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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蕙儿这般的招待我,我自然开心。”木惜之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看着低着头的紫蕙。
“这是儿媳应当做的,孝敬母后也是为殿下敬一份心意。”紫蕙干笑道,虽然她觉着自己不该有种做错事情的错觉,可是这种错觉还是不可避免的控制着她的意识。
“若要孝敬我啊,最好的便是让我尽早的过上天伦之日,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她瞬间纠结了,现在是在‘催生’的意思吗?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将臣,某太子淡定的喝着茶水,也不知道有没有将木惜之的话听到心里去。话说,这生孩子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吗?凭什么她要自己纠结呢?
“母后,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将臣终于出声。
嗯嗯,是这个道理啊!不过顺其自然是什么鬼?
千香阁。
华丽的马车停在了阁楼之中,白纱被轻轻挽起,一袭白衣的女子缓慢的走出了马车。
绾起的长发几缕垂在胸前,白簪花的长簪子上缀着纯白的花蕊吊坠,吊坠随着她的移动晃动着美丽的弧度。她低垂着眼帘看着脚下的路,那不加修饰的面容美得不可方物。
在蒙面婢女的搀扶下,她终于下了马车,长长的裙摆迤逦于地面,铺开了一片的纯白色。
“今天果然是有不小的收获。”她站直了身子,缓缓的向前走着,步调优雅不失魅力。
“姑娘指的是……”蒙面婢女面露不解。
“紫蕙公主,的确不容小觑。以往是我低估了她,以为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被娇宠着长大的公主殿下。是我愿意听信谣言将臣是迫于无奈才娶了,也不愿承认将臣是真的待她不一般。那一丝的不同,注定我棋差一步。”她仰着头,抬头挺胸,纵容她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误,也不会让自己表现得软弱。
她承认,今日一见,那紫蕙公主确实有几分的不同。
可是,那又如何?日子还长着呢?大家走着瞧吧。
“姑娘是后悔当日放了那紫蕙公主了吗?”
“碧花,我怎么可能会后悔?既然是当初做的决定,那么勇于承担是必然的。所以,最后谁赢谁输可是说不定的。”她勾了勾唇角,笑得绝代风华。
“姑娘放心,以姑娘的聪慧之处,日后姑娘到了太子府上一定会让将臣太子对你刮目相看的。而且,教主做这样的决定想来也是相信姑娘的,姑娘只管放心去做。”碧花点了点头。
“嗯。现在准备的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了,相信过不了几日我们的目的就能达到。”碧花一副势在必得。
听罢,天香拖着长长的裙摆上了阁楼,美人独上阁楼,也是一副绝佳的风景。
“天香,你这样一意孤行,真的可行吗?”一袭碧青袍子的并清靠在楼梯口看着她,他的目光有些淡淡的,透着些许的哀伤,让人无不动容。
“你知道的,我不打无准备之仗。”天香提着长裙越过了他,白簪花摇摆着优美的弧度。
“将臣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不惜设下计谋到太子府上去为妾为奴?”并清柔媚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受伤,他质问道。“不要把教主的命令当做借口,你扪心自问这不是你一心所求的结果?”
“那又如何,并清,你不是我,不要拿你的意图揣测我。”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关上了门。“别想阻止我,这是阎教上下一致的决定。”
她真是入了魔着了邪了!
并清站在门外一阵失神落魄,却又无可奈何。天香说的不错,他如何能阻止得了她?这是她一心所求的结果,他如何能改变,又凭什么改变?
只是让他疑惑的是,教主同意也就罢了,彦说怎么会同意这个决定?
太子府。
府里亮着灯,在寒风中摇摆不停。
群书阁里,紫蕙洗了浴撩着自己的长发,她踮着脚尖吹灭了少许的灯笼,屋里的光亮便暗了些,很适合睡觉。然后她很自觉的爬到了大床上,然后便是自然而然的窝进了某太子温暖的怀抱里。
唉,他虽然是块‘冷木头’,可是在床上可算得上是个天然的大暖炉子,让她不想放手。
“小臣臣,那个洪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戚王之间的关系又是何从说起啊?”窝在他的怀里,她还没有倦意,又想起今日那个嚣张的不得了,最后被关进御府的大牢的洪九。
“嗯?本宫怎么知道?”将臣闭着眼睛,嗓音低哑着,像是将睡未睡的样子。
洪九此人,他如何会留意?不过是戚王搞出来的花样罢了。
“……”紫蕙挑了挑眉头,“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她重重的翻了个身,有些生气的样子。唔,她不要依赖他了!
