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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可真会说话。不若哥哥我将这柄扇子送给你,你也说说好听的话哄哄我。”并清是被小鱼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将自己的折扇往小鱼的面前一晃,等着小鱼夸奖他。
“唔,小鱼,这位是姐姐,不是哥哥。”紫蕙在一旁冷不丁的出声纠正,让并清的脸色变了变。
“怎么会?他明明是哥哥!”小鱼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并清,小脸上满是不信。这让并清开怀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一张略显艳丽的脸上带着欣慰。不过,小鱼也是意识到了不能拆了娘娘的台,否则后果会很严重,“这位哥哥长得也是怪好看的,嗯……一如牡丹,一如水仙,比我娘娘还好看呢。”
他晃悠着小脑袋如是道,小脸上一板一眼的说得跟真的似的。
“小鱼,我是哥哥,怎么会比你娘还好看呢?”并清有些哭笑不得的表示着,试图纠正他,循循诱导着。“你想想看,哥哥是个男人,怎么能同你娘作比较呢?”
“对啊,哥哥怎么会比娘娘还好看呢。那你是姐姐,姐姐就能比娘娘好看了。”小鱼总算是露出了孩童的天真烂漫来了,看着并清那张如花的俊颜如是道。
“……”并清是放弃了同一个小孩子计较的心思了。他干笑着打开了自己的折扇,站在船头摆出了一个翩翩公子的风范来。可惜,他的身旁是彦说,风头自然是被压了下去了。不说彦说长得确实是没他‘好看’,只是那温文儒雅的气质是难以掩盖的,像是一缕阳光,叫人感到舒心。
紫蕙是继续躺回到了自己的小榻子上去看季毓垂钓,也不管那两个不请自来的便到了她的船上的人。
“哥哥,这个玉佩怎么戴啊?”那边,小鱼拿着那块相对于他而言有些大了的玉佩,看着彦说摆出了一副要好好学习的姿态来。
“来,我帮你戴。”彦说已经拿起了玉佩缠到了他的玉带上,小小的人带着块大大的玉佩也是挺好笑的。紫蕙是不由的笑出了声来了,“小鱼啊,看你那小身板……倒不如将玉佩收起了,哪日没银两买糖了将它拿去换糖也是好的。”
“我又不喜欢吃糖,给……爹爹换糖吃吧。”
“乖孩子。”紫蕙欣慰的点了点头。
彦说没什么反应,只是嘴角依旧是衔着一丝微笑,叫小鱼忍不住向他靠近。
“用他的玉佩去换糖吃,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啊。”并清是走到了她的小榻跟前了,然后是不客气的一股脑的坐到了她的身旁,一点也不客气。“这小榻子倒是不错,软软的呢……”
“本公子的榻子是你呆的吗?”紫蕙挑了挑眉,看了看来人。他以为他是将臣吗,是谁都能抢她的榻子的吗?
“怎么了,大家同是男人,难道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并清有些疑惑的模样,看着紫蕙脸上的温怒,表现的好不无辜。
“须知,男男也是授受不亲的。”说罢,一脚就已经是过去了,将并清给踹了个结结实实的,只听嘭的一声,并清是直接给踹到了榻子下边去了。
这情状可是不好看的……
“怎么,恼羞成怒了?”并清难得脸皮厚的,也是不恼,反倒是就着躺在船板上摆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姿态,那凤眸间流转着慵懒又不失妩媚的风采,好不勾人。
紫蕙瞧了瞧他,淡定的摇了摇头,“你是不是傻?”
闻言,并清撩了撩自己的袍子从地上优雅起身,他抚了抚自己的袍子,很上道的站到了一旁。
“哎……问你个事儿。”似乎是件难以开口的事情,他有些别扭的看着远方的风景。“就是那个……”
“唔,你是不是想问问天香的事情?”紫蕙一语道破了他的小九九,眸光闪了闪,“你还真是奇怪了,你难道会打听不到天香的事情吗?还是说,你在逃避,所以不敢去打听?”
