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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傅,紊儿记下了。”紊儿立刻乖乖的点了点头。
“还有,她不是你的姐姐,是雨国的紫蕙公主,是我们昔国的太子妃。虽然我们是修行之人,但是礼不可废。”说罢,她转身上了马车,徒留紊儿纠结着小脸。
她当然知道这女子是紫蕙公主,是未来的太子妃,可是她没有想到这皇后娘娘竟然这般的偏袒这个公主。传言,太子并不喜欢这个和亲公主,而是这个公主不知羞耻的对太子死缠烂打,更是苦苦等待了六年才得以嫁入昔国。那太子妃今年已是二十岁的高龄,她如何配得上太子,如何配的上那太子妃的高位……
她本以为,皇后娘娘该是厌恶这公主才是。可是……
难道是那公主很是讨人欢心?而且,那公主看着也并没有二十岁的样子……
“方才你师傅可是让你注意礼仪,你这般直视本宫是何意思?”紫蕙看着紊儿怔怔的看着她瞧,略显稚嫩的眸子里闪现了异样的光芒,“若不是看在你师傅的面上,本宫真想将你的眼睛挖出来呢。”
她勾了勾唇,透着几分邪气。
“公主恕罪,紊儿不敢了。”紊儿被吓了一跳,连忙低头认错。
“公主,你这么凶做什么?也不怕吓到这位小道姑。”未七在一旁看着好戏,看戏便是了,他还忍不住去插一脚。
“未七王子,你似乎管的太多了些。再说了,本宫如何凶她了。若是可以,本宫可是个就事论事的人,说不准真的会把她的眼睛挖出来的。”紫蕙眸光微变,倒不是未七刻意为紊儿说话。而是一种恶作剧的,狡黠的变化。
“紊儿不敢了,公主不要挖了紊儿的眼睛。”紊儿适时的出声道,她低着头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似乎紫蕙当真会在下一秒将她的眼睛挖出来一样。
“被你这么一说,本宫也确实是没了兴致了。”紫蕙耸了耸肩,顿时觉得没意思了,然后上了自己的马车。
外边,紊儿含羞带怯的打量着未七,她抬了抬眼眸,看着那个面容俊美,举止不凡的男子。轻声嚅嚅道,“方才谢谢你了。”
“谢本王什么?”
“谢谢你替我在公主面前求情。”紊儿道。小脸上一片绯红,羞哒哒的。
“真是有趣儿。”未七很没耐性的哼了声,面上是一片的桀骜不驯,带着深深的不屑,“你算是什么东西,本王会为你求情,看清自己的身份吧。”说罢,他也是转身回了自己的马车。
独留紊儿站在原地紧握着拳头。
“主子,那个紊儿实在令人生厌。”季毓不加掩饰的表达了自己对那个紊儿的不喜。
“或许今后会遇到的讨厌的人不少,你确定要浪费自己的感情?季毓,多情可不好哦。”她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季毓的肩膀,表现的很是淡然。
“……”季毓不禁抚了抚额。
马车一路上行使得毫无阻碍,紫蕙在小榻上睡得很熟。
睡梦中,似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覆到了她的身上,蹭得她的脖子痒痒的,暖暖的。她抿了抿嘴,然后翻身的同时手一伸,将那毛茸茸的一团揽进了怀里,直往她的心口蹭。
好暖和!
可是,暖和的还没一会儿,怀中的那毛茸茸的暖炉子就被一只大手夺了过去。她伸手往那边摸了摸,入手的却是暖和的布料,也是毛茸茸的。她想,应该是她的被子吧。
然后,她歪了歪身子,整个人都蹭了过去。然后果断的身上将那‘暖被’给抱在怀里。
那‘暖被’似乎是僵了一下,一动不动的……被子当然是不能动的。她歪着头蹭着,头脑有些朦朦的,但怀里那舒服的‘暖被’让她又萌发了睡意。
轻轻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蹭到了她的身旁,然后是毛茸茸的触感蹭着她的脸,像是鹅毛拂面。
怀中的‘暖被’似乎动了一下,她脸颊边上那毛茸茸的触感消失了。她有些不乐意的睁开了脸,视线还有些模糊,只是视线近处的情状让她清醒了一丝。这哪里是她的小榻子,分明是她小榻子旁边的小毯子上。
而那小毯子上,一团圆滚滚的毛茸茸的小活物正用红红的鼻子蹭着那毯子上的华服。
而这怀中的‘暖被’哪里是暖被,分明是一个大活物!
