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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官一脸尴尬的道:“黄公,您……”
镇南大将军脸色一沉道:“别说了,这件事已经惊动圣驾,你有什么话就留着向皇上解释吧。”
接着又向叶飞道:“你也跟本官一起面圣吧。”
叶飞连忙答应。
先锋官立刻脸色如土的颤抖着,直到有人提醒,他才举步维艰的跟去。
“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脸不悦的道:“究竟为了什么事如此喧哗?”
镇南大将军连忙据实详述事件经过。
皇上一听,立刻脸色铁青道:“蔡中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先锋官脸色如土的下跪求饶,道:“请皇上恕罪,这都是微臣一时疏忽所致,绝不敢有任何欺君瞒上之意,请皇上明监。”
“大胆!”
皇上大为震怒,道:“你不但临阵退缩,而且还争功诿过,简直罪该万死,来人呀,将他拖出去斩了。”
“皇上恕罪,皇上请饶命。”
先锋官不停的叩地求饶,棚外的卫兵已将他拖了出去。
部将张辅连忙求情,道:“启禀皇上,请皇上念在兵部尚书张大人的面子上,饶过蔡员一命,让他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他不说倒好,这一说皇上更怒。
“砰!”一声,皇上怒拍桌子,道:“他更该死。他身为朝廷命官,领朝廷俸禄,竟不知为国举才的重要责任,不但内举毫不避亲,搪塞一大堆如蔡中雄之流的庸才,反而排挤像叶飞这样的将才,他简直罪该万死。”
棚外传来一阵惨叫声,不久卫兵回来缴令。
张辅见蔡中雄已死,皇上又是怒不可遏,便不敢再多言。
“来人呀,火速传朕旨意,兵部尚书立刻降为兵部侍郎,遗缺等朕凯旋回宫之后,再论功行赏替补。”
卫兵立刻领旨而去。
皇上这才对叶飞笑道:“叶卿对朕的处置,可有什么意见?”
叶飞连忙叩头谢恩,道:“皇上英明果断,微臣心服口服。”
“朕想不到立此大功之人,竟是长得英俊不凡的青年,听说你独自一人尽歼大半敌军,而且冲锋陷阵如入无人之地,果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势。”
“不敢。微臣以为将领用兵必须有身先士卒的气魄,才能上下一心团结一致,其势必然锐不可当。但战局瞬息万变,身为将领如能冷静运筹帷幄,必将如虎添翼大破敌军,得到最后的胜利。”
这番话只听得众将眼中异采连闪不已。
“说得好。光看你只身诱敌,避免大军中伏的表现看来,便可知道你果然是个智勇双全的将才,朕岂能坐失辅国将才?叶卿,从此刻起你便是先锋官了。”
叶飞大喜道:“谢皇上。”
众部将忙向两人恭喜不已。
由于阿鲁台事先已经闻风而逃,而且行踪不明无从查起,包括叶飞在内的众部将,以当地土人为向导,兵分多路深入敌境搜寻,却不见敌人踪迹,往往无功而返,仅有少数逃散的小队蒙军顽强抵抗,最后始终不敌明军的人多势众而被消灭。
众部将不忍皇上跟大家一起空等,几次建议皇上先行班师返朝,都被皇上所拒绝。
原因是阿鲁台多次投降朝廷,却又多次反悔叛乱,皇上对他的反覆无常感到深恶痛绝,这一次下定决心要将他彻底消灭。
可是日子飞逝,众部将穷搜内蒙山谷三百余里,仍不见任何马迹人踪。
皇上无奈只好宣布班师返国,当大军行至漠北清水源时,还特地命叶飞以紫电宝剑刻石以铭志。
由于漠北气候酷热,而且早晚日夜温差极大,皇上原本感染了风寒,虽然一直有随行的御医诊疗,不料,大军入关之后,行至开平城西北方附近时,病情突然急转直下,已经由轻微的风寒转为急性肺炎。
等叶飞警觉不妙时,已经病入膏盲无药可医了。
皇上脸色苍白道:“叶卿认为朕的病况还有救吗?”
