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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无法入睡,或者许久才能睡去的,正是因为与阴阳契合不够,只觉得内心烦躁不安,难以入睡。殊不知,其实便是阴阳作祟,更有甚者,甚至会觉得痛苦不堪。拥有阴阳之门,对阴阳能够清晰的察觉,但是,人要将自身作为阴阳的容器,本质便不能很阴阳冲突。
与阴阳的契合,便是最为重要的资质之一。
老人又看了苏一询一眼,说:“当年,苏道祖师,一梦七天七夜,最终陷入假死之中,才被人从中唤醒,与阴阳的契合才叫真个完美。”
秦长道:“苏道祖师吗?冬星院之中,不也有一位弟子,如他那般,睡足了十日,陷入假死才被人救醒,其他各方面也近乎完美。十二岁学道,十七岁便进入了我等阴阳一道的第二层境界,修行之快,只怕祖师苏道也不外如是。”
老人说:“那个孩子吗?他又不是‘人’不吃不喝,十日不死也属常事,你猜,那个少年人入睡如此之快,他能睡几日?”
“谁知道呢,我倒是更关心其他的。”
“哦?是什么?”
秦长微笑着说:“法图转化阴阳,但,至今沉迷的是,那张‘迷梦’阴阳法图,究竟为什么,会让人产生那种似真般的梦呢?”
那一场迷幻,却似真的梦,是一种很深的记忆。
每个阴阳的弟子,都会有的记忆。
呼哧,呼哧
草原上,苍劲的风扑面而来,刮的人脸只生疼。一个看上去不过八九岁年纪的孩子,穿着草原民族特有的服饰,站在部落的帐篷边上的马厩里,看着那批高大的骏马,神往不已。
所有的故事里,最强的勇士,配的一定是最快的骏马。
听说,部落里最好的马便是葛晗大叔的‘阿木’,葛晗大叔给它取了个人的名字,可见是多喜欢。
那孩子生的十分白皙可爱,想必长大了也是俊朗非凡,此刻他看着那马,看了许久,只见他四处张望了下,看见正好是没有人的时候。
解开缰绳,拿出准备好的凳子,孩子又停了一下
似乎是想起了前些日子,葛晗大叔的儿子非要骑马,结果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听大人们说如果不是葛晗大叔接住的及时,恐怕是要落得个伤残了。想着,那孩子略有些犹豫,心念,葛晗大叔又在身边,自己要落了下了去,可是没人接的。
孩子一跺脚,喃喃自语:“有什么好怕的,勇士都要有骏马,我乎楚尔也不例外,否则,也他对不起娘亲给我取的这个名字了,乎楚尔,可是最勇敢的意思。”
这般说着,乎楚尔将凳子放在地上,一脚踩上,便跃上的马背,也只有他天生强壮,否则其他的孩童,便是有张凳子,也越不上阿木的背。
抓起缰绳,那小小的孩子顿时觉得一股豪气冲天,学着葛晗大叔,大声一喊:“驾!!”
第十七章过去()
第十七章过去
“敢问老先生,这迷梦的梦,究竟为何而有,莫不是那法图特别吗?”
秦长至今也无法忘记数十年,自己的那一场迷梦。老人回答秦长:“为何有梦,这我不知道,但,每个人的梦都可以是不一样的。”
“先生何意?”
“在这场迷梦之中,除了那些根本无法睡去的人,就是那种沉没在自己过去的人,会看见曾经的过往,不能自拔。而对未来满是憧憬的人,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如何辉煌,我想小秦你应该后者,所以多年也记忆犹新。”
听着此话,秦长沉没良久。
他喃喃:“那个少年人,看到的,只怕会是前者。”
葛晗非常的生气,作为部落里最强的男人,却被一个小孩子,偷偷摸摸的牵走了自己的马,这自然让他恼怒不已了。问过了许多人,葛晗知道必定是乎楚尔那个调皮小子,但是在部落里找了半天,既找不到乎楚尔,也找不到阿木,便大呼糟糕。
葛晗心想,阿木可是烈马,十分凶悍平常人可是驾驭不了,若是乎楚尔骑上阿木,又不知道怎么驾马,说不准就被阿木带出部落了。而看此刻,天色已暗了,乌云遍布,只怕之后便是要落雨了。
落雨的草原,会比平常更加的危险。
一时间也想不了许多,葛晗寻了一匹马来,便立即往着部落外,平常带着阿木常去的地方匆匆而去。
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原野上,骏马飞快的奔驰着,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
马背上有一个看上十分稚嫩可爱的男孩,此刻他大叫着:“阿木,再快点,野狼来了!”
