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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个都做好了。”司徒从大神手中接过两个面人,一手拿着一个,看着看着便笑出了声,“还挺像的嘛。”说着,她转过身子,举起手中的男面人,对着张洞?的脸比较起来,“哈,真好玩。”她乐滋滋地拿出几块灵石给摊主大婶,又拉着张洞?去别处逛起来。
“张洞?,这个是我。”她举起手中的女面人。“现在,把她交给你保管。那个你呢,就由我来保管,好不好?”
他看着微笑的她,伸手接过女面人,点头说,“好。”
接连逛了好几个地。最终,她同他走进了一间茶楼。楼里还有人说书。司徒听得认真,等说书人说道请听下回分解时,她才失望地回过头和张洞?聊了起来,“原来,做凡人这么好玩的?张洞?,我们不如留在京城吧?租个院子,住上一段时日,可好?我都没住过人界凡间的四合院呢,那感觉肯定和我的水榭不一样。怎么样?好不好?”
就这样,在司徒的提议下,他们便在京城中找了个小院落,打算小住几日。入了夜,京城高挂着的灯笼亮起,司徒一见如此,更是拉着张洞?到处逛起来。直到,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人们都回家歇息时,她才极不情愿地和张洞?回到他们租的院落里。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司徒不但跑遍了整个京城,还和厨子学期了做菜,俨然过起了凡人的生活。这一日,她拿着做好的小菜,拎着食盒回到了院落。
“洞子哥,快来尝尝我的手艺。”在院子里,她就冲着屋内喊起来。张洞?应声走了出来,“又是什么菜?”司徒抬起手,拍拍食盒,拉着他进了屋子。两人围坐在一起,看着他默不作声地吃完她做的菜,她便觉得十分满足。
理好食盒,打算拿回酒楼,她拎起食盒站起来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又跌坐回凳子上,她一只手撑起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张洞?见她有些不对劲,将桌上的食盒拿到一边,伸手也抚上了她的额头,“这么烫。”他见她的额间开始出汗,她推开他的手,“我没事。”她的声音听起来便让他觉得她此时十分地虚弱。
她的身子开始打颤,“这样也叫没事?你到底怎么了?还没有完全复原吗?”司徒没有回答,而是重新站起来,拎过被他放到一边的食盒,打算要离开,张洞?见她浑身打颤,汗水一直不停地往下留,似乎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他一手拉过她的身子,“这样了还去?”
她勉强牵动嘴角,对他笑了笑,“真的没事。”她反手拍了拍他抓住她的手,“别担心。”
她急着离开的样子反倒更让他起疑,“小猫,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细想一下,从山洞里醒来之后,她就有些地方不一样,有时候是她的眼神,有时候是她的一些话,现在她这幅样子,更让他不安起来。
“我会有什么好瞒着你的?”
“你是不是伤还没好?你受了伤,又用精血替我解毒,是不是耗了太多元气了?还是你又勉强使用灵力,为了幻化自己的模样,怕我责怪你,就想要躲着我?”
她嘴角又扬起若有若无地笑意,“是,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变回去,停止你的灵力,给我好好休养。”张洞?拉过她的手,见她没有动静也不讲话,略带怒意地开口,“那天,我不是都解释了吗?这不是你的问题,你无需在意这件事,你为何就是不听劝?你就这么不知爱惜自己吗?”
她的沉默,让一向话少的他一连说出了好几句平日里他讲的责备,直到他忽然伸手,抱住了他,他才停下,沉静起来。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她没有办法告诉他,她这一切的缘由,是因为她将一身精血换给了他,她体内的渊泣一直被她用灵力压制着。她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渊泣会发作,也不知道在哪一天,她就会被渊泣之毒多致死,灰飞烟灭。她只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而她,有那么想要却一直没有做的事,没过一天,她便发现自己,有更多的不舍。
“张洞?,如果这不是我的错,如果这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那,你娶我,好不好?我们成亲吧?”那就让她最后任性一次,好不好?