叶飞黯然摇头道:“请皇上恕罪,微臣实在无能为力了。”
“唉!如果早知道叶卿是医药双仙的弟子,而且又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名医‘要命郎中’的女婿的话,也许朕这条命还有救也说不定。”
跪在一旁的老御医连忙叩头道:“都怪老臣无能以致拖延了病情,请皇上赐罪。”
“不关你的事。你已经事先一再警告朕要多休养,是朕没有听你的劝告,坚持日夜兼程赶路所致,这一点朕心申明白,又怎会迁怒于你呢。”
叶飞皱眉道:“皇上确实不宜在龙体欠佳的情况下,披星戴月的急赶,以致造成今日的遗憾。”
“唉,朕所以这么急于赶路,还不是因为汉王高煦趁朕不在之际,竟敢阴谋篡位。如今朝中可以一战的虎将,都被朕带在身边,留在宫中的武力,绝对无法抵御汉王的攻击,你叫朕怎能不心急如焚。”
“事到如今,不知皇上可有因应之策?”
“叶卿似乎已经胸有成竹,朕想先听你的看法。”
“微臣以为当务之急应该分成两方面同时进行。一方面班师大军立刻转向讨伐汉王,另一方面宫中不可一日无主,皇上应该派员急返京城传位于东宫殿下。”
“很好很好,叶卿的看法和朕不谋而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既然如此,讨伐汉王的重责大任,就由叶卿全权负责。”
“微臣遵命。”
“好了,除了黄卿留下之外,你们全都出去吧。”
叶飞等人立刻领命退出房外。
因为他知道皇上是要交代传位大事,自然不准有太多人知道,以免事机不密泄漏出去,反而引起不必要的意外。
而且他也知道西宫娘娘与皇上的秘密承诺,并非属意目前的东宫殿下继承,所以,对于皇上究竟做何决定,他更是好奇。
因此,他运起“窥天窃地”的功夫,偷听房中的谈话。
“黄卿对于高炽的个性为人有何看法?”
“皇上的意思是……”
“唉!高炽的学识待人都没有话说,而且事母至孝,只是皇后专横跋扈,朕担心高炽无法摆脱皇后的控制,成为独立自主的明君,反而有唐室武后之危。”
“可能吗?殿下绝对不会公私不分才对,更何况吾朝自太祖以来,便明文禁止后宫掌权,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才对。”
“朕对他们母子很了解,种种迹象都难逃朕的法眼,所以朕也早就安排了补救的措施。”
“请皇上明示。”
“依照祖先立下的规章,除非事先废掉高炽另立储君,否则朕就必须传位给他,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可是朕真正属意的人选是瞻基,所以,朕另有一道密旨给黄卿,如果一年之内高炽仍无法亲政的话,朕要黄卿废掉高炽,改扶瞻基继承帝位。”
“这……这……”
“这一点黄卿务必确实达成朕的重托,朕也明白皇后的娘家势力极大,对黄卿而言将造成不小的困扰。所以,朕除了托付密诏之外,另外下旨由黄卿接替兵部尚书之职,以便随时调动兵马。”
“微臣叩谢皇上提拔,微臣必定全力达成使命,不负皇上重托,只是鹰王势力雄厚,单凭微臣手中的兵力,恐怕不足以成事。”
“这一点朕也明白。所以朕决定让叶卿接任宫中侍卫统领之职,以便配合黄卿的行动,到时候里应外合必能水到渠成。”
“叶先锋忠心耿耿,果然是最佳的人选。只是接连换掉张尚书和李统领二人,皇后恐怕会心生警觉。”
“关于这一点黄卿不必担心,张员犯错在先,是他自己罪有应得,皇后绝不会引起疑心。至于李员被贬一事,可以叶卿屡建战功获此奖赏作为交代,加上高炽继承帝位的喜悦,皇后城府不深必会引开注意,如此一来便没有这层顾虑了。”
“皇上英明,微臣绝不负皇上托付。”
“很好,黄卿也早点休息吧。”
“微臣告退。”
叶飞听到这里不禁心中狂跳。想不到皇上这么精明,任何风吹草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连死后的可能变化,他都事先料到,并且预作防堵措施。
这种人未免太可怕了。
他不禁暗中庆幸着,忖道:“还好皇上不知道我玩过西宫娘娘的事,否则我的脑袋恐怕不保了。”
隔天一早,正当大军出发前夕,皇上果然大封功臣。除了黄天豹接任兵部尚书及叶飞接替禁军统领之外,其他的部将也都有封赏,可谓皆大欢喜,丝毫没有令人感到突兀之处。
就这样,叶飞终于独当一面的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往山东前进。
第五章 扫平叛变
当叶飞的大军到达山东时,便得皇上驾崩的消息,高炽殿下不久也继承帝位,并且大赦天下。
汉王料不到讨伐大军来得这么快,似乎有点措手不及,一面增调民兵固守乐安城,另一方面派使者来示好,并试图收买叶飞以为己用。
“叶将军不辞辛劳千里迢迢来到乐安城,不知有何贵干?只要叶统领不见外的话,王爷都会全力配合以满足将军的要求。”
叶飞见他眼睛闪烁,一看便知是做说客的料,不禁失笑道:“何先生在王府中是担任什么职务呀?”
