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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没人都自我了结了。我们呆在这儿,也没任何用处了。生死,也不过是一念间的事。念起念灭罢了。”亚亚伸了伸懒腰,“乐天,别留在这儿和那冰块发愣了,回去吧,翔子没准都到外面了。”
“亚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吗?”亚亚也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有,不仅是命数,或许真挚还有一种宿命。我还知道,这三界之中,还有一人,始终站在尘世的顶端,书写着每一个人的命运。而这个人,同样承载着所有人的痛苦和幸福。就算是此人,也无法预料自己的命数。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走,走下去。就算凡尘已变,万物皆沉眠,我也可独醒。”乐天从未见过如此郑重地说话的他,似乎也十分动容。他刚要激动地开口喊一句,“亚兄。”亚亚就已恢复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嬉笑地说,“那我们走吧。”乐天也不再开口,点点头,这算不算亚亚独有的一份温柔呢?
“等一等。”剪影开口,收起了他的剑,他伸出手时,手中已多了一大块的深色物体。“这时世间难得的六玄铁,可用来炼器。之前我毁了你的青木剑,这材料就当作我赔偿于你的吧。”
“这”乐天正想着如何开口拒绝,这么重的情,他如何承受?他的剑只不过是最普通的青木剑,岂是可以和这种世间难得的材料相提并论的。
“哇,好呀,这六玄铁要是加上紫极沙和尘尽土就是完美的练剑材料了。乐天,快收下呀,谁让这冰山毁掉了你的剑。”亚亚也看出了乐天的犹豫,这么好的东西,又是那冰山男给的,为何不要?
“这太贵重了,乐天要不得。”
“我不喜欢亏欠别人,你的剑既然是我毁掉的,这个材料便是你应得的。更何况,这材料虽难得,对我来说,也没有实则的用处,更比不上那人亲手制的吊坠”虽说他的语气依旧十分疏冷,可乐天却觉得此人实则外冷内热,是个十分细心温柔的人。他还来不及拒绝,剪影便已经将这六玄铁交到了他的手中。
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乐天,亚亚,我回来了。我来救你们了,司徒峰主说她要来凑凑这热闹,我把她也带来了。”他们一回头,就看见不远处的翔和蛀虫站在莲花座上。而在莲花座的边上,是一方白色绸带,绸带上立着的是一位身着白衣,手持折扇的翩翩佳俊。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司徒所化。
第十章 回到门派()
“翔兄,虫虫,还有蓝牙。”乐天同从飞行法器上下来的他们打招呼。
“子涵,没受伤吧?”司徒上前,一手搭上了乐天的手,查探的他的气脉,“原来,我在你身上下的护体咒奏效了。”
“真的是你。”乐天一脸欣喜,“谢谢。”
“举手之劳罢了。不过,能伤你如此,还能激发我的护体咒,想必这一路必是十分惊险了。”她说着走到剪影前,“是不是?这位兄台,你说呢?”
剪影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并没有开口回答司徒的话。而是说了一句,“后会有期。”后,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剪影兄走了。”乐天指指手中的六玄铁,“他没把这带回去,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啊。对了蓝牙,剪影兄是你的旧识吧,要不你替我交给他?”
