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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之庸徒-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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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诗没有犹豫的接下,对他笑了笑,说:“你这么能吃,在这里吃的饱吗?”

    韩立抬起头,怯怯一笑说:“我力气大,能干两个人的活。上次是因为工头他手头紧才借了堂姐的钱,否则平时我和我娘还是吃的饱的。”

    韩诗亲昵的摸了摸韩立的头:“我知道,小立很有本事的。”

    韩立和韩诗很亲近,他没有放抗,反而露出有些害羞的微笑。

    无名静静的在一边看着,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暗自疑惑为什么韩家的人会居住在这样的地方。正当他想着,韩诗转过头来对无名道:“对了,无名你去把马车赶过来吧,我再和小立说会话。”

    夜风浮荡,街道之间的臭味淡了很多。韩诗与韩立坐在街边,一同抬头看着天空上,那无限的墨色。

    “堂姐”

    “嗯?”

    “你人真好。”

    “小立也学会奉承别人了吗?”

    韩立摇摇头,说:“是真的,这条街上的人都是这么想的,没有姐姐的话,可能这里每过几天,就要有人饿死。”

    “是吗,但,你怎么知道,这其实可能是我们的罪。算了,你还小,不懂。”

    韩立沉默下来,他悄悄的看着身边那个静默着,看着天空的少女。韩立的眼眸,神情,复杂的情感在变换,许久,他说:“对了,姐姐,那个人从来没见过啊”

    “那个人?你说是无名吗?”

    韩诗微笑说:“他啊,是我在街上看见的,应该是从北方过来的流民,很可怜的,所以我把他带回府里了,好在府里也正缺人。”

    韩立的神色变得严肃:“堂姐,你最好,对那个人小心一点。”

第十八章杀死() 
第十八章杀死

    剑刃是如此的锋利,从人的皮肤直到刺穿血肉,只不过是握剑的那只手稍稍用力的间隙。

    这样的快,这样的简单,剑刺穿的瞬间,那个人渐渐的在自己的眼前悄无了呼吸。苏一询,无名,或者他还有一个更适合此情此景的名字——小八。他默默看着韩秦死去,眼神冷漠的就仿佛不是在看待一个人在死去,又或者

    这只是早已习惯的模样,只是眼前换了另外一个人罢了,从上一个,到这一个。

    握着剑的他在黑夜中,喃喃着:从这一个,又将到哪一个呢?

    他正这么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响

    “公子!”

    苏一询,无名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有些矮小的,在夜色中模模糊糊的身影,但是无名还是很快的认出了他——韩立。他站在夜里,难掩震惊的看着无名。

    无名仿佛觉得有些羞愧,他默默转头,看向韩秦,准备把自己的剑收回。然而回眸的瞬间,他的目光惊诧,连握住剑的那只手都开始颤抖起来。因为,眼前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不再是那恶贯满盈的韩秦,还是,一个柔弱的少女。

    她的神色何其苍白,她眼神传递着的是最深的痛楚。

    苏一询张开了口,仿佛无法相信,他杀的是韩秦,却为什么又多添了一个善良的人的生命。

    她的眼眸和苏一询对视着,慢慢的从痛苦,变作了某种不解,不解,为什么,为了什么。

    苏一询抬起头来,看着四周无尽的黑夜,目光是焦躁和急切的,像是希望能在这无穷的黑暗中找到一个能拯救她的人。然而显然他无法找到。

    痛处似海浪,而他是一个溺水无法自己的庸徒。

    他悔恨着,再度低下头的时候,看见的则是另外一人,那是他杀死的又一个人。只是这个人的神情不再像以往那么憨厚,看着有些狠戾,也不知道这是他的本性,还是用来埋葬过去那个自己的模样。

    韩立在笑。

    他的笑容是如此的狰狞,他在说:“因为我必须要死啊。”

    “啊!”

    夜凉如水,风从半掩着的窗口吹了进来,直觉冰凉像是针似得刺在背脊上。冷如并,只是随着阴阳轻转,渐渐就没了寒冷的感觉。

    男子摸摸自己的额头,虽然已经不再冰冷,但冷汗还在。他喃喃着说“是噩梦吗?”

