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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有人贿赂走门路,叶飞为了这件事又处死了相关人员,这一连串的霹雳行动,总算收到吓阻效果,不再有人敢混水摸鱼。
结果不到十天,原本的商圈内具有规模的所有店家,就被抢购一空。
叶飞立刻在城外的乡镇扩大其规模,规画出新的商区,总算满足了各地商家的需求,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的结束招商计画。
由于事前的计画周详,除了参与投资的商家眷属和所需经营班底外,一律严禁各地平民进入灾区谋职,以免造成排挤效应,减低了叶飞想照顾灾民的美意。
照他原先的计画,明文规定一年内不准雇用本地以外的人,所以不到半年时间,不但灾民全数取得了理想工作,而且收入增加,改善了生活品质,渐渐恢复往日的繁华。
反观商家所经营的生意,因为物价便宜吸引了灾区之外的人潮,生意兴隆,经营的规模也逐渐扩充,灾区的人力自然不敷使用了。
结果不到一年,各商家纷纷向叶飞诉苦,希望他放宽限制。
叶飞早已看出灾区繁华更胜往昔,原有人力必然不够使用,便欣然同意放宽限制,并且成立人力管理处,代商家招募员工。
各商家立刻对他千叩万谢的离去。
不到三天,叶飞便找齐了各商家所需的人力,就连丐帮也有不少人报名在列。
因为叶飞征聘的条件是领有一级贫户的穷苦人家,而丐帮具有这种资格的人还真不少呢。
如此一来,总算封住了各地县城的平民批评他不公的流言,还有朝中不利于他的中伤也不攻自破。
前后才不过一年多,河北一带的城镇繁荣的盛况,至少更胜以往三倍有余,任谁也无法想像一年多前的惨况,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天壤之别。
河北的居民对叶飞的感激,简直已非笔墨所能形容,不但家家户户为他立长生牌,甚至对他一连串处斩贪官的强硬作风,尊他为“石头包公”。
任凭叶飞坚决反对,居民们还是在乡镇的出入道路旁,竖立巨石为碑,并在石面上刻着“石敢当”三个字,每天路过的人都会合掌膜拜。
只要叶飞一表示抗议,居民全都笑称是本地膜拜土地公的习俗,由于石上没有明确刻上叶飞的名字,他也莫可奈何,最后只好睁一只限闭一只眼了事。
灾区重建的工作几乎已经大功告成。
正当叶飞准备回报工作成果,以便回京和家人团聚时,府衙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让叶飞暗自惊心的人。
那就是刀皇。
他这才恍然大悟的想着:“是了,三年之约已到,他是来找我一决胜负的。”
叶飞立刻恭敬的将他请入衙内。
刀皇似笑非笑的看着满头大汗的他,道:“告诉老夫,你是不是后悔了?”
叶飞一怔道:“晚辈不明白前辈所指后悔何事。”
“好好一个快意恩仇逍遥自在的江湖侠客,你不去做,偏要和这些功利小人淌此浑水,结果换来的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难道你不觉得太不值得了?”
“不后悔。”
“哦,有理由吗?老夫不相信你也是那种争名逐利之徒。”
“晚辈带前辈到一个地方,前辈只要看一眼,便明白原因了。”
“好。”
叶飞立刻领着刀皇一路出了城门,甚至进入城西的山岭,直到一处视野极佳的峰顶才停止。
“前辈请看。”
“好美的风景,难怪你会在这里搭建凉亭,满山遍植花树,确实是吸引游客的好景地。”
现场确实有不少风雅之士穿梭其间,或吟诗、或对词,嬉笑之声不绝于耳。
叶飞一面和游客点头招呼,一面笑道:“前辈觉得峰下的城民正在忙什么?”
刀皇看了一眼,冷笑道:“哼,这些庸俗之辈还能干什么大事?还不是为了名利二字。”
“前辈说得没错,他们确实是为了名利在忙碌着。”
“你既然知道这些人俗不可耐,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留连不返?”