“在下承蒙王爷抬举,目前是在王府中担任客卿,既无实权也无任何约束,随时可以自由来去,相当受到王爷礼遇。”
“原来如此,这么说起来的话,何先生对于王府中的事情也一概不清楚了?”
“不!在下虽无权过问王府中的任何事情,但是负有督导之责,只要发现任何不妥之事,随时可以向王爷诤言改进,所以王府中的大小事情,在下可说是一清二楚,将军如有任何疑义,只要将军开口问,在下一定会尽全力给将军满意的答覆。”
“那真是太好了,本官得到密报说王爷趁皇上不在京中之际,企图阴谋造反,不知先生可知这件事?”
“怎么可能?王爷对皇上忠心耿耿,而且按时进贡纳粮,就连今年的税金总共八千万两黄金,也在上个月一两不少的交给朝库,王爷又怎会在缴完税金之后,才想要造反呢?将军应该知道行军打仗最需要的就是金钱和粮草了。王爷如果真有异心,何必多此一举自找麻烦?这分明是别人恶意中伤,存心不良,想嫁祸给王爷,将军英明,千万别中了小人的诡计才好。”
叶飞早巳料到他会急于辩解,就算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叛乱的事实。因为叶飞为了早日赶到山东,特别请求丐帮协助,一路上翻山越岭抄近路,所以消息封锁密不透风,汉王果然不察,以为大军还在漠北穷搜阿鲁台,却不知大祸临头。
等汉王发现不对时,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他才着了慌,连忙派使者设法拖延。
“哦,这么说的话,王爷确实有可能被人设计陷害也说不定。”
“就是嘛,还是将军明事理。将军如果不相信在下的话,何不随在下同往王府一行,就可以亲眼看看,王府一切正常,绝无任何异谋。”
一旁的齐天堡高手已有人升为副将,一听连忙表示反对。
“你们太多心了,王爷乃是胸怀大志之人,就算有心问鼎金銮宝座,也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伎俩。”
何先生尴尬一笑道:“这是当然,将军此去王府,王爷必然会以上宾相待,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于是,叶飞便坐上八人大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汉王府。
汉王一见叶飞,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道:“想不到叶将军年少英雄之外,人品更是鹤立鸡群不可多得,可叹孤王求才若渴广纳群雄,却无一人能比得上叶将军的一半。”
叶飞料不到他会一碰面就夸奖自己,不禁有些不自在的道:“王爷这么说,莫非想叫下官出不了王府大门?”
汉王变色道:“叶将军为什么这么说?莫非你……”
叶飞忙道:“王爷如此高捧下官,却又贬低别人,等一下宴后,下官恐怕还没走出大门,就要被人踩扁了。”
汉王恍然大笑道:“原来如此。哈哈,只要有孤王在的一天,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别说孤王不准,恐怕还有一个人会比孤王更心急于守护叶将军呢。”
“哦,这人竟然这么地关心下官,不知王爷可否代为引见,好让下官当面致谢。”
“你放心,就算叶将军不要求,孤王也会让你们见面的。来人,去请如云出来。”
一旁的侍女立刻应声而去。
“王爷,您这是……”
“叶将军先别急,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叶飞见汉王这么说,只好默默的陪他饮酒作乐。
笔乐声中,突见一群舞女摇曳生姿的走来,接着便随着悦耳的笙乐翩翩起舞。
这对于出身草莽的叶飞而言,一切都是新鲜有趣的,因此,当舞女载歌载舞之时,叶飞不禁看得入神。
汉王见状,便暗中与何先生会心一笑。
看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