此刻看去,原来在骏马之后,还有三匹野狼,正在追赶着他们今日的‘晚餐’。
男孩十分的着急,死亡的恐惧,正在草原上追逐着他。
忽的,远方射来了一箭,却快的像电光一般,穿过乎楚尔的身边,一箭便刺穿了为首的野狼的头颅,更是将至刺飞了出去,落到远去。剩余两只野狼顿时有所顾忌,便慢了下来。
乎楚尔一眼看去,大喊道:“葛晗大叔!我在这里。”
葛晗满是胡子的粗犷脸庞顿时一黑,暗自骂着:“这臭小子还真是爱惹火,偷的我马不算,也招惹了野狼,不过倒是像他那个父亲。”
心想已故的亡友,葛晗叹息一声,策马疾驰,越过乎楚尔的身边,看也不看他一眼,扔下弓箭,便抽出了身后的弯刀。一跃过去,弯刀快而狠,眨眼又杀了一只野狼,至于剩下一只则是见状,落荒而逃。
‘喻’
乎楚尔学着大人们的声音,而阿木还真的停下了,跳下马背,大声道:“葛晗大叔真厉害,他们说的果然是真的,葛晗大叔是部落里最强的。”
葛晗回过头,拿这个调皮的小子没有办法,只能骂道:“谁让你自己偷跑出来的!不知道部落外边很危险吗!”
乎楚尔缩了缩脑袋,似乎有些害怕生气的葛晗,就指向阿木,一脸无辜的说:“我原本只是骑着阿木在部落里晃啊,骑马真是好玩,后来我问阿木,能不能跑快点,阿木就带着我一溜烟的跑出来了。”
阿木则在一边呼哧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在替乎楚尔说话。
葛晗大叔走上前来,乎楚尔却连忙的退了疾步,葛晗不解:“你跑什么,我又不打你。”
乎楚尔却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的说:“葛晗大叔,你看你刚刚杀过狼,身上有血,还有血臭,很脏啊”
葛晗大笑着:“你这小子,怎么还这么多讲究,就像那些中原人似得,我们草原的男人,就应该有血的。”
“可是很脏啊”
乎楚尔犹豫的说了一句。葛晗大叔也不多说什么,转身骑上借来的那匹马,说:“快跟我回去,你娘亲四处找你,再骑一次阿木试试,我倒是奇怪,阿木怎么这般喜欢你,第一次骑他,他也不燥。”
夜晚来了,可惜的是路有些远,葛晗和乎楚尔没能赶回去,只好在草原上,寻了一处,点起篝火只等天亮才能起行了。
所幸的则是,雨没有下起来,虽然乌云未曾散去。
无星无月,草原被笼罩入无限的黑暗之中。只有星星的篝火点亮,乎楚尔坐在草地上,看着那点火光,怔怔出神。
葛晗喝了一口水,看着那个孩子,笑问:“怎么,最勇敢的乎楚尔害怕黑夜吗?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说句话?”
乎楚尔说:“没有,我才不怕呢,葛晗大叔也在身边,就是,就是”
“什么?”
“我从来没有出来过,就是害怕娘她担心我”
“我走之前说过是出来找你的,你娘也知道,乎楚尔放心吧。”
葛晗安慰着,乎楚尔似乎也觉得舒服些了,转头问:“葛晗大叔,和我说说草原上的狼吧,它们真的很凶狠,要怎么才能像你那样?”
草原上的勇士,都因为自己能猎杀野狼而自豪,乎楚尔自然也很想像他们一样的。
葛晗说道:“像我?嗯野狼确实很凶残,它们强大,因为他们团结,也因为他们强壮,更因为他们的无情,即便是同伴倒下了,也不会有任何的动摇。所以,乎楚尔如果你要战胜他们就要比他们更凶残,更无情才可以。”
乎楚尔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个时候,连狼都怕葛晗大叔你。”
葛晗说:“没错,因为和狼搏斗的时候,我会它们更凶戾,狼也是活物,是生命,它们也知道害怕,你先怕了,他们就步步紧逼,你残暴凶狠,它们也会对你退避三舍。”
“残暴,凶狠”
乎楚尔喃喃自语,仿佛要将这四个字清楚的记下。
“但是,乎楚尔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狼更凶狠的生命。”
乎楚尔惊讶道:“什么?还有更厉害的野兽吗?”