他没有推开她,却也没有回应她,只是一动不动地沉默着,他感受的到,即便隔着一层衣服,胸口的湿润也让他意识到那是她的泪水。每一次,她的泪水似乎总是为他而流,想到这里,他的心也不禁苦涩起来。
“不可以吗?”她的声音从他的胸口传来。
“我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可是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极好。我只知道,这个世间,唯有你,才会让我有这样的动容。我再平静的内心,也职位你惊起这样的波澜。那是,从未在别人身上得到过的。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可是,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想要在最后的时光里,和你在一起。
司徒的沉默让他再次开口,“小猫,我,我甚至连自己有没有以后都不知道,你应该明白,我选的这条路,早已不能回头。你不一样,你是火凤后裔,真正的神族,你百毒不侵,拥有天生的火凤神力,法力修为,皆是不凡。你不应该如果我答应了你,对你不公平。”
什么火凤后裔,什么天生神力,那都不是我想要的。而我,一身火凤精血也流失,不再完整的火凤后裔,有何公平不公平之说?我怎么会不懂,不明白?七年之前,你用同样的理由推开我之后,我就明白了。
她懂,所以她才选择这些年用这样的方式站在他的身边。只是,她竟还抱着这样的希望。她一位,他们只见的阻碍少了。七年之后的他,或许会愿意给她,一线生机。只是,这所有所有的话,她都无法说出口。除了沉默,无声地落下泪。原来,司徒蓝牙,也不过尔尔,活过数百年,却还有未落尽的泪。
第二十五章 天之涯村()
当他再也不知说何好的时候,一直沉默地她忽然松开手,冲他做了一鬼脸,“我逗你的呢,谁要嫁人了。”
谢谢你,七年之后,再一次阻断我对你所有的妄念。
不过是七年未果,再一次被相同的话所侵袭。不过是再走一步那些她曾经走过的路,又有何惧之意。
她的笑容让一向沉默的他心生不忍,“我小猫。”
“张洞?,我出去走走,你先回卡努努吧。”说完,她转身便要离开,张洞?拉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要走?你别这样,我们一起回去。”
她低着头,“我只是想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先回去吧。”
“小猫,你先别走,有些话,我想我必须和你说。”
“你说。”
“我不知道你这次要走多久。其实,这些年,双儿离开卡努努之后,便去了天之涯的村子里,过着平静的生活。虽然,我和她之间就算我们没有再在一起了,可是这些年一得空,我也会去她那儿坐坐。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这些年,你们一直都还在一起?”她不是不知道,他和双只见的故事。当年,他是和双一起到了卡努努,双一直陪着他,离开魔界,最终流落到卡努努,她是他最初的爱。只是,一心想要报仇的他,希望她可以过上一些平静的生活,而不是跟着这个无法给她幸福的人。于是,当年他在试炼之前,便将她送离开了卡努努。这便是司徒所知道的。原来,他们只见的感情或许正如之前镇恶塔之行一样。她在梦魔入他梦时,看见在他梦中同他坐在一起赏月喝酒的正是双。她无法跨越的,是这样一条沟壑,那是一个只有他和她的世界。
他的沉默,让她又是一丝笑容挂上了脸,她伸手拍拍他抓住她手臂的手,“你放心,我说过,我不会轻易离开的。就算不想见到你,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卡努努,你说,是吧?”
