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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青爱一边嘟囔着,一边推开了竹屋的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可是寂静的有些可怕。她摸索到了床边,将披在外面的衣服拉下,就仍在了床上,自己也赶紧掀开被子爬上了床。
动作一僵,床上似乎没人。
想到此,舒青爱心里的怯意也都随之消失,摸索到放着油灯的桌子旁边,伸出小手在桌子上摸到了一个备用的火折子,打开点燃,竹屋里的黑暗一时被这昏暗的油灯照亮。
“怎么没人?难道离墨辰还是担心自己的,出去找自己了?”
想到此,舒青爱端起桌子上的油灯心里一片雀跃的往主屋外面走去。
院子里的漆黑,因为那一盏微弱的油灯有了一点点的光,只是舒青爱还没决定往哪个方向去寻那个男人时,一阵叶风刮来,直接将她手里的油灯吹灭!
墙角忽然一阵骚动,靠在墙角的几根木棍倒地的声音,吓得舒青爱身子一颤,差点连手里的油灯都没拿稳。
赤着双脚的她,脚背忽然像是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踩过,她还清晰的感觉到了脚背上传来那股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手里的油灯再也无法握住,“啪嗒”一声直接掉在了地上,在安静的夜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夜色!舒青爱尖叫的抱着自己的双臂,经闭了双眼,不知该往哪儿藏身。脑海中闪烁着前世医院里那些一具具尸体,吓得她感觉心跳都快来到嗓子眼儿上。
一阵疾风刮过,颤抖的身躯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鼻息之间传来了一阵有些熟悉的味道。
她不敢睁开眼,就怕看到那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在这片暗色之中尤为的安心。
“别怕,只是山上的一直野兔。”
离墨辰紧紧的抱着身子索索发抖中的瘦弱身躯,心里有种陌生异样的感觉。
听见是离墨辰的声音,舒青爱猛的睁开了眼睛,还以为黑暗中她不会看清楚男人此时的模样。
睁眼却是看到离墨辰一脸担忧的神色,那漆黑的双眸中包含着一种情愫,舒青爱刚想张口。身子一空,直接被离墨辰拦腰抱起。
“放,放我下来,你,你的手还没好。”
没男人的动作打断,舒青爱没抓住离墨辰眼中那抹情愫的意味,便忽然想起了男人受伤的手腕,心里一急,在离墨辰怀里就开始挣扎的说道。
“别闹,无碍。”
舒青爱见离墨辰的坚持只好伸出双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面,使自己身体的重量少在他的手上承受一些。
可是院子到竹屋里不过就是十几步的距离舒青爱恍惚中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他放在了屋中的床上。
转身,离墨辰不知在什么地方,又是拿出了一盏油灯,将漆黑的屋子点亮。
舒青爱就那样傻愣愣的看着他忙东忙西,没有开口。
毕竟之前是自己那么大的脾气,摔门出去,现在让她先打破沉默她还真的有些面上顾不住呢。
“洗洗再睡。”
挂在床沿外面的双脚旁边忽然多出了一盆清水,舒青爱还在纠结怎么打破僵局,离墨辰的声音再次在屋子里响起。
心里轰然一暖,一种感动从心底慢慢蔓延,直至心脏的某个地方。
眼眶里有种热热的感觉,舒青爱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不是被人疼爱的感动就是她现在的心情。
离墨辰装着没看到她面上的神情,转身出了门,没一会儿便是手里拿着刚刚被舒青爱掉在院子里的油灯进了屋。
舒青爱吸了吸鼻子,将双脚泡在了木盆里。
温暖的清水将她双脚包裹,心里暖洋洋的。
这几日他们相处的都很融洽,舒青爱一改往日的蛮横与小性子。
院门外面的杂草已经晒干了,离墨辰按照她的吩咐,将杂草收拢在一堆,点燃烧尽,在将那些草灰均匀的洒在了那片被看肯出来的荒坡之上。
舒青爱则是拿着锄头开始翻地,差不多一亩多的荒坡被她整理出来后,即便是在这还有些寒冷的春天,也是湿透了一身的汗水。
前几日吃完了镇上医官那个赵大夫开的药,身上的毒素也清理的差不多了,这几日她又是喝了不少的圣水,现在的身子比刚刚穿越过来是感觉好了许多。
当晚舒青爱就累得趴在了屋子里的饭桌上起不来了,全身上下,胳膊腿儿,*,没有一处就不酸疼的。
她很是想不通,这具身体以前在家里也是干管了农活的呀,怎么现在不过就是翻了一天的地,自己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累得还深半口气。
“累了先到床上去躺一会儿。”
今日的晚饭是离墨辰做的,仍旧是两碗刀削面各自加上一个荷包蛋。
想着舒青爱辛苦了一天,即便是再喜欢吃她做的食物,他也不不能让她拖着这么疲惫的身体去给自己做晚饭。所以被严令了不准敢重活儿的离墨辰只好默默的去煮刀削面了。
舒青爱此时早已经饿及了,吸了吸鼻子,闻见空气中食物的香味儿,即便是再累,那也得先填饱肚子吧?