而她整个人就扒拉在这大活物的腿上,脸颊蹭着的是他的披风内里。
“你睡觉还是不老实。”大活物伸手到了她的肩上,然后被子将她整个人覆盖,只留下了她若有所思和尴尬窘迫的脸。
将臣?是将臣!
她默默地移动了身子,想着还是回到榻子上为妙。可惜,天不遂人愿,将臣的手看似没有用力,却是让她难以挣脱。
“多日未见,你便没有什么话与本宫说?”他的手隔着锦被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厚实的触感很是温暖。
“正是多日不见,我才要与你保持距离。几日不见,我们的熟识度又降低了一点,待熟识度回暖,我在好好的调戏你。现在还真的是调戏不下手去。”她似乎还没有睡醒,说起话来有些不着调。
将臣静默,手上的动作没停。好半晌,“这几日又算什么呢?”他轻声反问道。
“唔,的确。那六年不也就这样过来了吗?等等,将臣,莫不是你思念本公主?”就算身处窘境,她还是不忘不能让自己的吃亏。
“是,本宫是思念你。”他没有否认,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许温柔之色。
“那你为何不亲亲我。”闻言,她仰头看着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让她觉得很安全,只露出一张脸对着他。而且,她的胆子是一向都很大的,所以不怕死的问道。
第四十七章 面冷心冷()
便是她时候反应过来了,也不由的觉得自己的有脸皮。可是,她同样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因为,你还没有睡醒。”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脸上,冰冰的,冻得她缩了一下脑袋,整个人都缩进了锦被里。
就算是刚才没醒,也是被他给冻醒了。
“将臣,你从哪里来的?”如果她没梦游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是在会皇宫的路上才对。怎么会遇上将臣呢?难道他是专程来接他们的?
“顺路,然后遇上了。”他说的简短,紫蕙听得也是单刀直入。
“哦。那你可见过你母后了?我想着,她在恩山寺修行了十几年了,离开之时你也不过十岁左右吧。你对她的印象还深刻吗?看你整日冷冰冰的,难道是缺乏母爱的表现。”她暗自嘟囔着。
“我们本应该在皇宫里相见的,何必急于这一时。”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似乎并没有回答的必要。
“真是无情啊。”她忍不住嘟囔道。
便是这般枕着他的腿,她竟然也是睡熟了。她坐在马车上反思着自己的行为,这不应该啊。这般亲密的动作,实在不应该!
那边小白迈着小短腿悠然而过,紫蕙一手将它捞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就是一番蹂躏。揉着揉着,她愕然发现,小白此时的体型已然很适合吃肉了。
顿时,她双眼闪了绿光。
怀中的小白似乎是抖了抖,然后就是用鼻子蹭着她的手,像是在讨好。它肉嘟嘟的身子也是覆在了紫蕙的怀里边,不做任何的挣扎,乖得不得了。
“哼,算你上道!”她哼了声,暗道是它长得太快了还是将臣吃的喂得太好了。
想当初刚把它带在身边的时候,它还只是那么一小只呢。如今已经是这么一大坨了啊。实在是不得不感叹时事过迁,变化无常。
“你就是师傅的儿子,昔国的太子殿下吗?”外边传来了脆生生的女声,并非那种矫揉造作的声音,反倒是让人听着很舒服的,蕴含着无限的活力。
“放肆!”接着是将臣近侍的呵斥。不过听闻对方是皇后娘娘的徒弟,他到底是没有进一步行动。无论如何,皇后娘娘的面子还是要顾虑到的。
“呃?你这个人这么凶干什么!”紊儿皱了皱眉头,十五岁少女的娇俏可爱被凸显开来。她嘟了嘟嘴道,“师傅可念叨你了,你为什么都不来看看她?师傅在山上整日的抄写经文,为的就是保佑太子殿下身体安康,我都心疼师傅这般的辛苦,你为什么还不来看看她呢……”似乎是说到了伤心处,她竟是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倒没有那般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而是努力的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收回了眼眶里。这般一看,更是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冲动。
