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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正自开心他玉虚归来,心中春意盅然,哪料得惨变陡生,尽皆惊惶失色,扑向白文玉身边,纷纷急叫:“咋了?咋了?”
见二女扑过来,大有不顾身份地抱住自己的态势,白文玉反倒比她们更急,跌坐床中的身子,慌忙后退靠墙:“慢来!慢来!没事!没事!娟姐、慧姐,我饿了!哈哈哈!”
二女齐皆停在床边,满脸焦急,听的后来,幡然醒悟,方知自己二人被他耍了,满腹忧郁一扫而空,代之是全身细胞的喜悦和开心,大家欢呼一声,秦崔二女相对一眼,猛地双双扑上床,粉拳、指头,雨点般地落在白文玉身上、腋下,直喊他坏,要打死他。
白文玉慌忙抱住头,趴下身子直叫:“我错了,我错了,饶过我吧!婉儿妹妹,快来救救哥哥!哥哥给你糖吃!哈哈!”
这时,婉儿姑娘恰巧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进来,见他们热闹的样子,心里有些失意,幸亏听得白文玉亲热地大呼小叫自己,转怒为喜,吹弹能破的小瓜子嫩脸,却假装生气,鼻子一哼,可爱的小嘴里恨恨说道:“你们倒快活、悠闲,小妹我却惨兮兮地忙成团,只差没累成一滩泥。别闹了,大家快来趁热吃饭吧!”
“小丫头,忘恩负义的,姐姐把饭菜都做好了,只让你端上桌,你这做主人家也做的太那个了吧。来,来,姐姐们把你的哥哥给你,让你亲热亲热!嘻嘻!”崔晓慧见她有点不乐意受了冷落,此时故意调侃逗她。
“我,我不是小丫头,我已过了十八,是大人了!我,我不亲热,你们不吃饭,就算了!”婉儿姑娘洁白晶莹的玉脸,红霞满布,赶忙将满是饭菜的托盘,放在屋内的小木桌上,自顾埋头盛饭掩饰心头的慌乱。
“是是,婉儿妹妹是大人了,是可以出嫁的大姑娘了,呵呵!来来,吃饭?? 鼻厮鼐旰痛尴?厶?麓玻??牡卣泻舸蠹摇?p》 可是,白文玉没有一丝响动和回应,秦崔两女好生奇怪,回头一看,却见他坐直身子,扭头看着香榻右旁墙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她们?着目光,发现那里挂着一幅半米多长的字画。
婉儿姑娘发觉气氛不对,放下手中碗筷,回头便看见他们奇怪的样子,忙从桌上端起油灯,来到那幅卷轴字帖前,白文玉赶忙下床,和秦崔二女一起围了过去,满腹心事。
“这是我爷爷交给我的,要我好好保存,说是一个大人物送给我们的。爷爷原本不准我挂在墙上,前天,我特别喜欢这幅小楷字帖,想妆典房间好看,我就偷偷挂上的,还没来得及取下收藏呢。”婉儿姑娘一旁解释道。
“手帕蘑菇与线香,本资民用反为殃。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小楷小字宽绰有余,毫无蜷促之态;运笔多变灵活,毫无限定,但又笔笔却是不同,并且协调一致,错落分明清晰,然而又一直在一条线上,如是则行气贯串自然,望之如串串珍珠项链,令人神采飞扬!好字!好字!咦,这不是那个被害的大人物以明志的诗句吗?说他两袖清风,不畏权贵而折腰嘛。”秦素娟虽为武林儿女,倒也博古通今,知晓一些当今时局故事,侃侃道来,为那个大人物叹息、痛恨。
白文玉默默地听着,心底里也为那个被害的大人物流泪,其实他家也有一幅一模一样的字帖,现在却是下落不明,他暗自嘱咐自己,一定要找回那幅珍贵且重要的字帖。
“哇,娟姐,真是个大才女!大美女!来,来,肚子饿了,我们开饭再聊!”婉儿姑娘满眼星星地对秦素娟羡慕道。
四人饭后,三女缠着心情郁郁的白文玉,要他传授武功绝招,特别是没有武功的婉儿姑娘,更是耍娇耍赖,胃口最大,非要把白文玉一身的武功全学会。
白文玉没法,只得答应,他知道“天绝神功”共有七层内功修炼之法,前六层三女修炼毫无问题,如果练成,就能立足天下武林,并且鲜有对手了。不过,自己现在堪堪已过五层,如果机缘巧合,自己练到最后一层,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那真是太期待的了!