她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将面前的大海碗往自己面前又挪了挪,声音带着疲惫道:“全身的是汗味儿,怎么趟得下去啊?离墨辰,我想洗澡啊。。。。。。”
来到这里这些天了,除了在镇上的医官接着毒发的时候趁了一顿的药浴来泡澡,她这个严重洁癖的女人可是想念洗澡已经想了好几个晚上了。
离墨辰皱了皱眉,心里暗暗愧疚。
他还真的是没想到这个问题呢?自己不管冬夏,每日都会去屋子后面的那个水潭中洗一洗,长久下来,也不怕冷了。只是他没想到,现在多了一个她,她还是女人,当然不能像他那般,接着夜色,就在外面水边的洗洗就算了。
可是现在家里是一个铜板都没了,想要买一个浴桶的银子他现在还真的是拿不出来。
眼神看过去,吃得正香的的女人,心中的愧疚更是浓。
“等我上山打了猎换了银子就先给你卖个浴桶。”
这话说出,离墨辰自己都觉得脸上一片火烧火燎的感觉。身为一个男人,窘迫到了这个地步,他真的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啊。
大喇喇的舒青爱吃得正香,当然没有主意到离墨辰的感受,点了点头,嘴巴里还含着一口荷包蛋含含糊糊的。
“恩,那我今晚还是擦一擦得了。”
就因为她的这一句话,次日舒青爱醒来,身边已经空无一人,院子里,厨房里也没有了人。
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跑进了竹屋,在床下翻找了一遍,被她藏在床底下的弓箭早已无所踪,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不上许多,找出之前那把匕首,舒青爱便是急冲冲的往山上赶去。
“灵儿,灵儿,帮我找找那个男人现在在什么位置!”
无奈,这群山连绵,实在太过辽阔,舒青爱在山上找了块一个时辰,都没有离墨辰半点踪影,心中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现在还是春天,正是那些动物繁殖的季节。
现在那个男人手腕上的伤都还没好,要是在这个时候遇到哪些发情期的动物,那后果舒青爱简直都不敢想象!
第21章 巧遇樵夫,问路()
心里越发着急,舒青爱好不容易想到了空间中的灵儿,便是第一次使用了自个儿这个当主人的权利,谁知万分着急的舒青爱话落后,时间过去好久,久到她都以为灵儿根本没听到自己所说的,她都快相信灵儿根本就不会理自己了,脑海中确是响起了一整冷哼声。
“哼,本宝宝为何要帮你?自个儿去找吧。”
好半天满心期待中的舒青爱,脑海中响起的居然是那傲娇小屁孩儿的欠扁话语,舒青爱发誓,等她进了空间,她一定得想办法抓住那个光屁股小娃,好好打一顿屁股,还逆天了是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主人,不*,以后还不得翻天了。
前方悉悉索索的,舒青爱隐约中看到一个人远处树丛之中缓缓而来。
来人肩上一根扁担,两边挂着满困捆好的枯柴树枝,一身利落的粗布短打,十几二十岁的模样,普通乡下人家的打扮,五官清俊。
看来是山下居住着的村民,来山中打柴的。恍惚间,舒青爱想起来前世的一首诗。
“欲知山中事,须问打柴人。”
这些人经常上山,对山里不管是地形还是事情应该都很了解。想到此,舒青爱几步迎了上去,经历一个多时辰的山路,已经让她有些精疲力竭,可她还是努力的向前迈着步子。
“大哥,看你从山上打柴下来,我向你打听儿个事儿?”
