停!”蓝月出声制止,让两人的目光重新聚集到她身上,“你们先和我说说,圣印骑士团是什么组织?”
月樱把马洛斯先生说的东西复述了一遍之后,蓝月立刻愣住了。
“你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寒霜平原啊,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这个”蓝月似乎有些无所适从,袖口都被她揉得满是皱褶。
月樱和文昱互相看了看,正打算问问是怎么了的时候,洪亮的钟声突然从教堂中响起。
“啊敲钟了。”蓝月抬抬头,眼睛里忽然有些了神采,“该干活了。”
“干活?”
“钟声响起的时候,就说明黑雾的魔物出现了,这是这个小镇唯一能给我们的帮助。”
“这样啊,有提示还不错。”月樱提议道:“我们四个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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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双月()
要找到黑雾的所在地其实很简单,因为这个小镇到处都处于祥和的气氛中,黑雾就像是白纸上的墨点一样,站在高处随便扫一眼就能发现。
这一次出现的魔物,和月樱第一次遇到的不一样,不是僵尸,而是一个浑身长着骨刺的巨型骷髅,双手替换成了锯齿骨刃,被刮一下就会血肉模糊的那种。
虽然看起来很强,但是在月樱几个人不讲道理的战斗力下,这只巨型骷髅也只是多毁了几座建筑而已。
这一次,掉落物又是一根断木头,而且基本上都腐烂了,蓝月捡起来的时候,差点因为太用力而把它给折断。
“所以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月樱捂着鼻子,腐木的味道并不好闻。
“我的猜想是会和这个幻境有什么联系有了!”蓝月让费迪从储物袋里拿出另一根断木棍,拿着这两根垃圾就开始拼起来。
“你在做什么?”文昱问。
“或许这是同一根断掉的道具啊,果然是!”蓝月把拼好的东西亮出来,两根木头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根木头,其中一段还是腐烂的。
月樱和文昱怎么看,都看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见他们实在猜不出,蓝月才很自满地解释道:“这是一把法杖!”
“法杖?”
“虽然腐烂了,但你看,这里有个凹槽,应该是镶嵌魔导石的地方,而且这些纹路并不像是树木自然形成的年纹,而是有规则的法阵。”蓝月又看看满头问号的月樱,补充道:“好啦我也看不懂真的是法杖,我只是猜猜而已。”
“你猜的或许有道理,但是知道这是个法杖,又如何?”文昱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蓝月突然提高了声调,这吓到了月樱,“这说明这个幻境和一个法师有关!而且是一个死了很久的法师!”
费迪立刻回过头去,不忍再看,这明显是自己的主人已经回答不出问题,而选择胡诌了,此时身为护卫,也只能装作没看到。
于是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了。
“总、总之!我们的首要目的是从这个幻境里逃掉,在此之前,什么线索都很重要!”蓝月挥着那根破烂的法杖,口齿不清地说:“没有黑雾出现之前,我们先休息吧!嗯,对,就这样!解散!”
说完,她便飞快地跑掉了。费迪在对月樱和文昱施了点头礼后,也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怎么感觉她成了首领一样?”文昱有些不满。
“呀,毕竟她先到这里嘛,先来后到,先来后到。”月樱拍拍文昱的后背,安慰道:“而且她说的也没错啊?”
文昱哼了声,不答话了。
之后的一天,月樱他们一共遇到了三只魔物,其中有很弱的,也有比较强的,最强的一只是和章鱼一样的触手怪,它灵活的触手让三个半的战斗力吃足了苦头,要不是西摩奋不顾身咬掉了一根触手,他们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
不过月樱比较在意的是,在战斗的时候他经常有被注视的感觉,一开始他以为是错觉,后来才发现是蓝月偷偷地在观察他——这让月樱很不自在,好几次都差点被魔物给阴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
教堂总体的氛围是很肃穆的,除了在早晨有教徒会诵经以外,其他时间都非常安静,至少在没有外来者之前,是这样。
教堂的楼顶上,一名少女正坐在石制的长椅上歌唱,歌声并不嘹亮,但却能够传出很远的距离。
月樱悄悄地出现在楼顶的入口处,探出头往这边看,动作很小心,生怕打扰到唱歌的人。
等蓝月停下后,月樱走上前,才开口问道:“早上好。”
“早啊。”蓝月微笑着:“睡的怎样?”
“还好?”因为不敢去民居的床上睡,月樱和文昱是在教堂的长椅上睡了一晚,好在这里夜晚的温度并不低,没有被子也能好好的睡觉,只是起来之后无法避免腰酸背痛而已。
在经过蓝月的允许后,月樱坐在她旁边。
“歌唱的真好?歌词是什么意思啊?”
“嗯我不知道。”
“啊?”