“……”并清似乎是放弃同她说话了。
“是个爷们儿就该勇敢的面对,失恋不可怕,可怕的是伤口久久的难以愈合,半吊子的不显难受啊。”紫蕙若有所思道,并清无疑是个痴情的形象,只是,“唔,纠正一下,我忘了,你那是单恋,不是失恋。”
“你非得在人的伤口上撒盐吗?”虽然没听明白她所说的单恋和失恋是何意思,不过不用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意思。
“撒盐?偶尔撒撒胡椒粉也是使得的。比方说在烤鱼的时候,涂点特质的酱料,然后撒撒胡椒粉,那味道是极佳的美味儿呢……”她砸吧着自己的小嘴巴,似乎是想到了烤鱼的美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也是凑巧的很,在她砸吧着嘴的同时,季毓那边的鱼儿也是上钩了,还是条大鱼呢。
“季毓……”一艘豪华的船舫停靠在了他们的旁边,上边赫然站着一个人。正是越发风度翩翩的薛玉稳,而船舫上似乎还有旁的人,除了秦素馨还有谁呢?
呀,这可有趣儿了呢。
小弟,你该怎么让季毓好不容易有所松懈的心再次为你打开呢。她自然是知道的,季毓一开始对小弟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想法。可是,近日里是有了明显的变化的,她可能自己也不晓得呢,对待小弟她已经无法像往日里的那般冷眼相对的似是对着一个陌生的不相干的人……
“季毓?难道是太子妃娘娘在这儿吗?”秦素馨一身纱织的裙装,打扮的分外的可人。她提着裙子从里边走了出来,精致的妆容同前几日的黄毛丫头的随意打扮可谓是天差地别的。
可惜了,季毓虽然是一袭男装,不过那精致的小脸还是很吸引人的眼球的。更不提她周身冷淡的气质,叫人忍不住一个哆嗦呢。
“哟,巧了,小世子怎么也出来了?还有秦小姐,脚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她坐在小榻子上,撑着脑袋煞是有趣的看着此时的情景。
虽然她同彦说他们不过是没有戳破对方的身份罢了,此时小弟却是前来插上了这一脚,他自然是认得彦说的,毕竟彦说那时可是女筝国的使臣来参加过她同太子的大婚的。而并清嘛,他也是见过的……
“嫂嫂,你们这是……”薛玉稳还没看清楚现在是怎么个意思呢,他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季毓,以及船上的其他的几个人。
当扫过彦说和并清时,他虽然是疑惑,到底是没有将心中的疑惑给说出来的。
“太子妃娘娘,你们怎么在这里,还是这么身打扮?这倒是挺有意思的,玉稳,也给我找套男装吧,好像很好玩呢。”秦素馨端的是个天真烂漫的,好奇的打量着季毓的装扮,“没想到季毓姐姐打扮成这样也是有几分男儿的风范呢。”
季毓没理会她,自顾自的收着鱼竿,果然是钓到了一条肥美的大鱼。鱼儿活蹦乱跳的在空中挣扎着,引得小鱼迈着小短腿跑到了季毓的跟前,抓着她的衣裳,小脸上带着惊喜和新奇。
“哇,好大的鱼哦,哥哥你真棒!”无疑,小鱼是个尽职敬业的。
“以后啊,小鱼也会长成这样的大鱼的。”季毓似乎是笑了笑,并没有因为薛玉稳和秦素馨的到来而受到什么影响。
“才不要,会被……吃掉的。”小鱼小声的凑在季毓跟前说着,语调里是已有所指的。
“你才几两肉啊,她不会吃了你的。”季毓终于是被小鱼的小表情给逗笑了。
“因为……她喜欢吃瘦肉啊……”
“唔,好像谁在说我的坏话嘛。”紫蕙佯装用手掏了掏耳朵,看了看小鱼的方位,语调带着危险的调调。“不想吃鱼了是吗?”
第一四八章 酸菜鱼()
说来也是巧的,天工突然很不作美起来,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刚开始还是细碎的小雨,而后却是突然的大雨倾盆,给人一个措手不及的打击。
众人一股脑的去了船舱,好在她们的船虽然不是豪华级别的,可是也是低调中透着奢华的。船舱很大,里边该有的都有,带着纱帐的床,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椅凳和置茶碗的小茶几。这般大小,容纳区区五六个人也是可以的。只是……
紫蕙翘着腿看着这些来到了她的船上的不速之客们,她的眉头便皱起的仿佛能够夹死两只苍蝇。
“喂喂!”终于,她伸手敲了敲桌子,“说你们呢,自己不是都有船的嘛,怎么都跑到本公子的船上来了?”她的眸光不善的扫过彦说、并清、薛玉稳以及秦素馨。这些个人,来的真是不凑巧啊不凑巧!