“其实这正是他们可爱的地方。”
“什么?你疯了。”
“晚辈这么说也许对前辈不敬,可是修养如前辈之深者,都免不了竞逐武魁之名,更何况他们只是平凡的小老百姓。”
这是实情,刀皇无法否认,只好冷哼不语。
“这段时间的阅历,让晚辈深深觉得人生百态的可贵,任何行业中都有难得的卓越人才,任何行业也缺一不可,如果每个人都拿起刀剑做一个快意恩仇的武夫的话,必然引起社稷的不安,甚至引起内乱,结果将比外寇扰境为祸更糟,前辈总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形吧?”
刀皇静静的听着,没有作回应。
“上自朝廷下至百姓,每个人都在尽自己的本分,正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最佳写照。如果他们不事生产的话,社稷不会安定,国家不会有发展,我们的后代子孙又有什么希望可言呢?”
刀皇长叹一声,道:“你长大了。这话在三年前你绝对讲不出来,否则南宫世家一役,你也不会被老夫的强诃夺理所折服了。”
叶飞叹息道:“不错,这三年来的历练,晚辈确实获益良多。”
刀皇轻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可以更放心的说出此行的目的了。”
“前辈难道不能解除决斗之约吗?晚辈现在在朝为官,按照皇律是不准私斗的。”
“别再提这件事了,就算你可以决斗,老夫目前的身分也不宜再动刀剑。”
“咦!这是为何?”
“托你之福,老夫的身分得以变为国公之尊。”
“哎呀!那真是恭喜前……咦!难道是……”
“不错!芳儿目前已是皇后的身分了。”
叶飞脸色一变,道:“前辈上次所说芳妹已嫁人,难道对象是……”
“不错,那人正是当今皇上。”
“原来……可是怎会……”
“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你就不必再追问了,还是老夫找你的事要紧。”
“是不是芳妹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能问这句话,总算不枉芳儿对你的一片真情,老夫很感欣慰。你可知道芳儿为什么肯答应嫁给当时还是皇子身分的皇上吗?”
“前辈请明说吧,晚辈都快急死了。”
“因为当时芳儿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在得知你生死未卜的消息后,为了你的孩子着想,才忍痛嫁给太子,如今孩子都有三岁大了。”
“原来大太子竟是我的孩子,这……”
“可是三年来,芳儿一直没有再传出喜讯,让皇上起了疑心。”
叶飞大吃一惊,道:“怎会这样?难道皇上他不能……”
“老夫也是这么怀疑,幸好皇上羞于启齿请御医问诊,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这事也不能拖太久。”
“正是如此。最近皇上又纳了两名妃子,其中之一便是南宫春秋的女儿,所以最迟再过一年,如果两女未传喜讯,大太子的身分也将东窗事发。”
叶飞心中一惊的忖道:“难道南宫玉燕也被选为妃子了?”
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连忙追问道:“前辈可有良策?”
“办法是有,就怕你不敢做。”
“前辈说说看,只要是晚辈所能做到的,绝不会推辞。”
“很好,老夫要你设法回京,找机会在她们身上播种,只要她们怀了孕,必能消去皇上的疑虑。”
“这……怎么可以……”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叶飞思量良久,只好无奈的叹息道:“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其他方法了。”
“这不就得了,何况这件事情对你我双方都有利,所以你务必小心行事。”
“好吧,近期之内我立刻安排此事。”
“嗯,除了这件事外,老夫还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诚实相告。”
“前辈请说。”
“老夫曾经仔细调查过吴仁这个人,种种迹象都指向你,你老实说,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你?”
叶飞轻叹道:“不错,正是晚辈。”
刀皇满意的点头道:“很好,你总算够诚实。这件事情老夫就不再找你算帐,不过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才行。”
叶飞心中有愧,道:“晚辈愿意接受惩罚。”
“好,这可是你说的,老夫要你迎娶两女过门。”
“什么?前辈是说……”
“这对你来说也许很残酷。因为云儿不但是你杀父仇人之女,而且名义上又是二帮主的媳妇,你心里必然难以接受她。可是你可曾想到她的妹妹竟为你生下儿子,我们两家的恩怨就像两面开锋的剑一样,无论怎么使剑,两方都将深受其害,难道你不想早点了结这段纠缠不休的仇恨吗?”