房里一阵静默,紫蕙噘着嘴巴心里很是生气,这厮真的是……
“真像个闹脾气的小姑娘。”过了半刻,将臣转身便将她搂进了怀里,他炽热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单薄的后背。他低沉着嗓音,“是……生气了吗?”
这暧昧不明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紫蕙的耳朵抖了抖,偏生他的气息在她的耳际萦绕不去,她只觉着自己的耳朵此时滚烫的像是充血了一般。
“我大人大量,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她故作镇定道,早已忘了自己方才是如何负气的心境。现在她只想摆脱耳边这低语的家伙,准确的说是摆脱自己此时心跳风速的莫名。
“洪九啊,不是什么……嗯,算不上什么。”
“……”花擦!在他的眼里的确是算不上什么,或许,可能连人都算不上吧。
“他嘛,误打误撞救了逛花楼的戚王。怎么说呢,这就是一丘之貉吧。”将臣如是说着,说得云里雾里的,紫蕙听得似懂非懂的,大约还是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
大约是这么个意思,戚王便衣出巡,出巡自然是去逛花楼,不可能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去花楼里微服私访。然后呢,可能惹到了什么人,约莫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当然,他们都不可能是什么英雄人物。然后,戚王可能是吃了亏,被打得很凄惨,再然后洪九出现,或许也是在逛花楼,喝的醉醺醺的就误打误撞的救了戚王。
唔,这般推理还是很有道理的。只是,洪九这般有底气就只是救了戚王这么简单的吗?众所周知,皇上虽然不讨厌戚王,可也绝对说不上喜爱和有多么的器重。
她不耻下问,将臣懒洋洋的答道,“事实虽然如此,可是名头却是好的。旁人哪里知道戚王是逛花楼与人起的冲突,只道戚王是遇到了行刺。”
“唔,行刺?!”恕她直言,戚王还没有被行刺的价值吧……
可是,行刺确实是个好名头啊。戚王的名声再怎么不济也是堂堂的皇室血脉,外人哪里敢胡乱编排。所以嘛,身为皇室血脉的救命恩人,洪九还是很有能够折腾的资本的。毕竟,这种壮举多少年才出一次……
“原来你老爹就让他们这样瞎折腾啊。”洪九可算是胆大包天了,整日的借着戚王的由头胡作非为的。就这点皇上或许不知道,可戚王能忍吗?戚王看着便不是个善茬,更何况洪九也不是什么可塑之才。
“不折腾如何能出事?”将臣淡淡反问。
呃,听着好似是他的阴谋一样。或许,可能真的是他的阴谋!一个不必费多大精神的阴谋。戚王就这样被他给阴了呀。
“对了,千香阁怎么会突然搬到应城来呢?好生奇怪。”想起今天的事情,她不由的想到了那位天香姑娘,一想到天香她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而且,千香阁的事情让她有些在意啊。还有那个名叫天香的女子,让她有种莫名的奇怪的感觉。
“小臣臣,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旧地重游一下啊。上次没能见到天香,今天也没见到她的真容,不若我们明天相约去逛青楼吧,也好陶冶一下情操,扩充一下兴趣爱好什么的。你说呢?”她伸手拽了拽将臣的袖子,意味很明显。
和自己的夫君相约去逛青楼什么的,她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了。
将臣已经呼吸平稳的进入了梦乡,似乎是这样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啰,小臣臣。”紫蕙偷笑着,心里的小九九打得很是亮堂。
“阿蕙,你乖一点,我好困。”
第七十七章 恩怨情仇()
女筝国。
彦说收到并清的飞鸽传书,信中提出了那个计划的弊端,着重的表达了是天香一意孤行的结果,以及对他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决定的质疑。
看完之后,彦说一脸平静。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教主已经有那样的打算,该说一意孤行的其实只有教主呢?