“就是说,你们为何跑到我嫂……跑到这位公子的船上来了?”薛玉稳首当其冲的质问起了彦说和并清。在他看来,这两人一个是女筝国的官员,一个是天香阁的清倌,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怎么会凑到了一块儿?莫不是传闻中的……
想至此,他看他们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审视了。
“有你什么事儿啊?你也是不速之客。”紫蕙看了眼狐假虎威的薛玉稳,又看了看秦素馨。
“嫂……我怎么会是不速之客呢,我们可是好哥们儿呢!”薛玉稳立刻变了脸色,脸上带着无辜。
“好哥们儿?”秦素馨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面上露出了天真来,“这不是太子妃娘娘吗?是你的嫂嫂啊,怎么变成好哥们儿了?”
总之,虽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还是被秦素馨这个貌似不会看眼色的给捅破了。
“素馨,出门在外的哪里还有什么身份之言?”薛玉稳对秦素馨说道,对于她如此低下的眼色劲儿也是一阵的无奈。
“你们到底下不下去,是让本公子赶你们呢,还是自己走?”她的话够直白的了吧,若是他们再不有所行动,她得好好的感叹一下他们的厚脸皮程度了。
“小公子,怎么这么说呢?这未免太伤和气了。”并清撩了撩袍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凳上,意思很明显,他就是个脸皮厚的。
“唔,照你的意思就是要本公子亲自出手啰。”她挑了挑眉。
“人说有缘相会,可见今日一聚是我们同你有缘分,这哪里能怪我们呢?”彦说笑颜温煦的说着,他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淡淡的,却是十分的舒心的,叫人难以拒绝。
“对对对,彦公子说得很对,何不借着这个机会聚一聚呢?”薛玉稳连忙跟风,就怕紫蕙真的把他们给赶下船去了。
“……”她竟无言以对了。
“况且,听闻公子的手艺极好的,正巧此时是该吃午膳的时候了。”说着,彦说也是坐了下来,也是一点也不生疏的样子,竟然管她要吃要喝的了。
到底,紫蕙是做了一锅的酸菜鱼,无关什么,因为她也是饿了,才懒得同他们计较呢。
酸菜鱼热腾腾的上了桌,很快被一扫而空。简直堪称是神速!
“喂,你们都是饿死鬼投胎的吗?”虽然她的厨艺的确很好,可是他们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吧?
“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呢,真没看出来啊,堂堂的太子妃还有这等的厨艺。”吃饱喝足之后,并清靠在船舱边上,欣赏外边的雨景,颇为的悠闲悠哉的。
“我也没看出来一个楼子里的清倌竟然还出来逛花船。”紫蕙反呛他,“而且,你们都吃饱喝足了,是不是可以各回各家了?”她坐在那儿一副大爷样儿,又开始下逐客令了。
她本就是一身的男装,还是少年郎的装扮,这番下来便流露出了几分的痞子气息。只是瞧着也是无伤大雅的,反倒是更加像是个少年郎。
“嫂嫂,我们还可以谈谈人生嘛。”薛玉稳是凑了过来,一副讨好她的模样。只是他是讨好错了对象了,讨好她没用,关键还是看季毓的意思。而且,她有些搞不懂了,他今个儿带着秦素馨是干嘛来的,看样子是游湖来的。
唔,孤男寡女的,男未娶女未嫁的,怎么看怎么让人怀疑不是。
“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小弟你还是个孩子呢,我是长辈,你和我谈人生?人生是个深奥的东西,你还是先考虑眼下吧。”她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摆足了一个长辈的派头来。
季毓是站在一旁恪尽职守的遵守着一个侍女所应该遵循的规矩,她看着船外的风景,面无表情的。
“主子,船已经到岸了,我们可以下船了。”看着堤岸慢慢的接近了,她这才转过了身向紫蕙禀报道。
“好啦,你们都听到了,我们要下船了,你们随意。”他们不走,她走总行了吧。再说了,这下雨天的似乎也没什么好游湖的了,还是早些回府去的好。
“太子妃娘娘,臣女能同你一起去太子府吗?听说侧妃姐姐生病了,病的很严重,我想去看看她。”闻言,秦素馨已经站起身来,走到了紫蕙的身旁,“侧妃姐姐到底是什么病啊,上次见她还是好好的呢,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