“母亲教我的时候,没告诉我这首歌的歌词,只是说这是颂神曲大概就和唱诗班里的曲子一样吧,赞美神什么的,还是不要知道歌词的好。”
“这样啊。”月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有兴趣地问:“你很喜欢唱歌吗?”
“谈不上啊,只是母亲大人教的好,没事唱唱歌变成习惯了。”蓝月撇了撇嘴巴,看上去应该是对被剥夺童年的过去有些不满。
“那还真辛苦哈哈。”
“还好啊,只是唱歌和学习而已,倒是我有一个问题,你多大?”
“啊?”
“你几岁?具体到月份!”
“额十三岁零五个月?”
蓝月突然高声怪笑,让月樱吓了一跳。她站起身,面对着月樱,很得意地仰起了下巴。
“我十四岁零二个月,我比你大,我赢了!”
“那、那又怎么了?”月樱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比你大,叫我姐姐!”
糟糕。
月樱暗地里叫了声不好,蓝月那闪闪发亮的眼睛告诉他,蓝月是认真的。
虽然年龄差摆在那里,但月樱可不会就这么认怂,他直接一扭头,装作没听到。
然后,蓝月就认怂了。“好啦叫一声嘛,其他人都叫我妹妹啊什么的,没一个叫我姐姐的。”
“我也是最小的啊!我想叫别人妹妹都没的叫呢!”喊完这句话,月樱突然顿了顿,在回忆了一会后,说道:“啊不、好像还是有的”
蓝月愣愣地看着月樱,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我们两个还真像。”蓝月似乎是放弃了这个孩子气的想法,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着天,说道:“你还比我小呢,但是却这么强你也好意思说别人辛苦。”
“还好吧,反正有哥哥在,死不掉。”
“你有哥哥?”
“是啊,还有姐姐!”
“是吗,真好”蓝月很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
“没、没有!对了,其实我很在意一件事情!”
月樱摸了摸脑袋,“又是什么啊?”
“你在战斗的时候,为什么不拔你的刀呢?这样很浪费机会啊。”蓝月所说的机会,是直接杀掉敌人的机会,下午在击杀巨型骷髅的时候,如果月樱肯拔刀的话,估计能够更快地结束战斗。
“啊,就是那什么,拔刀很麻烦啊,不对!我的武器是剑,不是刀!是拔剑很麻烦!”
“为什么会很麻烦?”
面对蓝月的这个问题,月樱直接回避了,“就是很麻烦嘛。”
“真奇怪。”
在蓝月和月樱沉浸在小伙伴的氛围中时,在教堂的一楼,费迪和文昱正面对面地坐着,他们中间充斥着针对和尴尬的气氛,月樱其实是受不了夹在其中,外出逃跑时偶然听见歌声,才跑到楼顶上去的。
“请问,你这样瞪着我是为何?”费迪虽然面无表情,但其实也隐约有了些怒气。
“身为护卫,你为何不跟随着自己的主人?”
“殿下其实并不喜欢我们跟随左右,只要没有危险,让主人单独一人其实并没有什么。”费迪抬头看着上方,“而且作为同龄的女孩,月樱是个很好的玩伴,我去打扰的话,就太不识趣了。”
“哼,是吗,这么说你还有其他的同伴那他在哪里?”
费迪不满地露出了獠牙,“你在探我的话。”
“没错,吾和月樱那个傻瓜不一样,吾从一开始就不信任你们,你们的疑点太多了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吾满意的话,不要怪吾对你们无情!”
文昱如此咄咄逼人,是看准了费迪并不想多生事端,蓝月是个没有战斗力的女孩,一旦内部发生争执,蓝月就会处于危险之中,这是身为护卫的费迪所不想面对的。
于是,只要不太过分费迪应该会配合。
只是个尺度,文昱需要好好把握,费迪也明白这一点。
“另一个同伴不在这里,或者说一开始就不在这个幻境里,我们失散了。”
“那为什么只有你们进入了这个幻境?你们为何会进入这个幻境?”
“你真是直接很简单,我们是在和敌人战斗的时候,被动地被吸进来的,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战斗?和谁?”
费迪眉毛一挑,“亡灵巫师。”
文昱坐着的凳子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费迪疑惑地看着突然站起的文昱,问道:“怎么?你和那亡灵巫师有仇?不可能吧?”
“如果吾说可能呢?”
费迪突然笑了起来,“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文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正准备发作时,一句炸雷般的话,穿过了两人的脑袋。
“月樱,我在喷泉等你三十分钟,听到速来。”
语气很平稳,但因为音量巨大,宛如一个巨大的炸弹在耳边爆炸一般。
等费迪从晕眩的状态中恢复的时候,文昱还躺在地上半死不活,虽然只是单纯的声音,但任谁被人突然在耳边吼一声都会有些晕。
月樱连滚带爬地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