或许,也是个好的开端……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想着,他执笔休书一封,“将这封信交给我师兄。”师兄想要置身事外那是不行的。
他想看看,当紫蕙将要身处危险时,他的师兄还能淡定如初吗?而且他们都有共同的敌人,应该齐心协力才对。
“大人,陛下已经差人来问,那件事阎教处理的如何了。”
“你去回禀陛下,这一出美人计或许能奏效。”彦说轻启薄唇,或许……会奏效。可是是不是他们所期待的那种效果,这个他就不得而知了。
昔国,太子府。
昨日外边引起的骚动达到了惊人的效果,戚王的人品被贬得一文不值。所谓的舆论的力量大约就是如此。就算戚王之前有多么的荒唐,再不济也就是一个风流的名声,所谓风流倜傥,有有多少人不羡慕他的随性自由呢?现在经过洪九事件后,戚王的名声可是上升到了纵容他人欺压百姓的新高度,就差人人得而诛之了。
唔,戚王也是挺心塞的吧。
今日朝堂之上,皇上着重的对戚王进行了训斥,外加一系列的惩处,势必要平息民愤。
悟省上房,沉奕皇帝看着手上的奏章,一大半是讨伐戚王的。
“臣儿,你的目的可是达到了。”沉奕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父皇知道的,他不值得儿臣出手。”将臣淡然依旧,面对帝王的质疑既不急着为自己辩解,也没有表现出不屑一顾。只是淡淡的陈述事实。
“那你倒是说说最后是谁得益了。”
“得益的不会是儿臣。”
确实,戚王的失利倒是成就了另外一个人,千香阁的天香。初到应城她已经名声大作,还都是好名声。
连着她以往不惧权贵的事例也是传得满天飞,风头很不一般。
此时,紫蕙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抱着小白,听闻外边的言论也不觉奇怪。
包装加炒作,确实百试不爽。
唔,这个天香很不一般的样子。
她的手搭在额头上,远远的便看见虫娘走了过来。她的气色好了许多,只是身子还是单薄了些。她走进紫蕙,屈身行礼,“奴婢参加娘娘。”
她的礼节很到位,让人无法想象她曾经是个乞丐。
“身子可好些了?正好小鱼今日下了学明天就可以休息一天,你们母子也许久未见了吧。”说起来她也许久不见小鱼了。
“承蒙娘娘的大恩,奴婢已经好多了。”虫娘点了点头,“只是娘娘的恩情奴婢无以为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虫娘跪在了地上,似乎有些惶恐不安,但更多的还是感激。
“起来吧,诚然你说得确实是那么回事儿。可也不是你这跪一跪就能解决的。而且,这在你看来是天大的恩情,于本宫而言却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所以,你便永远记在心里头吧。”紫蕙淡定道。
“娘娘所言奴婢明白。如今您还让小鱼去上学堂,奴婢唯有为奴为婢来尽一份自己的心意。”虫娘有些哽咽着站起了身,脸上已经挂了泪。
“你这哭哭啼啼的,莫非本宫这好事还做错了不成?”紫蕙挑了挑眉。
闻言,虫娘立刻破涕为笑。“娘娘这说得是什么话。”
“对了,本宫还想问你呢,小鱼是你的儿子吗?”她撑着头问道。
虫娘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岁,而小鱼只有五岁。在这个早婚早孕的古代着实有些不科学。所以,她觉着小鱼是虫娘孙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虫娘的神色变了变,眼神似有闪躲,“娘娘……奴婢之前的行径确有不妥,也唯恐影响了小鱼,可是……”她有些慌张的解释着,似乎很怕紫蕙误解了小鱼。
“虫娘,我其实是想问,你今年多大年岁了。”
“奴婢其实也才二十有一。”
“……”唔,母亲确实很伟大!她这二十多岁的模样竟操劳至此。
关于虫娘的安排,自然是要给她安排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