这下,司徒却是摇了摇头,“补,我并不认得他。”
“哈,这下有趣了。你不认得他,可他却好像跟你很熟似的。连你做的那个吊坠,他都问乐天要了来了。你不识得,难道是那人偷偷爱慕你不成。”亚亚在一边调笑她。
司徒瞥了他一眼,“或者是那些被我遗忘掉的记忆中的小故事吧。既然给了你了,你便收下吧。不是说后会有期嘛,欠了的总有机会还的,不过是看人愿不愿意给机会罢了。走吧。”
亚亚似乎没料到司徒会是如此反应,不依不饶起来,“你确定你真的不认得那人?那人可说要杀了我们呢,跟你还蛮像的。”他见司徒眼珠转也不转地盯着他,他笑了笑,“我是说你们都很厉害,修为高,嘿嘿。”
“若真要杀了你,你早死了。”司徒说完,祭出她的绸带,准备回卡努努。刚跨上绸带,她忽然回头对亚亚一笑,“对了,蛀虫也被我们留在卡努努了,我和你们水月峰主说好了。蛀虫以后就和你一起修行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你的相公了哟。”说到相公二字,她还不忘加重语气。
“什么”他看了那莲花座上的蛀虫,只见他正一脸深情地望着他。“我说,司徒峰主呀,先和您商量个事。这个,乐天的剑也毁了。我们四人一块儿挤那个莲花座,好像也不太合适吧。要不您看”他还没讲完,司徒便冲他一笑,“好。”他刚要跨上绸带,司徒却伸手拦住了他,“子涵,过来,我带你回去。翔子,也一起来吧。让蛀虫和亚亚一解相思之愁。”
“你这是逼我瞬移回去!”他冲着已经飞远的司徒吼道,一想到自己眼下的情况和瞬移回去所要消耗的巨大灵力,终是叹了口起,迈上了莲花座。
而他们五人离开之后,剪影又忽然现身。原来,他一直隐匿身形,并没有走。他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时,剪影的肩上忽然出现了一只手,那手拍了拍他的肩。他似乎早料到了是谁,一点儿也不惊讶。转身,不看来人一眼,径直走去。
“徒儿我的好徒儿。”此人说着还咳嗽两声,“为师老了,老了,你走那么快要干啥子去,等等为师。”原来,那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头发也花白,留着长长的胡须。剪影停下步伐,“师父,老当益壮,喝花酒倒从不会力不从心。”
“徒儿啊。这不有你嘛,为师对你一向很放心。这部,还见到了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哪,真是连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也羡慕哟。”
剪影不说话“徒儿啊,别被说中心事就不讲话嘛。”
“师父,接下去,我们去哪儿?”
“回卡努努呀。”
“回去?”
“是啊,自从把你带出来,我有十年没回去了吧?怎么?不想回去嘛?不想和她呆在一起吗?”
没想到,剪影苦笑一声,选择了沉默。
她连他是谁都不记得了,他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就连他自己,都还总会觉得自己是如此的陌生,更何况是遗失记忆的她?他伸出手,望着自己的手掌心微微出神。
老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徒儿,这些事,十年还不够吗?走吧,回去吧。迟早都要回去的,总会有那么的一天。”卡努努隐峰,两个人正好落在隐峰内,“徒儿,我先去和老朋友们会会面,叙叙旧。你呢,要不也去重温重温?”这两人正是老者和剪影,老者问着剪影,又指指隐峰上的某一处。剪影一言不发地走了。老者也向隐峰另一边走去。
剪影走到隐峰上一块大石边,念咒,石上忽然闪过一道光芒,剪影伸手就这样跨了进去。原来,这是别有洞天,而在这石头里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有桥,有流水,不远处,有亭台,有竹屋,又是一片儿仙境。他走上桥,路过亭台,最终走到了那竹屋前,那竹屋的后边还有一大片的竹林。他还记得,当年,他们三人,常坐在那竹林里,赏月赏景。尽管他们三人之中,总是只有她在说话,但她的每一句话都印在了他们的心里,她的笑容一直在这十年里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脑海中徘徊,放佛一切的一切,包括这有她踪迹的竹林,都没有变过,都好像还是昨日发生的事。他推开门,走进了竹屋,而那竹屋里正有一人背对着他,那人回头,看了他许久。他淡淡地开口,“我回来了。”那人却是低下头,又重新开始专注于他手中的事。那人手中的是一块人形模样的木头,而他另一只手中握着的是一柄雕刻的小刀。剪影细细地看着竹屋里的每一个角落,“这里和十年前的样子一样。”说完,他走到一个竹架前,那儿放着的是一个个制作完成的木雕。而那些木雕刻着的都是同一个人。是一个女童。他拿起其中一个木雕,“你手艺越来越好了。我见到她了。虽然她幻化成了一个男子。”一直在雕刻着的那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开口说着什么,剪影转过身子,对着那人说,“这些年,你见过她了吗?还是,一直只守在这儿。”那人点了点头之后却又摇了摇头,也不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剪影也没有再问,只是将木雕放回架子上,又走到了窗户前的书桌前,桌子上平铺着几张纸,“你还练字吗?你的笔迹和她的倒是越发想像了,我都分不清哪张才是十年前她留下的了。”那人站起身子,走到他身旁,从众多纸中抽出一张交给了剪影。拿着纸的剪影笑了笑,之后两人便再无交谈。
第十一章 掌门亲徒()
另一边,老者却是从隐峰去了主峰内殿的惩戒堂,当寂寞小手看见他时,一脸的惊讶。“舞师兄,你回来了?”