男子见是个年轻的女子,还是主动上前跟自己打招呼,布满薄汗的脸上一片红晕,只是因为皮肤常年在外劳作,晒得有些黝黑,舒青爱到是没看出来。
男子连忙放下肩上的胆子,将柴禾放在地上,对着舒青爱憨憨的笑了笑。
“姑娘,何事你问便是?”
因为舒青爱根本就不会梳古人的发髻,基本上每日都是一条长长的麻花辫搭在后脑勺,小伙子也没看出,这样小的一个丫头已经初为人妇,便才说道。
“看大哥应该对这山上熟悉,不知大哥刚刚在山中可有遇到一个打猎的;他个子很高,一脸的大胡子,身强体健的,长得很凶的样子,应该很好辨认。”
舒青爱将脑海中离墨辰的外貌形容了一番,对这那个打柴郎描述道。
男子听见舒青爱的描述,大概已经知道那人是何人,看着眼前身子单薄的姑娘,男子想着,莫不是前几日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那大胡子的新媳妇儿。
因为舒青爱毒发,姚大夫前去村长家借牛车一事,村里人都猜测着舒青爱跟离墨辰的生活是不是很不如意,才会寻死。
这件事情,男子的老娘在家中或是跟邻里乡亲也没少摆谈,所以男子也是略有耳闻。
“你说的是阿辰吧?”
舒青爱一喜,看来这人跟离墨辰也是一个村儿的,要不然只是自己这般形容,他便是知道。
她点了点头,一脸欣喜。
男子看到舒青爱脸上的欣喜,心中更是疑惑村子里的那些传言。
一看舒青爱这个表情,就是很在乎那个大胡子的,怎么可能因为不愿嫁给他就去寻死嘛?看来流言还真的是不可信。
“正巧,我两刻钟前在前面那座山头跟他碰过面。”
一边说着,男子侧身往身后一个方向指了指,对舒青爱道来。
舒青爱听后,连连道谢,刚想往那座山头而去,忽的想起什么,又出声问道“那个在麻烦问一下,你看见他的时候他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男子看到舒青爱一脸的担忧,更是证实了村里的谣言都是假的。
瞧人家那个在乎劲儿,怎么可能向他们说的那般不堪嘛。
“他人没事儿,你是要去找他吗?”
想着山林中的那些冬眠后苏醒来的野兽,男子看着舒青爱那副单薄的身躯有些担忧,就那么的问出了口。
“嗯,那就多谢大哥了。”
舒青爱展颜一笑,道了谢后,便是急冲冲的往男子说的那座山头小跑而去。
男子挠了挠后脑勺,想着舒青爱刚刚那个笑容,脸上的酒窝看上去好似可爱。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他甩了甩脑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东子,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人家都是大胡子的媳妇儿了,就算是再好看,那也是别人的。”
话落,东子又是看了看舒青爱越跑越远的背阴,摇了摇头,屈膝挑起地上的两捆柴火,就往山下而去。
舒青爱在路上折了一支一米多的树枝,一路打着身旁和前方的树枝草丛,打草惊蛇的道理前世她就明白,就怕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藏着些危险的东西。
暖春的太阳,好在是晌午,没有那么晒人,透过高大的树林早射下来,时不时的打在舒青爱的身上,还有一丝丝的暖意。
在记忆中,她知道,她所处的这个地儿是西南方向,冬天也会很冷,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会下那么几场大雪,但是只要过了年,开了春,那些大雪就会融化,万物复苏,暖春就会到来,倒不似其他地方,三四月了,还会飞着雪花,冻得人都不想出门。
一路上,舒青爱发现这深山中还有不少的野草,想着等会儿找到离墨辰回来的时候,两人还可以挖些野菜回去。家里已经好几日都没吃过蔬菜了,前些日子在镇上买回来的几颗白菜已经吃完,他们几乎都又是回到了顿顿刀削面的时期。
只是一想到家中所剩无及的半斤白面,还有一