他说到做到,立刻把“天绝神功”的前五层内功心法,逐字逐句教她们背诵,直到她们全部背熟,并且铭记于脑海中,这就花了他两天两夜的时间。
到第三天的晚上,大家草草饭后,白文玉郑重地从贴身处,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玉瓶,三女一见,都两眼放光,不为别的,只为那釉采生光,玲珑光洁的瓶体,也逗人喜爱无比,难以释手。
白文玉先给秦素娟、崔晓慧,各服一滴神奇的“玉液琼浆”,就让她们自行打坐九九八十一个周天。然后,他让婉儿姑娘仰卧榻上,自己按照“天绝神功”中记载的方法,不遗余力地消耗真力,隔空为她打通七经八脉,又她给一前一后服食两滴玉液琼浆,使她的内功真力,能在短时间内足够强大,尽快追上两位姐姐,自己也好放心她将来闯荡江湖,足以自保。做完这些事,方才让她起身,开始打坐练功。
就这样,他在山里一待,就是半月,他将自己所会的剑法、掌法、轻功,对敌经验,倾囊传授给三女,至于她们能够领悟、消化为己用,就看她们的造化了。不过,三女特别勤奋努力,加上天资聪颖绝顶,自己又在身边指导、纠正,其武功修为进境神速,一日千里,这也足以欣慰、开心的了
第二十一章 那是大将军的()
这一日,天光大亮,一缕难得一见的冬日红霞,穿透夯土墙上高高的小独木窗,从一处被婉儿平时淘气捅破的破纸洞隙,悄然溜进寂静温馨的屋内,熨帖在同样打坐的白文玉脸上,把他悄然暖醒。
他看看三女打坐练功的情形,没有什么异常现象,知道她们还有一阵子功夫醒过来,遂放心地打开大门,缓步走出屋外。
一阵阵氧气充足的清新空气袭来,虽然绵延层叠的山野如睡,入目的景致有些枯黄颓败,但那些依旧苍翠傲然的常绿古木,还是让人心旷神怡,充满无限想象和欣赏。
白文玉带着这样的心境,听着屋旁流经的哗哗山泉水响,移步那道上山的山石小径,直登山顶眺望。但见,远远的峨眉主峰万佛顶,巍然耸立,白云封锁;山雾轻绡弥漫、蒸腾,看不见悲恨交加的峨眉金顶了。不过,那处的山林,依旧是变幻多端的汽云,淡淡的晨光下,一会儿风云乍展,狂涌怒卷;一会儿风淡雾流,悠然飘浮散开,缓缓遮蔽附山的古柏、松树,以及高大的落叶乔木。无论是近处还是远山,时不时传来几声寒鸟空旷的鸣叫,昭示着这片萧索的宁静本该是与世无争的圣地。
白文玉触景生情地轻叹一声,喃喃自语:“唉,江湖岁月天涯人,何时怨尽恩亦清?但愿恩怨早早了结,让吾独处深山大泽、风景迷人辖地。看着那满山遍野的奇花神木,踏青漫游,没有凶险和争斗,没有恐惧和悲伤,与淳朴善良的山民一起,吃着他们香喷喷的吊罐米饭,以及时鲜的野菌山味,过一种清静无为的平凡日子,那该多好啊!”
忽然,白文玉眼里一闪,只见山下一片茂密的树林缝隙,快如流星地掠过一条白影,随后,传来一声高亢、野性的马嘶,接着传来数声嚎叫:“在那里!快追!他妈的,跑的好快!快!快,那可是大将军的,弄丢了,咱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白文玉一时好奇,正要下山去看看究竟?谁知半山腰的茅屋竹林里,传来三女惶急的呼唤,以为发生什们事了?来不及思想,赶忙纵跃下山而去。
刚到竹林前,乍见三女安然无恙,吁了口气,殊不知,那三个丫头一见他出现,几乎与他同时松了口气,她们还以为白小子,已经脚底板抹油——溜了呢。
“怎么啦?吓人一跳,大呼小叫地,还以为在唤谁的魂儿呢。”白文玉假装生气,俊脸藏一丝笑意,玩笑道。
“唤你呀,死小子!差点把人家的魂儿给吓没了。”崔晓慧怨气冲天责怪道,忽觉得自己话有语病,急忙“啊呀”掩嘴住口,红润的脸上更加娇润。
“噗嗤!死丫头,春意发了,嘻嘻!”秦素娟一旁调笑道,禁不住自己也花枝招展地乐了。
婉儿姑娘大瞪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傻傻地看着两个姐姐好笑的模样,不知她们笑什么,最后也跟着莫名其妙地娇笑。
白文玉也是满头雾水,不知秦崔二女有什么好笑的?嘴里嘀嘀咕咕道:“春天离现在还早着呢,初冬才刚刚过嘛。”