“是呀,想师妹你了呗。”
“我这就传音告诉阳光师兄,我们卡努努的另一位掌门回来啦。”
原来,寂寞小手口中的“舞师兄”就是卡努努的另一位掌门刀尖上跳舞。阳光一到惩戒堂,便一眼认出了老者。“舞师兄。”
“阳光师弟,好久不见,师弟也越来越有掌门风范了啊。”
“师兄,这一回回来还要走吗?卡努努需要师兄啊。”寂寞小手听着阳光的话也点点头,“师兄,别再走了,度度师姐到如今也没现身,这三大掌门的重担可全压在阳光师兄上了呢。”
“不走了,不走了,这一回便留在这了,卡努努是我这老人家的归宿啊,始终都还是要回来的嘛。我年事已高,再走也走不到哪儿去咯。”
“师兄那他呢?也一并带回来了吗?”阳光追问着,舞老却笑了笑,“师弟在担心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这一次回来,还有一件要事要宣布,就是,我要将这掌门之位,交给我的亲传徒儿剪影。”
这下,对面的阳光和小手都愣住了,“师兄,不打算再继续担任掌门了吗?”小手迫切地追问,阳光却是抬抬手,示意由他亲自问问清楚。“舞师兄,剪影的身份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十分清楚。让他接替你的掌门之位,是不是太轻率了点?”
“师弟,有谁还会比亲传弟子更适合的呢?我相信我的徒儿,他的性子如何我比谁都清楚。师弟多虑了,我更相信我的徒儿会是一位好掌门。”说完,他拍了拍阳光的肩。“舞师兄,我的意思是师兄为何不再亲自掌管卡努努了,师兄不是回来了吗?”
“师弟,我相信有你带领我那徒儿可以打理好我们的门派。为兄,天命难违呀。”这下,阳光和小手听明白了舞老话中的意思,不免难过起来。所谓天命难为,也有一种修士已感觉到自己的命数将近,快要仙逝了。
“这件事,剪影知道吗?”
“我还没告诉他,呵呵,等亲峰大殿过后,我自会寻个机会告诉他。”
亲封大殿,也就是由历代掌门亲自传位于下一代掌门或是有新峰主要列位,掌门或众峰主及堂主亲封弟子的大典。也是卡努努里十分重要的仪式。
“舞师兄,那亲封大殿要何时举行呢?”掌管大殿召开的小手问道。
“呵呵,不急,一个月吧。一个月后,他便会代替我,成为卡努努的新任掌门。”
第二日,纯水峰上。
“师姐,听说,舞掌门回来了,还带了他的亲传弟子回来呢,这一回的峰主会,舞掌门也会到场,还会带着他的亲传弟子,介绍给各位峰主。”死神卡卡西正和司徒坐在水榭的亭阁里下着棋。司徒执起其中一子,“舞掌门是谁?”
“师姐,虽然我们两都未见过这位掌门,可你怎么连他都不知道,三位掌门之一的刀尖上跳舞。”
“峰主会何时开?”
“明日啊。”
“那师弟你明日再告诉我不就可以了,又不是今日就要见这位不回门派挂着空头衔的掌门,还有他的亲传弟子。我容易忘掉,对这种如此陌生的人,恐怕很快就会忘记。”
听完她话的卡卡西却十分惊慌,“师姐,这话可说不得了呀,天哪,我看明个你还是不要去了。到时候又惹得人家掌门不快。”
“为何不去?我就要去,我又没说错什么,师弟,你莫惊慌。对了,他那位徒儿,是男子还是女子,美吗俊吗?”
“师姐,这是重点吗?这重要吗?”
“重要相当地重要我这是为了我们全体女弟子才问的。”
第二日峰主会,司徒化身为一名少女,和卡卡西一同到了主峰的内殿。等所有峰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