    确实是噩梦,男子说:“有点真实,有点假的梦”

    他细细的去想,梦里的场景,一直到最后。他的神色在黑暗之中渐渐的变了,他轻轻捂住自己的嘴唇,发出呜咽的声响。

    雨幽霏近来有些担忧,或许是因为她隐约察觉到最近的苏一询有些变化。

    虽然即便是秦长也没能看出他的变化,或许是苏一询本来在南煌院中的生活就单调而又乏味,加上他少有变化过的神情,只是在微笑和冷淡之间来回的变换。而雨幽霏觉得苏一询有些变化,也没有什么纯粹的根据,因为从表面她也看不到。

    “可”

    夜色下,她穿着既往的黑色衣裳,靠在自己小屋的门上,看着那个方向,她自语着:“可是,他这么善良,却杀掉了自己的那个人,他说过,是他的朋友。”

    雨幽霏转而坚定的说,她想:再怎么样,他也是装出来的吧,心底,想来是不好受的。

    她静静的听着,那隐约的呜咽声被她听见。

    她默默的说:“已经两天了,他都睡不好吗?”

    次日,雨幽霏打开苏一询的房门。

    苏一询正将面巾放在脸盆旁的架子上,侧首看了一眼,微笑说:“师姐,早。不过说过很多次了,先敲门比较好。”

    雨幽霏道:“吃饭。”

    “知道了。”

    “你没事吧。”

    苏一询露出一个觉得莫名其妙的笑容:“怎么,我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

    雨幽霏摇摇头:“没有。”

    苏一询想再说些什么时,雨幽霏道:“那你一起过来吧,师尊已经在吃了。”

    苏一询看着渐渐离开的背影,默然无语。

    今日不知怎么的,石白用餐很快,苏一询和雨幽霏刚进门时,便见到正往外走的石白。石白只说了一句:“今日我出去了,你们自行修行吧。一询那本‘术桦集’,我明日再为你讲。”

    之后便见石白离去,苏一询和雨幽霏两人也来不及问些什么。

    “他是很善良的人。”

    人流不息的大街上,苏一询穿梭其中,吸引着过路人的目光。只是,他自己的神情是黯淡的,他默默的想起了很多,虚幻的梦夹着许多真实的回忆,他在黑夜中无法自制的哭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韩诗,韩立

    这几天睡去时,这两个人的模样,就像梦魇异样,在黑夜中与他纠缠。

    苏一询喃喃着:“我,又能怎样?”

    “师弟,你在哪啊。”

    苏一询四下看去,发现今日硬要带着他,说是下山买些用具的师姐,此刻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是人太多所以走散了吧。

    只是,她今日要带我出来呢?

    苏一询想起这几日夜里那微弱的脚步声,他喃喃着:“是她吧。她,看见了吗?真是细心啊。”

    噩梦再度,仿佛如约而至。

    苏一询再一次被惊醒,在今夜的梦里,他看见那个女子冰冷的躺在那座充盈着‘幽香’的马车上。苏一询就在她的身边,默默哀伤。只是她却忽的睁开了眼,大声的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又一次的醒了。

    清醒后,知道方才那不过是一个梦的男子,丝毫不觉得庆幸,因为他知道,明天‘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韩秦,韩古,韩立,韩诗

    轻轻的喘息,寒冷的夜中他呼出的热气腾起,散开,他低头看看隐隐在颤抖着的右手,自嘲般的说道:“还有,还有很多呢你们,都要一个个的来吗?”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故事中所谓的冤魂索命。

    他说:“那你们早该来了,因为那样,死的人会少一点”

    这么想的时候,他再度回忆那些脸孔,那些亡去的人。

    每一个,都是他杀的。

    深深的呼吸,黑夜的冰凉冲进装满着痛苦的胸膛,却未曾好受一些,一丝。

    难过,焦躁,这些夜晚里无数的梦魇,就在此刻,莫名其妙的爆发。又或者说,是这些年里的所有,在一个不确定日期的黑夜里,席卷而来。

    怎么也挡不住。

    他第一次低下头,开始默默的哭泣。

    他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不要打扰到他们,也不想被他们知晓。

    连哭泣,都要深深的压抑。

    瞄

    哇

    窗户之外,房屋不远的地方,黑猫在低声叫着,乌鸦盘旋在天空上。

    迟迟没有睡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们想要陪伴某个人。

    雨幽霏也未曾睡下,因为她能听到,如水般凉的夜色中,那哀哀的哭泣声。虽然是那样的轻微,可她还是能听见,能听到那些哀意。

    但她不知道怎么安慰那个人。

    就像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像那个人一样,明明是那样的难过,却不曾向他人流露丝毫。