葛晗伸手摸了摸乎楚尔的脑袋,说:“不就是那些和你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吗?”
“人?人都很好啊,娘亲,葛晗大叔你,还有阿姆”
葛晗笑了起来:“乎楚尔几岁了?”
乎楚尔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回答:“八岁了。”
“等你再长大些,就什么都知道了。”
乎楚尔‘哦’了一声,捧着脸庞,静静的看着那跳动着的火焰,喃喃:“什么时候,才长大呢?”
第十八章黑暗()
第十八章黑暗
十二岁的乎楚尔,非常的秀气,也很爱干净,部落里的其他男孩子暗地里常常笑话他和女孩子一样。至于为什么是在暗地里,却是因为乎楚尔的强壮,十二岁的他几乎已经可以和大人们比较了,加上葛晗大叔教的摔跤术,其他的男孩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天,就像是往常一样,乎楚尔和朋友们偷偷的跑出部落去外面玩了,因为部落里最近说四处有马贼很危险,所以禁止小孩子离开,只不过,乎楚尔和几个顽皮些的男孩子,却是不在意的,便是言令禁止,他们也常事偷跑出去。
直到黑夜,玩了一天的乎楚尔,知道如果再不回去,恐怕娘亲便不只是骂两句了。
“我们回去吧。”
乎楚尔大声了喊了一句,几个男孩子里以他为首,也没有人反对什么。
他睡了几天了?
几天来,那些少年人们来来往往,已经不知过去了多少人,又失败了多少人。
学无忧是成绩最好的人,迷梦和迷踪中表现十分优异,睡去了三日才醒,资质可见一斑。此刻已经被收入阴阳院中,更是拜在一位阴阳大师的门下,让人生嫉。只不过,人们却都还知道,有一人,可以和他并驾,甚至胜过他,如今,还在睡着。
不时,会有一些已经通过考核的年轻人,回到这座空地上,看看那处角落,算着时日。
“五天了。”
老人清晨来到这里,心中点算了下时间,已经是整整五天五夜了。
只见也有不少五天前和苏一询学无忧一同参加迷梦的年轻人,也是闲来无事的来看看,他们站在老人身后,却发出了惊呼:“先生请看!”
本安稳睡去的苏一询,此刻周身却起异象。
朦朦胧的雾气,开始环绕在他的周身,似是云烟一般。
老人却笑道:“吃惊什么,那是阴阳,他的身体此刻‘饱满’了,‘草席’吸取的阴阳不能在注入他的身体,便只能缭绕于外,等着他体内的阴阳一点点散去,再次注入,形成一个循环,这便证明了他对阴阳极高的适应。”
“资质很重要吗,老先生?”
老人说:“若是不重要,阴阳院何必这般繁琐。”
闻言,那些年轻人不禁有些失望,毕竟,谁人也不是苏道那等一等一的修行天才,大多数人能够拥有阴阳之门已是十分难得了。可,话锋一转,老人也不看那些年轻人的沮丧脸庞,道:“可是,再好的资质,也无法开启那道门。”
“老先生,什么门?”
老人说:“阴阳的第三个层次,由祖师苏道所创,前无古人的阴阳境界,要打开那道门,资质已经不能决定什么了。”
说着,老人看向苏一询那边,又道:“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若真如冬星院那个‘人’,祖师苏道那般,睡到身体无法承受,进入假死之状,那可就有趣了。”
黑夜中起了大火,火光冲天。乎楚尔和母亲在自家的营帐中,母亲十分的害怕,紧紧的抱着乎楚尔。
乎楚尔睡眼朦胧,说:“母亲,怎么了吗?外面好吵啊。”
西扎第却没有回答,在帐篷中因为昏暗,乎楚尔看不见母亲几乎惨白的脸色,母亲什么也没有回答,她让乎楚尔站起来了。
乎楚尔一直很听母亲的话,便站起来了,西扎第打开帐篷里的一个大箱子,说:“乎楚尔,进去。”
“为什么?”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