听在秦崔二女耳中,两人更是笑得打跌,崔晓慧还边笑边朝白文玉翻白眼,牙齿也痒痒的要咬人模样。
嬉闹中,四人用过了早餐后,又开始了一天的练功。白文玉见三女将“天绝七式”剑法、掌法和轻功,练得有模有样了,遂把这一段时日,暗自独创的一招名为“天际江流”掌法教给大家,婉儿倒是来者不拒,认真学习思考。而秦崔两人却认为,自己已得普陀绝学,再学了天绝神功、剑法、掌法,以及轻功,算是大大满足了,不能再贪多嚼不烂,白耽误了练功的时间。
白文玉见她们坚持,也就作罢,顾自一旁指导婉儿练功习武。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天已完全黑漆漆的了,茅草灶房中央,一方熊熊火塘,上悬一只从屋梁挂下的陶瓷沙罐,里面炖煮着鲜美的菌菇山鸡。跃动的火焰,映得三女双眼放光,浑身青春活力四射,总是叽叽喳喳地忙碌着晚饭,把白文玉或多或少地冷落一旁,更何况她们是不愿意他做一点点家务事的。
白文玉无所事事,插不上手,闲得无聊,又觉得无趣,不由身负宝剑,悻悻地离开灶房,走出茅屋,摸黑上到屋后山坡,觅一处可俯瞰山下夜景的小山崖,舒适地坐下。然后,抽出斜插腰畔的通天玉笛,心神一凝,不知觉地缓缓吹奏起来。
他这是在温习天籁罡音十二仙谱的第一式“春阳回归”。
但闻一缕潺潺细小笛音,悄然掠空漾起,漫天黑夜乌云齐驱散;春水熠熠流淌,古树嫩芽萌发,幽幽的春气也芳魂弥漫。渐渐地,雪化冰消,小草芽尖探出地面,阵阵春风吹拂,万物丛生。一只只灰色的野山兔,在坡上坡下的杂草掩护下,机灵地跳动窜行。春归的小鸟,跃然新叶小枝头,叽叽喳喳,布谷鸟声回荡。
一会儿,万花齐放,姹紫嫣红,黑色白斑的蝴蝶在其间,痴情地翩跹起舞。几个纯情天真的少男少女,将茵茵的绿毯和小溪,当作他们快乐游戏的天堂。蔓藤的上空啊,槭树枝梢的尽头,蓝空万里,丝丝轻?的白云,如西湖流纱,涓涓的洁白无瑕
这时候,茅屋里忙碌的那三个丫头,芳魂悠悠,早已听得如痴如醉,浑忘了自身的存在,哪里还能够发现火塘里,有一块木材炸裂的火星,跃进了屋角的一堆柴薪里。
突然,白文玉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不由抬目一瞥,陡见一匹纯白高大的无鞍骏马,俊眼光彩闪闪,千条长鬃丝飞扬,傲然顶风昂头,铁蹄铮铮,犹似天马行空,如腾云驾雾般,瞬间奔上山来,一个急停,便凝立山崖石下,静静地竖耳聆听天籁般的笛音。
他心中一阵狂喜,以为这是一匹无主的山中神马,看其雄伟睥睨天下狂奔的气势,说明它还未被人驯服。不由童心大起,急忙停笛,插身腋下,顺势长身一跃而起,直扑崖下白马背上。
那神奇的白马也机灵,倏闻笛声消失,又见一条白影掠空飞下,顿觉不妙,急忙敏捷地转首抬蹄就跑。可惜迟了,武功高强的白文玉,犹似一道闪电长虹,转瞬即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跃动的白马背上,两腿迅速铁钳般夹紧马腹,一双强有力的胳膊牢牢箍住马颈,整个身子如附骨之蛆,抱贴在颠簸的马背上,浑似人马一体一般。
此刻,狂暴的白马一时大意,被一陌生人类骑在背上,一段时间来,与人类斗争积累下的惧恐,令它狂怒火烈异常,立时蹬蹄掀背,接着一会狂奔,一会急停,力图将背上之人掀下地来,却又莫可奈何。就这样,往山下来处一路狂乱折腾而去。
时间过得好快,白马不知疲倦地一路颠簸狂奔,绕过了无数道山弯,逾越了好几座不大不小的山峦。其中,在经过一处平缓山坡小林时,里面隐约传来人声和几堆篝火火光,蓦地传来声厮力竭地狂吼:“兀那小贼,快停下来!那是大将军的”
可惜,白文玉没能听到后面的话,否则他便能够知道白马的一点来历了。当时他却心想:停下来?我倒是想停下来,可是这孽畜却让老子下不来呀!
一路上,白马用尽马脑的智慧经验,都没能够把白文玉摔下背来,一切的花样招式都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