    黑夜里有人在低声的唱歌。

    石白慢慢睁开了双眼,他低头看看,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的应该是一本古代的医药经典。只是这些书籍太过沉默无趣,读着读着,不自觉的便有了困意。

    这些年来,这些睡不下的夜晚,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能,在多年前那些漂泊的夜里,他没有沉闷的书籍,记得那时是一个少女,在低声着唱着不知名的歌曲。

    歌曲的字音不清,或者说对于中原人来说,因为她唱的是草原上游牧民族的夜曲,用着不同与中原的语言。仔细的听来,这歌曲中,带着很少能在游牧人的曲中听见的温柔。仿佛是母亲,在哄着怀里的婴孩入睡。

    熟悉这曲的石白,低声的哼唱了起来

    草原上的夜晚,总是风声大作,那些孩子们总是难以入睡。

    所以他们的母亲都会一种夜曲,在黑夜之中,轻轻的唱给自己的孩子听。几百年来,几乎每个草原的女子都会,许是因为这曲子确实能让人入睡吧。

    苏一询能听见,和石白不同,他能听懂。

    止了哭泣,他默默转头,月光正巧在他的窗头。一时之间,看那从不曾变过的光亮,他有些分不清了怎能听见这首夜曲,多么的熟悉,自己在哪?而他又是谁?

    如果是乎楚尔,那该是多好。

第十九章结束() 
第十九章结束

    论道会终于结束,名次和大多数的人猜测相差的并不多。

    学无忧得了第一,虽然不曾见到他因此而露出笑容。反而,站在人群中接受那些师长们的赞扬时,他不自觉的会看一看,那天帝楼后,隐约可见的小屋。

    论道会上,最重要的便是前十位的名次,因为那代表着,那十个可以随同首座,前往帝都参加每三年一度的四院论道盛会。虽然今年南煌院初立,因此这一年南煌院弟子不参加其中比试,却也不妨是一个增长见闻的好机会。

    似学无忧,杨开河,舒起这些早就名声鹊起的南煌弟子,都在十名之中,唯一有些让人意外的是一个叫做顾城的学生。寻常人见他,平时多是和那位皇子殿下在一起,暗地里诟病此人有些谄媚,却不曾想此次在论道会上一鸣惊人。

    至此,今年参与论道会的南煌弟子已经定下,除了这十人以外,便是南煌首座的两位弟子。不过雨幽霏和苏一询,并不算在参与论道会的学生之列,而仅仅只是首座的随行弟子。

    真简单,简单的像是考试,而不是什么任务。

    除了苏一询以外,那天被秦长所指派任务的十数人,没有任何人受伤,都轻而易举的完成了秦长交待之事。或擒,或杀,次日继续参加论道会,一切都显得那么简单。好像也曾有什么人在意过,提起过。

    清晨时,石白交待苏一询可以继续随他前往帝都,就在帝国天阳历,第十一年,十二月一日,初冬的时节。

    四院论道,持续一月,至来年一月,他们才会返程。

    石白交待了很多帝都之中要注意的事情,尤其是他们身为阴阳术师,一举一动,阴阳外溢都会给寻常人造成极为难受的压抑感。

    苏一询和雨幽霏皆是第一次前往,因此都听得十分仔细。只有不时,苏一询偶尔转头,仔细的看着那个身边的女子。

    昨晚,是你吗?

    苏一询想问这个问题,然后又觉得自己的问题没有意义。在这世山之顶,天帝楼后,还能有谁呢?那么熟悉的声音,来自草原的夜歌。

    “你以前去过帝都吗?”

    苏一询正吃着午餐,石白早就吃完出去了,他正想脱口而出从未去过

    只是苏一询的经历里,他曾随父亲去过帝都,虽是做些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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