叶飞沉吟一阵,叹道:“多谢前辈的教诲,晚辈知道怎么做了,只是云妹是东方前辈的媳妇,这有点……”
“这一点你放心,东方兄连唯一掌珠都要嫁给你了,哪会计较多送一个媳妇给你,更何况云儿并没有替东方家生过一儿半女,倒是仇家之女慕容慧已经为他生下宝贝孙女。所以老夫说过,咱们双方的恩怨早就难分难解了。”
“确实如此,不知前辈准备如何解套?”
“关于这一点,可能要由你出面帮我们调解了。”
“晚辈是非常乐于帮这个忙,只是怕晚辈人微言轻,无法说服他们。”
“你只要尽力就行,除了赔命之外,其他的任何条件都可以商量。反正江湖仇杀在所难免,老夫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相信他们也应该心里有数。”
“好吧,晚辈将尽力促成双方的和解。”
“嗯,有什么消息的话,你可以透过天雷门的任何分舵传讯给老夫。”
不久,刀皇在叶飞的恭送下离开了。
过了没几天,京城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皇帝忽然静极思动,率领皇亲微服出巡,目的是巡视灾区重建的成果,顺便一游江南的美好风光。
叶飞得知消息之后,一面请五大门派沿途暗中保护外,一面加派人手进行环境美化清洁的工作,此外并无多余的大动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交代,所以城民依然毫不知情的正常作息。
这一天,突见回京报讯的于档头匆匆赶来,道:“启禀大人,皇上已到城外十里亭,请大人准备迎接。”
叶飞立刻快速出迎。
只见皇帝在两百多名平民装扮的侍卫保护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来。
皇帝一见他便哈哈大笑道:“驸马辛苦了,朕实在为皇妹庆幸,她能够嫁给你,真是朕这一生中最大的安慰。”
叶飞一怔道:“驸马?这是……”
兵部尚书微笑道:“皇上已在离京之前,下旨将如云公主匹配给驸马,并赐金八百万两作为嫁妆。”
叶飞大喜,连忙叩头谢恩。
皇帝含笑道:“驸马不必多礼。皇妹自幼失踪,幸蒙驸马寻获救出魔窟,让朕悬挂多年的憾事得以获得解脱,你们结成连理,本来就是顺理成章之事,驸马何必言谢?更何况驸马助朕登基的大功,朕还不知道如何回报你呢!”
叶飞连称不敢。
皇帝又叹道:“朕如果不说出来,你根本无法体会朕的感受。皇妹失踪那一年,朕已经有五岁大了,知道母后要分娩的事,朕好奇的偷溜进去察看。结果亲眼看见宫女杀了接生婆,吓得朕不敢出声,眼睁睁看着皇妹被她抱走,事后朕也不敢对任何人提起。可是朕的内心却常常受到良心的谴责,如果当时朕能勇敢的出声示警的话,皇妹也不会流落在外吃苦了。”
“皇上千万别这么自责,任何五岁大的孩童,面对血案的反应都是会害怕的,更何况皇上如果出声示警,恐怕还会招来杀身之祸,那就太不值得了。”
“驸马的话让朕安慰不少,所以将皇妹的终身幸福托付予你,请驸马代朕好好照顾皇妹。”
“臣当尽一切力量,绝不让公主再受一点苦,皇上请放心。”
“朕相信驸马一定做得到,这一路上朕所见所闻,几乎所有老百姓都在歌颂你的功迹,就连城外的这些乡镇,也是一片繁荣景象,丝毫看不出一年前还是个不毛之地的灾区,这一切全都归功于驸马的勤政爱民,皇妹有幸跟你,让朕感到非常欣慰。”
“这一点微臣更是不敢当,如果不是大家群策群力,还有皇上免赋三年的恩典,这一片荣景还不知何年何月才看得到呢!”
“好了,这件事朕心中有数,驸马不必再多说。”
行进间,只见城内各行各业生意兴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皇帝看得满心喜悦,不断点头叫好。
眼看就要到专供官员休憩用的行馆,突见路旁冲出一名妇人跪在众人面前,连连不住喊冤。
叶飞快步上前阻止侍卫的驱赶行为,道:“你有何事喊冤?为什么不到衙门申诉,却在路边拦阻贵宾去路,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