他慢慢松开手,她孩子般的笑容让他微微一愣,她转身,像个没事的人儿一样,拎着食盒,一蹦一跳地跑出院落,他站在屋子门口,一直望着她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她,转身的那一瞬,便有泪落下,为什么,心中会觉得这般酸楚?强忍住的哽咽,这时她要哭泣的征兆吗?出了院子,靠着墙外的她,伸出手抹掉自己的泪,呼了口气,抬头望着天际。
在平复了心情之后,她祭出自己的飞行法器,云丝绸带,飞上了天际。几个时辰之后,她便到了人界的世外桃源――天之涯村。她坐在云丝绸带上,看着下边村子里的情况。村子不大,很快她就寻到了双的家。当她见到她出门时,她才收起了云丝绸带,站在了她家的小院子里。她推门而入,屋子不大,甚至十分简陋,可司徒明白,双要的不过是一份简单的平凡。天之涯的景色,真的很美,能在这儿看朝起朝落,远离世俗的一切。或许是他为她设想的最好的生活。
司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跑到天之涯,看一看双现在的生活。一路上,她甚至想着,或许这一切不过是张洞?为了拒绝她的说辞?或许,双早就离开了有关于他的一切,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里,他都没有和她提过这件事?还是,他终于无法忍受,她一次次的靠近,他一直都只是不忍心告诉她,他其实心中并没有一个司徒,她的情太深,他害怕这般用心地她又不忍伤害。所以,这只不过是一个最美丽的误会?
就在她还想着这些的时候,外出的双提着篮子从外边回来。看见们敞开着,又好似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双还未进屋,便笑着喊了一句,“是你来了吗?洞??”
司徒已隐去身形,站在屋子一角,看着双进了屋子,“我刚采了莲子哟,给你做莲子粥喝,好不好?”提起篮子,看着自己刚采下的莲蓬的双见久久未有人应她,才抬头望向屋内的四周,“是我眼花看错了?还是出门时便忘了关门?”她有些失望地将篮子提到了灶前,开始在灶下加柴火,一个人一边剥着莲子,一边喃喃自语,似乎在算着他有多少日子没有去看她。
此时,背对着她的司徒现出了身形,看着她的背影,司徒伸出手,缓缓向一边的桌子靠近,只见,桌上忽然多了一个小面人。正是当日,司徒留下的那个照着张洞?模样的面人。她把他留在了双这里,然后便转身走出了屋子,祭出云丝绸带,回到了京城。
她一个人站在京城街头,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脑海中却是向着这些日子里,和张洞?的点点滴滴,有路人走了急了,撞到了她,同她道歉,她也只是双眼空洞地点点头。然后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走起来。
她忽然很想念卡努努的亲人们,想念大叔,想念爹,想念兴雅是她骗了他们,她回不去了。她也不能回去,她无法告诉他们每一个人,她在不久之后便会魂飞魄散,也无法让他们亲眼面对她的消亡。而她,只有离开,至少这样,他们会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就这样走着,不知不觉中,她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她回过神定睛一看,原来是做面人的大婶。
“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人这么站着,这街上马车还不少呢,我喊你好一会儿也不见你应我,怎么,有心事?”
“大婶?”她走到了面人摊位前。
“姑娘,上回跟你一起来的公子没跟你一起出门吗?”说着大婶又冲她笑笑,“他是你情郎吗?大婶瞧你们两感情挺好的。”
她摇摇头,“他不是我的情郎,他只是我的师兄罢了。他已有心上人了。只是,不是我。而我,这些年来却”
“姑娘那你是要做妾侍吗?”
第二十六章 斗篷再现()
“做妾?呵呵,大婶,他们之间并没有我的位置,我也从未想要介入过他们之中,又何来做妾一说?我司徒到还未沦落到做人妾侍。”
“姑娘这年头,女子不就只为嫁一户好人家吗?读书人不是有句话,叫做宁做英雄妾,不为什么妻的吗?我看那公子仪表堂堂,必定不凡,若他对你又不错,何不委身于他呢?”
面人摊大婶这一番话说完,司徒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我司徒今日居然被人劝做他人妾,我爱的人心中无我,一直拒绝我的理由也只不过是他心中一直有另一个她存在,而我这些年来竟然以为他就算不能同我在一起,也不代表他对我无情,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一些把真相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像一个傻瓜一样,做了那么多可笑的事,让我变成连我自己都厌恶的那一种人,我怎么可以接受?他可以不爱我,不和我在一起,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伤害我?我一直以为爱可以很美,有很多不一样的出路,就算不在一起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