紫蕙坐在马车里静静的听着,感觉这少女已经很有‘心机婊’的潜质了。这说话之间不单单突显了自己为人的单纯之处,还有几分爽利的性情,如此更显得几分特别之处。
现在的孩子真是不简单,想她十五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
哦,不对,那时已经是待嫁闺中了,并且有了婚约的在玩泥巴。
面对如此娇俏的少女,将臣是不为所动,“将她扔出去,她若是再多话,就拔了她的舌头。”面若谪仙,声若寒霜。
未七靠在自己的马车上,看了一场好戏。只是,将臣的出现到底还是让他诧异了一番。
紊儿被将臣的话吓了一跳,收回眼眶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被吓得抽泣了起来。却是不敢发出声响,耸动着肩膀竭力的忍受着心中的害怕。
怎么会这样呢?太子竟然对她这般的冷漠?不应该啊,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一身清冷的男子上了马车,背影似一绝而去的霜雪,让人无法接近。
然后,她看到他上了那辆马车,帷幕被一双素手撩开,那公主的声音隐隐传出……
她觉着恨!那样出尘的男子,为何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却能与那公主同坐一辆马车!
“将臣,你到底对我的小白做了什么?”她撩开帷幕,拎着白滚滚的小白质问道。小白在半空中挣扎着,奈何身上的肉太多,挣扎的弧度便不怎么的明显了。
“啊!”外边却是传来了少女的尖叫声,那个名叫紊儿的少女真的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少女的灵动与娇俏,剩下的只有狼狈了。
“真是一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粗人。”她不由的叹道,心里还是很赞同他的做法的。实乃大快人心!
“可是合你心意?”将臣不动声色的将她推进了马车里,她身上穿得少,马车内有个大暖炉却是暖和的很。
“你这般说,好似我又有多坏心一样。不过,的确很大快人心。”她直言不讳,“就字面意思来说,那个紊儿其实也没说什么呀,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就她当时的话语来看,很符合一个乖徒儿的作风嘛。心疼师傅,希望母慈子孝,振振有词的打抱不平,完全是个不懂得人情世故的骄纵小丫头的代表啊。
“太聒噪了,自作聪明。”他淡淡道,叙述着一个事实。
紊儿的处境可不太好,自从她被太子下令丢出去后她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没有人愿意同她说话,就连之前她所结交到的一些侍女也对她爱答不理的。师傅待她倒是如常,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木惜之的马车里。
“娘娘,看看,我的字写好了。”小鱼瘦巴巴的小手握着毛笔,也是有模有样的。
木惜之爱怜的看了看他些的字,“嗯,不错,小鱼真聪明,这字写得可真不错。”这孩子她刚见时便觉着很有眼缘。
“姐姐,你也看看。”得到了木惜之的夸奖,小鱼献宝一样的将自己写的字往紫蕙的眼前晃,似乎是想要得到她的夸奖。
“凑合吧。你这小孩儿不过是个小孩子,能写得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好字来。”她这般可不是敷衍,而是就事论事。小孩子家家的,最不能让他骄傲了去。
小鱼顿时蔫了下来,而后是一脸的认真,“那我一定要好好的练习。”说罢,拿着笔跑到一旁练习写字去了。
“悟道师傅还是皇后娘娘,不知道现下是不是该称为皇后娘娘。”出了恩山寺,她便是皇后娘娘了。
“姑且如此吧。所以说,有时候这些繁冗的规矩反而拉远了我们的距离。”木惜之若有叹息的说着。
“身份的距离不过是外在的,表面上的距离又怎么能算作是距离。若是心离得远了,就算是表面上在如何的距离接近,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你是担心太子同我的关系是吗?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是他的娘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一点也就足够了。”
“确实是没什么好担心的。最怕的便是那种面热心冷的人,说不准人前赔笑,人后就得下毒手。还好,太子是那种面冷心也冷的人。”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